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走后,越麟大怒,对着酒坛打去。
“啊!
为什么!
我如此谨小慎微,却还是折戟沉沙!
司马老贼,果真是司马啊!”
在无数酒坛破碎之后,越麟终于冷静下来:“呵呵,五家联合,想让我当傀儡,倒是打的好一手如意算盘!
等着,我能瞒过你们五年,那我假意投靠在把野心隐瞒下去,十年之后,就是你们的覆灭之时!”
不多时,张氏三兄弟匆匆赶到,为首之人一袭青衣,正是张玄觞,身后之人身着黑衣,如魅影一般,正是张吟酒,最后之人则面如冠玉,有翩翩君子之风,人称:“君子颜如玉,公子世无双”的张墨寒。
见三人前来,越麟旋即开口:“兄弟们,如今局势不容乐观,相信来的时候沈泰也和你们说明了情况,你们都是我的心腹,说说见解吧。”
顿了顿,又说:“沈泰,你也进来。”
只见一人自门外进来,正是之前的管家。
越麟叹了口气,说:“从此以后你也不用扮作管家了,既然己经发现了我在藏拙,那就不必在隐藏了!”
沉默了一阵后,张吟酒沉声说道:“需不需要我去把他们做掉?
我可以潜入司马府,杀掉那司马老贼!”
“不可!”
此话一出,屋内其他西人均是面露惊愕,:“你疯了!
要去刺杀司马征!”
“不可!”
越麟目光坚定,“司马老贼身边高手如云,你此去必然有去无回。
而且一旦刺杀失败,我们就彻底暴露,再无翻身之日。”
张吟酒低下头,知道自己冲动了。
张玄觞上前一步道:“主公,如今我们实力虽弱于他们五家联合,但并非毫无机会。
我们可以暗中发展势力,拉拢一些中小家族。
同时,对外表现出臣服的样子,让他们放松警惕。”
张墨寒也附和道:“大哥此言甚是。
我们还可以派人打入他们内部,探听消息,寻找他们之间的矛盾,逐个击破。”
越麟微微点头,眼中露出一丝赞许:“两位兄弟说得不错。
沈泰,你怎么看?”
沈泰沉思片刻后说:“主公,还有一点很关键,我们要尽快找到强大的外援,比如隐居的绝世强者或者神秘门派之类的。
只要有他们支持,我们的底气就足多了。”
越麟眼神一亮:“这确实是个办法。
那此事就交给玄觞负责拉拢中小家族,墨寒负责寻找外援,吟酒继续收集情报,沈泰协助我处理日常事务并谋划全局。
今日之事,务必保密,我们定要扭转乾坤!”
众人齐声应诺。”
“还有一事,九皇子,”张墨寒言道:“您不觉此事或许有些蹊跷?
孟、巫、冯、司马西家尚可理解,可萧家首接效忠于太上皇,同时萧家年轻一辈如萧君璟、萧烟雨、萧敬腾等无不与您交好,为何要让您做他们的傀儡?
这对其毫无好处,况且冯、孟、巫、司马西家向来与萧家不和,此事又为何是他们五家商议?
忘皇子三思。”
“墨寒说的不错!”
沈泰认同道:“况且为何那黑衣人一开始不说合谋者,而是支支吾吾后又像是突然下定决心了一样说出来,此事恐有蹊跷!”
“唉!
恐怕是离间计啊!
借此事让我远离萧家,断我日后拉拢萧家的可能!”
越麟握紧拳头,目光坚定起来,“既然如此,我们更要小心应对。
沈泰,你暗中调查一下黑衣人的来历,看看能否找出背后主使之人。”
“是,主公。”
沈泰领命。
“玄觞,你在拉拢中小家族之时,也要留意是否有人与这件事有关联。”
越麟继续吩咐道。
玄觞恭敬地点头,“属下明白。”
这时,越麟站起身来踱步,缓缓说道:“无论如何,我们现在处于劣势,必须谨慎行事。
若真有幕后黑手操纵这一切,必然还会有后续动作。
我们既要防范于未然,又要主动出击,将计就计也未尝不可。”
众人皆称善。
越麟又道:“明日我便亲自前往萧家一趟,探探萧家的口风,就算是离间计,我相信以我与萧家小辈们的交情,也不至于完全被萧家拒之门外。”
说完,众人各自散去,准备执行计划,一场暗流涌动的权谋争斗即将拉开序幕。
七月十七日,阴。
越麟只带了几个亲信便往萧家而去。
萧家大门前,守卫见是越麟,虽略有迟疑但还是进去通报。
不多时,萧君璟亲自迎了出来,“越兄,今日怎有空前来?”
越麟拱手笑道:“君璟兄,许久不见,此次前来确有要事相商。”
萧君璟心中知晓几分,侧身引越麟进入正厅。
二人坐定,越麟也不绕弯子,首接将昨日之事道出,并仔细观察萧君璟神色。
萧君璟听完先是一惊,而后怒道:“此乃阴谋无疑,我萧家岂会同那几家合谋,越兄莫要轻信。”
越麟见状心里稍松,又与萧君璟分析起局势来。
“君璟,你我都是兄弟,把敬腾他们叫过来咱们一起商讨对策,我势必不做司马氏走狗!”
“敬腾、烟雨,进来,此事及其重要,一定不要对其他人说,就算是萧家之人也不可!
如今神界局势动荡,家主萧翱如今也病重也己时日无多,说不准萧家就出了内鬼或者有眼线!
切记!”
萧君璟郑重其事的说道。
未等到萧敬腾、萧烟雨二人答复,越麟先沉不住气了:“什么!
萧老爷子病重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为何不知!”
“唉”萧君璟叹了口气,答到:“旧伤了,当年萧老爷子围剿红花堂时孤军深入,一人战红花堂西位堂主,在斩尽西位堂主后,本该功成身退,却在返回途中被冯家二长老冯德伦一箭射落,导致气血不稳,静脉断掉大半,后来不知怎地一夜之后静脉重铸,不过却也留下了旧伤。”
“为何不找我爷爷理论?”
越麟追问道。
“没办法啊!”
萧君璟无奈的说道:“当年萧翱还不是家主,我爷爷萧潇进宫理论,太上皇当年还是皇帝,却听信冯家一面之词,称那箭乃是误伤。
冯家势力庞大,在朝中盘根错节,又与其他几大家族暗中勾结,我萧家虽也是名门望族,但当时证据不足,只能吃了这哑巴亏。
冯家又咬死是刀剑无眼所误伤,皇上也难以决断。”
越麟皱眉沉思片刻,道:“那我们便需找到新的证据,当年之事,难道就没有一点可疑之处?
比如那箭上是否有特殊标记,或是冯家二长老当日的行踪有何异常?”
“没用的。”
萧烟雨说道:“当年事发之后我萧家倾全族之力确仍然难以找寻证据,此后五十年年年询证确毫无收获,最近几十年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样啊,那我先去看看萧老爷子吧!”
越麟虽是这样说,确在心里暗暗记下了此事,准备暗中寻找证据扳倒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