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一个镜头，很合理的价格。”周明微笑着推来合同。
“可以再详细说说拍摄内容吗？”我问。
“就是普通的替身戏。”他的笑容依然温和，“放心，我们是专业的。”
三小时后，看着镜头里自己暧昧的姿态，我才明白一个真相：在这个圈子里，有些合同的字是用血写的。而我，即将用整个人生来偿还这个代价。
谁能想到，这竟成了我复仇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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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一个镜头。”
空旷的化妆间里，经纪人小张压低声音，“事后现结，没有走账，清清白白。”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指不自觉地抠着塑料椅子的边缘。五千，是市场价的两倍还多。这个价格意味着拍摄内容一定有问题，但我需要这笔钱。弟弟刚上大学，这个月的学费还差一截。
“具体要拍什么？”我问。
“就普通的替身镜头，没有特殊要求。”小张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导演说你气质很适合女主角，所以开的价格高一些。”
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但这个圈子就是这样，明明都心知肚明，偏偏要说得冠冕堂皇。我低头整理手边的衣物，假装没看见小张眼中的歉意。
“十分钟后化妆，半小时后进组。”小张放下一套戏服，快步走出了化妆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劣质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刺鼻而浑浊。这是一间临时租用的民房，改装成了简易摄影棚。墙上的瓷砖有些发黄，角落里堆着几个纸箱，露出里面皱巴巴的戏服一角。
我换上那件戏服——一条复古风格的旗袍。布料很差，但是设计还算典雅。这种中规中矩的戏服反而让我稍稍放心，至少不是那种暴露的戏码。
化妆师很快就来了，是个年轻的男孩，手法娴熟地帮我化了个精致的妆容。这种水准的化妆师，在这样的小作坊剧组里反而显得有些不协调。
“林悦是吧？”一个温和的男声从门口传来。我从镜子里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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