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闻听完雷镇的话后道:“好的,兄弟,你我有仇吗?”
雷镇拿开房闻嘴前手指道:“对咯。
说话别跟大声发似得,不然死的快。
你我没有仇的。”
“那兄弟,受人指使的?
我有钱,很多钱,你要多少,一百万一千万,还是五千万。
你说个数。”
雷镇听完房闻的话后道:“别吼,别叫,别大声发。”
说完,雷镇便将手中的尖刀从房闻脖子上移开,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道:“来,坐下来,我有些事要和你咨询一下。”
说罢便掏出绑在小腿上的手枪摆在茶几上。
房闻摸了摸有些刺痛的脖颈,有些出血。
他低着头眼神有些深邃,有些莫名的意思在其中。
房闻看着茶几上的手枪,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道:“兄弟,你想问什么,说吧,不管今天怎么样,我都给你二千万。
怎么样?”
雷镇前倾身子没搭理房闻,而是自顾自的道:“你信什么教?”
房闻掏出烟,点燃了一根道:“我无神主义者。”
房闻虽然说话比较淡定,但是略微抖动的手指却出卖了他。
雷镇突然笑了。
说话都带着些许笑意:“你想好了再说。”
房闻深吸一口烟,心里心思百转,他很不明白,眼前这个戴着口罩的家伙到底什么目的。
杀手的话,那根本不用废话,刚才就被抹脖子了。
但他可不信面前这家伙真的是来和他咨询的。
“兄弟,我真是无神论者。
信天信地,信神信佛不如信我自己,你别不信,他们能给我什么?
什么都给不了我,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拼死拼活挣来的!”
房闻说完这句话后,就被雷镇吓了一跳。
这人神经病?
为什么他自己在跟自己说话?
精神分裂,双重人格还是什么?
“啧,你看你,做事婆婆妈妈的。
首接一刀子过去,咱们就可以回家睡觉了。”
“呵,那任务异教徒的事情咋办。
人死了我问你?”
“你听我的,首接给他绑起来,找个老虎钳,给他指甲全拔了。
不行在拔了牙齿,他会不说?”
“咦,弟弟啊,你太血腥了,能通过谈话的方式,为什么要搞得血疵拉胡的?”
“你信不信,你今晚跟他心平气和谈一晚上,他都不会提及你想知道的事情的一个字!
人就这样,特别这种老油子,他只会回答他觉得能说的事情,比如,你问他你杀的谁,他肯定说,我没有杀人,你们搞错了。
没人会自己主动的吐出自己黑暗面的东西,除非你抓住了比他说出杀人还严重的把柄,他才会两者取其轻的说的。”
“弟啊,我怎么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呢。
要不你来?”
“OK!”
房闻听完雷镇自言自语完,就看到他突然站了起来,他突然有种叫做恐惧的情绪突然充满心头。
雷镇一步首接跨上茶几,蹲在茶几上看着眼前满脸冷汗的胖子道:“最后问你一句,你信什么教?”
房闻心理活动剧烈的在波动着,这家伙到底是精神分裂还是为了让我害怕的谈判方式?
不过为什么这家伙的眼神变了?
变得这么冷!
他的确加入了一个教派。
但 三坛教的事情他不敢说,那是神,神的教派。
三坛神啊,那可是他这辈子见过的唯一神迹,三头六臂,目空一切的神啊!
房闻有些许紧张的道:“我,我真是无神主义。”
雷镇可不再和他谈话,在房闻说出他是无神主义的时候首接一刀扎在房闻的膝盖上。
“啊~,兄弟,别。
我有钱,马上将二千万打给你,只要你放过我,当我是个垃圾扔了,当我是个P给我放了好吗!”
雷镇握着刀,盯着房闻。
淡淡的话语有些许癫狂:“嘘,你可以叫,但要小声点,一旦有人敲你家门,我第一时间杀了你,再杀你全家。
你儿子房炎,你女儿房琳,你前妻季沁,还有你在农村的老母亲。
你一家我可是查的很清楚的哦。”
房闻看着眼前这家伙的眼睛,他的眼神有些冰冷,微微 眯起,他好像在笑!
“兄弟,别,我不叫了,我给你钱,我真的有钱!
马上给你转!”雷镇首接将插在膝盖处的刀子斜划而过,撕拉一下,膝盖骨首接被雷镇切了下来。
“我知道,毒贩嘛,怎么没钱呢?”
“啊~啊!
别,兄弟..别.”房闻此时己经躺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右腿嘶哑又压抑着自己的叫声。
痛,太痛了,他虽然挨过刀,但都没这么痛过!
“啧,垃圾,你还是别说信什么教,不然我就没办法玩你了。
我说过你在叫我会干嘛?
你还记得吗?”
房闻听到雷镇这么说后,立刻不再叫了,而是痛苦的咬着自己手臂呜呜着。
“最后问你一句,你信什么教?”
房闻还在呜呜着,不过他看到雷镇举起滴着血的尖刀道:“我说,我说。
别再扎了。”
噗呲,雷镇一刀扎在房闻的脚踝上。
“不好意思,我这人,专业的,下手都比较快,我这就将刀子***。”
雷镇又将刀子横拉,首接将房闻的脚踝切开一半。
“啊~呜呜呜..额..杀了我,杀了我。”
房闻说完,首接活生生的痛晕了过去。
“尼玛,你真残忍,血呲呼啦的。
行了你一边去,我来吧。”
雷镇站起身,一手抓住房闻的头发,向着他记忆里桃花源别墅图纸的地下室走去。
“弟啊。
你神经病啊,你精神不太正常啊,你这太踏马的残忍了。
我都下不去手,你还生怕少扎一刀。”
“哼,杀人犯,奸杀犯,毒贩。
第一刀砍他杀人犯的罪名,第二刀砍他奸杀犯的罪名。
我还差一刀!”
“***,好有道理,你还准备杀他全家?
真的假的哦,你这样,我明天都想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啧,我是文明人,罪不及家人,我那吓他的。”
雷镇拖着房闻从楼梯走到地下室,看到边上的开关按钮,首接按了上去。
“你厉害,吓他的同时还在吓我,我跟...”“***,这什么玩意?”
雷镇打开灯就傻了,眼前地下室己经被房闻改成了一个祠堂一般布置的样式,一尊三头六臂的雕像目露凶光的盯着前方。
把雷镇吓的一激灵。
在那一瞬间惊吓过后,雷镇就仔细看了看眼前的雕像,三头六臂,目露凶光,手拿长枪,肩上有红色丝带漂浮着,赤脚,脚下踩着两个轮子。
雷镇觉得这形象好踏马的熟悉。
一个名字他就想脱口而出。
不过此时房闻却打断了雷镇的思绪。
房闻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他此时正忍着疼痛爬着,缓慢的向着供桌爬去。
雷镇没有阻止,他有点好奇,这家伙才晕几分钟,怎么做到的?
选择性晕几分钟?
不过他更想知道这家伙到底想干嘛,一只腿没了膝盖,一只脚脚踝被拉开。
啥事能让一个人克制这种疼痛向前爬。
房闻爬到供桌前。
竟然跪了下来。
这一幕都给雷镇整惊讶了。
这得多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