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病娇儿子掐我脖子说爱我上一世,我死在亲生儿子江澈手上。临死前,
他将我紧紧搂在怀里,在我耳边低语。“妈妈,下辈子,别再抛弃我了!”随后,
他面色狰狞的用一把水果刀,在我身上连捅十八刀。“妈妈,你抛弃了我十八年,一年一刀,
儿子没有算错吧……”再睁眼,我竟回到了他五岁生日这天!上一世,
我正准备丢下发着高烧的他,去机场和我的白月光初恋私奔。为了防止他再次黑化,
我撕碎机票,冲过去将他死死抱在怀里。“对不起,阿澈,妈妈错了,
这次妈妈绝对不会离开你!”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江澈他也重生了。
……1.我紧紧抱着怀里滚烫的小人儿,身体因为后怕和劫后余生而剧烈颤抖。“对不起,
澈澈,妈妈错了,妈妈再也不走了。”怀里的江澈身体僵硬,没有像普通孩子那样回抱我,
反而充满了抗拒。他小小的身子散发着惊人的热度,小脸烧得通红,嘴唇却有些发白。
上一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就是今天,我亲手将发着高烧的他锁在儿童房里,拖着行李箱,
头也不回地奔向机场,去追逐我那可笑的初恋情人。就是这一次,
彻底碾碎了江澈心中对母亲最后一丝的期盼。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闪烁着顾言两个字。
是我的白月光初恋。上一世,我就是接了这通电话,然后彻底抛弃了我的儿子。
我深吸一口气,划开接听,不等对方开口,便用前所未有的冰冷语气说:“我们结束了。
”说完,我果断挂断电话,将他拖进了黑名单。怀里的江澈似乎动了一下,我低头看他,
他正用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盯着我。那眼神不像一个五岁的孩童,反倒像一个冷漠的审判者。
我心口一窒,抱着他滚烫的身体就往外冲。“澈澈别怕,妈妈带你去医院!”一路上,
我笨拙地安抚着他,可他异常安静,只是用那双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心头发毛,那是一种被看穿一切的恐慌。到了医院,急诊室门口,
我撞上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是我的丈夫,江珩。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
神色匆匆,看到我怀里病恹恹的儿子,英挺的眉峰立刻拧了起来。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没有丝毫欣慰,全是审视和冰冷的怀疑。“林晚,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我百口莫辩。
之前的我,自私、冷漠、虚荣,为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把丈夫和儿子的尊严踩在脚下。
确实不配做一个母亲,更不配得到他的信任。我只能狼狈地低下头,抱着儿子,
哑声道:“江珩,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离开澈澈了。”江珩冷笑一声,显然一个字都不信。
他从我怀里接过儿子,动作熟练又温柔,江澈的小手立刻抓住了他的衣袖。
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输液时,江澈一直很安静。我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
想去摸摸他的额头,却被他不动声色地躲开。过了一会儿,他小声说想喝果汁。
我立刻站起来:“妈妈去给你买。”我跑遍了半个医院,
才在住院部楼下的小超市买到他喜欢的橙子味果汁。等我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时,
却看到江澈小小的身影正扒在门框上,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走廊尽头。看到我回来,
他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快得让我抓不住。他默默地回到病床上,接过果汁,
小口小口地喝着,没说一句谢谢。深夜,江澈终于睡着了。江珩守在另一边,
我们之间隔着一张病床,像隔着楚河汉界。我守在床边,看着儿子恬静的睡颜。
上一世他临死前淬了毒的眼神和此刻这张天真无邪的小脸不断交错,折磨得我疲惫不堪,
不知不觉就趴在床边睡了过去。睡梦中,我感到一阵窒息。脖颈处传来若有若无的压迫感,
像被什么东西轻轻覆盖着。我猛地惊醒,对上了一双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的眼睛。是江澈!
他小小的手正覆在我的脖子上,没有用力,只是贴着那里的皮肤。
冰凉的触感让我瞬间头皮发麻。见我睁眼,他迅速收回手,用梦呓般的童音,
轻声问:“妈妈,你真的不会再走了吗?”他的声音又软又糯,听起来天真无邪。
可我总觉得儿子似乎也同样变得有些不同。2.第二天一早,江澈退了烧。
我坚持要亲自送他去贵族幼儿园。江珩拗不过我,只能黑着脸开车,车里的气压低得吓人。
在幼儿园门口,我遇到了两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一个人,苏清清。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
画着精致的淡妆,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她是江珩的青梅竹马,上一世,
就是她不断在我和江珩之间制造误会,挑拨我和儿子的关系,
是导致我们家破人亡的幕后推手之一。“澈澈!”苏清清亲昵地叫着,
很自然地就想去牵江澈的手。江澈的小手下意识地往后一缩,躲到了我的腿后。
苏清清的笑意僵了一下,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看向我,
然后用一种熟稔又关切的语气对旁边的老师说:“李老师,澈澈就是内向了点,
平时林晚姐工作太忙了,都是我来接送他,这孩子跟我最亲了。
”周围的家长们投来异样的目光。我能想象出她们在议论什么,无非是豪门阔太不顾家庭,
连孩子都交给外人来带。以前,我这人最爱面子,听到这些话只会觉得丢脸,
然后把气都撒在江澈和江珩身上。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我一改往日的视而不见,
直接上前一步,不着痕迹地分开了苏清清和江澈,将儿子完全护在身后。我对着苏清清,
笑得疏离又客气。“苏小姐,多谢你的关心,不过以后我儿子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苏清清的脸色一变,嘴角上的笑容僵在脸上。她大概没想到,
一向对她客气疏远的我会突然变得如此直接。我没再看她,蹲下身,
当着所有老师和家长的面,温柔地帮江澈整理有些凌乱的衣领。我刻意放大了声音,
确保周围的人都能听见。“澈澈,妈妈以后每天都来接送你,好不好?”江澈低着头,
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中的情绪。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看到他攥得紧紧的小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轻地“嗯”了一声。苏清清站在一旁,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她咬着嘴唇,眼眶迅速泛红,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楚楚可怜地看向刚停好车走过来的江珩。“阿珩,
我……我只是心疼澈澈……林晚姐她好像误会我了……”江珩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
眼神更加复杂难辨。他没有安慰苏清清,只是对我说:“上车。”回去的车上,
气氛比来时更加凝重。江珩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冷冷开口:“林晚,收起你的表演。
你对澈澈的伤害,不是一两天就能弥补的。”他的话像一把刀,
精准地戳在我心上最痛的地方。我没有歇斯底里地争辩,
只是平静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我知道。”“所以我会用一辈子来弥补。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江珩从未见过的坚定。他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眉头紧锁,
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什么破绽。回到家,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解雇了那个阳奉阴违、经常在江珩面前帮苏清清说好话的保姆。保姆一脸错愕,
还想找江珩求情。我直接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现金摔在她面前。“这是这个月的工资和遣散费,
现在就收拾东西走人。”处理完保姆,我走进厨房。上一世的我十指不沾阳春水,
连厨房的门都很少进。我从网上搜了菜谱,想学着做江澈爱吃的卡通便当。
结果自然是一团糟。不是盐放多了,就是米饭煮糊了,手指还被刀划了几个口子。
当我把一盘黑乎乎的章鱼香肠端上桌时,江澈只是看了一眼,就默默地低头喝自己的牛奶。
江珩更是连眉毛都没抬一下。我有些挫败,但没有放弃。我知道,信任的重建,
比摧毁它要难上一万倍。3.第二天,我亲自去接江澈放学。他出来的时候,
手里拿着一个崭新的变形金刚。“苏阿姨送的。”他言简意赅。我接过玩具,
仔细检查了一下。果然,在机器人关节的连接处,我摸到了一个极其尖锐的毛边,
像一根小小的刺。成年人可能不会在意,但小孩子皮肤娇嫩,玩的时候很容易被划伤。
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我回想起上一世,江澈的童年似乎总伴随着各种不明原因的小伤。
胳膊上的划痕,手指上的小口子……当时我忙于自己的事情,只当是男孩子调皮,从未深究。
现在想来,背后竟藏着如此恶毒的心思。苏清清,她到底对我的儿子做了什么?
我给江澈收拾房间时,将苏清清送的所有玩具都翻了出来。或多或少,
都能找到类似不易察觉的尖角、可能导致吞咽的危险小零件,甚至还有一个毛绒玩具的眼睛,
松动得一扯就会掉下来。愤怒和心痛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让我几乎喘不过气。周末,
我借口带江澈去新开的游乐场,实际上是去见了上一世带过江澈的心理医生。
我没有直接说明来意,只是旁敲侧击地咨询了一些儿童心理问题。医生对我还有印象,
她有些犹豫地透露,江澈曾表现出对某位“漂亮阿姨”的强烈恐惧和排斥。当时她向我提过,
可我却不耐烦地打断了她,说只是孩子闹脾气。从诊所出来,我直接开车去了幼儿园,
找到了园长。我用强硬的态度,要求查看江澈入园以来所有的监控录像。
园长看在江家的份上,不敢得罪我,只好答应。在监控室里,我一帧一帧地翻看着。终于,
我看到了。我看到苏清清总是在监控死角,或者趁老师不注意的时候,
蹲下来对江澈说些什么。江澈的表情总是很害怕,不住地后退。有一次,
在一个没人的角落里,苏清清甚至用力掐了江澈的手臂!江澈痛得眼圈都红了,
却不敢哭出声。而苏清清掐完他,又变脸似的笑着,从包里拿出一颗糖,塞进他手里。
那一瞬间,我气得浑身发抖。原来上一世儿子所遭受的,远不止是我的冷漠和抛弃。
还有来自这个蛇蝎女人的,日复一日的,隐秘的恶意和虐待!我心痛如绞,
对儿子的愧疚达到了顶点。我将那段监控视频拷贝下来,直接甩在了回家的江珩面前。
“江珩,这就是你青梅竹马的好妹妹!”江珩看着屏幕里苏清清那张扭曲的脸,
脸色一点点变得铁青。他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
眼底第一次对苏清清产生了浓重的怀疑和怒意。正巧这时,门铃响了。苏清清像往常一样,
提着亲自烘焙的饼干,笑意盈盈地站在门口。“阿珩,
我做了些澈澈爱吃的蔓越莓饼干……”江澈一看到她,身体立刻僵住了,像受惊的小兽,
飞快地躲到我的身后,一双小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衣角。这是他重生以来,
第一次主动寻求我的保护。我心中一暖,将儿子紧紧护在怀里,抬起头,
眼神如刀一般射向苏清清。“我再说一遍,离我儿子远一点。”“否则,
我让你在A市待不下去!”苏清清被我的气势吓得后退一步,脸色惨白,求助地看向江珩。
但这一次,江珩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一言不发。当晚,我给江澈讲睡前故事。
讲到故事里的小兔子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妈妈时,我想到上一世孤立无援的儿子,
忍不住哽咽了。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江澈忽然伸出小手,用还带着奶香味的指腹,
笨拙地擦掉我脸上的泪珠。他仰着小脸,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妈妈,不哭。”我的心,
在那一刻,软得一塌糊涂。4.为了修复和儿子的关系,我提议周末全家去郊外野餐。
这是我们家从未有过的家庭活动。我以为江珩会拒绝,但他沉默了许久,
竟然出人意料地答应了。郊外的草坪上,阳光正好。江珩脱掉了刻板的西装外套,
穿着休闲服,耐心地教江澈踢球。江澈的小脸上,
露出了久违的、真正属于一个五岁孩子的灿烂笑容。我铺着野餐垫,准备着食物,
看着不远处奔跑的父子俩,心中一片柔软。如果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该有多好。然而,
总有人见不得我们好。苏清清带着一群朋友,“恰好”也在这里烧烤。她像个女主人一样,
热情地走过来打招呼,熟稔地想融入我们。“晚晚姐,你真是变了,
我记得你以前最讨厌这种亲子活动了,总说又晒又无聊。”她的话意有所指,看似无意,
实则是在提醒江珩我过去的劣迹。我刚想开口,一个高大的身影就挡在了我面前。是江珩。
他神色冷淡地看着苏清清,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我太太喜欢什么,不需要外人来定义。
”这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在苏清清面前,公开维护我。苏清清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她身后的朋友们也面面相觑,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我心中一暖,牵起江澈的手,
对着苏清清笑得云淡风轻。“是啊,人的喜好是会变的。不像有些人,
总喜欢盯着别人的东西,这一点,倒是永远都变不了。”苏清清被我内涵得脸色惨白,
在朋友面前丢尽了脸,狼狈地找了个借口就走了。那一刻,我心里痛快极了。回家的路上,
气氛不再像之前那样冰冷。江澈大概是玩累了,靠在我怀里睡着了。
江珩通过后视镜看着我们,车里很安静。直到深夜,我准备回房睡觉时,
江珩在书房门口叫住了我。他靠在门框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目光深沉地盯着我,
像要将我看穿。“你到底是谁?”“你和以前的林晚,判若两人。”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我该怎么解释?难道告诉他,我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只为了赎罪吗?他不会信的,
他只会以为我疯了。无法解释的重生,上一世的血腥结局,
这一世的小心翼翼……所有的委屈、恐惧和疲惫在这一刻全面爆发。我红了眼眶,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我无法解释重生,只能用最真挚的情感,向他哭诉着我的恐惧。
“我只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梦里,我失去了你,
也失去了澈澈……所有人都离我而去,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怕了,江珩,
我真的怕了!”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江珩看着我脆弱无助的样子,一向冷硬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他沉默地看着我,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情绪激动过后,我疲惫地回到房间,
却发现江澈不在他的儿童房里。我心中一紧,立刻在屋子里找他。最后,在书房的落地窗边,
我找到了他小小的身影。江澈正坐在一把小椅子上,借着窗外清冷的月光,
一笔一划地在画画。我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看看我的小天才画了什么。然而,
当我的目光落在画纸上时,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画纸上,没有房子,没有小草,
没有太阳。而是一个女人浑身是血,张开双臂,从一栋高楼上坠落的场景。在楼顶的边缘,
还站着一个小小的、面容模糊的人影,正冷漠地俯瞰着。这……这正是我上一世死亡的场景!
我惊恐地后退一步,后背重重地撞在身后的书架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江澈听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