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移情别恋女老师后，妈妈就疯了。
他们离婚当天，妈妈将我带回祖宅，进行一场名为除晦的仪式。
她说，要洗净我身上流爸爸的肮脏血液。
即使我发烧了，她也毫不心软，把我丢进冰冷的符水里，逼我念《晦气经》。
“今晚，你就跪着念，直到天亮为止。”
我绝望地盯着她：“妈妈，我生病了……”
“别狡辩！”妈妈大发雷霆，“这就是规矩，让你静心，让你悔过。”
后来，她让我跪在室外，说这是最后一关。
可是天气极端，下了好大的雪，我根本撑不过去……
1
爸爸狠狠扇了妈妈两巴掌，又羞辱了她几句，便搂着范老师离开了。
她跌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我难受上前抱住她：“妈妈别哭了，你还有我。”
她瞥了我一眼，恶狠狠地把我拽到镜子前，怒道：“看看你这张脸！”
“这眉眼简直和你爸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也和你爸一样，长大了就会背叛我？”
我吓得浑身发抖，拼命摇头：“我不会的！。”
“闭嘴！”妈妈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猛地松开我，转身便开始收拾行李。
我疑惑地问：“妈妈，我们要去哪？”
“当然是除晦！”她随意拿了点行李，就打车带我回祖宅了。
傍晚，外婆正站在门口等我们。
她一直都不喜欢我，所以我没敢上前跟她说话。
“怎么这么晚？”她语气不悦，扫了我一眼，“都安排好了，进来吧。”
宅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霉味，呛得我直想咳嗽。
妈妈直接把我拽进祠堂，正中间放着一个巨大的木盆，里面的水很臭。
水面上漂浮着符纸碎片和灰烬。
“这是什么？”我忐忑不安，往后退了几步。
妈妈一把抓住我，开始拽我的衣服。
“不要，妈妈我不要！”我眼眶湿润，吓得开始挣扎。
外婆站在门口，一脸满意：“很好，对待肮脏的血液，就得按咱的规矩来。”
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了肮脏的血液。
突然，妈妈把我抱起来，直接将我按进了冰冷刺骨的符水里。
浑浊的水呛进我的口鼻，使我冻得浑身打颤，又想呕吐。
我拼命扑腾着，却看见她扭曲的脸。
她俯下身，冷漠地说：“好好泡着，把你骨子里的脏东西，都给我泡干净。”
2
当我被妈妈从水里捞上来时，整个人都冻僵了，甚至没了哭的力气。
她随便给我套了个白袍子，把我拽到了祠堂的角落。
那里的灯光很微弱，地上有一个蒲团。
妈妈命令道：“跪下。”
我双腿发软，几乎是瘫倒在蒲团上的。
她将一本厚厚的书砸在我的脸上，“这是《晦气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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