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想让我瘫痪继承财产

我的妻子想让我瘫痪继承财产

作者: 祝慕风

其它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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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13 10:27:36

我是个瑜伽教练,入赘豪门那种。我的妻子罗珊,漂亮,有钱,在外人眼里,

我们是恩爱夫妻。她每天晚上都会给我准备一碗安神汤,亲手喂我喝下。所有人都羡慕我,

娶到了一个完美娇妻。直到那天,我安装在卧室里的微型摄像头,录下了她和她情人的对话。

“药量是不是该加大了?他身体太好了,这么久都没垮。”“别急,等他彻底瘫了,

那笔信托基金就是我们的了。一个私生子,死了都没人收尸。”我看着视频里那张熟悉的脸,

听着她温柔策划着我的死亡。我端起她递来的汤,笑着,一饮而尽。然后,我当着她的面,

把碗摔得粉碎。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她想要我瘫痪,那我就如她所愿。我要躺在床上,

清醒地,一步步地,看她如何坠入我为她准备的地狱。1门开了。是罗珊回来了。

我正趴在瑜垫上,维持着一个伸展的姿势。客厅里只开了盏落地灯,光线很暗。

她换鞋的动作很轻,但高跟鞋磕在地砖上的声音,还是传了过来。一声,又一声。很脆。

“阿安,还在练?”她的声音带着一点疲惫,但还是软的。我慢慢收回动作,翻身坐起。

“嗯,帮你预约的客户备备课。”我没看她,只是低头整理着我的瑜伽服。衣服有点汗湿了,

黏在身上。她走过来,身上带着一股冷气,混着香水味。很好闻的木质香调,我给她挑的。

她说她很喜欢。她在我身边蹲下,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手指冰凉。“别太累了,钱够花。

”她说。“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一直靠你。”我笑了笑,抬起头看她。她今天妆有点浓,

眼线画得很锋利。也许是灯光的原因,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不太对劲。

像是在看一个东西。一个没有生命的,贵重的,但随时可以丢掉的东西。“说什么傻话,

”她帮我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夫妻之间,分什么彼此。”她的动作很温柔。

指甲上新做的红色蔻丹,在我眼前一晃。很刺眼。“我去给你热汤,你练了这么久,

肯定饿了。”她站起身,走向厨房。我看着她的背影。高挑,纤细,

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完美得像一本时尚杂志的封面。我的妻子,罗珊。

这座城市里有名的商界女强人。也是我入赘的对象。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交易。

她需要一个听话的丈夫来应付家里的长辈,堵住外界的嘴。我需要钱,很多钱,

来支付我母亲在ICU里每天高昂的费用。我们各取所需。结婚三年,我们一直相敬如宾。

她给我足够的钱,和绝对的尊重。我在外是她完美的伴侣,在家是她体贴的丈夫。

我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这样的生活,一直过下去也不错。直到半个月前。

我无意中在书房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一张被撕碎的化验单。我拼了起来。

是一份药物成分分析报告。单子上的很多专业名词我看不懂,但最下面的一行结论,

我看得懂。“长期服用,可导致神经系统不可逆转性损伤,最终导致肌肉萎CIN,

直至全身瘫痪。”而化验单上送检的样本,写着两个字。“汤料”。

我每天晚上都会喝一碗汤。罗珊亲手为我炖的安神汤。她说我做瑜伽教练耗费心神,

需要好好补一补。一喝,就是半年。我的身体最近确实出了些问题。有时候会觉得指尖发麻。

上楼梯的时候,膝盖会突然发软。我以为是自己训练过度了。现在看来,不是。

我坐在冰冷的瑜垫上,听着厨房里传来的水声。心一点点沉下去。罗珊为什么要这么做?

瘫痪……她想要一个瘫痪的丈夫?为什么?我掏出手机,点开了一个加密的相册。

里面只有一张照片。是我母亲去世前,交给我的一个老旧牛皮信封。信封里,

是一份信托基金的转让协议。我的亲生父亲,那个我从未见过的男人,季氏集团的创始人,

在我出生时,就以我的名义设立了一笔价值惊人的信托。条件是,在我三十岁生日那天,

这笔基金才会自动转到我的名下。还有两个月,就是我三十岁的生日。而这份协议的受益人,

除了我之外,还有第二顺位继承人。我的合法配偶。前提是,

在我无法独立行使民事行为能力的情况下。比如,瘫痪。或者,死亡。一切都串起来了。

厨房的门开了。罗珊端着一个托盘走出来。白色的瓷碗里,盛着乳白色的汤。香气扑鼻。

“来,阿安,趁热喝。”她把碗递到我面前,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那笑容,

跟我三年来每天看到的,一模一样。但我现在再看,只觉得浑身发冷。这笑容的背后,

藏着一把想要把我推下深渊的刀。我看着那碗汤。汤的表面还冒着热气。我知道,这碗汤,

是毒药。喝下去,我的身体就会一步步走向毁灭。不喝,我就会立刻打草惊蛇。我该怎么办?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直接摊牌?不,我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那张化验单已经被我销毁了,

就算还在,她也可以说是我陷害她。在绝对的权势和金钱面前,我这个“赘婿”的任何辩解,

都显得苍白无力。我甚至会消失得无声无息。我必须忍。不但要忍,还要把这出戏,

继续演下去。演得比她更真。我抬起头,对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好香,辛苦你了。

”我接过碗,凑到嘴边,闻了闻。“还是熟悉的味道。”我说。罗珊的眼睛里,

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光。像是期待,又像是……怜悯。“快喝吧,凉了就腥了。

”她催促道。我点点头。当着她的面,我仰起头,将碗里的汤,一饮而尽。一滴不剩。

2汤还是温的。滑过喉咙,带着一股淡淡的药材味。还有一丝,我以前从未察觉到的,苦涩。

我把空碗递还给罗珊。“真好喝。”我说。喉咙里,胃里,都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但我脸上,

依旧挂着温和的笑。罗珊接过碗,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喝就行,你早点休息,

我还有个视频会议。”她转身,拿着托盘,走回了厨房。没有再多看我一眼。就好像,

我已经是一个没有必要再费心神去关注的死物。我坐在原地,没有动。

全身的肌肉都在轻微地颤抖。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愤怒。

一种几乎要将我理智焚烧殆尽的愤怒。我闭上眼睛,深呼吸。季安,冷静。

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你唯一的武器,就是她对你的轻视。你唯一的生路,就是让她相信,

她的计划正在顺利进行。等厨房的水声再次响起,我才慢慢站起身。身体有些发软。

不知道是药效的作用,还是心理作用。我扶着墙,一步步走回卧室。我们的卧室很大。

一张KSize的大床,占据了房间的中心。我和罗珊结婚三年,却一直分房睡。她睡主卧,

我睡次卧。她说她睡眠浅,需要绝对的安静。我没有异议。我回到我的房间,反锁了门。

走到书架前,我取下了那本《瑜伽之光》。书是中空的。里面藏着一个很小的U盘。

我把U盘插在笔记本电脑上。屏幕亮起,出现了一个实时监控的画面。画面里,是主卧。

也就是罗珊的房间。这个针孔摄像头,是我半个月前,发现那张化验单之后,偷偷装的。

位置很隐蔽,在天花板的消防喷淋头里。可以俯瞰整个房间。这半个月,我每天晚上都会看。

但罗珊很谨慎。她从不在卧室里打电话,也不和任何人聊起与我有关的事情。直到今天。

我戴上耳机,将进度条拖到她刚刚回房的时间点。画面里,罗珊脱掉了高跟鞋和外套,

只穿着一件丝质的衬衫。她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然后,她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了。她没有开口,只是晃着酒杯,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喂,

珊珊。”耳机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有点耳熟。“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罗珊抿了一口酒。

“他喝了。”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轻松和残忍的快意。“今天的量,我加倍了。医生说,

最多再有一个月,他的神经系统就会彻底崩溃。”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窒息感涌了上来。“那就好。”那个男人笑了。“我等不及要看他像条狗一样躺在床上,

大小便失禁的样子了。”“别急啊,贺宇。”罗珊娇嗔道。“等他签了那份财产授予协议,

我让他立刻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贺宇。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这个名字,我认识。

他是罗珊公司的副总。一个年轻有为的男人,也是罗珊最得力的左膀右臂。我见过他几次,

在公司的年会上。他对我总是很客气,一口一个“季老师”。我从没想过,

他们之间……“还是你想得周到。”贺宇的声音里充满了谄媚。“等事成之后,

整个罗氏集团,还有季家的那笔信托,就都是我们的了。”“是我的。”罗珊冷冷地纠正他。

“你,只是我身边的一条狗。”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一会儿,

贺宇才用一种更卑微的语气说:“是,是,珊珊你说得都对。我就是你的一条狗。

”罗珊笑了,笑声很清脆。“这还差不多。对了,我让你找的人,找得怎么样了?”“放心,

都安排好了。下个月,我们去马场骑马,到时候安排一场‘意外’。他的马会受惊,

把他从马上甩下来。一切都会做得天衣无缝,只会诊断为意外坠马,导致高位截瘫。

”高位截瘫……好狠的心。不仅要我的钱,还要我后半辈子都活在炼狱里。“嗯,

做得干净点。”罗珊挂断了电话。她把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她走到梳妆台前,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脸上,是那种大功告成的,

满足的笑容。我摘下耳机,关掉了电脑。房间里一片死寂。我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撞击着我的胸膛。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别墅花园里,被夜色笼罩的玫瑰花丛。

罗珊很喜欢玫瑰。她说玫瑰象征着热烈的爱情。现在看来,真是一个天大的讽刺。愤怒过后,

是彻骨的冰冷。我一直以为,我和罗珊之间,虽然没有爱情,但至少有三年的夫妻情分。

我一直以为,她只是图我的顺从和安分。我错了。她要的,是我的命。还有我背后,

那笔她本不该知道的巨额财富。她是怎么知道信托基金的?是父亲那边的人走漏了风声?

还是她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现在想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重要的是,接下来该怎么做。他们已经为我准备好了一个月的倒计时。

一场精心策划的“意外”。而我,就是那只待宰的羔羊。不。我不是羔羊。从小到大,

我在底层摸爬滚打,见识过的人心险恶,比她罗珊在商场上见过的,只多不少。

我只是习惯了隐藏我的爪牙。现在,是时候让它们见见血了。罗珊,贺宇。你们想要我瘫痪,

想要我的钱,想要我的命。好。我全都给你们。不过,要用我自己的方式。

你们为我准备的地狱,我会亲手,把你们一个个,都推下去。这个游戏,从现在起,

由我来制定规则。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电话响了三声,被接通了。

“喂?”对面传来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忠叔,是我。”我说。“阿安。

”3“小少爷?”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变得激动起来。“您……您终于肯联系我了。

”忠叔,是我父亲生前最信任的管家。父亲去世后,季氏集团由职业经理人打理,而忠叔,

则一直替我保管着父亲留给我的东西。包括一些,不能放在明面上的势力和人脉。

母亲去世前,让我发誓,永远不要动用这些力量,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她说,豪门肮脏,

她不希望我被卷进去。我答应了她。所以三年来,我从未和忠叔联系过。但现在,

我别无选择。“忠叔,我需要你帮我办几件事。”我的声音很平静。“您说,小少爷,

只要您一句话。”忠叔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忠诚。“第一,帮我查一个人,贺宇,

罗氏集团的副总。我要他的一切资料,从小到大的所有事情,越详细越好。特别是,

他有没有什么把柄。”“是。”“第二,我需要一份伪造的病历。最高等级的神经系统损伤,

渐进性的,最终会导致高位截瘫。要天衣无缝,能骗过任何专家。”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小少爷,您……您的身体……”“我很好。”我打断了他,“这份病历,是演戏用的。

我要让所有人都相信,我真的快要瘫痪了。”“……我明白了。”“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我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一个月后,我会去西郊的皇家马场。到时候,

会有一场‘意外’。我需要你安排好,确保这场‘意外’,能按照我想要的方式发生。

”“小少爷,您是想……”忠叔的声音变得凝重。“我不想死。”我说,“但有人想让我死。

所以,我只能让他们,先尝尝绝望的滋味。”我的语气很淡,但每一个字,

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忠叔没有再问。他只是沉声应道:“是,我马上去办。您放心,

一切都会处理得干干净净。”挂了电话,我删掉了通话记录。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棋盘,已经布好。现在,我这个棋子,要开始反客为主了。从那天起,

我的“病症”,开始“加重”了。我开始频繁地手抖。有时候,连一杯水都端不稳,

会洒在地上。罗珊每次看到,都会立刻跑过来,一脸担忧地扶住我。“阿安,你怎么了?

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她的演技很好。眼神里的关切,几乎能以假乱真。“没事,老毛病了。

”我总是对她虚弱地笑笑。然后,我会“不经意”地让她看到,我的腿,

在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她的眼底,会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喜悦。而我,精准地捕捉到了。

我开始“拒绝”喝她炖的汤。“珊珊,这个汤……我喝了之后,总觉得心慌气短,

是不是太补了?”我用一种商量的,甚至有些怯懦的语气对她说。她愣了一下。随即,

脸上的担忧更重了。“怎么会?这是我特意找老中医开的方子,最是温和滋补的。

是不是你身体哪里不舒服?”“可能吧,”我苦笑着,“最近总觉得力不从心。

”她没有勉强我。只是温柔地拍了拍我的手背。“那就不喝了。明天我带你去医院,

好好做个检查。”她说。我看到,她转身的瞬间,眼神里的那一抹阴鸷。她一定以为,

是药效开始深度发作,我的身体机能已经出现了紊乱。她更得意了。她觉得,

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第二天,罗珊亲自开车,带我去了全市最好的私立医院。

神经内科的主任,亲自接诊。一系列繁琐的检查过后,我们坐在了主任的办公室里。

主任拿着我的脑部CT片,对着灯光看了很久。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罗总,

季先生的这个情况……不太乐观。”主任的表情很严肃。罗珊立刻紧张地站了起来。“医生,

到底怎么了?阿安他……”那份急切和担忧,演得活灵活A现。连我,都差点要为她鼓掌了。

“从检查结果来看,季先生的中枢神经系统,出现了一些不明原因的病变。

”主任指着片子上的一个阴影。“这种病变,是渐进性的,不可逆的。

初期症状是肢体麻木、无力,发展到后期……可能会导致全身瘫痪。”全身瘫痪。四个字,

像是一记重锤,砸在了罗珊的心上。不,是砸在了她期待的点上。她的身体晃了一下,

像是无法接受这个打击。她扶住桌子,脸色“唰”地一下白了。“瘫痪?医生,

你……你没开玩笑吧?”她的声音都在发抖。“我们也不希望是这样。”主任叹了口气,

“但是,从医学角度来看,这是最有可能的结果。而且,这个进程可能会很快。”我的手,

在微微颤抖。我看着罗珊,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的脸上,

是恰到好处的震惊、恐惧和绝望。这一刻,我才是真正的影帝。罗珊冲过来,一把抱住我。

“阿安,别怕,别怕……有我呢,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她在我耳边哽咽着说。她的身体在发抖。我知道,那是兴奋的。是愿望即将达成的,

控制不住的兴奋。我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嘴角,勾起一个无人看见的,冰冷的弧度。罗珊。

好戏,才刚刚开场。你最好,能一直演下去。4拿到“诊断书”之后,罗珊对我的“关心”,

达到了顶峰。她推掉了很多不必要的应酬,每天准时回家。亲自下厨,

给我做各种“有营养”的饭菜。当然,那碗汤,她没再让我喝过。她觉得,已经没必要了。

在她眼里,我已经是废人一个,瘫痪只是时间问题。她甚至把我的次卧,搬到了她的主卧里。

美其名曰,方便照顾我。每天晚上,她都会躺在我身边。

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木质香水味。我能感觉到她平稳的呼吸。但我知道,

躺在我身边的,是一条随时准备吞噬我的毒蛇。我每天都在演戏。我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

我的腿,开始“站不稳”。从一开始的偶尔发软,到后来,需要扶着墙才能走路。

我把一个神经系统被逐渐破坏的病人,演绎得淋漓尽致。罗珊很满意我的“病情”发展。

她会温柔地给我喂饭,帮我擦嘴。然后,趁我不注意,偷偷地拍下我颤抖无力的手,

狼狈的样子。我知道,她是在给贺宇发消息。他们在分享着,欣赏猎物垂死挣扎的乐趣。

终于,距离我“确诊”过了二十多天。这天早上,罗珊对我说:“阿安,

你在家也闷了这么久了,周末我带你出去散散心吧。”“去哪里?”我抬起头,

眼神“黯淡”地看着她。“西郊的马场,好不好?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对你的病也有好处。

”她笑着说。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期待。我心里冷笑。来了。最后的盛宴,终于要开始了。

“马场?”我“犹豫”了一下,“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骑马吗?”“没关系,

我给你挑一匹最温顺的马。我们不跑,就慢慢走,好不好?”她哄着我,像是在哄一个孩子。

我“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被她说服了”。“好吧,都听你的。”我低下头,

掩饰住眼里的寒光。周末,天气很好。阳光灿烂。罗珊亲自开车,

载着我去了西郊的皇家马场。贺宇已经等在那里了。他穿着一身帅气的骑马装,看到我们,

立刻迎了上来。“罗总,季老师。”他对我露出一个热情的笑。“贺宇,你也来了。

”罗珊的语气很自然。“是啊,听说季老师身体不适,特意过来看看。

”贺宇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里充满了“关切”。“季老师,您看着气色不太好啊。

”“老毛病了,不碍事。”我对他虚弱地笑了笑,身体还“配合”地晃了一下。

罗珊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小心点。”贺宇的眼里,闪过一丝鄙夷和得意。

那一瞬间的表情,没有逃过我的眼睛。他们为我挑选了一匹棕色的马。看上去,确实很温顺。

在马夫的帮助下,我“艰难”地爬上了马背。我抓着缰绳的手,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阿安,你还好吗?要不我们还是别骑了。”罗珊在下面,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没事……我……我可以。”我咬着牙,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这出戏,

我要演全套。罗珊和贺宇对视了一眼。然后,他们也各自上了一匹马。贺宇的马,

是一匹纯黑色的高头大马,看上去就很有攻击性。他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季老师,我们比赛跑一圈,怎么样?”他笑着提议。“贺宇!

”罗珊立刻“呵斥”他,“你胡说什么!阿安身体不好,怎么能跟你比!”“开个玩笑嘛,

罗总别当真。”贺宇耸了耸肩。“那我们,就随便走走。”三匹马,并排在草地上,

缓缓地走着。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远处是连绵的青山。风景很美。也很适合,

成为一个人的埋骨之地。我能感觉到,贺宇的马,在不时地向我的马靠近。他在寻找机会。

寻找一个,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让我的马“受惊”的机会。我攥紧了缰绳。手心的汗,

濡湿了皮革。我没有看他,只是目视前方。我知道,忠叔的人,已经埋伏在周围了。

他们都在等。等我的信号。等我,把这场“意外”,变成真正的“惊喜”。

我们走到了一处小树林边上。这里的视线,有些受阻。机会来了。贺宇的马,突然加速,

从我身边冲了过去。就在我们两匹马交错的瞬间。我看到,他手里藏着的一根银针,

狠狠地刺向了我马的臀部。他的动作很快,很隐蔽。但在我的余光里,却清晰无比。

就是现在。我的马,吃痛之下,发出了一声嘶鸣。它猛地人立而起,前蹄在空中乱蹬。“啊!

”罗珊发出了惊恐的尖叫。我“惊慌失措”,身体在马背上剧烈地摇晃。似乎下一秒,

就要被甩飞出去。就在马蹄即将落下的那一刻。我的脚,看似慌乱,却精准地,

狠狠地踹在了贺宇那匹黑马的肚子上。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瑜伽练就的柔韧和爆发力,

在这一刻,发挥到了极致。贺宇的黑马,没想到会受到攻击。它也跟着受惊了。比我的马,

更疯狂。它发出一声愤怒的嘶吼,猛地调转方向,朝着另一边的贺宇,狠狠地撞了过去!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贺宇脸上的得意和残忍,还凝固在嘴角。下一秒,

就被无尽的惊恐所取代。他想勒住缰绳,但已经来不及了。那匹黑马,像一辆失控的卡车,

狠狠地撞在了他的马上。“砰!”一声巨响。贺宇的身体,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

从马背上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抛物线。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而我,

在我的马即将把我甩下去的瞬间。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调整了重心。双腿,

死死地夹住了马腹。任由它疯狂地颠簸。最终,我“幸运”地,没有掉下来。

只是脸色“惨白”,大口地喘着粗气。整个马场,都安静了。只剩下罗珊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贺宇!”我趴在马背上,看着不远处,倒在血泊里的男人。他的身体,

扭曲成一个奇怪的姿势。一动不动。我慢慢地,慢慢地,露出了一丝微笑。贺宇。

你不是想看我像条狗一样躺在地上吗?现在,你先替我,尝尝这个滋味吧。

5马场的医护人员很快就赶到了。贺宇被抬上了担架。他的脸色惨白如纸,进气多,出气少。

一条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折着。看上去,是断了。罗珊扑在担架边上,哭得梨花带雨。

“贺宇!贺宇你醒醒啊!”她的悲伤,不似作伪。也许,她对这条狗,还是有几分真感情的。

我被马夫扶下了马。双腿还在“发软”。我“踉跄”着走到罗珊身边,伸出手,想要安慰她。

“珊珊,你别……别太难过,贺副总他……他会没事的。”我的声音,沙哑,虚弱,

充满了“惊魂未定”的后怕。罗珊猛地抬起头,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

像是要吃了我。“都是你!如果不是你,贺宇怎么会出事!”她失控地对我吼道。

我被她吼得“愣住”了。脸上,是茫然,是委屈。“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马突然就疯了……”我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哭腔”。“我好害怕,珊珊……”我的示弱,

让罗珊眼里的怒火,稍微退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怨毒和烦躁。

她大概是意识到,现在对我发火,没有任何意义。在所有人看来,我才是那个最无辜,

也最可怜的受害者。一个病人,被一匹失控的疯马吓得半死。而贺宇,只是倒霉而已。

一场纯粹的意外。救护车呼啸着,把贺宇拉走了。罗珊跟着上了车。临走前,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冰冷刺骨。她一定是在怀疑。为什么,出事的不是我?

我独自一人,被马场的工作人员送回了别墅。一进门,我就“瘫倒”在了沙发上。身体,

还在“瑟瑟发抖”。一个忠心耿耿的老佣人张妈,赶紧给我倒了杯热水。“先生,您没事吧?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张妈是这个家里,唯一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我摇了摇头。“我没事,

张妈,就是吓到了。”晚上,罗珊才回来。她一脸疲惫,眼睛还是红肿的。“贺宇怎么样了?

”我“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来,“关切”地问。“还在抢救。”罗珊的语气很冷。

她脱掉外套,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医生说,就算救回来,以后也只能在轮椅上过了。

”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他的脊椎,断了。”我脸上的血色,

“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

“怎么……怎么会这样……”我“跌坐”回沙发里,双手抱着头,身体蜷缩成一团。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去骑马,

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恐惧”之中。罗珊看着我这副样子,

眼神复杂。有怀疑,有审视,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处发泄的愤怒。她大概想不通,

为什么我这个本该瘫痪的人还好好的,而她的情人,却替我躺上了手术台。这一切,

太巧合了。巧合得,就像是有人精心设计过一样。但是,她没有证据。我,季安,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瑜伽老师,一个连路都走不稳的病人。我有什么能力,去设计这一切?

在现场,所有人都看到,我被那匹疯马吓得魂飞魄散。我是最完美的受害者。“不关你的事。

”最终,罗珊还是压下了心里的怀疑。她走到我身边,坐下。语气,

恢复了一丝往日的“温柔”。“这只是个意外,阿安,你别多想。”她伸手,

想拍拍我的肩膀。我却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躲开了。“别碰我!

”我“歇斯底里”地喊道。“都是我害了他……都是我……”我抱着头,把脸埋进膝盖里,

身体剧烈地颤抖。像是一个被彻底吓坏了,精神濒临崩溃的人。罗珊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她看着我,眉头紧锁。过了很久,她才叹了口气。“你好好休息吧。”她站起身,走上了楼。

我能感觉到,她的怀疑,被打消了。一个精神如此脆弱的人,

怎么可能策划一场如此精准的报复?在她心里,我,不过是一个没用的,

即将被处理掉的垃圾。垃圾,是不会思考的。垃圾,更不会反抗。

等我听到她关上房门的声音。我才慢慢地,抬起头。黑暗中,我的脸上,

没有一丝恐惧和自责。只有,冰冷的,嗜血的笑意。贺宇,这只是开胃菜。

你不是想看我大小便失禁的样子吗?下半辈子,你有足够的时间,在自己的床上,

好好体验了。下一个,就轮到你了。罗珊。别急。我会让你,比他更惨。我拿出手机,

给忠叔发了一条信息。“第一步,完成。启动第二步计划。”很快,忠叔回复了。“是,

小少爷。”后面,还附上了一个文件。是贺宇的全部资料。我点开文件,一页页地翻看着。

贺宇,出身贫寒,靠着罗珊一路爬上了高位。他的手里,有很多不干净的烂账。挪用公款,

暗箱操作,甚至……还牵扯到几年前,罗珊竞争对手公司的一场意外火灾。那场火灾,

死了一个人。我的嘴角,越咧越大。贺宇,你这条狗,咬人的本事不小。只可惜,

你跟错了主人。这些东西,很快,就会成为你和你那位好主人,共赴黄泉的船票。而我,

会是那个,亲手为你们检票的人。6贺宇瘫了。这个消息,像一颗石头,在罗氏集团内部,

激起了不小的涟漪。罗珊对外宣称,是意外坠马。但各种猜测和流言,还是不胫而走。

有人说,贺宇是得罪了什么人。也有人说,这是罗珊清除异己的手段。公司的股价,

因此受到了小小的波动。罗珊最近很忙。忙着安抚董事会,忙着处理贺宇留下的烂摊子。

也忙着,在医院和公司之间来回奔波。她憔悴了很多。每天回到家,

脸上都写满了疲惫和烦躁。她没时间,也没精力再来关注我这个“废人”了。这正合我意。

我乐得清静,每天待在别墅里,“安心养病”。我的“病”,越来越重了。

在马场受到的“惊吓”,似乎成了压垮我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开始变得“沉默寡言”,

“畏光”,“怕人”。大部分时间,我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拉上窗帘。有时候,

张妈给我送饭,我都会被开门声“吓得”一哆嗦。

活脱脱一个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的模样。罗珊来看过我几次。她站在门口,

看着蜷缩在床上的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不耐烦。她大概觉得,我这个累赘,

越来越碍眼了。处理掉我的念头,一定在她的脑子里,变得越来越迫切。

我就是要让她这么觉得。我要让她觉得,我已经是一只待死的羔羊,没有任何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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