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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荐,《瞒着霸总生下龙凤胎,五年后他找上门》是暴富的糖糖创作的一部婚姻家庭,讲述的是季宸渊安安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瞒着霸总生下龙凤胎,五年后他找上门》主要是描写安安,季宸渊,季宸淵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暴富的糖糖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瞒着霸总生下龙凤胎,五年后他找上门
“叔叔,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呀?”“你……叫什么名字?”四年了,
我从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再见到季宸渊。他蹲在滑梯下,看着我那张酷似他的小脸,
浑身僵硬。而我,躲在树后,浑身冰冷,连逃跑的力气都失去了。1“妈妈,我想要那个!
”午后的儿童乐园,儿子温时安奶声奶气地指着不远处的棉花糖小摊,小脸上满是渴望。
我笑着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好,安安在这里等妈妈,不要乱跑,妈妈马上回来。”“嗯!
安安最乖了!”我快步走向小摊,心里盘算着这周末带他去哪里新开的海洋馆。四年了,
我一个人带着安安,从最初的手忙脚乱到如今的游刃有余,日子虽然清苦,
但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那份满足感填满了所有辛苦。“老板,一个蓝色的棉花糖。
”就在我付完钱,转身准备回去的时候,一个熟悉到刻入骨髓的身影,
毫无征兆地撞入了我的视线里。季宸渊。他怎么会在这里?四年了,我逃离那座城市,
换了所有联系方式,就是为了彻底和他断绝关系。我以为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
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与周围喧闹欢乐的氛围格格不入。他似乎只是路过,
正低头接着电话,侧脸的线条依旧那么冷硬分明。我的心脏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几乎无法呼吸。我下意识地转过身,用后背对着他,祈祷他没有看见我。
千万不要……千万不要发现我。我僵硬地挪动脚步,想立刻带着安安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晚了。一个稚嫩又好奇的童声穿透人群,清晰地传了过来。“叔叔,
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呀?”是安安!我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不敢回头。我能感觉到,
那道曾让我沉淪又让我恐惧的视线,已经越过人群,牢牢地锁定了那个方向。
“你……叫什么名字?”季宸渊的嗓音,比四年前更加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셔的紧绷。
我死死地捏着手里的棉花糖,竹签几乎要被我折断。快走啊,安安,不要理他!妈妈在这里!
可安安却脆生生地回答:“我叫安安。叔叔,你长得好像我妈妈画册里的王子哦。”完了。
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我缓缓地,一寸寸地转过身。季宸淵已经挂了电话,
他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小小的滑梯前,正半蹲着,与我的安安平视。
阳光在他身后勾勒出金色的轮廓,却丝毫无法温暖他那张俊美而冷峻的脸。他看着安安,
那张几乎是他等比例缩小的脸,从最初的震惊,到审视,再到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而我们的视线,就在这片嘈杂的空气中,跨越了四年的时光,狠狠相撞。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他眼底的风暴,几乎要将我吞噬。那里面有震惊,有愤怒,
有不可置信,还有一丝……被欺骗的猩红。我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快步走过去,
一把将安安拉到身后,声音干涩地开口:“安安,不是说了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吗?
”我不敢看季宸渊,只想立刻带孩子逃离。“妈妈,可是这个叔叔……”“闭嘴!
”我第一次对安安用了这么严厉的词,孩子被吓得一愣,委屈地扁了扁嘴。
我拉着安安的手转身就走,脚步虚浮,像是踩在棉花上。“温念。”身后,
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我的脚步顿住了,无法再往前移动分毫。
他一步步走过来,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他停在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将我和安安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四年不见,你长本事了。
”他的话语里听不出喜怒,却让我从头凉到脚。我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只能死死护住身后的安安,“季先生,好久不见。我们……不熟。”“不熟?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冷笑。他弯下腰,
视线与我身后的安安齐平,那张小脸上的每一个五官,都像是对他无声的嘲讽。“温念,
你看着我的眼睛。”他的手指猛地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我被迫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面翻涌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烧成灰烬。“告诉我,
”他一字一顿,力道大的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这孩子,是谁的?”安安被这阵仗吓到了,
他从我身后探出小脑袋,怯生生地看着季宸渊,然后又看看我,小声说:“妈妈,
你弄疼我了……”我这才发觉自己抓着他胳膊的手用了多大的力气。我连忙松开,
蹲下身抱住他,将他的脸埋在我的怀里,不让季宸渊再看。“和你无关。”我抬起头,
用尽全身力气挤出四个字。“和我无关?”季宸渊怒极反笑,他指着安安,又指着自己的脸,
“你当我瞎了吗?温念,你敢再说一遍!”周围已经有零星的目光投过来,
我不想在这里和他上演一出豪门恩怨的戏码。“季宸渊,我们早就结束了。我的事,
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请你让开。”我抱着安安,想从他身边绕过去。他却像一座山,
纹丝不动地挡在我面前。“结束?温念,你带着我的儿子,消失了整整四年,
现在跟我说结束?”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充满了山雨欲来的危险,“你是不是觉得,
我找不到你,就拿你没办法了?”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了。或者说,他已经认定了。
是啊,安安这张脸,就是最无可辩驳的证据。“他不是!”我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声音却已经带上了我自己都能察觉的颤抖,“他是我一个人的孩子!”“你一个人的?
”季宸渊的指尖划过我的脸颊,动作看似温柔,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
他这张脸,是怎么回事?你和哪个男人,能生出和我一模一样的儿子?
”2季宸渊的气场太过强大,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也只敢远远地指指点点,不敢靠近。
安安在我怀里不安地扭动着,小声地问:“妈妈,他是谁?你为什么不高兴?
”我无法回答儿子的问题,只能更紧地抱住他。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困兽,
而眼前的男人,就是那个手持猎枪,耐心十足的猎人。“温念,我没时间在这里跟你耗。
”季宸渊收回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跟我走,我们把话说清楚。”“我不去!
”我几乎是尖叫出声,“季宸渊,你凭什么!我们四年前就分手了,
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提到四年前,他眼中的怒火似乎更盛了,
还夹杂了一丝我看不懂的痛楚。“凭什么?”他重复着我的话,然后俯身,
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就凭你当年不告而别,就凭你现在偷了我的种。
温念,这个理由,够不够?”“偷”这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浑身一颤,所有的伪装和坚强瞬间崩塌。是啊,在他看来,我就是个小偷。
偷走了他的孩子,还妄想躲藏一辈子。“我没有……”我的辩解苍白无力。“没有?
”他直起身,冷冷地看着我狼狈的样子,“那你告诉我,四年前你为什么突然消失?
为什么拉黑我所有的联系方式?为什么在我找到你出租屋的时候,那里已经人去楼空?
”一连串的质问,像冰雹一样砸在我脸上。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能怎么说?
难道告诉他,当年他母亲拿着一张支票和一张他和其他女人拥抱的照片找到我,
让我滚出她儿子的世界吗?难道告诉他,他母亲说我这种孤儿院出来的女人,
根本配不上他们季家,我的存在只会成为他事业上的污点吗?难道告诉他,
我发现自己怀孕时,给你打了无数个电话,却永远都是无人接听吗?这些话,我当年没说,
现在更不会说。骄傲和自尊,是我仅剩的东西了。“我不想再见到你,这个理由够吗?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季宸渊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大概没想到,时隔四年,
我会用如此决绝的言语来回答他。他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要从我脸上看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好,很好。”他点点头,怒气似乎已经平息,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让人心悸的平静,“温念,你有种。”说完,他不再看我,而是转身,
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我悬着的心非但没有放下,反而提得更高了。
我了解季宸渊。他从来不是一个会轻易放弃的人。他今天的离开,不代表结束,
只代表着一场更猛烈暴风雨的来临。我不敢再停留,立刻抱着安安,
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回了家。一进门,我就立刻反锁了房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怀里的安安被我的反应吓到了,他伸出小手,摸了摸我的脸。“妈妈,你怎么了?你哭了?
”我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我蹲下身,把安安紧紧搂在怀里,
声音哽咽:“安安不怕,妈妈没事……妈妈只是……眼睛里进沙子了。
”安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用他的小手笨拙地帮我擦着眼泪,“安安吹吹,沙子就飞走了。
”我抱着儿子温软的小身体,心中一片冰凉。我以为我可以带着安安,
就这样平静地生活下去。可季宸淵的出现,打碎了我所有的幻想。我该怎么办?逃吗?
又能逃到哪里去?以季宸淵的势力,只要他想,我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他也能把我找出来。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我的心猛地一跳,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我。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电话那头,
传来一道冷静而公式化的男声:“请问是温念女士吗?”“我是,你哪位?
”“我是季宸淵先生的助理,姓陈。季先生让我通知您,明天上午九点,
他会在您的住处楼下等您。他想和您,以及……小少爷,谈一谈。”“小少爷”三个字,
让我的呼吸都停滞了。他甚至都不需要去查,就已经笃定了安安的身份。
“我没什么好跟他谈的。”我冷冷地拒绝。“温女士。”陈助理的声调没有任何变化,
“季先生说,如果您不下来,他不介意亲自上来‘请’您。我想,
您应该不希望邻居们看到一些不愉快的场面。”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我捏着手机,
气得浑身发抖,“你们凭什么!”“凭小少爷是季家的血脉。”陈助理的话语不带一丝感情,
“温女士,季先生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只是个传话的,希望您能做出明智的选择。明天见。
”电话被挂断了。我无力地滑坐在地上,手机从手中滑落,屏幕摔得粉碎,就像我此刻的心。
季宸渊,他终究还是找来了。而且一出手,就掐住了我最致命的软肋。3.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两个碩大的黑眼圈,努力在安安面前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妈妈,
我们今天不去幼儿园吗?”安安一边喝着牛奶,一边好奇地问。“嗯,
今天妈妈带安安去见一个……一个叔叔。”我艰难地组织着语言。
“是昨天那个很高的叔叔吗?”安安的眼睛亮了一下。我心中一痛,点了点头。
孩子是敏感的,或许血缘真的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安安似乎并不排斥季宸渊。
我给安安换上了一套得体的小衣服,然后给自己选了一件最普通不过的T恤和牛仔裤。
我不想在他面前显得精心打扮,也不想显得过于落魄。八点五十五分,我抱着安安,
像奔赴刑场一样走下了楼。楼下,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慕尚安静地停在老旧的居民楼前,
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季宸淵靠在车门上,他换下了一身西装,穿着休闲的衬衫和长裤,
少了几分商场上的凌厉,却多了几分让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看到我下来,
他掐灭了手里的烟,站直了身体。他的视线越过我,直接落在了我怀里的安安身上。那目光,
复杂难辨,有探究,有审视,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情。我抱着安安走过去,
在他面前三步远的地方停下。“你想谈什么?”我开门见山。季宸淵没有立刻回答我,
他的目光依然胶着在安安脸上。安安也不怕生,睁着一双和他如出一辙的眼睛,
好奇地打量着他。“你下来。”季宸渊对我命令道。“什么?”“把他放下来。
”他指了指安安。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安安放到了地上。安安站稳后,季宸淵竟然缓缓地,
在他面前蹲了下来。这个动作,让习惯了他高高在上的我,感到了一丝错愕。“安安,是吗?
”季宸渊的声音,竟然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安安点点头,“叔叔好。”“告诉叔叔,
你今年几岁了?”“我四岁啦!”安安伸出四根短短的手指。四岁。
季宸渊的身体微不可察地晃了一下。我们分手四年零三个月。时间,完全对得上。
“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他继续问,声音已经有些发紧。“妈妈说,我是夏天生的宝宝。
”我是在盛夏最炎热的那天,一个人在医院里,痛了十几个小时,才生下了安安。那天,
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只有我一个人。季宸渊缓缓闭上眼睛,再睁开时,
里面已经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墨色。他站起身,不再看安安,而是将目光重新鎖定在我身上。
那目光,比昨天更加冰冷,更加锐利。“跟我上车。”他说,不是商量,是命令。
“安安要在这里上幼儿园,我哪里也不去。”我本能地把安安护在身后。“幼儿园?
”季宸渊嗤笑一声,“温念,你觉得我的儿子,需要上这种地方的幼儿园?
”他的话充满了轻蔑,不仅是对我,也是对我们这四年生活的所有。
我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你的儿子?季宸渊,你凭什么这么说?
生他的时候你在哪里?养他的时候你又在哪里?这四年,他每一次生病,每一次哭闹,
每一次需要爸爸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现在凭一张和你相似的脸,就想来认儿子?
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几乎是吼出了这些话,
积压了四年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全面爆发。我的质问,似乎也问住了他。
季宸淵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很快就被更深的阴郁所取代。“所以,你承认了?
”他抓住了我话里的重点。我这才惊觉自己失言了。我刚才的激动,无异于不打自招。
我咬住嘴唇,不再说话。“温念,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季宸淵步步紧逼,“他是谁的儿子?
”我沉默地看着他,倔强地不肯开口。他突然笑了,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好,
你不说是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陈助理,
把东西拿过来。”不到一分钟,陈助理从另一辆车上下来,快步走到季宸渊身边,
递给他一个牛皮纸袋。季宸渊接过纸袋,直接甩到了我的脸上。“你自己看。”纸袋很薄,
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出来。是一张纸。
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纸——安安的出生医学证明。而在父亲那一栏,那个我当年咬着牙,
流着泪,亲手写下“不详”二字的地方,此刻,被人用黑色的钢笔,
龙飞凤舞地填上了三个字。季宸渊。4.那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眼睛上。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发冷。他怎么会……他怎么能拿到这个?出生证明,
我明明锁在家里最隐秘的抽屉里。“很惊讶?”季宸淵看着我煞白的脸,
嘴角的弧度愈发冰冷,“温念,你是不是忘了,这座城市,只要我想查,
就没有我查不到的东西。”“你派人查我?你闯进我家里?”我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这已经不是威胁,这是侵犯!“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他淡淡地说道,
仿佛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包括我的儿子,以及,他的出生证明。”他弯腰,
捡起那张纸,仔细地掸了掸上面不存在的灰尘,然后重新放回纸袋。“现在,
你还有什么话说?”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一个宣判我死刑的君王。我无话可说。
所有的狡辩,在铁证面前,都成了笑话。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安安似乎感觉到了我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他紧紧地抓着我的裤腿,
小声地喊:“妈妈……”我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压下去,重新蹲下身,
对安安说:“安安,你先跟这位叔叔上车好不好?妈妈有点事要处理,马上就来。
”我不能在孩子面前崩溃。安安犹豫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季宸淵,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季宸渊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妥协。他亲自打开后座的车门,
动作甚至有些生涩地想去抱安安。安安却躲开了,自己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
季宸淵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车门关上,
将我和孩子隔绝在两个世界。直到这时,我才重新看向季宸渊,
声音嘶哑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他一步步走向我,
强大的压迫感让我不自觉地后退,“温念,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四年前,你为什么要走?
”又是这个问题。我闭上眼,感觉无比疲惫,“我们不合适,性格不合,早点分开对谁都好。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标准,也最伤人的答案。“不合适?”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之大,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跟我在一起三年,现在跟我说我们不合适?温念,
你编谎话的时候,能不能用点心?”“我没有编谎话!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用力想甩开他的手,却徒劳无功,“季宸淵,你放开我!”“不放!
”他将我拽向他的车,“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否则,你和你儿子,
都别想离开我的视线!”“你这是绑架!”“随你怎么说。”他蛮横地将我塞进了副驾驶,
自己也跟着上了车,然后锁死了车门。“季宸渊!你疯了!”我拼命去拉车门,
却怎么也打不开。他发动了车子,宾利平稳地驶离了这个我生活了四年的老旧小区。
后视镜里,那栋破旧的居民楼越来越远,最后变成一个小点,彻底消失不见。我的心,
也跟着沉了下去。我知道,我平静的生活,从今天起,彻底结束了。车子一路疾驰,
最后停在了一栋我无比熟悉的别墅前。季家老宅。那个我曾经以为会是我永远的噩梦,
却又在四年后不得不再次面对的地方。车子停稳,季宸淵熄了火,车厢里一片死寂。
后座的安安似乎是累了,已经靠着车窗睡着了。“下车。”季宸渊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没有动,只是透过车窗,看着那栋灯火通明的别墅,“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带我儿子,回家。”他一字一顿地说道。“这里不是他的家!”我激动地反驳,
“季宸淵,你不能这么做!安安他离不开我!”“是吗?”他转过头,黑眸沉沉地看着我,
“温念,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吗?”“你只有两个选择。”“第一,
你一个人滚,孩子留下。我会给他最好的生活,最好的教育,他会成为季家唯一的继承人。
而你,我会给你一笔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条件是,永远不许再见他。
”我的心像是被狠狠捅了一刀,痛得我无法呼吸。让我离开安安,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我选第二种。”我几乎是立刻回答。我不管第二种是什么,只要能让我和安安在一起,
哪怕是地狱,我也去。季宸淵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么选。他凑近我,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带着致命的蛊惑。“嫁给我。
”“让安安有一个名正言 言顺的身份,一个完整的家。”5.“你说什么?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嫁给他?这个我爱过,也恨过的男人,现在居然让我嫁给他。
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你没听错。”季宸渊的表情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温念,
这是你唯一的选择。要么,你和我结婚,给安安一个完整的家。要么,你滚出我们的世界,
永远别想再见到他。”他的话语冰冷而残酷,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锤子,
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四年前的回忆如同潮水般涌来。那些甜蜜的,
痛苦的,绝望的画面,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窒息。“季宸淵,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嫁给你?
”我笑出了声,笑声里充满了悲凉和自嘲,“四年前你是怎么对我的,你忘了吗?
还是你觉得,我温念就是这么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我的话似乎刺痛了他,
他眼中的平静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烦躁。“四年前的事,我不想再提。”他别过脸,
不再看我,“我只问你,你嫁,还是不嫁?”“我不嫁!”我斩钉截铁地回答,“季宸渊,
你死了这条心吧!就算我一无所有,我也不会拿我的婚姻和尊严去做交易!”“尊严?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词语,转回头,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温念,
你带着我的儿子躲了四年,现在跟我谈尊严?你觉得,你还有那东西吗?
”“你……”我气得浑身发抖,却无力反驳。是啊,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不知廉耻,
偷走他孩子的女人。“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他松开我,声音恢复了冷静,“三天后,
如果你还是这个答案,那我就只能启动法律程序,来争取安安的抚养权了。”“到时候,
法庭上见。你觉得,凭你的经济能力,凭你未婚生子的现状,你有几分胜算能赢过我?
”他的每一句话,都精准地戳在我的软肋上。我没有钱,没有背景,
更没有能力和他庞大的律师团队抗衡。如果真的对簿公堂,我几乎没有任何胜算。
他这是在逼我。用安安,来逼我就范。“你无耻!”我除了这两个字,再也说不出其他。
“随你怎么说。”他毫不在意地发动了车子,直接开进了别墅的院子里。别墅里灯火通明,
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早已等候在门口。是季宸淵的母亲,林雪华。
那个当年用一张支票就想打发我,说我永远也配不上她儿子的女人。车子停稳,
林雪华立刻迎了上来,但她的目光却完全没有落在我身上,而是径直绕过车头,
打开了后座的车门。当她看到在后座熟睡的安安时,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张和季宸淵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让她脸上的高傲和冷漠瞬间龟裂。
“宸渊……这……这孩子……”她的声音都在颤抖。季宸淵下了车,走到后座,
动作轻柔地将安安抱了出来。或许是感受到了陌生的气息,安安在睡梦中不安地皱了皱眉。
“妈,他叫安安,温时安。”季宸淵抱着孩子,声音平静地介绍,“是您的孙子。
”“我的……孙子?”林雪华伸出手,颤抖着想去触碰安安的脸,却又有些不敢。
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厌恶,但更多的是一种审视和算计。
我推开车门,也跟着下了车。我走到季宸淵身边,想把安安抱回来。“孩子睡了,
我带他去房间。”季宸淵却侧身躲开了我的手。“他认床,会害怕的。”我坚持道。
“以后他会习惯的。”季宸淵丢下这句话,便抱着安安,径直走进了别墅。
林雪华这才将目光完全投向我,那眼神,和我四年前离开时,一模一样。
充满了高高在上的鄙夷。“温念,你还真是好手段。”她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我,
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消失了四年,居然带着我季家的种回来了。怎么,
外面的日子不好过,想母凭子贵了?”“我没有。”我冷冷地看着她,
“如果不是季宸淵逼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进这里一步。”“逼你?
”林雪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如果不是你处心积虑,
怎么会生下这个孩子?说吧,你想要多少钱,才肯把孩子留下,然后永远消失?”又是钱。
在他们这些有钱人眼里,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钱来解决。“我一分钱都不要。
”我迎着她的目光,一字一顿地说,“我只要我的儿子。”“你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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