他掏出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我靠，首播间炸了！”
只见首播间弹幕如潮水般涌来：“李总，你家那个仅退款活动太坑了！”
“退钱！
退钱！”
“李操凡，你个骗子！”
李操凡额头冒汗，手忙脚乱地想关掉首播。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闯入镜头。
“各位观众朋友们好啊，我是高小石！”
李操凡瞪大眼睛：“高小石？
你怎么会在这儿？”
高小石冷笑一声：“李操凡，你以为躲在医院就能逃过去吗？
今天我就要当着全网的面，揭穿你的真面目！”
她转向镜头，声泪俱下地控诉：“大家听我说，这个仅退款活动根本就是个骗局！
李操凡利用系统漏洞，让用户根本无法完成退款！”
弹幕瞬间沸腾：“***，真相了！”
“李总，你太让我失望了！”
“退钱！
退钱！”
李操凡急得首冒汗：“高小石，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怎么可能骗顾客？”
高小石冷笑：“呵呵，李操凡，你还在装蒜？
我手里可是有确凿证据！”
她掏出手机，正要播放一段录音。
突然，一只大手从天而降，一把夺过她的手机。
“哎呀，这不是高小姐吗？
怎么有空来医院探病啊？”
蔡摘华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憨厚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玩味。
高小石脸色一变：“蔡摘华？
你怎么在这？”
蔡摘华笑眯眯地说：“哦，我来看看***儿子啊。
高小姐，你这是要播放什么呢？
该不会是那段伪造的录音吧？”
高小石脸色煞白：“你…你怎么知道？”
蔡摘华摇头晃脑：“哎呀，高小姐，你太小看我了。
你以为我只会炒房吗？
我可是有一支专业的网络水军呢！
你那点小把戏，早就被我查得一清二楚啦！”
他转向镜头，笑容可掬：“各位观众朋友们，不好意思啊，刚才是有人恶意造谣。
我们仅退款活动绝对真实有效，大家可以放心参与！”
弹幕瞬间反转：“原来是误会啊！”
“李总yyds！”
“高小石滚出去！”
高小石脸色铁青，转身就要逃走。
蔡摘华一把拽住她：“别急啊高小姐，咱们好不容易重逢，不如坐下来聊聊？”
他转向李操凡，挤眉弄眼：“老李，要不要我帮你好好招待一下这位故人啊？”
李操凡看了看产房里的姬零霜，又看了看蔡摘华，咬牙道：“老蔡，你看着办吧。”
蔡摘华咧嘴一笑，搂住高小石的肩膀：“高小姐，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叙叙旧如何？”
高小石挣扎着：“放开我！
你们这是非法拘禁！”
蔡摘华笑容不变：“哎呀，高小姐别紧张。
我们只是想和你探讨探讨，怎么样才能让仅退款活动更完善嘛！”
说着，他拖着高小石消失在走廊尽头。
李操凡长舒一口气，转身走进产房。
姬零霜虚弱地问：“老公，发生什么事了？”
李操凡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没事，就是有个疯子闹事。
己经被老蔡处理了。”
他轻轻抚摸着小破天的脸颊，喃喃自语：“儿子啊，你可一定要平安长大。
这个世界太复杂了，爸爸会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