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万物皆为空唯有时光不负人

我坐在漆黑的房间里，风从敞开的窗户灌进来，刮得白纱帘像鬼魅一样飘动。

冰凉的酒瓶抵在我的太阳穴上，我几乎能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你真的一点都不爱我吗？

"我问道，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

对面的男人沉默不语，月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那是曹宇，曾经和我有过山盟海誓的男人，现在却像个陌生人一样看着我——张莉，一个曾经把全部灵魂都交付给他的女人。

"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他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十二月的风。

"是吗？

"我笑了，伸手从包里掏出那沓照片，"那这些又怎么解释？

"照片散落在我们之间的桌子上，是他和凌霜在酒店的亲密照。

"你跟踪我？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眼神变得锐利。

"不必这么激动，"我抿了口酒，"这些是送上门来的。

那个女人想让我知道，你们背着我玩得有多开心。

""凌霜不可能..."他的声音突然顿住，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她确实不可能。

"我冷笑一声，"这些照片是我自己P的。

"他愣住了，嘴巴微微张开，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回应。

"张莉，你疯了。

""没错，我疯了。

"我直视他的眼睛，"疯到觉得只要抓着你的把柄，你就会回到我身边。

"沉默在我们之间蔓延，像一层看不见的毒气。

"为什么要这样？

"他终于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疲惫。

"因为我爱你啊，曹宇。

"我笑了，泪水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我爱你爱到发狂。

""可我不爱你了。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从来没有真正爱过你。

"这句话像一把刀，直直插入我的心脏。

"你说什么？

"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我说，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他重复道，一字一句，像是在确保我能听清每个音节，"我们在一起的三年，我只是在利用你。

""利用我？

"我觉得自己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笑话。

"是的，利用你的人脉，利用你的资源，利用你对我的爱。

"他转过身，背对着我，"现在我不需要了，所以我们结束了。

"我站起来，踉跄着向他走去，抓住他的衣袖，"你不能这样对我，曹宇，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