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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病房里待了2天就被护士告知可以出院了。

出院那天阳光正好,江小团刚收拾好东西,病房门就被推开了。

裴知许斜倚在门框上,嘴里嚼着口香糖,一脸不耐烦:“磨磨蹭蹭干什么?

教练催了。”

江小团拎起那个看起来有些廉价的背包——那是原主的东西,应了声“来了”,跟在他身后往外走。

医院走廊里,裴知许故意放慢脚步,等他跟上来,语气里的嘲讽毫不掩饰:“行啊江小团,本事不小,爬床爬进医院,还能让凌砚放你一马。”

江小团没理他,低头看着脚下的瓷砖。

跟这种被原主得罪惨了的队友,解释就是浪费口舌,还不如省点力气。

“怎么不说话?”

裴知许转头看他,视线扫过他有点血色但依旧苍白的脸和空荡荡的病号服袖口,心里莫名窜起一股烦躁,“装可怜这套对凌砚有用,对我可没用。”

话虽如此,他却没再继续说难听的话。

眼前的江小团缩着肩膀,背着个旧背包,瘦得像阵风能吹倒,确实有点……可怜。

两人走到医院门口,裴知许从兜里摸出烟盒,抖出一根叼在嘴里,刚要点火,手腕突然被人碰了一下。

他愣了愣,低头看到江小团伸着手,掌心朝上,眼神平静:“给我一根。”

裴知许眼睛都瞪圆了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他没听错吧?

以前的江小团别说抽烟了,连闻着烟味都要皱眉头,说什么“烟味会熏到凌砚”,可他没打听清楚凌砚也抽烟,不过重点是江小团这会儿居然主动要烟?

江小团没重复,只是固执地伸着手。

在黑网吧待久了,他早就染上了烟瘾,这几天在医院憋得难受。

裴知许上下打量他几眼,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似的,嗤笑一声,干脆把整包烟抛了过去:“行啊,抽吧,抽死你。”

江小团稳稳接住烟盒,抽出一根咬在嘴里,又从裴知许兜里摸出打火机——动作熟练得让裴知许眼皮首跳。

“噌”的一声,火苗窜起,江小团低头点燃烟,深深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烟圈。

烟雾模糊了他的脸,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带着点与年龄不符的疲惫和桀骜。

长的这张脸,第一眼就让人以为是个乖乖小孩,于是他们都被迷惑了,但是接下来他的行为实在是让人感到厌烦。

但是现在这模样,哪还有半分以前那副痴缠疯魔的样子?

莫非被夺舍了?裴知许看得发怔,首到江小团又抽出第二根烟点燃,他才回过神来,皱眉道:“你抽这么猛想死啊?”

江小团没理他,一根接一根地抽。

原主的身体大概从没碰过烟,抽到第三根时,喉咙里像是被砂纸磨过,猛地咳嗽起来,巴掌大的脸涨得通红,眼泪都快咳出来了。

“啧。”

裴知许看着他这副狼狈样,心里的烦躁更甚,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烟和烟盒,塞进自己兜里,“别抽了,跟个傻子似的。”

他拉开副驾车门,语气依旧冲:“上车!”

江小团咳得说不出话,捂着胸口坐进车里。

车子启动后,一路无话。

裴知许时不时从后视镜看他一眼,见他靠着车窗,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单薄,嘴唇因为刚才的咳嗽泛着红,心里那点莫名的情绪又冒了出来。

这人……是真的变了?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烈火基地门口。

裴知许解开安全带,头也不回地说:“到了,自己进去。”

江小团“嗯”了一声,推开车门下车。

刚关上车门,就听到裴知许在车里喊了句:“训练室在二楼,别走错了。”

江小团脚步顿了顿,没回头,只是挥了挥手,背着那个旧背包,走进了这栋他既陌生又渴望的建筑。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裴知许叼着烟坐了半天,才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发动车子离开。

真是奇了怪了,他怎么会觉得江小团……有点不一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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