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蓬遥

乌蓬遥

作者: 粒子在挥发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粒子在挥发”的其它小《乌蓬遥》作品已完主人公:孟疏雨乌蓬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第一章:女儿归来人**---#### **1**绍兴的梅雨季总是来得猝不及孟疏雨站在醉雨轩的柜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一枚褪色的漆窗外雨丝绵将青石板路浸得发乌篷船在河道上轻轻摇船桨划开的水纹里偶尔闪过一尾银鱼的影三十年她抬头看向墙上那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母亲站在酒坊怀里抱着一坛未开封的女儿眼角眉梢都是温柔的笑照片右下角的日期已经模但孟疏雨记得清...

2025-08-23 10:41:00

第一章:女儿红,归来人**---#### **1**绍兴的梅雨季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孟疏雨站在"醉雨轩"的柜台后,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一枚褪色的漆珠。窗外雨丝绵密,

将青石板路浸得发亮,乌篷船在河道上轻轻摇晃,

船桨划开的水纹里偶尔闪过一尾银鱼的影子。三十年了。

她抬头看向墙上那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母亲站在酒坊前,怀里抱着一坛未开封的女儿红,

眼角眉梢都是温柔的笑意。照片右下角的日期已经模糊,但孟疏雨记得清楚,

那是母亲失踪的前一天拍的。"阿疏,清点完了吗?"养父孟老酒的声音从后院传来,

伴随着酒坛碰撞的闷响。"还剩最后一缸。"她应了一声,掀开地窖的木板。

潮湿的霉味混着酒香扑面而来,她提着油灯往下走,灯光在陶坛上投下摇晃的影子。

地窖最深处摆着一排未启封的女儿红,是母亲当年亲手埋下的。孟疏雨蹲下身,

指尖抚过坛身的封泥,忽然顿住——多了一坛。七坛。她明明记得,母亲只埋了六坛。

---#### **2**第七坛女儿红看起来比其他六坛更陈旧,

封泥上刻着一个熟悉的字迹——"蘅"。母亲的小字。孟疏雨的呼吸凝滞了一瞬。

她小心地捧起那坛酒,坛底突然"咔"地一声裂开一道细纹,

一缕缠着红绳的头发从缝隙中滑了出来。她的心脏猛地揪紧。

这缕头发她认得——三十年前的那个雨夜,母亲剪下一缕头发塞进她的护身符里,

说:"阿疏,戴着它,娘永远陪着你。"而现在,

这缕头发出现在了这坛来历不明的女儿红里。"阿疏!"孟老酒的声音突然在头顶炸响,

"你在下面干什么?"她抬头,看见养父站在地窖口,脸色惨白。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她手中的酒坛,嘴唇颤抖着,像是见到了什么极恐怖的东西。

"这坛酒……是哪来的?"她轻声问。孟老酒没有回答。他踉跄着冲下楼梯,一把夺过酒坛,

手指死死扣住封泥:"不能开……这坛酒绝对不能开!"他的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

手腕上那道陈年的锁链状疤痕在油灯下显得格外狰狞。孟疏雨还想追问,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孟掌柜!出事了!周老板……周老板死在乌篷船里了!

"---#### **3**运河边的乌篷船上挤满了人。周老板的尸体就躺在船舱里,

双眼圆睁,嘴巴大张,像是死前见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他的右手死死攥着,

指缝间露出一片银色的鱼鳞。孟疏雨蹲下身,轻轻掰开他的手指。

鱼鳞上用黑漆写着一行小字——**"壬戌年五月初七"**她的生辰八字。

法医翻动尸体时,一股酸腐的酒气从周老板的口鼻中溢出来。"奇怪,"法医皱眉,

"他胃里全是变质的酒曲……像是喝了几十年的陈醋。"孟疏雨猛地抬头看向养父。

孟老酒站在人群外围,脸色灰败,手里还紧紧抱着那坛多出来的女儿红。

他的嘴唇无声地蠕动着,像是在重复同一句话。她读懂了那个口型——**"第一个。

"**---#### **4**深夜,孟疏雨独自坐在酒铺里,

面前摆着那坛诡异的女儿红。油灯的光晕染在坛身上,

她忽然注意到封泥的裂缝处有什么东西在反光。

她用镊子小心地挑出来——是一片极薄的漆器碎片,上面画着半张人脸。母亲的侧脸。

她的指尖发抖,碎片"叮"地一声掉在桌上。几乎同时,后院传来"扑通"一声闷响,

像是有什么重物落水。孟疏雨抓起油灯冲出去,只见酒窖旁的蓄水池涟漪未平,

水面漂着几片鱼鳞。她探身去看,水底突然浮起一张惨白的脸——是母亲。

那张脸对她微微一笑,又瞬间散成无数鱼鳞,沉入水底。油灯"啪"地摔在地上,

火苗蹿上她的袖口。她慌乱地拍打火焰,却听到酒窖里传来"咔咔"的响声——那坛女儿红,

自己裂开了。暗红色的酒液从裂缝中渗出,在桌上蜿蜒成一个清晰的"卍"字。

第二章:锁魂疤**---#### **1**孟老酒的手腕在流血。

暗红的血珠顺着他枯瘦的手臂往下淌,渗进袖口那圈锁链状的疤痕里。孟疏雨攥着纱布,

却怎么也止不住——那血像是从骨头里渗出来的,带着淡淡的酒气。"别费劲了。

"孟老酒哑着嗓子推开她的手,"这疤……三十年前就该烂透了。

"油灯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扭曲如一只挣扎的困兽。孟疏雨盯着那道疤痕,

忽然发现它根本不是伤——而是一串细密的符文,

像是有人用烧红的铁一笔一画烙上去的契约。"是娘留下的吗?"她轻声问。

孟老酒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抓起桌上的酒碗灌了一大口,劣质的烧酒顺着胡子滴落,

混进腕间的血水里。"那年你才五岁,"他突然开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掉进运河里,捞上来时连气都没了……阿蘅抱着你在雨里跪了一夜。

"孟疏雨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胸前的护身符。那里头还藏着母亲给她的那缕头发,

三十年来从未离身。"后来呢?""后来……"孟老酒的眼神涣散了,

"河面上升起七盏灯笼,有个声音说,可以拿别人的命换你的命。

"---#### **2**记忆的碎片在酒气中渐渐拼凑。

孟疏雨看见年幼的自己躺在乌篷船里,浑身湿透,嘴唇青紫。母亲跪在船头,长发散乱,

正用一柄小银刀割开手腕,将血滴进运河。"拿我的命!"母亲的声音支离破碎,

"拿我的命换阿疏的!"水面突然沸腾,七盏惨白的灯笼从河底浮起。

一个戴着斗笠的黑影站在不远处的水面上,

伸出的手指枯瘦如鸡爪:"……七条命……少一条都不成……"画面戛然而止。

孟疏雨猛地喘了口气,发现自己掌心全是冷汗。

这不是回忆——她五岁时根本不可能记得这些细节。"你看见了?"孟老酒苦笑,

"阿蘅的'回魂酒'果然还在你血脉里。"他踉跄着走到神龛前,掀开盖着观音像的红布。

佛像背后竟藏着一只漆黑色的酒坛,坛身密密麻麻贴满符纸。"当年阿蘅和那东西立了契,

用七条命换你活下来。"他颤抖着揭开符纸,"第一晚她就后悔了,

偷偷把自己的'替身偶'沉进河里……"坛中赫然泡着一只人形布偶,心口处钉着七片鱼鳞。

孟疏雨胃部一阵绞痛——布偶的脸是用母亲的头发绣的,嘴角还带着温柔的笑意。

"那东西发现被骗,就把阿蘅……"孟老酒突然哽住,手腕的疤痕迸裂,血溅在布偶脸上,

"把她做成了'锁魂桩',要亲眼看着契约完成。"---#### **3**后半夜,

雨势渐猛。孟疏雨蜷在母亲生前常坐的窗边,看着雨水在青石板上敲出无数水花。

护身符里的发丝不知何时变长了,正悄悄缠上她的手指。"娘……"她对着空气呢喃,

"如果契约完成,您能回来吗?"屋檐下的风铃突然无风自动。她回头,

看见养父瘫在酒缸边醉得不省人事,而那坛黑色酒坛的封泥——裂开了一道细缝。

暗红的酒液顺着裂缝渗出,在桌上蜿蜒成字:**"找齐七片鱼鳞"**字迹渐渐扭曲,

化作一张模糊的人脸。孟疏雨浑身发冷,她认得这个口型——是母亲在说:"快逃。

"第三章:沉鳞记**---#### **1**第二坛女儿红是在凌晨开裂的。

孟疏雨被一阵婴儿啼哭般的嗡鸣惊醒。她赤脚踩过冰凉的地砖,

看见地窖里那坛标着"壬戌年"的女儿红正在剧烈震颤,封泥簌簌剥落。"别过去!

"孟老酒从身后拽住她,力道大得几乎掐碎她的腕骨。他的手腕疤痕已经蔓延到手肘,

像一条腐烂的蛇。酒坛突然静止。一滴暗红色酒液从坛口渗出,悬在边缘摇摇欲坠。

孟疏雨看见酒滴里映出一幅画面——母亲阿蘅站在齐腰深的河水中,

长发被七根鱼骨簪钉在身后的柳树上,脖颈以下爬满漆黑色的鳞片。"……娘?"酒滴坠地。

"哗啦"一声,整坛酒炸裂开来。陶片四溅中,一股腥甜的雾气腾起,

在空中凝结成母亲扭曲的脸。**"第二个死在老榕树下的水缸里。"**雾气突然消散。

孟疏雨踉跄后退,踩到一块湿滑的东西——是鱼鳞,比周老板手里那片更大,

边缘泛着诡异的金红色。---#### **2**酿酒师徐老的尸体确实泡在水缸里。

老榕树的根须穿透缸壁,像无数血管扎进他浮肿的躯体。孟疏雨捂住口鼻,

看见他右手食指直直指着树干——那里刻着七个歪斜的"正"字,最下方写着"阿蘅还债"。

"和三十年前一模一样……"孟老酒突然跪倒在地,腐烂的疤痕已经爬上肩膀,

"徐老也是当年酒坊的伙计,他们七个……"法医翻转尸体时,

一块黏连着血肉的鱼鳞从徐老喉咙里滑出。孟疏雨用帕子包起它,

与周老板那片拼在一起——鳞片边缘严丝合缝,露出半幅用漆勾画的河道图。"还差五片。

"她喃喃自语,没注意到养父的眼神变得惊恐。"阿疏,"孟老酒突然抓住她的肩膀,

"你脖子上……"铜镜里,她锁骨处不知何时浮现出淡青色的鳞纹,

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心口蔓延。---#### **3**子时三刻,

孟疏雨被划桨声惊醒。她冲到窗边,看见孟老酒独自划着乌篷船驶向河心。月光下,

他腐烂的右臂不断滴落黑血,在船尾拖出一条蜿蜒的痕迹。"阿蘅——!

"凄厉的喊声惊起夜鹭。孟老酒突然用船桨猛击水面,浪花中浮起七盏白灯笼。

他颤抖着解开衣襟,露出心口处新生的鳞片——那里嵌着半片鱼鳞,正是徐老缺失的那部分。

"拿我的命!"他掏出一把锈刀抵住心口,"放了阿蘅!"河水突然沸腾。

一只覆满鳞片的手破水而出,攥住孟老酒的脚踝。孟疏雨冲出门时,

听见"咔嚓"一声脆响——养父的右臂齐根断裂,掉进河里的刹那化作森森白骨。

灯笼一盏接一盏熄灭,最后的光晕里,她看清了水下的黑影。那根本不是河神。

是七个被鱼鳞缝合在一起的女人,最前面那个……长着母亲的脸。

第四章:替身偶**---#### **1**孟老酒的断臂伤口没有流血。

暗青色的鳞片从断面蔓延,像一层坚硬的痂,覆盖了本该血肉模糊的地方。

郎中刚碰到那些鳞片就惨叫一声——他的指尖瞬间泛起水泡,仿佛被滚烫的鱼鳞烙伤。

"是契约反噬……"孟老酒靠在榻上,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阿疏,

去把第三坛酒挖出来。"酒窖最阴暗的角落埋着一坛裹满河泥的女儿红。孟疏雨刚触到坛身,

就听见里面传来指甲刮擦陶壁的声响。**咔。咔。咔。**封泥剥落的瞬间,

一只苍白的手猛地刺破坛壁,抓住了她的手腕。

---#### **2**人偶坐在酒液里,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头。

它的脸是用阿蘅的皮肤做的,左眼嵌着孟疏雨小时候的乳牙,右眼却是空的黑洞。

当孟疏雨颤抖着触碰它的脸颊时,人偶突然张开嘴,吐出第三片鱼鳞。"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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