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铁牢夜话“哐当——”生锈的铁门在走廊尽头发出刺耳声响，林默靠着斑驳的墙，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水泥缝里的碎石。
对面铺位的老鬼翻了个身，稻草簌簌作响。
“新来的，犯了啥事儿？”
老鬼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木头，带着一股子霉味。
林默抬眼，昏黄的灯泡在天花板上晃悠，把老鬼脸上的刀疤拉得老长。
“盗窃。”
他说得轻描淡写，指节却悄悄攥紧——没人知道，他偷的是博物馆里那尊价值三千万的青釉凤首壶。
“盗窃？”
老鬼嗤笑一声，坐起身来，“这号子里偷鸡摸狗的多了去，可没见哪个像你这样，进来第一天就盯着天窗看。”
林默没接话，目光又飘回那扇嵌着铁栏的天窗。
昨夜暴雨冲松了墙角的砖，他用藏在鞋底的钢片撬下半块，现在正藏在枕头芯里。
“别打那主意。”
老鬼突然凑近，声音压得极低，“上个月有个小子想爬天窗，刚探出头就被电网电成了焦炭，尸体抬出去的时候，头发都焦成一团。”
林默指尖一顿，随即勾起嘴角：“老鬼，你在这里待了多少年？”
“八年。”
老鬼的声音沉了下去，“再熬两年就能出去，到时候回老家娶个媳妇，安安稳稳过日子。”
“安稳？”
林默轻笑，“你甘心？”
他从枕头下摸出个纸团，展开是张皱巴巴的报纸，头版印着青釉凤首壶的照片，旁边配着“飞贼‘无影’作案，警方悬赏五十万缉拿”的标题。
老鬼的眼睛突然直了：“你就是‘无影’？”
“嘘——”林默把手指按在唇上，“明晚有暴雨，电网会跳闸十分钟，这是我从看守嘴里听来的。”
老鬼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你疯了？
跳闸十分钟根本不够爬出去，而且外墙有三米高的铁丝网，上面全是倒刺。”
“够了。”
林默从袖口摸出根细如发丝的钢丝，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我练过缩骨功，铁丝网的缝隙能容下我。
老鬼，你想不想出去？
我可以带你一起。”
老鬼猛地摇头，后背抵着墙：“我不跟你疯，我还要回家娶媳妇。”
林默没再劝，把钢丝塞回袖口，重新靠在墙上。
窗外的风越来越大，吹得铁栏呜呜作响，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越狱伴奏。
第二章 暴雨越狱半夜，暴
对面铺位的老鬼翻了个身，稻草簌簌作响。
“新来的，犯了啥事儿？”
老鬼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木头，带着一股子霉味。
林默抬眼，昏黄的灯泡在天花板上晃悠，把老鬼脸上的刀疤拉得老长。
“盗窃。”
他说得轻描淡写，指节却悄悄攥紧——没人知道，他偷的是博物馆里那尊价值三千万的青釉凤首壶。
“盗窃？”
老鬼嗤笑一声，坐起身来，“这号子里偷鸡摸狗的多了去，可没见哪个像你这样，进来第一天就盯着天窗看。”
林默没接话，目光又飘回那扇嵌着铁栏的天窗。
昨夜暴雨冲松了墙角的砖，他用藏在鞋底的钢片撬下半块，现在正藏在枕头芯里。
“别打那主意。”
老鬼突然凑近，声音压得极低，“上个月有个小子想爬天窗，刚探出头就被电网电成了焦炭，尸体抬出去的时候，头发都焦成一团。”
林默指尖一顿，随即勾起嘴角：“老鬼，你在这里待了多少年？”
“八年。”
老鬼的声音沉了下去，“再熬两年就能出去，到时候回老家娶个媳妇，安安稳稳过日子。”
“安稳？”
林默轻笑，“你甘心？”
他从枕头下摸出个纸团，展开是张皱巴巴的报纸，头版印着青釉凤首壶的照片，旁边配着“飞贼‘无影’作案，警方悬赏五十万缉拿”的标题。
老鬼的眼睛突然直了：“你就是‘无影’？”
“嘘——”林默把手指按在唇上，“明晚有暴雨，电网会跳闸十分钟，这是我从看守嘴里听来的。”
老鬼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你疯了？
跳闸十分钟根本不够爬出去，而且外墙有三米高的铁丝网，上面全是倒刺。”
“够了。”
林默从袖口摸出根细如发丝的钢丝，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我练过缩骨功，铁丝网的缝隙能容下我。
老鬼，你想不想出去？
我可以带你一起。”
老鬼猛地摇头，后背抵着墙：“我不跟你疯，我还要回家娶媳妇。”
林默没再劝，把钢丝塞回袖口，重新靠在墙上。
窗外的风越来越大，吹得铁栏呜呜作响，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越狱伴奏。
第二章 暴雨越狱半夜，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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