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后,她把命给他也不原谅!苏弥靳砚热门完结小说_最热门小说背叛后,她把命给他也不原谅!苏弥靳砚

背叛后,她把命给他也不原谅!苏弥靳砚热门完结小说_最热门小说背叛后,她把命给他也不原谅!苏弥靳砚

作者:书魂月下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背叛后,她把命给他也不原谅!》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书魂月下”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苏弥靳砚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热门好书《背叛后,她把命给他也不原谅!》是来自书魂月下最新创作的男生情感,家庭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靳砚,苏弥,裴铮,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背叛后,她把命给他也不原谅!

2025-10-21 07:26:39

靳砚和苏弥相恋五年,从校园到职场,人人称羡。直到他在暴雨夜推开公寓门,

撞见苏弥和裴铮纠缠在沙发上。

她跪在满地碎玻璃里哭求:“我只是太怕失去你……”靳砚沉默着擦掉她掌心血迹,

转身时眼底结冰:“脏了。”苏弥开始疯狂赎罪:辞职跟踪他行程,替他挡下竞争对手的刀,

甚至吞药洗胃证明真心。“靳砚,我把命给你好不好?”她躺在病床上抓住他衣角。

他一根根掰开她手指:“你的命,早就不值钱了。”当裴铮得意炫耀“她选了我”时,

靳砚将偷税证据甩在他脸上:“牢房挺配你。”苏弥在葬礼上割腕,

血染红他送的第一条裙子:“这样够干净了吗?”靳砚把褪色的情侣戒扔进墓穴:“埋了吧,

连你的脏一起。”第一章雨下疯了。豆大的雨点砸在靳砚那辆黑色轿车的挡风玻璃上,

雨刮器疯了似的左右摇摆,也只能勉强撕开一片模糊的水幕。

车窗外的城市被浸泡在一种粘稠的灰暗里,霓虹灯的光晕扭曲变形,像垂死挣扎的鬼火。

车里冷气开得很足,却驱不散那股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他刚结束一个跨洋视频会议,

连续熬了三十多个小时,太阳穴突突地跳,像有把小锤子在里头敲。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是苏弥发来的信息,只有三个字:“到家了。”后面跟着一个笑脸表情。靳砚瞥了一眼,

没回。疲惫像沉重的铅块,压得他只想快点回到那个有她的、温暖的窝。

公寓楼下的感应灯似乎坏了,楼道里一片漆黑,只有安全出口的绿色标志散发着幽幽的光。

靳砚摸出钥匙,金属的冰凉触感让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一瞬。钥匙插进锁孔,转动,

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他推开门,

一股混合着昂贵香薰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甜腻又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瞬间冲散了楼道里的阴冷。客厅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落地灯,

光线暧昧地勾勒出沙发上一对纠缠的人影。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靳砚站在玄关的阴影里,手里还拎着被雨水打湿的公文包,

冰冷的雨水顺着包角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嗒、嗒”声。他全身的血液,

似乎在这一刻,从沸腾的顶点瞬间冻结,然后疯狂地倒流回心脏,挤压得他几乎窒息。

视野里的一切都失去了焦点,只剩下沙发上那两个身影——苏弥,

他爱了五年、从青涩校园一路走到如今、早已融入骨血的女人,

此刻正被另一个男人紧紧搂在怀里。她的长发凌乱地散开,遮住了半边脸,

露出的脖颈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脆弱。那个男人,靳砚认得,是裴铮,

苏弥公司新来的那个据说很有背景的年轻总监。裴铮的头埋在苏弥的颈窝,

一只手还停留在她腰侧的衣服褶皱里。世界安静得可怕,

只剩下窗外暴雨的咆哮和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沉重而缓慢的、一下下擂鼓般的跳动。“哐当!

”一声刺耳的脆响猛地撕裂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是靳砚手里的公文包,

脱力地砸在了玄关的玻璃置物台上。

那个苏弥精心挑选的、用来放钥匙和零钱的水晶玻璃托盘,应声碎裂,晶莹的碎片四散飞溅,

有几片甚至弹到了靳砚的裤脚上。沙发上的两个人像被电击般猛地弹开。

苏弥几乎是滚落下来的,她抬起头,脸上血色尽褪,惨白得像一张揉皱的纸。

那双总是盛满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惊恐和绝望,瞳孔剧烈地收缩着,

倒映着玄关处靳砚冰冷如雕塑的身影。她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裴铮也迅速坐直了身体,脸上掠过一丝狼狈和恼怒,

但很快被一种刻意的、带着挑衅的镇定取代。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微皱的衬衫领口,

目光毫不避讳地迎上靳砚。靳砚没有看裴铮。他的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锥子,

死死钉在苏弥脸上。那目光里没有愤怒的火焰,没有崩溃的悲伤,

只有一片死寂的、深不见底的寒潭。他一步一步,踩着地上散落的、闪着冷光的玻璃碎片,

朝客厅中央走去。皮鞋踩在碎玻璃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每一步都像踩在苏弥的心尖上。“靳…靳砚…”苏弥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破碎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她手脚并用地想从地上爬起来,慌乱中,

手掌猛地按在了一片尖锐的玻璃碎片上。“啊!”剧痛让她惨叫出声,

鲜红的血瞬间涌了出来,染红了她的掌心,也滴落在浅色的地毯上,洇开一小团刺目的红。

靳砚的脚步在她面前停住。他垂着眼,看着地上狼狈不堪、掌心流血的女人,

那个他曾经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女人。他缓缓蹲下身,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

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纯白的丝质手帕,

带着他身上惯有的、清冽的雪松气息。他伸出手,没有去扶她,

而是精准地、不容抗拒地抓住了她那只流血的手腕。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此刻却冷得像冰。

苏弥痛得瑟缩了一下,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混合着掌心的血水。靳砚低着头,

用那方白得刺眼的手帕,一点一点,极其仔细地擦拭着她掌心的伤口。他的动作很慢,

很专注,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上的尘埃。血很快染红了手帕的一角,

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空气凝固了,只剩下苏弥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和窗外永不停歇的暴雨声。擦干净了。伤口不算深,但皮肉翻卷,看着有些狰狞。

靳砚松开她的手腕,将那方染血的手帕随意地扔在旁边的碎玻璃堆里,

像丢弃一件肮脏的垃圾。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苏弥仰着头,泪眼婆娑地望着他,

嘴唇颤抖着,

…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只是…太怕失去你了…”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的哀求,

“真的…我只是一时糊涂…我太害怕了…”“脏了。”靳砚终于开口了。声音不高,

甚至有些低沉,却像一把淬了剧毒的冰刃,精准无比地刺穿了苏弥所有徒劳的辩解和哀求。

那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带着千钧的重量和彻骨的寒意。他说完,再没有看她一眼,

也没有看沙发上那个脸色变幻不定的裴铮。他转过身,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柄宁折不弯的剑,

径直走向玄关。他弯腰,捡起地上那个沾了水渍和灰尘的公文包,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拉开门,身影决绝地没入门外漆黑的楼道和狂暴的雨幕之中。“砰!

”沉重的防盗门在他身后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彻底隔绝了门内那个破碎的世界。

苏弥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掌心伤口的疼痛早已麻木,

只剩下心脏被生生剜去一块的空洞和剧痛。她看着那扇紧闭的门,

看着地上那方染血的、被丢弃的手帕,看着旁边裴铮那张写满了复杂情绪的脸,

巨大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彻底淹没。她终于失声痛哭出来,身体蜷缩成一团,

在满地的狼藉和碎玻璃中,瑟瑟发抖。门外,楼道里依旧一片漆黑。靳砚没有立刻下楼。

他背靠着冰冷的墙壁,仰着头,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着,像是在拼命吞咽着什么。黑暗中,

有什么滚烫的东西,终于冲破了那层坚冰般的死寂,从他紧闭的眼角无声地滑落,

迅速被冰冷的空气吞噬,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只有紧握成拳、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的手,

泄露了那平静外表下,足以焚毁一切的滔天巨浪。暴雨,依旧在疯狂地冲刷着这座城市,

仿佛要将所有的污秽和不堪,都彻底洗去。第二章靳砚消失了。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

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电话永远是冰冷的“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信息石沉大海。

能去的地方——他们共同布置的、如今只剩下冰冷回忆的公寓;他常去加班到深夜的写字楼,

保安面无表情地告诉她“靳总监休假了”;甚至连他大学时常去的那个老旧篮球场,

她也顶着寒风在空荡荡的看台上枯坐了一整天,只等到暮色四合,寂寥的灯光亮起。

他切断了所有她能触及的路径,将她彻底驱逐出了他的世界。

巨大的恐慌和悔恨像藤蔓一样缠绕着苏弥的心脏,越收越紧,几乎让她窒息。她不能失去他,

绝对不能!那个暴雨夜他冰冷的眼神和“脏了”两个字,成了她日夜挥之不去的梦魇。

她必须做点什么,必须证明自己,必须把那个“脏”字从他心里抠出来!几天后,

出了一个让所有同事大跌眼镜的决定——她辞掉了那份待遇优厚、前景光明的总监助理工作。

辞职信递上去的时候,人事经理一脸错愕:“苏弥,你疯了?

裴总监刚给你提了加薪……”“我不干了。”苏弥的声音干涩,

眼神却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决绝。她没看任何人,包括不远处办公室里,

透过玻璃窗投来复杂目光的裴铮。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一个小小的纸箱,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栋曾让她充满干劲的大楼。裴铮追了出来,在电梯口拦住她,

脸上带着一丝被冒犯的愠怒和不解:“苏弥!你什么意思?为了他?他靳砚算什么东西?

值得你这样?”苏弥猛地抬头,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兽:“滚开!裴铮!

别碰我!我嫌你恶心!”她的声音尖利,带着刻骨的恨意,引得周围下班的人纷纷侧目。

裴铮被她眼中的恨意刺得一怔,下意识地松开了手。苏弥抱着箱子,冲进了刚好打开的电梯,

隔绝了裴铮那张让她作呕的脸。她开始了另一种生活。一种近乎病态的跟踪和守候。

她摸清了靳砚新换的临时住所——一个安保森严的高档小区。她进不去,

就每天天不亮就守在小区对面街角的便利店门口,裹着厚厚的羽绒服,

眼睛死死盯着小区出口。她看着他清晨独自开车出来,面容冷峻,

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她看着他深夜归来,车灯划破黑暗,身影疲惫而孤寂。她不敢靠近,

只能远远地看着,像一个卑微的偷窥者,贪婪地汲取着那一点点关于他的影像,

心脏在每一次看到他的瞬间都紧缩着疼痛。她甚至摸到了他新公司的楼下。

那是一家规模不大但势头很猛的科技公司。她躲在街对面的咖啡厅里,靠窗的位置,

点一杯最便宜的咖啡,一坐就是一整天。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

她能看到他步履匆匆地进出,和同事简短交谈,或者只是站在吸烟区,沉默地抽着烟,

侧脸的线条绷得紧紧的。她贪婪地看着,仿佛那是她赖以生存的空气。这天傍晚,

靳砚加班到很晚。走出写字楼时,华灯初上,寒风凛冽。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走向停车场。刚走到自己那辆黑色轿车旁,旁边一辆不起眼的灰色旧车里,车门猛地被推开,

苏弥冲了出来。“靳砚!”她喊了一声,声音因为长时间的等待和寒冷而嘶哑。

靳砚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只是伸手去拉车门。“靳砚!你等等!你听我说!”苏弥扑过来,

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她的手指冰凉,带着微微的颤抖。靳砚的身体瞬间僵硬。

他猛地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苏弥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他终于转过身,

路灯昏黄的光线落在他脸上,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温度,

只有一片冻彻骨髓的寒冰和毫不掩饰的厌恶。“滚。”薄唇里吐出一个字,

冰冷得没有一丝起伏。“我不滚!”苏弥被他的眼神刺得心口剧痛,却倔强地仰着头,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知道我错了!靳砚!我错了!我该死!你怎么惩罚我都行!

别不理我…求你了…”她语无伦次,声音哽咽。“惩罚你?

”靳砚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毫无笑意的弧度,“你配吗?

”他的目光扫过她苍白憔悴的脸,像是在看一件令人作呕的垃圾,“别再来恶心我。

再有下次,我会报警。”他说完,拉开车门,毫不犹豫地坐了进去。引擎发动,

黑色的车子像一道沉默的箭,迅速驶离,只留下刺鼻的尾气和呆立在原地、浑身冰冷的苏弥。

寒风卷起地上的落叶,打着旋儿,像她此刻破碎不堪的心。几天后,一个商业酒会。

靳砚代表新公司出席。觥筹交错间,他敏锐地察觉到一道充满恶意的目光。是裴铮。

他端着酒杯,隔着人群,嘴角噙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眼神阴鸷。靳砚不动声色,

继续与身旁的合作伙伴交谈。酒会结束,已是深夜。靳砚独自走向停车场。

刚走到一个相对僻静的转角,阴影里猛地窜出两个手持棍棒、蒙着脸的男人,二话不说,

劈头盖脸就朝他打来!动作狠辣,显然是冲着废了他来的!靳砚眼神一凛,

反应极快地向后撤步,险险躲开砸向头部的棍子,但肩膀还是被狠狠扫中,一阵剧痛。

他迅速反击,格挡,侧踢,动作干净利落,但对方有备而来,又手持武器,他很快落了下风,

手臂又挨了一下,火辣辣地疼。

就在一根钢管带着风声狠狠砸向他后脑的瞬间——“靳砚小心!”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夜空!

一个纤细的身影从旁边猛地扑了过来,用尽全身力气撞开了那个挥棒的男人!“砰!

”沉重的钢管砸在了那个身影的背上,发出一声闷响。是苏弥!她一直偷偷跟着他!

她痛得闷哼一声,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却死死抱住了那个袭击者的腿,

对着靳砚嘶喊:“快走!靳砚快走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袭击者愣了一下。

靳砚抓住这电光火石的间隙,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凶狠,

一个凌厉的肘击狠狠砸在另一个袭击者的咽喉,那人顿时捂着脖子痛苦地蜷缩下去。

被苏弥抱住的袭击者想挣脱,靳砚已经欺身而上,一脚踹在他膝弯,夺过他手中的钢管,

反手就砸在他头上!动作狠辣,毫不留情。两个袭击者瞬间失去了战斗力,躺在地上呻吟。

警笛声由远及近。靳砚喘着粗气,丢开染血的钢管,这才看向倒在地上的苏弥。

她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全是冷汗,背部的衣服被撕裂,露出青紫肿胀的可怕伤痕,

嘴角还溢出了一丝鲜血。她蜷缩着,痛得浑身发抖,却还努力地抬起头,看向靳砚,

眼神里充满了卑微的希冀和不顾一切的疯狂。“靳…靳砚…你…你没事吧?”她艰难地开口,

每说一个字都牵扯着背部的剧痛。靳砚站在她面前,

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他低头看着她,看着她背上那触目惊心的伤,

看着她嘴角的血迹,看着她眼中那不顾一切的疯狂。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动容,

眼神依旧冰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甚至比刚才看着那两个袭击者时,更加漠然。“多事。

”他薄唇轻启,吐出两个毫无温度的字。然后,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急救电话,

声音冷静得可怕:“XX路停车场,有人受伤,需要救护车。”报完地址,他收起手机,

甚至没有再看地上的苏弥一眼,转身走向自己的车,拉开车门,发动引擎。

黑色的车子平稳地驶离,没有丝毫停留,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苏弥躺在冰冷的地上,

背部的剧痛一阵阵袭来,但更痛的是心口那片被彻底冻结的荒芜。警灯闪烁,

映着她惨白的脸和绝望空洞的眼睛。她看着那辆车消失的方向,

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他连一句“为什么”都懒得问。她的命,她的血,

在他眼里,真的……一文不值了吗?第三章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刺鼻。

单人病房里一片死寂,只有监测仪器发出规律的、冰冷的“嘀嗒”声。苏弥趴在病床上,

背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断裂般的疼痛。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嘴唇干裂,

眼窝深陷,短短几天,整个人瘦脱了形,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后迅速枯萎的花。

病房门被推开,没有敲门声。靳砚走了进来。他换了一身干净的深灰色西装,头发一丝不苟,

手里提着一个果篮,像是例行公事来探望一个无关紧要的客户。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几天前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从未发生过。苏弥听到声音,艰难地侧过头,

看到是他,黯淡的眼底瞬间燃起一丝微弱的光亮,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靳…靳砚…”她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小心翼翼的讨好,

“你…你来了…”靳砚没应声,只是把果篮随意地放在床头柜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扫过她背上厚厚的绷带,没有任何停留,

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医生怎么说?”他开口,声音平淡得像在问今天的天气。

没事…就是…就是软组织挫伤…有点严重…要…要养一阵子…”苏弥努力地想撑起一点笑容,

却比哭还难看。她看着他冷漠的侧脸,巨大的委屈和恐惧再次攫住了她。她猛地伸出手,

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抓住了他垂在身侧的西装衣角!

那昂贵的面料在她枯瘦的手指下皱成一团。“靳砚!”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眼泪汹涌而出,混合着绝望和不顾一切的疯狂,“我把命给你好不好?

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看…你看我都这样了…我替你挡了…我把命都豁出去了…你原谅我…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求你了…就一次…”她语无伦次,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孤注一掷的哀求。

靳砚的身体在她抓住衣角的瞬间绷紧了。他低下头,

看着那只死死攥着自己衣角、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微微颤抖的手。

那手上还带着留置针留下的青紫痕迹。他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不再是纯粹的冰冷,

而是翻涌起一种深沉的、令人心悸的厌恶和……怜悯?不,

那更像是看着一件极其肮脏、令人作呕的东西时,所流露出的那种彻底的鄙弃。

他没有立刻甩开她,只是用那种眼神,静静地看着她崩溃的哭求。时间仿佛凝固了。

病房里只剩下苏弥压抑不住的、绝望的啜泣声。终于,靳砚动了。他抬起另一只手,

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优雅和冷静,一根、一根地,

开始掰开苏弥死死攥着他衣角的手指。他的动作很慢,很稳,

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冰冷的力道。“不…不要…靳砚…求求你…”苏弥惊恐地摇头,

更加用力地攥紧,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衣服里。但她的力量在靳砚面前,微弱得可笑。

他的手指像冰冷的铁钳,坚定地、毫不留情地,将她的手指一根根剥离。“你的命,

”当最后一根手指被掰开,靳砚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平缓,却像淬了毒的冰针,

精准地刺入苏弥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早就不值钱了。

”苏弥的手无力地垂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她怔怔地看着他,

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那双曾经盛满星光的眼睛,

此刻空洞得如同两口枯井,映不出任何光亮。靳砚整理了一下被她抓皱的衣角,

动作一丝不苟。他不再看她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对自己的亵渎。他转身,迈开长腿,

径直走向门口。“靳砚!”苏弥在他身后发出最后一声凄厉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哀鸣。

靳砚的脚步在门口顿了一下,没有回头。他的手握住了冰凉的金属门把手。“好好养伤。

”他背对着她,声音依旧没有任何起伏,平淡得像在交代一件最无关紧要的事情,

“医药费我会结清。以后,别再做这种蠢事。”说完,他拉开门,身影消失在门外,

轻轻带上了门。“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里外两个世界。苏弥趴在病床上,

身体因为剧痛和巨大的绝望而剧烈地颤抖着。她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浓重的血腥味,

才终于爆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哭。那哭声压抑而绝望,

充满了被彻底抛弃的、深入骨髓的冰冷和荒芜。背上的伤很痛,

但比起心口那片被彻底掏空、被宣告“不值钱”的荒芜,那点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哭得声嘶力竭,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泪水浸湿了枕头,也浸湿了背上厚厚的绷带。

她抬起那只刚刚被他一根根掰开的手,看着上面残留的、属于他西装面料的细微褶皱,

还有自己指甲缝里因为用力过度而渗出的血丝。“不值钱……”她喃喃地重复着这三个字,

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惨白的灯光,嘴角却扯出一个扭曲的、近乎癫狂的笑容。原来,

她豁出性命去证明的真心,在他眼里,真的……一文不值。第四章城市的另一端,

一家会员制的高端酒吧里,灯光迷离,音乐慵懒。裴铮陷在柔软的卡座里,

手里晃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脸上带着一种志得意满的、近乎轻佻的笑容,对着坐在对面的几个朋友高谈阔论。

“女人嘛,”他嗤笑一声,抿了口酒,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征服的快感,

“尤其是苏弥那种,看着清高,骨子里贱得很!靳砚?呵,一个只会埋头搞技术的书呆子,

懂什么情趣?五年?五年顶个屁用!老子稍微用点手段,勾勾手指头,她不就自己贴上来了?

”他故意提高了音量,带着炫耀的意味:“你们是没看见那天晚上,

靳砚那傻逼推门进来时那张脸,哈哈,跟吃了屎一样!精彩!真他妈精彩!

”他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在讲一个极其有趣的笑话,“苏弥?她选了我!懂吗?她亲口说的,

跟着靳砚那种木头没意思!她选了我裴铮!

”卡座里响起一阵心照不宣的、暧昧的哄笑声和附和声。“裴少威武!”“就是,

靳砚算什么东西,也配跟裴少争?”“苏助理…哦不,现在该叫苏小姐了,

眼光还是不错的嘛!”裴铮得意地享受着众人的吹捧,又灌了一大口酒,

酒精让他更加肆无忌惮:“等着瞧吧,靳砚那小子,蹦跶不了几天了!敢他妈给我脸色看?

老子让他在这行混不下去!”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并不知道,就在他斜后方不远处,

一个光线更暗的卡座里,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帽檐压得很低的男人,正安静地坐着,

面前只放着一杯几乎没动过的冰水。男人微微低着头,帽檐的阴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

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他放在桌下的手里,握着一支小巧的、正在无声工作的录音笔。

裴铮那些充满侮辱和炫耀的污言秽语,一字不落,清晰地被收录了进去。靳砚端起冰水,

凑到唇边,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压下心头翻涌的戾气。帽檐下,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此刻没有任何愤怒,只有一片沉静的、如同狩猎者锁定猎物般的冰冷杀机。

裴铮的每一句炫耀,都像在苏弥的伤口和他自己的耻辱柱上,又狠狠钉下了一颗钉子。

几天后,靳砚新公司的办公室。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

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复杂的代码和商业图表。敲门声响起。“进。”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干练职业套装、气质精明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文件夹。

她是靳砚新聘请的私人律师,林薇。“靳总,您要的东西,初步整理出来了。

”林薇将文件夹放在靳砚面前,声音冷静专业,“裴铮名下的‘锐锋科技’,问题很大。

近三年的财务流水,尤其是几个大额政府补贴项目的资金流向,存在明显的异常。

我们追踪到至少有三笔总额超过八百万的资金,通过复杂的关联公司路径,

最终流入了裴铮个人在海外的一个离岸账户。手法很隐蔽,但并非无迹可寻。

”靳砚翻开文件夹,里面是密密麻麻的银行流水单据、合同复印件、股权穿透图,

还有林薇用红笔清晰标注出的可疑路径和金额。证据链虽然还不算铁板一块,

但指向性已经非常明确。“另外,”林薇继续道,语气带着一丝凝重,“我们查到,

锐锋科技去年中标的那个‘智慧城市’子项目,核心技术参数报告存在严重造假嫌疑。

他们提交的测试数据,与他们实际产品性能严重不符。如果这个项目验收时被查出来,

不仅面临巨额罚款和赔偿,裴铮作为实际控制人和技术报告签字人,很可能要承担刑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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