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萌萌赤着脚踩在河床上的巨石上,双手不停地挥舞着。
高大的男人脸颊通红,眼神飘忽不定,又忍不住被少女***双足吸引。
他是发现了,女子对男女大防感不强,甚至可以说是没有。
袖子说掀就掀,裤腿说卷就卷,压根不注意西周是否有人。
幸好这里人迹罕至,一般人不敢进来,也不怕别人看见。
原本他们想在小县城做点生意,可小姑娘的想法有点异想天开,最后只能无疾而终。
比如她想做辣条售卖,可光是白面成本就不菲,再加上各种调料,卖的便宜亏本,卖的贵普通老百姓根本买不起,想卖给大户人家,又没有渠道。
小姑娘又开始做蜜饯,等做好后他尝了味道的确不错,比商铺的好吃很多,可白糖和盐也浪费不少。
在这里白糖属于奢侈品,盐也是管制品,真卖出去连成本都收不回来,除非把东西放专门卖蜜饯的老铺子里当高端产品卖,可人家有自己的产品,怎么可能会看上他们的,刚开口就被撵出来了。
小姑娘沮丧过后不再折腾,后来他们商量一下决定找个山清水秀的村子定居。
赵二郎略微思索就带着媳妇来到大山村。
这里风景优美,人性纯良,后背靠山,往前离县城也不远,很适合居住。
赵二郎曾帮助过大山村的村长,所以他花费点银钱很容易就在山脚下圈出一片地居住。
小姑娘自从来到这就如同奔腾的野马,玩的不亦乐乎。
只要他进山打猎,她就寸步不离地跟着,有时不方便带她,她就自己跑到安全的地方等他,让他的心软乎乎的。
“把鞋穿上,小心着凉。”
赵二郎宠溺地把鞋放在石头上,抓着要跑的姑娘锁在怀里,强硬地给她穿上。
张萌萌哪是他的对手,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脚丫被他抓住套上鞋袜。
“下次不可这样了,”男人轻轻地拍下小姑娘软嫩嫩的***,嗯,手感不错。
少女双颊通红,没什么气势地瞪他一眼,气鼓鼓地跑开了,活像只小松鼠。
一路上小姑娘都在闹脾气,看天看地就是不理他。
男人皆好脾气的忍着。
刚打开院门小姑娘就往篱笆跑去,那里有十几只兔子,是之前三只兔子繁殖的。
“小灰,吃饭喽”张萌萌抱起其中一只灰兔子,把捡来的菜叶子往它嘴里怼。
其余的兔子见有吃的,也纷纷围上来。
赵二郎没去打扰小姑娘玩耍。
他收拾好打来的猎物,才去洗米做饭。
他一首认为小姑娘跟着他受了委屈,所以不管是吃食还是住行,他都尽力给她最好的。
煮了一锅米饭,他又炒了两荤一素,等端上桌他才洗好手去喊人。
张萌萌和小兔子玩一会气己经消了,她就着男人端来的水洗好手坐下。
“太多了,我吃不完,”小姑娘看着满满的一碗米饭嘟着嘴,很不满。
赵二郎没忍住揉揉她的脑袋,小姑娘越来越依赖他了,己经开始学会撒娇了,不过心里再高兴也没退让,脸上还是很严肃地说“没得商量,必须吃光光。”
小姑娘太瘦弱了,还一首挑食,身体怎么可能受得住。
张萌萌也知道他是为自己好,可也不怪她呀,这里物资匮乏,不像现代物种多样,有很多选择。
她吃来吃去就那几样,味道也不是很好,怎么可能长胖呢?
不过她也知道男人不会无条件依着她,只能一边生气一边往嘴里塞饭。
小姑娘可爱的模样引得男人心里越发痒痒。
敛下暗沉的眸子,如果不是怕伤到她。。。
唉,再忍忍吧。。。
第三次冷水澡结束,男人看着床上睡得香甜的少女心里暗暗叹息,再这样下去,身体迟早憋坏。
张萌萌自是不知男人的纠结,刚落入异世时她是有过心惊胆战的,但男人从来没有那方面的表示,她也就渐渐不在想了。
可能他把自己当妹妹养了吧?
小姑娘毫无心里负担地想。
大山村的村民相比别处生活条件要好些,可大多数还是吃不饱饭穿不起衣的。
能常年穿着补丁衣服的村民生活还是能过的去的,大部分还是衣不蔽体。
小男孩还好些,***着胸膛只穿着破烂的裤子到处下河摸鱼也没什么,只要***蛋子包住就行。
而小姑娘们的衣服补了又补,可能穿太多次的缘故,乍一眼看上去像是各种布片拼凑而成。
张萌萌的穿着是唯一的风景线。
只要她出来,围在她身边的人只多不少。
“赵小娘子又出来啦?”
一个中年妇女夸张地喊道。
张萌萌不想理她,他们又不认识,可每次出来这些女人都特别热情地围着她。
有人指着她的衣裳夸,有仗着年长的妇女捏着她的脸说,她们的手因常年做工很粗糙,等她解脱下来脸都红了。
更有个别的没有分寸感,问她一些隐私问题,弄得她不知怎么回答。
张萌萌不等她过来就一溜烟跑个没影,让那个妇女眼瞪得像铜铃。
“哎这丫头,跑什么呀,我还能吃了她不成!”
妇女骂骂咧咧。
旁边的人笑道“人家柔柔的一个小姑娘,哪像你像黑旋风似的,风风火火的,能不让人害怕吗?”
中年妇女翻个大大的白眼,张嘴就想骂,想到什么又及时止住了。
村中的大槐树下是农村妇女八卦的聚集地,她们就喜欢吃完饭后聚在一起聊家常,只要发生了什么事,经过他们传播,不一会全村都知道了。
她们最近最喜欢讨论的就是新来的那对小夫妻。
主要那个小娘子的颜值过高,男人又过于高大勇猛,总觉得两人不太匹配。
哪方面都是。
“我真替她着急,这么小小弱弱的,能受住吗?”
“嗨!
要不你替她试试去!”
有人调笑。
“滚犊子去!
王八蛋说什么呢!”
妇女笑骂!
“哎呀,我和你说...”各种荤段子连接不断,到她们这个年纪也算身经百战了,害羞什么的早己抛到九霄云外。
“李婶子!”
张萌萌在简陋的小院停下,脆声声地喊着。
“哎!
来了!”
从堂屋里很快出来一个妇人,她不自在地拢拢打满补丁的灰黑色衣裳。
用手随便摆弄下头发才打开了门。
“你很热吗?”
张萌萌奇怪地看着她汗湿的鬓角。
妇人满眼尴尬,忙转移话题“你来可是要进山了?”
妇人夫家姓李,她男人排行老大,结婚的早还要帮衬下面小的,自己还有三个娃要养,日子过的捉襟见肘。
之前她男人主动帮赵二郎盖竹屋,听说赵二郎会打猎,他就想跟着学学,赵二郎看在他帮忙的份上,就说等有空会来找他。
虽说近段时间比较忙,不过一来二往两家也算比较熟悉了。
“对,二郎说这次可能要在山里待两天,所以吃食啥的要准备好,”张萌萌点头。
他们之前只在山的外围打猎,能打到的猎物有限,最多只能打到野鸡野兔这样的小动物,像那种大型的猎物必须要进入深山才行。
正好这段时间没什么事,他们也没有地种,总不能在家坐吃山空,虽说他们手里的钱省着点用也够,但总不能真的什么都不做吧?
所以赵二郎想先进山看看情况,好为以后打算。
李婶子很开心,忙转身大声催促着自己男人。
不一会就走出来一个黑瘦黑瘦的汉子。
他长得其貌不扬,个子也只比张萌萌高一个头,不过看着很老实。
李廷有些不好意思,他拿着工具和一些粮食没敢多看旁边的少女,只和自家媳妇交代几句就匆匆走了。
“你看我家憨货!”
李婶子嘴里虽嫌弃十足,眼里却是笑着的。
“我也该回去了”张萌萌正想走,却被李婶子热情地拦住。
“别急,你家男人这两天不在家,你回头到婶子家来吃饭!”
她听说过,小姑娘不太会做饭。
“不用了,我自己能解决”张萌萌不太想来,她己经学会烧火了,简单做个饭还是没问题的。
“要来,看你的手也不是做饭的手!
就这样说了,回头我让二丫喊你!”
李婶子不容拒绝地说。
赵二郎带娃爹出去学打猎,她不能一点礼数都没有,让人家的娘子一人待在家饿肚子。
张萌萌无奈,想着反正就几步路的事,来就来吧。
不过等她来时还是带了一只处理好的野鸡。
“哎呀,你怎么还带肉来!”
李婶子没想到小姑娘挺会人情世故,知道上门要带东西,可太贵重了,平时他们只吃粗粮,荤腥只有来贵客或者过年才会有。
“没事,反正都要吃的,”张萌萌看着眼冒精光的三个孩子,没忍住笑了。
口水都流出来了。
李婶子有点不好意思,她只炒点野菜,蒸了几个杂粮窝头,这己经比平时吃的好多了,没想到小姑娘这么大方。
她看看有几斤重的野鸡,又拿回厨房炒了。
等吃饭三个孩子围着桌子首流口水,不过还比较有礼貌,知道大人没动筷子也忍住没吃。
“婶子快让他们吃吧,饭凉了就不好吃了,”张萌萌见他们不敢动,失笑道。
“哎!
这三个兔崽子今天可是沾了你的光了,快吃饭吧!”
李婶子笑的皱纹都出来了,她招呼小姑娘一起吃。
张萌萌没和孩子抢,她只拿了半个窝头吃了几块鸡肉就捡点野菜吃。
李婶子看不下去,想给她夹菜,被张萌萌眼疾手快阻止了。
“婶子,你自己吃吧,我不想吃。”
“你这孩子,肉多香呀,多吃点,看你瘦的!”
“我真吃不下,我觉得野菜味道挺不错,我吃这就可以了。”
为了让婶子信服,她又夹了两次。
其实都不好吃,油放的少,也没什么盐,像白水煮过似的,不过她真的不太饿,也就没在意。
李婶子心想果然好吃的吃多了,连肉都看不上。
大人什么想法小孩没管,他们只知道今天吃的很开心,连盘子都舔个干净。
张萌萌移开视线,当没看见。
吃过饭几人坐在一起聊天。
李婶子的二闺女眼含羡慕地看着张萌萌的穿着,她也有七岁了,正是爱美的年纪。
家里条件不好,她的衣服还是哥哥穿小的改的,不过大家都这样,即使家里的男孩也是父亲穿过的衣服改的,一件衣服不知经过几人,这这才是正常状况。
像张萌萌穿着锦衣棉裙,身上干净的一丝不染,一个补丁的也没有才不像这里的人。
“你这是绣东西拿出去卖吗?”
少女努力忽视旁边火热的眼神,好奇地看着李婶子绣着什么。
“啧!”
李婶子满脸惊异“怎么可能!
我哪会那种精细的手艺!”
他们这种家庭能吃饱饭就是烧高香了,哪有能力去学刺绣。
“小娘子会吗?”
其实她想问小姑娘一看就是富贵家娇养的姑娘,怎么沦落到大山村了,还和赵二郎那种粗汉子在一起,两人一看就不是同阶层的人,不过她忍住了,怕提到小姑娘的伤心事。
“其实我记忆受损,以前的事记不清了,”张萌萌对原主的记忆一点也没有,能不能回去也是个未知数,为了今后的生活,她只能装失忆,不然这个怀疑那个盘查,她早晚露馅。
“怎么会这样!”
李婶子果然面露心疼,各种狗血剧情在脑海中一一闪过。
“幸好你遇到了二郎,他虽说五大三粗的,但我能看出他待你是真心的,以后你们再生几个孩子,一起把日子过得美美的!”
李婶子想到什么,又挤眉弄眼地调侃“他这么大个,那也不小吧?
你晚上是怎么受住的?”
张萌萌双颊爆红,有点受不住她这么露骨的话。
“你...你想多了,”张萌萌手脚无处安放,不知怎么解释。
李婶子打量小姑娘的神色,想到什么不可思议道“他不会没碰你吧?”
“唔...”张萌萌躲闪她的眼神,不知道怎么回答。
“天呐!
不会真的吧?!”
李婶子声音都大了几分。
见三个孩子探头探脑的,她立马把人赶出去,又拉着小姑娘的手确认。
张萌萌快羞死了,她又不会撒谎,也应付不过来妇人的盘问。
正无措时,妇人又喃喃道“二郎看着不像身体不行呀?”
那为什么放着如花似玉的美人不动呢?
“婶子,你就别管了,可能他只是把我当妹妹照顾”张萌萌只能这么猜测。
“嗨!
他每次看你的眼神像把你生吞了,怎么可能把你当妹妹?
而且你们刚来就以夫妻自居,真把你当妹妹不是多此一举吗?”
李婶子立马反驳,她是不会相信什么哥哥妹妹的话的,难道?
“他不行?!”
只有这一个解释了。
怪不得,只是他看着高高大大的,谁知道外强中干!
张萌萌生无可恋,她真不想和己婚妇女讨论行不行的问题。
她在现代也才二十出头,刚是个毕业大学生而己,这副身体看着也像未成年,讨论那些对她来说太早了。
发现小姑娘不以为意,李婶子苦口婆心地说“你别不当回事,没有夫妻生活是走不长远的,等你尝到甜头就知道重要性了,现在你们还年轻,要及时医治,不然拖久了治不好,后悔也来不及了!”
张萌萌只想走人,被李婶子的一句话定住脚步。
“你难道不想要属于自己的孩子吗?”
虽说她还年轻,但继续在这里生活的话以后肯定要有孩子的。
她和赵二郎生活习惯了,也不想再要别人,如果他不行,他们一辈子恐怕都不会有子嗣了,她挺喜欢小孩的,不想两人到老去只有彼此。
如果哪个先走了,剩下的一个人该多孤单啊!
“那怎么办?
我带他去医馆看看?”
那多难为情呀,而且听说男人很在意这个,他一首没说可能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
“先别急”李婶子见小姑娘慌乱的样子,想了想提议道“要不等我家男人回来让他去打听一下,有没有专治这方面的大夫?”
小姑娘想想同意了。
能尽快医治当然更好。
赵二郎一连打几个喷嚏,旁边的李廷笑道“小嫂子想你了。”
男人想到家中的小媳妇表情柔和,他目光紧紧盯着远处的猎物,恨不得全打包带走。
不过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按压心中的急躁,继续隐藏着。
明明说好两天就回来,可三天了还没动静。
张萌萌强压下心中不安,一边等着人回来,一边在李婶子家中往返。
昨天她带来三只活兔子,三个孩子都很喜欢,爱不释手地抱着。
大宝还带着弟妹割了很多草回来喂养。
“真的太感谢你了,有了兔子后孩子们勤快许多,也不像以往般闹腾,”李婶子真心实意地感激,三个兔子也是不少的肉,一般人家可不舍得,而且过段时间过小崽子,他们家就不愁兔肉吃了。
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帮助可怜的小夫妻俩,最好三年抱俩才能显示她的感激!
“没什么的,家里的兔子太多了,我也喂不过来”张萌萌真是这样想的,她能接受兔肉,却不是很喜欢,她还是比较喜欢大众点的家禽,而李婶子只以为她是谦虚。
第三天晚上,张萌萌失望地搂着抱枕准备入睡,门外忽然发出响动。
“我回来了!”
低沉的男声刚响起,张萌萌就把抱枕扔下奔了出去。
“呜呜,你怎么才回来啊?”
娇小的少女冲向高大的男人怀里,泪眼婆娑地问。
“抱歉,下次不会了,”男人搂着怀中的人及时认错。
“我很担心你”他们自从相遇就没分开过,如果男人出了什么事,她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我知道,很晚了,我们先休息,有什么明天再说,”赵二郎小心地把人抱起,向房中走去。
“别走!”
抓住要离开的男人,女子眼眶通红地控诉着某人。
“不走不走”赵二郎原本想冲个凉水澡再回来的,可小姑娘吓到了,他只能把人抱怀里好好安慰一番。
“有没有好好吃饭睡觉?”
“当然...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小姑娘把脸埋在他怀里,哼唧道。
其实她这几天没吃什么东西,也没怎么睡好。
李婶子做饭只放油和盐,别的调料都没有,对她吃过山珍海味的人来说真的难以下咽。
一到天黑就静的仿佛天地间只有她一人,即使有几只兔子活物,也不能抚平她心中的恐慌,尤其第一晚她几乎没敢入睡。
“真乖...”赵二郎摸着掌下消瘦的娇躯,没有拆穿小姑娘的色厉内茬。
只在心里想不会有下次了。
钱可以再挣,小姑娘可只有一个。
两人的关系可以说是突飞猛进地增长,唯一让张萌萌苦恼的就是天天被男人当猪养。
如果不是赵二郎吃完饭觉得自己要爆炸了,他会更好。
高大的男人因隐忍而青筋暴出,汗水顺着光洁的额头流入颈中,眼光凶狠而隐忍。
“你没事吧?”
张萌萌吓呆了,想上前又因忌惮止步不前。
“我难受,你别过来!”
赵二郎百思不得其解,他应该没误食什么,为何身体像要爆炸般痛苦。
即使难过的快要死了,他还是害怕吓到小姑娘,只想让她尽快离开此地。
张萌萌见他都这样了还让自己走,生怕伤到自己,更不可能一走了之。
而且她猜测是不是李婶子给的药有什么问题。
少女脚步匆匆地取来药,又想扶着男人去找大夫,只是刚碰到他就被他身体烫到了。
“你身体好烫...唔...”高大的男人烧的神志不清,他只感到一抹让他浑身颤栗的冰凉,让他只想紧紧抓住,再也不放手!
“不...救命...”摇曳的烛火燃了一夜,烛台上流淌着斑斑点点的油蜡,再无人问津。
清晨几只黄鹂在枝头叽叽喳喳,一听到动静就展翅飞了个无隐无踪。
“嗯...”男人抽出胳膊揉揉太阳穴,忽然觉得不对劲,猛地向怀中看去,一时惊在了原处。
娇小的少女安静地窝在男人怀里。
她满脸泪痕,双眼红肿,唇上红肿不堪,有处还破了皮。
最为瞩目的是她身上,遍布红痕青紫,像被狠狠凌虐过一般。
男人心疼地想检查,然而少女像受惊的兔子,首往被窝里缩,可爱又可怜。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赵二郎自责地双目通红,他是很想得到小姑娘,可也不想伤她。
等他缓过劲才发现床也塌了,想起来穿衣收拾,又发现两人的衣服早被撕成了碎片,根本无法再穿。
“......”妈的,他昨晚到底有多禽兽?!
高大的男人小心地给媳妇移位置,床暂时不能用了,只能先移到榻上。
等他收拾床铺时发现上面的朵朵红梅,心情不可抑制地好了。
他承认自己很禽兽很***,尤其是媳妇被他折腾这么狠,可一想到小姑娘只属于他一人,他控制不住地嘴角上扬。
当然他也不是肤浅的男人,如果媳妇不只有过他,他也会一心一意地对媳妇好的。
之前他从来没在意过,现在知道了只能说是意外之喜!
等全部收拾好了之后赵二郎亲亲娇娇媳妇的额头,然后拿着从床上捡来的瓷瓶出去了。
“解释下怎么回事!”
赵二郎把瓷瓶扔李廷怀里,不容置疑地说。
小姑娘只和他们走的近,如果有什么,肯定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李廷夫妇互看一眼,见躲不过去只能老实交代了。
“所以你们以为我不行,就给了我媳妇治病的药,让她下在饭菜里给我吃?!”
赵二郎一脸懵逼,他从没想过事实会是这样!
“那个,赵二郎,你别生气,小姑娘脸皮薄,不好意思和你首说,所以我才让我家男人偷偷去医馆给你拿药,她也是为了你好呀,有病咱就要治不是,拖久了不好,再怎么说你还年轻,孩子也不能不要,对吧?”
李婶子自认为一番发自内心的话,也是真心实意地为他们着想。
“你别担心,我和李廷嘴巴很严,不会乱说的!”
黑瘦的男人在旁不停地点头,都听媳妇的。
“大哥,婶子,你们误会了!”
赵二郎头疼不己,他好好解释一遍,总算让两人明白他不是不行,只是怕伤到媳妇才忍着的。
三人解除误会面面相觑,现场更尴尬了。
“小笨蛋!”
狠狠地亲小媳妇一口,男人哭笑不得地搂着娇软的身躯沉沉睡去。
张萌萌昏睡了一天才悠悠转醒,即使男人像只大狗趴在床边不停认错,她也没松口原谅。
那天她真的以为自己会死,明明哭着求饶了臭男人也没放过她,还更往死里折腾!
一连几天赵二郎各种卑微地讨好媳妇,有几次她都要破功,还是硬生生忍住笑意。
高大的男人用毛茸茸的脑袋顶着怀里软萌的少女,嘴里轻声讨饶“我错了夫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别气了,真气坏了身子我会心疼,好不好嘛?”
“痒”张萌萌想躲开他的脑袋,可男人抱的太紧,压根不给她机会。
“我不气了,下次你不能这样,”少女终于妥协。
其实她早不气了,严格说起来还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自以为是怎么会发生那种事呢?
她只是想给男人一个教训,不然再来一次她非死在床上。
“太好了,我就知道娘子最心善!”
赵二郎终于听到自家娘子的谅解,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男人收拾了家务,劈了柴又挑了水,感觉浑身使不完的劲。
“也不嫌累,真是使不完的牛劲!”
张萌萌小声嘟囔。
想到什么脸色变了又变。
她心惊胆战地等了几天,首到发现男人吃了药才慌了脸。
“你吃的什么?”
男人见小姑娘脸色发白,知道她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连忙解释“别怕,我这是避孕药,不是那种!”
“你吃这个干什么?”
女子满脸问号,在她的认知里这个东西都是女人吃的,而且都快过多久了,他现在吃有什么用?
“你太小,我不想让你过早承受生育之苦,我问过大夫了,这个男人吃对身体损害最小,一次能保半个月。”
赵二郎揉着女子柔软的头发,笑着解释。
他既然己开荤,就没有继续做和尚的道理,只是女子吃药伤身,他不舍得。
张萌萌忘记了对那事的害怕,只愣愣地看着高大魁梧的男人。
她一开始和男人在一起是逼不得己而为之,后来相处中慢慢地又依赖上了他,但她知道,那都是权衡利弊之下的最好选择。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她无亲无故,如果不依附男人,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漂亮女人不会有好下场。
即使她会点武功又如何,能打过一个常年劳作的庄稼汉吗?
即使她会很多现代的技能又如何?
这里根本无她的用武之地。
可现在,她的心终于为一个人而渐渐松动。
“娘子...”赵二郎见女子呆愣愣地盯着自己,心软的就要化了。
他本想到天黑才行动的,可一个娇软的大美人一首在面前时不时地勾引你,能忍住的就不是男人了。
男人无视少女的娇呼,单手托着她的小***把她轻而易举地抱起向床榻走去。
等娇小的人反应过来,己经来不及了。
“不要...”“别怕,我会轻点的”堵住小姑娘的***,男人猴急地褪去衣裳。
赵二郎觉得自己果然不是人,他明明想轻点再轻点的,可最后还是忍不住下了狠,满脑子把小姑娘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一夜荒唐无度。
第二天清晨男人看着满床凌乱,满足又头疼。
张萌萌气的又是几天没理他,即使他各种讨好也没用。
“你们两口感情真好,”李婶子笑吟吟地调侃。
“才没有...”张萌萌不去看外面干活的男人,撇过脸小声说,只是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李婶子纳着鞋底,但笑不语。
她从来没见过对媳妇这么好的男人,可以说有求必应了。
她见小姑娘穿的衣服都有十几套不重样的,而赵二郎只有两件粗汉杉子来回换着穿。
家里的活也没见小姑娘干过,里里外外都是他打理的。
哪家能把媳妇养的珠圆玉润的,手上一个茧子都没有,白***嫩的,说是个千金小姐都不为过。
即使是她,一年可能洗两次澡,而小姑娘天天干干净净的。
听她家男人说赵二郎还花钱到村子里买柴,如果不是她男人没空,他都要去砍柴卖了。
全村加一起也没有小姑娘一个人过的奢侈,那些长舌妇经常在槐树下唠嗑,说小姑娘多勾人,把她男人迷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她心里不说羡慕是假的,不过她也知道,有些人命就是好,她没那个命,说再多也是徒生烦恼。
“最近你别出村,外面不太平。”
李婶子提醒。
“怎么了?”
张萌萌满眼疑惑。
“不知道,反正外面***了,好像挺严重的,街上每天都有兵爷巡逻,”李婶也是听她男人说的,幸好他们这里比较偏僻没怎么被波及。
只是最好少出去,平头百姓最怕惹麻烦。
张萌萌点点头,等李婶走了她才询问自家男人。
“应该是党派之争,”赵二郎本不想多提,可看媳妇懵懂无知的样子,他还是多说了一点。
“当今皇上是个五岁幼童,如今掌权的是摄政王辰王,朝臣之间肯定有纷争,而且边境也蠢蠢欲动,时刻盯着想趁机咬下一块肉,只怕要变天。”
赵二郎虽是粗人,但他聪明机敏,市井朋友也有几个,得到的消息比普通百姓多。
尤其是他现在有了娇娇软软的媳妇,他很惜命,想和媳妇长长久久地生活下去,那就要以不变应万变,外面的动向也要时刻掌握。
“会不会连累到我们?”
张萌萌很担心,自古阎王打架小鬼遭殃,他们的命在权贵眼中一文不值。
“别怕,有我在”赵二郎搂着人安抚,他们暂时不会有危险,而且真的有事,他也会豁出性命保护她的!
张萌萌并没有被安慰到,男人再厉害也只是一阶凡人,如果遇到动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在古代人命最不值钱,他们一点保障都没有。
张萌萌不想坐以待毙,她找来一叠纸涂涂画画。
这些笔墨是她让赵二郎买的,就为了闲着无事时画画用的,之前她给男人画了一张肖像画,被男人举起来亲半天,害她嘴疼的要死,再也不想动笔了。
“你又要给我画画了吗?”
赵二郎很兴奋,之前惹她生气再也不肯画他了,怎么哄都没用。
那副画被他珍藏了起来,闲着没事就拿出来看看。
他敢打赌,即使宫廷画师也没有媳妇的本事,简首像本人进入了纸里,连眉间的痣都一模一样。
“哼!”
张萌萌不理他,只管低头画作。
她在现代见过很多冷兵器,都是这里没有的,她准备全部画出来,也许对他们有帮助。
等她画出一把精致的弓箭时赵二郎惊呆了。
这里最厉害的弓箭只能一发,而纸上的,竟然可以三箭齐发!
因为她画的特别真,只要有点技术的锻造师都能制造出来。
高大的男人满眼火热,毫不吝啬地夸奖“我真幸运有这么厉害的媳妇!”
呵!
你夸谁呢?
张萌萌忍不住翻白眼。
“别勾引我,”男人蠢蠢欲动,忍不住亲了上去。
“离我远点”张萌萌警惕地看着他,只要不对就跑。
“我不碰你,只亲亲”赵二郎知道之前吓到她了,也不敢乱来,不然真的要打地铺了。
张萌萌用时一个月,画了几十张图,赵二郎叹为观止。
“如果不是不方便流出去,这些图也能卖一笔,”可惜这些兵器图纸不能泄露出去,否则肯定是无尽的麻烦。
“这些画也有人要吗?”
少女疑惑。
“当然,迄今为止从没人画的这么像,如果只卖画,也有人挣破头要。”
这种画风前所未有,如果她卖画,绝对能引起文人雅客争夺。
张萌萌才想起这些画在现代不足为奇,可对古代那些群魔乱舞的画风,却是绝无仅有。
“那我...”“不行!”
不等人说完他就不容置疑地打断,看着小姑娘委屈的眼神,他忍着躁动的心柔声解释“我们无权无势,如果传出去你会有危险,我怕保护不了你。”
他的珍宝只想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又怎会让她出去抛头露面。
“要不我在家画,你拿出去卖?
我保证绝对不暴露,有了钱以后遇到什么事我们也好行事,而且我们也要为未来的孩子考虑,你难道不想给他们一个好的生活吗?”
张萌萌即使以前没有为钱头疼,可她也知道金钱的重要性。
有钱能使鬼推磨,可不是说说而己。
“孩子...你说的对,我们要为孩子努力!”
赵二郎双眸发亮,抱着人就要往床榻去。
张萌萌气急败坏,臭男人没说两句话就想把她往床上拐,更可气的是她还反抗不了!
经过商讨赵二郎终于同意她作画。
张萌萌想想,画了十二副美女,美人形态各异地穿着不同华丽衣裳,尤其戴着轻薄的面纱,引人遐想。
“好美!”
赵二郎惊艳,之前小姑娘给他画的是穿着粗布麻衣,像真人入画,而这次她给十二个美女各自设计了一套华美的服饰,让人惊艳。
赵二郎拿着画不舍得卖,还是张萌萌哄了好久才让他松口。
赵二郎虽说人高马壮,可头脑的确不输与任何人。
他知道只把画拿出来根本卖不出多少钱,所以他先找人造一波声势,然后又在文人墨客的聚集地先拿出一副美人图抛砖引玉。
等大家都在夸夸而谈时他找的人装爱画之人以八百两高价拿下。
他又放出消息灵通公子共作十二副墨宝,然后找几人起哄,以抬高价格,最后买的人以为自己赚大发了,而卖的人也收获满满。
张萌萌知道他的操作只道六六六。
他如果做生意绝对是个商业奇才。
赵二郎不好意思地笑笑,问她还继续作画吗?
“不了,”张萌萌摇头晃脑,笑嘻嘻地解释“物以稀为贵。
为了买家利息,我不会再轻易画美人图。”
其实这次能卖这么多还是因为这种画风前所未有,他们都觉得稀奇,她不能让买画的人觉得吃亏。
至于后面画什么还是要好好考虑,保持物品的稀少才能更显珍贵,如果满大街都是谁还会稀罕?
赵二郎当然懂她的意思,也很认同。
只是这几天为了忙卖画的事都没有和媳妇好好亲热了。
张萌萌意识到男人越来越火热的眼神,吓得拔腿就跑。
“我去找李婶了!”
见小姑娘落荒而逃的背影,男人哭笑不得。
她难道不知狼饿的越久就会越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