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新来的总监徐言,是高岭之花,全司女性都无法打动他分毫。只有我知道,
他每晚都会来我的小公寓,吃我做的饭,主动洗碗。他说他喜欢这种温馨的感觉,
我以为是两情相悦。直到我在他手机里,看到备注为“挚爱”的联系人,那不是我。
我默默收回自己的心,他却慌了。共同好友看不下去,告诉我:“他手机里那个‘挚爱’,
是他养了十年,去年去世的金毛。”“他每晚去你那儿,是因为你做的饭,有他奶奶的味道,
他唯一的温暖记忆。”“他偷偷喜欢你半年了,怂得不敢表白,怕玷污你。
”徐言站在我面前,捧着那部旧手机,眼眶通红:“现在……你还要我吗?
”---第一段苏晚觉得,徐言大概是公司里所有适龄女性,
乃至部分男性的一个遥不可及的梦。他空降项目部总监的位置,
履历漂亮得像是精心编纂的小说,能力出众,手段雷霆,偏又生了一副极好的皮囊。
眉目清隽,鼻梁高挺,薄唇总是抿着一条淡漠的直线,看人的时候,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什么温度,像是终年不化的雪顶。公司里关于他的传言很多,
说他家世显赫,说他背景深厚,说他挑剔得近乎苛刻。
最广为流传也最让女同事们心碎又跃跃欲试的一条是:徐总监不近女色,
是高岭之花中的极品,任你是娇艳玫瑰还是清纯百合,在他面前一律平等,
得不到他眼神多一秒的停留。茶水间、格子间,那些或明或暗的秋波,那些精心准备的偶遇,
那些夹在报表里的电影票,最终都石沉大海。徐言用他无差别的、礼貌而疏离的冷淡,
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墙。苏晚是项目部的一名普通策划,对于这位顶头上司,
她起初也抱着纯粹的、下属对优秀上司的敬畏和欣赏。直到那个加班到深夜的雨夜。
她抱着一摞资料站在公司楼下,看着瓢泼大雨发愁,
打车软件上的排队人数显示她至少还要等一个小时。
一辆黑色的宾利慕尚悄无声息地滑到她面前,车窗降下,露出徐言没什么表情的侧脸。
“住哪里?顺路的话,捎你一段。”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带着清冷的质感。
苏晚受宠若惊,报了地址。车内暖气开得足,弥漫着一种干净的、带着雪松味的香气,
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一路无话,气氛尴尬得让苏晚恨不得缩成一团。
直到车子停在她租住的老式小区门口,她道谢下车,鬼使神差地,或许是出于礼貌,
或许是别的什么她自己都没弄懂的情绪,她回头问了一句:“徐总监,您吃晚饭了吗?
我……我可以很快煮碗面。”问完她就后悔了,这算什么?拙劣的搭讪?
徐言似乎也愣了一下,隔着雨幕看向她。小区门口昏黄的路灯灯光勾勒着他完美的下颌线,
他的眼神在那一刹那有些飘忽,不像平时那么锐利冰冷。
就在苏晚以为他会直接升上车窗离开时,他居然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低了一个度:“好。
”那晚,苏晚用冰箱里仅存的食材,做了一碗最简单的番茄鸡蛋面。
徐言坐在她那张小小的、铺着格子桌布的餐桌旁,安静地吃完了,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
吃完后,他甚至还挽起衬衫袖子,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主动把碗洗了。
他站在她狭小的厨房水槽前,背影挺拔,动作有些生疏,但极其认真。水流声哗哗,
苏晚站在厨房门口,心里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从那以后,
这似乎成了他们之间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徐言会在加班的夜晚,“顺路”送她回家,
然后“顺便”上楼吃一顿她做的宵夜。有时是一碗馄饨,有时是几个清淡的小菜,
偶尔也会是一锅暖暖的粥。他从不点菜,她做什么,他就吃什么。吃完后,
他总是那个主动收拾碗筷去清洗的人。他话依然不多,但苏晚能感觉到,
在她这个小小的、布置得温馨甚至有些琐碎的公寓里,徐言身上那层冰冷的铠甲在慢慢融化。
他偶尔会靠在厨房门框上,看她忙碌,眼神不再那么疏离;他会在饭后,
坐在她那张小小的布艺沙发上,闭目养神片刻,眉宇间的疲惫显得真实而脆弱。
苏晚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个秘密,心里像是揣了一只偷到油吃的小老鼠,满是隐秘的欢喜。
她对自己说,看,他和别人看到的不一样。他或许,只是太孤独了。
她开始不可抑制地期待每一个他可能出现的夜晚,研究更多的菜谱,把公寓打扫得一尘不染,
连阳台上的绿植都似乎因为她雀跃的心情而更加青翠欲滴。她以为,
这是独属于他们两人的默契,是心照不宣的靠近,是……两情相悦的前奏。
第二段这种隐秘的“交往”持续了三个多月。苏晚沉浸在一种近乎晕眩的幸福里。
她会在工作会议上,趁他不注意时,
偷偷描摹他低垂着眼睫审阅文件的侧影;会在为他准备晚餐时,
因为想到他可能露出的、哪怕一丝极淡的满足表情,而情不自禁地哼起歌。
她甚至开始留意他的一些小习惯。比如他不吃香菜,偏好清淡的口味,喜欢喝温度稍烫的汤。
她记得他挽起袖子时,左手腕骨内侧有一颗极小的、淡褐色的痣。她记得他偶尔极度疲惫时,
会下意识地用指尖按揉眉心。这些细节,像一颗颗散落的珍珠,被她仔细捡起,珍藏在心底,
串成一条名为“喜欢”的项链。公司里,他依旧是那个高不可攀的徐总监,
对她和其他同事并无二致,布置任务,审核方案,公事公办,界限分明。但苏晚觉得,
他们之间是有暗流的。偶尔在走廊擦肩而过,
她能捕捉到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不同于常人的微光;有时她汇报工作,
他会多问一句无关紧要的闲话,比如“昨晚睡得好吗?”,虽然语气依旧平淡,
却足以让她心跳失序。她觉得,他是在意她的。只是他性格使然,不善于表达,或者,
是在等待一个更合适的时机。直到那个周五的晚上。徐言来得比平时稍晚一些,
身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气,不浓,但让他平日里的清冷褪去了几分,
添了些慵懒和……易碎感。他似乎很累,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苏晚给他倒了杯温水,轻声说:“菜快好了,
再等一下。”他“嗯”了一声,没有睁眼。这时,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有微信消息弹出。苏晚本不是故意窥探,只是视线无意中扫过,那个备注名像一根冰冷的针,
猝不及防地刺入她的眼帘——“挚爱”。两个字,清晰无比。发送消息的人头像是模糊的,
看不真切,但那个称呼,像一块巨石,轰然砸进苏晚原本荡漾着温柔涟漪的心湖,
瞬间激起千层骇浪。她的血液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手脚冰凉。脑子里嗡嗡作响,
之前所有甜蜜的猜测、隐秘的欢喜,都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原来……他有挚爱。
原来他每晚来这里,吃她做的饭,享受她营造的这点温馨,仅仅是因为……仅仅是因为什么?
她不敢深想。是把她这里当成了一个暂时的、方便的避风港?还是因为她做的饭,
合了他“挚爱”的口味?
一个荒谬而残忍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他是不是只是在学习如何照顾人,
好去更好地对待他手机里的那个“挚爱”?那她算什么?一个练习对象?
一个……免费的、还附带洗碗服务的厨娘?巨大的羞辱感和心痛瞬间淹没了她。她站在那里,
动弹不得,只觉得浑身发冷,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怎么了?”徐言似乎察觉到她的异常,
睁开了眼睛,看向她。他的眼神因为微醺而显得有些迷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苏晚猛地回过神,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声音干涩:“没……没什么,菜好了,吃饭吧。”那顿饭,吃得味同嚼蜡。
徐言似乎真的累了,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察觉到她情绪的剧烈波动,只是沉默地吃着。饭后,
他依旧习惯性地起身收拾碗筷。“今天我来洗吧。”苏晚抢在他前面,声音低低的,
不敢看他。她怕再多看他一眼,自己就会失控。徐言动作顿了一下,看了她一眼,
但最终没有坚持,只是说:“好,那……辛苦你了。”他很快便离开了。
公寓门关上的那一刻,苏晚所有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
她顺着厨房的墙壁滑坐到冰凉的地砖上,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原来,所有的温馨,
所有的特殊对待,都只是她一个人的自作多情。他心底最柔软的那个位置,早已住进了别人,
标注着“挚爱”。第三段从那天起,苏晚收回了自己那颗蠢蠢欲动、几乎要双手奉上的心。
她开始刻意地回避徐言。不再期待他的“顺路”,不再主动发消息问他是否过来吃宵夜。
如果他问起,
会找各种借口推脱——“约了朋友”、“身体不舒服”、“要加班在自己的小公寓里”。
她重新审视着他们之间的关系,那些曾经被她视为糖的细节,此刻都变成了玻璃渣。
他喜欢她这里的“温馨”?是啊,一个免费、安静、不会给他带来任何麻烦的落脚点,
谁能不喜欢呢?他主动洗碗?或许只是他良好的教养使然,不愿亏欠别人太多。
他偶尔流露出的疲惫和脆弱?那更不代表什么,人在放松的状态下,总会不自觉地卸下伪装。
苏晚一遍遍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试图将徐言重新推回“上司”和“陌生人”的位置。
这个过程很痛苦,像硬生生从自己血肉里剥离一部分,但她告诉自己,必须这么做。她不能,
也不允许自己成为一个明知别人心有所属,还沉溺在一厢情愿幻想里的傻瓜。
她在公司里变得更加沉默,面对徐言时,努力维持着下属应有的恭敬和距离,
眼神不再与他有任何不必要的接触。她交上去的方案更加精益求精,几乎挑不出错处,
仿佛在用工作筑起一道新的围墙。徐言显然感觉到了这种变化。起初,
他似乎以为是苏晚那段时间真的比较忙或者状态不好。但几次之后,
他眼底的疑惑和探究越来越深。他试图找她谈话,问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苏晚总是垂着眼,用最官方的语气回答:“谢谢徐总监关心,一切都好。
”他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时间变长了,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有一次,部门聚餐,大家起哄让徐言讲几句。他端着酒杯,目光却越过众人,
落在了角落里的苏晚身上。苏晚正低头看着自己的餐具,仿佛上面有什么极其吸引人的花纹。
他顿了几秒,才收回视线,说了几句公式化的鼓励话语。那天晚上,他给她发了一条微信,
只有三个字:“怎么了?”苏晚看着那三个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酸涩难言。她打了很长一段话,想问他“挚爱”是谁,想问他到底把自己当什么,
想告诉他她的心动和现在的心痛……但最后,又一个字一个字地删掉,
只回了两个字:“没事。”她把他设置成了消息免打扰,虽然她知道,
这并不能真正打扰不到她纷乱的心。第四段徐言的状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糟糕。
他在会议上走神的次数变多了,有时下属汇报工作,他要反应一会儿才给出指示。
他那张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开始出现烦躁的痕迹,眉头时常紧锁着。
他甚至在一次非重要的内部会议上,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错误,罕见地发了火,
虽然很快克制住,并道了歉,但还是让整个项目部噤若寒蝉。
所有人都察觉到了总监的低气压,私下里议论纷纷,猜测是不是公司上层给了巨大压力,
或者是哪个重要项目出了纰漏。只有徐言自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那个总是亮着温暖灯光的小公寓,那个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的纤细身影,
那个会对他露出腼腆又真实笑容的女孩,正在一步步地、坚决地从他的世界里退出。
他习惯了每晚结束冗长而冰冷的工作后,能有一个地方让他喘息,有一碗热汤饭暖他的胃,
有一个人,只是安静地存在,就能驱散他周身的寒意。他贪恋那种带着烟火气的温暖,
那是他贫瘠冷漠的人生里,罕有的亮色和慰藉。而现在,这盏灯似乎要对他关闭了。
他试图挽回,却笨拙得不知从何下手。他给她发过几次消息,石沉大海。
他借着谈工作的名义叫她进办公室,她公事公办,眼神疏离。他甚至有一次,
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在她下班时“恰好”出现在公司门口,提出送她回家。
她却礼貌而坚决地拒绝了,说已经约了车。徐言站在初冬的冷风里,
看着苏晚毫不犹豫转身离去的背影,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了一种名为“恐慌”的情绪。
他好像……要失去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了。他变得比以前更沉默,烟也抽得凶了。有时深夜,
他会独自开车到苏晚住的小区楼下,看着那扇熟悉的窗户,里面的灯光依旧亮着,
却不再是为他而留。他就那样坐在车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直到灯光熄灭,才疲惫地离开。
他不懂,明明之前一切都很好,为什么突然就变了?是他哪里做得不对?还是她……厌倦了?
这种不确定和即将失去的恐惧,日夜煎熬着他。第五段打破僵局的,是他们共同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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