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字猎人鹿港寻字篇》林墨阿义师免费小说全集_免费阅读无弹窗《汉字猎人鹿港寻字篇》林墨阿义师

《汉字猎人鹿港寻字篇》林墨阿义师免费小说全集_免费阅读无弹窗《汉字猎人鹿港寻字篇》林墨阿义师

作者:石头生华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石头生华”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汉字猎人鹿港寻字篇》》,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他,林墨阿义师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主角阿义师,林墨,小月在其他,年代小说《《汉字猎人:鹿港寻字篇》》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石头生华”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28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5 02:37:0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汉字猎人:鹿港寻字篇》

2025-11-05 12:16:18

第一章:老匠人的订单鹿港的清晨是从海雾里慢慢醒过来的。雾还没散透,

阿义师已经坐在他的木雕作坊里磨刻刀了。砂石摩擦金属的声音“唰唰”响着,

像在给老街上演的这出戏拉开帷幕。木屑在从门缝漏进来的那束光里打转,

空气里混着桧木香和老人手上老茶色的味道。我跟着苏砚和林墨踏进作坊时,

正看见阿义师举起刻刀对着光眯眼看。刀尖亮晶晶的,映着他眼角深深的纹路。“来了啊。

”他头也不回,声音哑哑的,像被刨花磨过。作坊不大,三面墙都挂着各式刻刀,长的短的,

弯的直的,排得像兵阵。靠窗的工作台上,一个半成的木雕字刚露出轮廓,

木屑堆成了小山包。苏砚刚要开口,老人突然转身,目光直直落在林墨脸上。“像,真像。

”他放下刻刀,手在围裙上擦了又擦,“这眉眼,跟你阿公年轻时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林墨愣了一下。阿义师已经颤巍巍地走向墙角那个老木柜,

取出个用油布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油布一层层揭开,露出本纸页发黄变脆的订单簿。

“1962年3月,”老人的手指轻轻点着其中一页,“你阿公林清源来订的字。

”我们凑过去看。泛黄的纸页上,

雕一件要求:要能跑会跳订金:新台币伍佰圆工期:两个月备注:待有缘人来取订单右下角,

盖着个小小的“林”字印章,正是林清源常用的那枚。“你阿公说,

”阿义师的声音把我们拉回现在,“这个‘鹿’字,

要刻出鹿港的魂——既要能在老街石板上跑,又要能在庙宇飞檐上跳。

”他翻开订单本后面几页,都是林清源陆陆续续订的字模。

“厝”、“港”、“帆”……每个字后面都写着特别的要求。

“他说这些字是要留给后生人的,”阿义师抬头看我们,“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六十年。

”作坊里静了下来,只有老街传来的叫卖声隐隐约约。阳光又挪进来一些,

照在那些沉睡多年的订单上,灰尘在光柱里慢慢跳舞。

林墨从背包里取出他阿公留下的鹿港手绘地图,在工作台上小心摊开。地图已经泛黄,

但笔墨依然清晰,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各种记号。阿义师戴上老花镜,

指在地图上慢慢移动:“龙山寺、文开书院、天后宫……清源兄都把最重要的地方圈出来了。

”就在这时,作坊外传来脚步声。阿义师的孙女小月蹦跳着进来,

马尾辫一甩一甩的:“阿公,我买了面茶和虾猴……咦?有客人啊?”她好奇地打量我们,

目光落在摊开的地图上,眼睛一下子亮了:“这就是林爷爷画的地图?

”小月放下手里的早餐,凑过来仔细看地图。她身上有股年轻人的活力,

让老作坊的空气都活络起来。“这几个标记点,”她指着地图上的红圈,

“跟我正在做的鹿港数位档案对得上耶!”阿义师默默走到工作台前,拿起一块桧木料。

他的手指在木纹上轻轻抚摸,像在读取木头里的记忆。“今天,”他突然说,

“该把这个订单完成了。”他选了一把弧形刻刀,刀尖轻轻抵上木料。第一刀下去,

木屑卷着香气飘起。他的手很稳,完全不像个七旬老人。“刻字如驯鹿,

”他一边运刀一边说,“要顺着木头的性子走。该快时不能慢,该停时不能急。

”我们围在旁边看他工作。刻刀在木头上游走,

一个生动的“鹿”字渐渐显现——那鹿角昂扬,鹿蹄轻抬,真的像是随时要奔跑起来。

“你阿公说过,”阿义师的声音伴着刻刀的沙沙声,“好字是有生命的。放在哪里,

哪里就会活起来。”快到中午时,老街上的游客多起来了。

作坊外传来各种声响——导游的喇叭声,游客的谈笑声,自行车铃铛声。小月给我们泡了茶,

茶香混着木香,有种说不出的妥帖。她悄悄告诉我,阿公为了这个订单,

每年都会准备一块上好的木料,等着那个“有缘人”。“等了六十年啊,”她轻声说,

“今天终于等到了。”就在这时,作坊门口的光线暗了一下。

有个穿着西装的身影在门外停留片刻,又快步离开。阿义师的手停住了,他望向门口,

眉头微微皱起。“最近常有人来打听老字稿,”他放下刻刀,“说是要做研究,

但那眼神不对。”阳光正正好照在那个快要完成的“鹿”字木雕上,

木纹在光下像流动的河水。阿义师的手轻轻按在木雕上,仿佛能感受到字的心跳。“来吧,

”他对林墨说,“帮你阿公看看,这个等了六十年的字,合不合他的心意。”林墨上前一步,

手指轻轻触摸那个新刻的“鹿”字。木料还带着老师的体温,刻痕新鲜有力。雾散了,

鹿港的老街完全醒了过来。而我们的寻字之旅,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龙山寺的石狮密码龙山寺的夜,静得能听见月光落地的声音。

我们跟着阿义师从侧门进去,老和尚看见他,点点头就转身走了,木屐敲在石板上嗒嗒响,

像在给这夜色打拍子。小月拎着拓印家伙,苏砚握着手电,

林墨揣着那颗扑通扑通跳的心——为了找阿公留下的线索。“就是这对石狮。

”阿义师的手搭在左边石狮的底座上,青石被摸得发亮,像涂了层油。月光斜斜照下来,

石狮的影子拖得老长。我蹲下身,手指摸到底座侧面一处特别的凹凸。小月递过拓纸,

林墨帮着按边角,苏砚调亮手电——光一照,那凹痕里果然藏着“鹿”字的左角,

角尖还带着个小小的“林”字印章。“清源兄当年拓碑,”阿义师声音低低的,

“总说石狮会守字。你看这对狮子,一公一母,就像……”话没说完,

苏砚突然“咦”了一声。她把从厦门带来的泉州石狮拓本展开,放在鹿港石狮的影子上。

月光里,两个影子慢慢重叠——泉州狮昂头,鹿港狮俯首,刚好合成“子母相望”的姿态。

“我阿公在笔记里写过,”林墨眼睛发亮,“闽南石狮,分藏两岸,影合则字现。

”就在这时,守寺的老和尚提着灯笼走过来,咳嗽两声:“阿义,又带人来看你老朋友啊?

”灯笼的光一跳一跳,映得他满脸皱纹都在动。“师父还记得林清源吗?

”阿义师扶他坐在石阶上。“怎不记得?”老和尚眯眼望天,“那年他总半夜来拓碑,

说月光下的字最真。有天还非说看见石狮眼睛动了……”他摇摇头笑了,露出缺了颗的门牙。

小月蹲在古井边突然招手:“快来!井里有东西!”我们围过去。井水黑得像墨,

月亮倒映在水中央。小月调整角度,让石狮的影子正好投在月影上。

奇妙的事发生了——水波微动,影子里的“鹿”字角轻轻摇晃,像是活了过来。“要起风了。

”老和尚突然说。果然,一阵夜风穿过庙埕,井水泛起涟漪。在晃动的光影里,

石狮底座上渐渐显出水波状的刻痕——正是“鹿”字的那只角,角的轮廓在波纹中变得完整。

阿义师的手微微发抖:“这就是清源说的‘字随影动’……”他突然起身,

从工具袋里取出朱砂和拓包。老和尚默契地举起灯笼,小月稳住拓纸,苏砚打着手电。

阿义师的手在石狮底座上游走,朱砂一点点填满刻痕。当最后一点朱砂落下,

完整的“鹿”字左角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更神奇的是,那个“林”字印章旁边,

浮现出淡淡的水纹记号——三道波浪,指向古井方向。“你阿公留的记号。

”阿义师对林墨说,“水纹三道,是说线索分三处。这是第一处。

”老和尚提着灯笼送我们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前几天也有人来问石狮,说是做研究的。

但问得太细了,连底座多高都量。”我们互相看了一眼。夜色深处,好像有双眼睛在盯着。

回程路上,鹿港老街已经睡了。只有阿义师的作坊还亮着灯,像黑夜里的萤火虫。

“明天去文开书院。”阿义师推开作坊门,木香扑面而来,“清源最爱在那里读书。

”作坊里,那个新刻的“鹿”字木雕在灯下等着我们。林墨伸手摸了摸鹿角,木头温温的,

像刚跑过月光。夜风吹动门帘,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小月趴在桌上已经睡着,

手里还攥着今晚的拓本。阿义师往老茶壶里添水,火苗蓝汪汪地跳着。“六十年了,

”他轻声说,“这些字终于等到该醒的时候。”水开的呜呜声里,

我看见墙上的刻刀影子微微晃动,像也在期待明天的寻字之旅。

第三章:文开书院的墨香谜题文开书院的门槛被岁月磨成了圆弧,踩上去温温的。

文德伯正拿着鸡毛掸子轻扫门柱,看见我们来了,

掸子往肩头一搭:“阿义带朋友来闻墨香啊?”清晨的书院静得能听见灰尘落地的声音。

阳光透过木格窗,在青石地板上切出斜斜的格子。

林墨深深吸了口气:“这味道……跟我阿公书房一模一样。”文德伯笑了,

露出稀疏的牙:“老木头、老纸、老墨,凑在一块就是这味道。一百年都没变。

”他引我们走向最里的书架,手指划过一排排书脊,最后停在一套《鹿港志》上。取书时,

他的手微微发抖,书页翻动的声音像秋叶落地。“这是清源兄最爱翻的一套。

”他翻开第一卷,借书卡上最后一个名字正是“林清源”,日期停留在1962年5月。

小月迫不及待地掏出紫外线灯:“让我照照!林爷爷最爱在书里藏秘密。”灯光扫过书脊,

突然在《鹿港志》第三卷停住了。淡蓝色的字迹慢慢显现,

像雾散后露出的远山:舟行墨海字作归帆三川有路书院藏钥“是阿公的笔迹!

”林墨的声音发颤。文德伯凑近看了会儿,转身从抽屉里取出个木盒。打开红绸布,

里面是块老松烟墨,已经用得只剩半截。“清源留下的,”他说,“说哪天有人对出这诗,

就把这个交给谁。”苏砚接过墨块,轻轻一嗅:“这墨里掺了沉香。”“好鼻子!

”文德伯眼睛一亮,“这是当年闽南墨坊的特制墨,专为抄经用的。清源说,

好墨要能留住时间。”就在这时,书架深处传来轻微的“咔哒”声。文德伯脸色微变,

快步走过去。只见一本《说文解字》歪在架上,书脊露出个浅浅的凹槽。小月眼尖,

发现凹槽形状很像昨天拓的“鹿”字角。她把拓纸往上一对——严丝合缝。暗格轻轻弹开,

里面躺着个“舟”字木雕。那“舟”字的写法很特别,右边那撇写得像船帆鼓满了风。

“这是清源兄的手艺。”阿义师接过木雕,指尖在刻痕上轻轻抚摸,“你看这刀法,

急中带稳,就像他当年说要渡海回家的心情。”书院的天井里,百年榕树的气根轻轻摆动。

文德伯泡来一壶陈年铁观音,茶香混着墨香,让人恍惚觉得时间在这里打了个盹。“那些年,

”文德伯望着榕树说,“清源总坐在那个位置读书。有时读到一半,会盯着海的方向出神。

”茶过三巡,文德伯突然起身:“还有个东西,该给你们看看。”他带我们走到后院,

墙角立着个老字纸炉,炉身刻着“敬字亭”三字。“厦门的字纸炉和咱们这儿一样,

”他往炉里撒了把纸钱,“烧纸时都要念‘仓颉老爷保佑’。”纸灰随风打转,

像黑色的蝴蝶。林墨悄悄对我说,他阿公在台湾的书房里,也供着仓颉像。日头渐高,

书院里的游客多起来了。我们正要离开,小月突然拉住我,

示意看窗外——那个穿西装的身影又在巷口一闪而过。“他跟了我们三天了。”小月小声说。

文德伯送我们到门口,往每人手里塞了颗陈皮糖:“书院的老规矩,来看书的孩子都有糖吃。

”糖酸酸甜甜的,在舌尖慢慢化开。林墨握着那个“舟”字木雕,回头看了眼书院。

阳光正好照在匾额上,“文开”二字金灿灿的,像刚被墨染过。“下一站,”苏砚展开地图,

“该去天后宫了。”阿义师点点头,把工具袋换到另一个肩膀:“妈祖娘娘,也等着我们呢。

”巷子里的风吹过来,带着海的味道。那个“舟”字木雕在林墨手心里,微微发烫,

像真的急着要启航。

第四章:不见天街的字里乾坤午后阳光把不见天街的廊檐切成明暗交错的长条,

我们走在底下,像穿行在老时光的琴键上。阿义师走在前头,木屐敲在石板上嗒嗒响,

每个老店铺主看见他都点头招呼。“这廊柱,”阿义师停在一根泛红的木柱前,

手指点着柱身上模糊的刻痕,“刻的是早年商家的暗号。你看这个‘米’字多一横,

是说陈米;‘油’字少一点,是说新油。”小月举着手机一路拍,

突然在一家老饼铺前站住脚。百年老店“玉珍斋”的招牌乌黑发亮,

那个“玉”字的写法很特别,右边那一点圆滚滚的,像刚揉好的糕饼。

第三代店主阿源伯正坐在店口包绿豆糕,看见阿义师就笑:“老师傅带学生来认字啊?

”他手指灵巧地捏着糕饼,每个褶子都均匀得像量过。我们被请进店里喝茶。

茶桌是老船木改的,纹理还留着海浪的痕迹。阿源伯端出刚出炉的凤眼糕,

酥皮一层层像翻开的书页。“这‘玉’字,”他指着招牌,“是我阿公特意请人写的。

说卖吃食的字,要写得让人看了就想吃。”林墨拿出阿公的地图,

阿源伯戴上老花镜仔细看:“清源叔啊……他最爱买我阿公做的‘识字饼’。

”说着从玻璃罐里取出几块梅花状的饼,每块饼上都清晰地印着不同的字。“这是老规矩,

”阿源伯把印着“诚”字的饼掰开分给我们,“饼会吃完,字吃进心里。”饼屑簌簌落下,

芝麻馅的甜香在舌尖漫开。苏砚发现包装纸上印着首小诗,每个字都取自老街不同的招牌。

这时,店外有个身影晃过。小月机警地凑到窗边,

看见那个穿西装的人正在对面银楼前假装看首饰,眼神却往饼铺里飘。“像苍蝇盯着蜜。

”阿义师慢悠悠地又斟一轮茶。阿源伯闻言起身,从柜台底下摸出本泛黄的账本。翻开内页,

密密麻麻记着六十年来的生意,

一页特别标注:壬寅年三月初五林清源购识字饼两盒赊账备注:他说下次来台再还账页边缘,

还有个淡淡的“鹿”字水印。“这账一直没划掉,”阿源伯笑出一脸褶子,“我阿公说,

要等他自己来销账。”茶喝到第三泡,后巷传来打铁铺的叮当声。阿义师说那家也传了三代,

打的菜刀上都錾着个特别的“铁”字。我们告辞时,阿源伯往每人手里塞了包梅子糖。

“带着路上吃,”他眨眨眼,“甜味能让人记住好事情。”走到廊街转角,小月突然拉住我。

她指着地上一道深深的车辙印:“你看像不像‘川’字?”那道被无数车轮磨出的石槽,

在夕阳下泛着光,真的像极了一个大大的“川”字,顺着老街一路延伸。

“三川归处……”林墨喃喃自语,手里的“舟”字木雕在夕阳下泛着温润的光。

阿义师在一家锡器铺前停下,敲了敲橱窗。老师傅正在錾刻一把茶壶,

壶身上“福”字的每一笔都带着细密的水波纹。“明天来这儿,”阿义师对我们说,

“该找第三块刻石了。”晚风起,廊檐下挂的风铃叮叮咚咚响起来。

那个跟踪者的身影消失在渐暗的巷口,像被夜色吞没的墨点。而我们手里的梅子糖,

正慢慢在口袋里化开,甜了一路。第五章:匠坊刀痕阿义师的作坊里,

晨光正好斜斜打在刨花堆上,金灿灿的像刚出锅的虾猴。他今天换了身干净的蓝布衫,

从墙上取下一把弧形刻刀,刀柄磨得发亮,看得出是常用的老伙计。“刻字如驯鹿,

”他掂了掂手里的黄杨木料,“先要听懂木头的脾气。”手指在木纹上轻轻敲打,像在问路,

“这块料纹理直,适合刻‘舟’字;要是刻‘鹿’字,就得找带波浪纹的。

”木屑随着刻刀飞舞,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甜香。小月蹲在一旁捡刨花,说要带回去做书签。

苏砚看得入神,忍不住问:“阿伯,每个字都要挑不同的木头吗?”“那当然。

”阿义师刀尖一转,削出个优美的弧度,“‘山’字要用沉稳的樟木,

‘水’字要找通透的桧木。就像人穿衣裳,总要合身才行。”他停下手,

从木柜深处抱出个桐木匣子。打开时吱呀一声,

里面整整齐齐躺着二十多枚字模——全是林清源当年订制的。“你看这个‘归’字,

”他拈起一枚乌木刻的字,“清源特意要求把右边的‘帚’刻成船帆形状。他说,归乡的路,

就像船要靠岸。”林墨接过字模,指尖在刻痕上轻轻摩挲。木头温润,

仿佛还留着阿公掌心的温度。作坊外传来叫卖面茶的声音,阿义师忽然想起什么,

放下刻刀走向屋梁。那儿有个不起眼的暗格,他踮脚探手,取下来个泛黄的信封。

“清源临走前塞给我的,”信封边缘已经发脆,“说等字模凑齐了再打开。”信纸展开,

墨迹依然清晰:义兄:若见此信,字当重光。梁上第三椽,留有余香。

我们齐齐抬头看向屋梁。小月眼尖,发现第三根椽子确实颜色略深。林墨架起梯子爬上去,

手指在椽木接缝处轻轻一叩——中空的。小心撬开暗格,里面躺着个油纸包。层层揭开,

是半块残墨,墨身刻着个特别的“信”字,右边多了一点。“这是闽南老墨坊的记号,

”苏砚接过墨块细看,“多点一笔,是说诚信要多一分。”阿义师久久凝视那半块残墨,

眼圈慢慢红了:“那天他走得急,只说‘剩下的半块,下次来磨’……”作坊里静了下来,

只听见老街上传来的车铃声。阳光慢慢挪到那套字模上,每个字都泛着温润的光。“来,

”阿义师突然起身,取来一叠红纸,“既然字齐了,该拓个样。”他细心调匀朱砂,

用拓包轻轻蘸取。当拓包落在纸上的那一刻,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格外明亮——仿佛又变回六十年前那个年轻的刻字匠。

红纸上渐渐浮现出完整的诗句,正是文开书院里发现的那四句。

每个字的笔画都带着木头的纹理,像是刚从林中醒来。小月用手机拍下拓片,

突然轻呼:“你们看!这些字的阴影连起来——”照片放大后,

朱砂拓印的阴影在阳光下竟连成一只奔跑的鹿形,鹿角正好是那个特别的“鹿”字。

就在这时,作坊的门帘微微晃动。阿义师不动声色地走到门边,

从门缝里拾起个烟头——很新的牌子,不是老街人常抽的。“夜猫子闻着腥了。”他轻声说。

黄昏时分,我们离开作坊。阿义师往每人手里塞了把桧木屑:“放枕头底下,助眠。

”走在青石板路上,林墨忽然说:“我好像明白阿公为什么非要订制这些字模了。

”晚风拂过,路旁的玉兰花苞正在悄悄鼓起。手里的桧木屑散发着淡淡的香,

像在诉说那些未完的故事。远处,天后宫的灯笼刚刚点亮,

暖融融的光晕在暮色中一圈圈荡开。

第六章:数字与古字的对话小月的笔记本电脑在阿义师的老木桌上显得格外新奇,

键盘的敲击声和窗外的鸟鸣混成一首奇妙的晨曲。

她刚把“AR寻字”程序的最后一行代码写完,抬头对我们神秘一笑:“来,

带你们见见会动的老字。”我们跟着她走到玉珍斋的招牌下。

小月打开手机摄像头对准那个特别的“玉”字,

屏幕里突然跳出个动画——那个圆滚滚的点从招牌上滚落,变成个揉面的小师傅,

正在案板前制作糕饼。“这是我根据阿源伯的手法做的动画。”小月得意地晃了晃手机,

“每个字背后,都该有个活生生的故事。”苏砚看得入神,

突然从包里取出那半块“信”字残墨:“试试扫描这个?”镜头对准墨块,

屏幕上渐渐浮现出老墨坊的景象。一位老师傅正在石臼旁捶打墨坯,每捶一下,

墨香仿佛就要溢出屏幕。更妙的是,当镜头转向墨块上多出来那一点时,

动画里老师傅正好在墨锭上多錾了一刀。“太神奇了!”林墨凑近细看,

“就像穿越回去看到了制墨过程。”阿义师原本在边上抽着烟斗,这时也忍不住凑过来。

看见动画里熟悉的制墨手法,他烟斗都忘了吸:“这是厦门‘文宝斋’的老手艺啊!

他们捶墨时要念口诀的:‘千锤百炼,字字真心’。”小月飞快记下这句话,

指尖在平板电脑上轻点几下,给动画配上了闽南语口诀。当她再次扫描时,

动画里的老师傅果然一边捶墨一边念念有词。“我要建个‘鹿港字库’。

”小月兴奋地调出数据库界面,“把每个字的写法、读音、故事都存进去。

你们看——”屏幕上出现三个并排的“云”字。一个是林墨写的繁体“雲”,

一个是苏砚写的简体“云”,还有个是阿义师刚教的异体“云”,

雨字头写得像真的雨丝在飘。“不管怎么写,”小月滑动页面,

三个字渐渐融合成同一个造型,“都是天上那朵云。”我们正看得入迷,

巷口古董店的阿婆急匆匆跑来,手里捧着个木盒:“阿义,快帮我看看!

有人要卖这个‘鹿’字刻石,我看着不太对劲。”木盒里是块青黑色的刻石,

刻着个奔鹿造型的“鹿”字。阿义师只瞥了一眼就摇头:“假的。真品的鹿尾应该上翘三寸,

像要踏云而起。”他取出我们之前拓的真品拓本,并排放在一起。阳光底下,

真品的刻痕深浅有致,仿佛能看见运刀的节奏;假货的线条却呆板生硬,像是机器压出来的。

小月把两款刻石都扫描进系统。真品的数字模型在转动时,

光影流动如活物;假货却死气沉沉,像个剪影。“你们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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