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窈被戳穿是冒牌货时,正跪在雪地里替真千金沈春儿求情。她为护沈春儿喝下毒酒,
临死前却听见未婚夫燕王低语:“春儿,她死了,我们终于清净了。”再睁眼,
她竟重回被退婚当日。未婚夫燕王捏着她的下巴冷笑:“沈舒窈,你这般丑陋,
也配做我燕王妃?”身后沈春儿假意哭泣:“姐姐,
你若实在不愿退婚……”沈舒窈一把推开燕王,声音清冷如冰:“退婚?好啊。
”她俯身捡起被撕毁的婚书,在众人惊愕中撕得粉碎:“是我沈舒窈,休了燕王殿下!
”系统提示在脑中炸开——天命打脸系统激活!沈舒窈轻笑一声,
目光扫过瑟瑟发抖的沈春儿:“垃圾,就该待在垃圾堆里。”腊月十八,北风卷着碎雪片子,
刀子似的刮在脸上。侯府前庭的白玉阶下,沈舒窈直挺挺跪着,膝盖底下是冰冷的青石板,
寒气透过锦衣,一寸寸往骨头缝里钻。她只穿着单薄的夹袄,发髻散乱,钗环零落,
一张素日里明媚张扬的脸上此刻血色褪尽,只有眼底烧着一簇倔强的火。“孽障!
养你十四年,竟敢害春儿落水!谁给你的胆子!”一声暴喝炸响在头顶。定北侯沈宗,
她的父亲,指着她,气得满脸铁青,手上的马鞭“啪”地抽在旁边的石狮子身上,火星四溅。
沈舒窈猛地一颤,却咬紧牙关,死死顶着那暴怒的目光,没半分退缩。“爹!女儿没有!
是姐姐自己失足落水的!”她的声音又冷又硬,带着雪的寒意,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崩出来的。“姐姐!你别再狡辩了!”一个娇柔哭泣的声音插进来。
沈春儿裹着厚实的白狐裘,被母亲张氏和两个丫鬟簇拥着站在廊下,
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挂着泪珠,气色却比跪在雪地里的沈舒窈好上十倍不止。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可那湖水那么冷,
若非阿昭哥哥及时救我…我…我怕是再也见不到爹娘了!”她说着,身子一软,
几乎要栽进张氏怀里。张氏立刻搂住她,心疼地直拍着她的背,
看向沈舒窈的眼神却淬了毒:“沈舒窈!你的心怎么就这么歹毒!春儿是你的亲姐姐啊!
亏她平日里还处处维护你!你这个白眼狼!”“维护?”沈舒窈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
喉咙里溢出一声嘶哑的低笑,笑声里浸透了冰碴子,刺得人心头发紧,“好个‘维护’!
撕毁我的课业,是维护!剪烂我娘留给我的遗物,是维护!昨夜,
故意在我茶里下巴都害我腹痛离席,好让你有机会去见阿昭哥哥,更是‘维护’?!
”她猛地抬头,眼睛里烧着血红的火苗,死死盯在沈春儿那张瞬间煞白、惊惶失措的脸上!
“你…你胡说!”沈春儿抖得像风里的落叶,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声音都变调了,“爹!
娘!你们看她!她疯了!她就是嫉妒阿昭哥哥疼我!她就是容不下我!”“够了!
”沈宗厉声打断,厌弃地瞥了一眼跪着的沈舒窈,像在看什么脏东西,“孽障!证据确凿,
还敢狡辩污蔑你姐姐!来人!家法伺候!”两个面无表情的健仆立刻上前,
粗壮的手掌铁钳似的抓住了沈舒窈的胳膊,将她从冰冷的地面上粗暴地拖拽起来。
沈舒窈剧烈挣扎,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可那力气在两个男人面前,渺小得可笑。“爹!
你不能这样!我没有!”绝望的呼喊被堵在了喉咙深处。她的目光越过狰狞的仆役,
越过暴怒的父亲和假哭的继母,最后死死锁在了沈春儿脸上。那张脸上,
所有的惊慌失措都在一瞬间褪去,只剩下一种毫不掩饰的、冰冷的、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
那快意像一根毒针,狠狠刺穿了沈舒窈最后一点希望。原来如此。原来这一切,
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一个圈套,只为将她彻底打入深渊。
就在那板子高高扬起的瞬间,一道清越如冰裂的声音划破了侯府前庭的喧嚣。“住手!
”仆役的动作僵在半空。所有人循声望去。厚重的朱漆大门被缓缓推开。
逆着门外刺眼的灰白天光,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一步步踏入。玄色蟒袍,
金线绣着狰狞的麒麟暗纹,在阴沉的天色下流淌着冷硬的光泽。腰间束着龙纹玉带,
悬着一柄价值连城的古玉剑。来人身材颀长,肩宽腰窄,面容俊美如玉雕冰琢,鼻梁高挺,
唇线削薄,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寒星四射,带着天生的、不容置疑的威压。
正是当朝圣上最宠爱的嫡子,掌管京畿卫戍的燕王,燕昭。沈春儿的哭声戛然而止,
眼底瞬间爆发出狂热的光亮,猛地挣脱张氏的怀抱,提着裙裾跌跌撞撞地迎了上去,
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阿昭哥哥!你来了!吓死我了!”燕昭的视线却似一道无形的鞭子,
越过扑过来的沈春儿,狠狠抽向了被仆役钳制的沈舒窈。那眼神,
比侯府的积雪还要冷上三分,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与鄙夷。他甚至没有看沈春儿一眼,
径直走到沈宗面前,微微颔首,声音是玉石相击的清冷:“侯爷。”沈宗连忙躬身:“王爷。
”语气里是巴结的恭敬。燕昭这才慢条斯理地侧过头,目光终于落在了沈舒窈身上。
那目光像在审视一件脏污的、令人作呕的垃圾。“沈舒窈?”他启唇,声音不高,
却字字如冰棱砸在人心上。沈舒窈被迫抬起头,对上他毫无温度的眼。
那张曾无数次在她梦里出现、描绘过无数遍的俊美面容,此刻却像淬了毒的刀,
狠狠扎进她的心窝。一股尖锐的、无法遏制的痛楚伴随着滔天的屈辱感瞬间淹没了她。“啪!
”一声脆响!燕昭猛地抬手,用一种极致轻蔑的姿态,狠狠甩了沈舒窈一个耳光!力道之大,
让沈舒窈整个人都被抽得偏过头去,耳朵里嗡嗡作响,口腔里瞬间弥漫开浓重的铁锈味。
脸上火辣辣的痛,远不及心里那片瞬间崩塌的荒芜来得猛烈。“啊!
”沈春儿短促地惊呼一声,捂住了嘴,眼底深处却飞快地掠过一丝幸灾乐祸的快意。
满庭死寂。连风雪似乎都停滞了一瞬。“如此恶毒善妒之妇,也配为燕王妃?”燕昭收回手,
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慢条斯理地用一方雪白的丝帕擦拭着刚刚甩过人的手指,
动作优雅至极,眼神却淬着剧毒,直刺沈舒窈,“简直污了本王的眼!
”他猛地将丝帕掷在地上,雪白的帕子落在沈舒窈脚边那片肮脏的雪泥里,格外刺眼。
“这门婚事,退了!”他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无上皇权的威压和冷酷绝情。退了?
这两个字像两柄重锤,狠狠砸在沈舒窈的天灵盖上。世界在旋转,耳边充斥着尖锐的鸣响。
她晃了晃,几乎要栽倒在地,被仆役死死架住。是她一心求来的婚事?
是她自幼倾慕、日夜描摹的人?是她以为寒冬里唯一的那点暖光?如今,被亲手碾碎,
还踩上一万只脚,碾入泥泞。“阿昭哥哥……”沈春儿怯生生地拉了拉燕昭的衣袖,
泫然欲泣,“姐姐她……许是一时糊涂……”“糊涂?”燕昭冷笑一声,那笑意未达眼底,
只有冰川崩裂般的寒意,“性本恶!无可救!”他挥开沈春儿的手,
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目光再次扫过沈舒窈那瞬间惨白如纸的脸,“侯爷,今日,
本王便亲自退婚!”他话音未落,修长的手指已从宽大的袖袍中探出,
捏住一卷明黄色的锦帛——那是朝廷赐婚的圣旨!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
燕昭双手用力——“嗤啦!”一声刺耳的撕裂声!锦帛应声而裂!
金线绣就的龙凤呈祥图案被粗暴地一分为二!明黄的碎片,像是两只被折断翅膀的蝴蝶,
在冰冷的空气中打着旋,飘飘扬扬,最终无声地落入污浊的雪泥地里,
与泥土、残雪混为一体,再也无法分辨。退婚!不是商议,不是告知,是执行!
是当众撕毁圣旨的极致羞辱!沈舒窈的瞳孔骤然缩紧,死死盯着地上那两片刺目的明黄碎片。
那不是婚书,那是她十四年全部的希冀和痴妄!是她沈舒窈被践踏成泥的尊严!
一股咸腥猛地涌上喉头,又被她死死咽了回去。牙齿将下唇咬得鲜血淋漓,
那点刺痛让她疯狂地清醒过来。痛!极致的痛!深入骨髓!这一刻,
前世的画面如同决堤的洪水,轰然冲垮了她记忆的闸门!——冰冷的阴牢,潮湿的稻草,
腐烂的气息。——她虚弱地倚着粗粝的墙角,口鼻涌着黑血,
中毒的痛苦让她每一寸筋骨都在抽搐。——牢门沉重的铁栓被拉开,
两道身影笼罩在刺目的火把光晕里。——是燕昭!是沈春儿!他们衣着光鲜,
居高临下地看着阴牢里如同弃狗般的她。——“沈舒窈,你也有今天。”沈春儿的声音甜腻,
却淬着最恶毒的蜜糖。——燕昭的眼神如同在看蝼蚁,他低语,那声音却穿透死寂,
一字一句凿进沈舒窈即将消散的意识里:“春儿,她死了,我们终于清净了。
”——“清净了?”沈春儿咯咯地笑,笑得花枝乱颤,“阿昭哥哥,你忘了?
是她‘自愿’喝下那杯毒酒,替我抵罪的!真是我的‘好姐姐’啊……”——意识的最后,
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和深入骨髓的背叛之寒!“噗——”一口滚烫的鲜血再也无法抑制,
猛地从沈舒窈的口中喷溅而出!红得刺目的血珠,
劈头盖脸地洒落在地上那两片被撕裂的明黄婚书上,迅速裂开,像是雪地里绽开的绝望花朵。
“啊!”沈春儿发出夸张的尖叫,往后一缩,仿佛那血溅到了她身上。“孽障!
竟敢玷污圣意!”沈宗气得浑身发抖,再次扬起了马鞭。“姐姐!
”沈春儿的惊呼里藏着幸灾乐祸。然而,预想中那冰冷沉重的鞭击并未落下。
沈舒窈猛地抬起头!那张沾着血污、毫无血色的脸上,
所有的屈辱、痛苦、绝望……都在一瞬间褪去了干净。只剩下一片死寂后的清明,
清明得近乎可怕。那双被血丝蒙住的眼眸深处,有什么东西碎裂了,然后,
有什么更坚硬、更冰寒的东西正在重新凝结。她的目光越过惊愕的燕昭,
越过假惺惺惊呼的沈春儿,越过暴怒的沈宗和面色阴鸷的张氏,
最后落定在自己脚下不远处——那片被血浸染、污损的明黄碎片上。前世的债,
今生的辱……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开始!“呵……”一声低低的、带着血腥气的笑,
从沈舒窈喉咙里溢了出来。那笑声很轻,却像一把淬了冰的锋利小刀,
瞬间划破了庭院里凝固的、充满恶意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诡异的笑声弄得一愣。燕昭的眉头下意识地蹙起,
心底涌起一丝极其不妙的预感。眼前的沈舒窈,和刚才那个只会哭喊辩解、卑微绝望的草包,
判若两人!那眼神……那眼神太平静了,平静得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寒潭,
里面翻涌着他看不懂的、令人心悸的暗流。沈舒窈没有理会任何人。她动了。
被仆役架着的手臂,不知何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那两个健仆只觉得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传来,手臂猛地一麻,竟被她生生挣脱!
她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倒,随即稳稳站直了身体。膝盖的剧痛早已麻木,
她像一株在风雪中不肯弯折的翠竹,脊背挺得笔直。她的目光,如同淬火的钢针,
再一次钉在了燕昭身上。“退婚?”她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
每一个字都像从冰窖里捞出来,带着砭人骨髓的寒气。燕昭下意识地眯起了眼,
一股被冒犯的怒意涌上心头。他想开口呵斥,让她滚。然而,
他永远失去了那个先开口的机会。沈舒窈动了。她没有丝毫犹豫,大步上前,
一把捡起了地上那两片沾满她鲜血、被泥污玷辱的明黄碎片!冰冷的、湿漉漉的触感,
混合着血的粘稠和雪泥的脏污,刺得她指尖一痛。可她握得死紧,
指甲几乎要嵌进那冰冷的丝绸里。全场死寂!所有人都被她这惊世骇俗的举动惊得呆住了!
那可是被王爷亲手撕毁、象征皇家颜面的圣旨!她竟敢……捡起来?!
燕昭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一股被彻底藐视的暴怒如同实质般升腾!他正要呵斥,
阻止她亵渎皇家威严——“啪嗒!”一声清脆的撕裂声!
比刚才燕昭撕毁婚书的声音更加响亮!更加刺耳!更加……决绝!
沈舒窈捏着那两片婚书的碎片,用尽全身的力气,再一次,狠狠地撕了下去!
残存的布帛发出绝望的哀鸣,彻底断裂成几条零落的、不堪入目的破布!她松开手,
任由那几片染着血的、污秽的碎片飘然落下,混入脚下的污泥浊水,再无半分昔日尊贵可言。
然后,她抬起头。那张苍白如雪、沾着血痕的脸庞上,
唇角竟勾起了一抹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弧度。那双曾经盛满卑微爱慕的眼眸,
此刻只剩下焚尽一切的寒冰地狱。“好一个退婚!”她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冷冽,清晰地送到每个人耳中,“只是……”她停顿了一下,
目光如利刃般,凌迟般地剜过燕昭那张错愕而震怒的俊脸,
最后扫过旁边吓得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的沈春儿。“是我沈舒窈,
今日在此——”她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剧毒的钉子,狠狠敲进侯府冰冷的空气里,
“——休了!燕!王!殿!下!”休了?!休了燕王殿下?!?!石破天惊!
整个定北侯府前庭,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连那呼啸的北风,
似乎都在这一刻被这惊世骇俗的宣言骇得停顿了脚步。所有人,
包括暴怒的沈宗、惊惶的张氏、傻了的仆役,全都像被施了定身法,僵立当场,
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挺直背脊、浑身浴血般散发出凛冽寒气的少女。沈春儿的脸,
瞬间扭曲了!那双原本噙着虚假泪水的杏眼,此刻因为极致的震惊和嫉恨,瞪得几乎要裂开,
瞳孔深处只剩下铺天盖地的恐惧和不敢置信!凭什么?!这个废物!贱人!她凭什么?!
凭什么敢说出这种话?!她是在找死!立刻!马上!就要被千刀万剐!“放肆!!
”燕昭终于从极度的震惊和被冒犯的狂怒中惊醒!一声雷霆般的咆哮炸响,
震得廊檐下的冰凌簌簌落下!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此刻乌云密布,寒霜冻结,
一双深不见底的凤眸里,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贱妇!你找死!”他身形暴起,
带着一股毁灭性的飓风,裹挟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猛地向沈舒窈扑去!那只修长有力的手,
如同鹰爪,狠狠抓向她纤细的脖颈!他要拧断它!
拧断这个不知死活、胆敢当众羞辱他的贱人的脖子!“王爷!”沈宗也吓得魂飞魄散,
扑上来想拦,却被燕王身上那滔天的杀气骇得连连后退。“姐姐!不要啊!
”沈春儿的尖叫尖锐刺耳,却带着一丝病态的亢奋!千钧一发!
就在燕昭那冰冷的手指即将触碰到沈舒窈脆弱肌肤的瞬间——“滴——!
”一个冰冷的、毫无感情的机械合成音,毫无征兆地在沈舒窈的脑海深处炸响!
主承受终极羞辱被未婚夫当众退婚、撕毁圣旨并成功反击主动撕毁婚书、宣告休夫!
天命打脸系统激活!新手大礼包发放!
奖励:体质强化初级、洞察之眼初级、积分+100!
当前积分:100新手任务发布:‘前未婚夫的震惊’!
任务要求:在燕王殿下攻击时,使其攻击无效化并予以言语反击。任务奖励:积分+200,
随机技能一个。一连串的信息流,如同冰冷的电流,瞬间贯穿了沈舒窈的神经!
前世的绝望和今生的屈辱,在这一刻竟成了激活某种神秘力量的钥匙!系统?
沈舒窈的瞳孔猛地一缩!前世种种,
那些被沈春儿和燕昭玩弄于股掌、步步踏入深渊的片段电光火石般闪过!
若……若早有此物……不!现在不晚!绝不晚!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而强大的力量,
骤然从她四肢百骸深处涌出!如同沉睡的火山轰然爆发!被冰封的膝盖瞬间被暖流包裹,
钻心的疼痛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盈和力量感!
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燕昭那抓向她脖颈的手,在某种奇怪的视野下,
对方的动作轨迹、肌肉的微小起伏,甚至那指骨间蕴含的杀意,都清晰得如同掌上观纹!
洞察之眼!电光石火间,沈舒窈的身体甚至比她的思考更快!
就在燕昭那凌厉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她皮肤的刹那,
她的身体以一种匪夷所思的角度、快得如同鬼魅般向左侧微移半步!半步!
一个微不可察的距离!燕昭那势在必得的雷霆一击,竟这样……抓空了!
指风带着冰冷的杀气,堪堪擦过她的鬓角,几缕柔软的发丝应声断落,飘向空中。
燕昭的瞳孔骤然收缩到了极致!他……失手了?!
这个被他视作废物、草包、玩物的沈舒窈……竟躲开了他的杀招?!怎么可能?!
巨大的惊愕如同冰水兜头浇下,让他身形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就在这短暂的停滞中,
一个冰冷的声音,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令人战栗的嘲弄,贴着他的耳廓响起。“燕王殿下?
”沈舒窈不知何时已经稳稳地站在他身侧半步之处。她微微仰着头,
那张沾着血污的脸庞在惨白的天光下,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妖异。她的眼神,冰冷、锐利,
如同暗夜里的寒星,直刺燕昭那双因震惊而微微放大的瞳孔深处。“你的手,脏。
”她轻启朱唇,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毒的冰锥,狠狠戳进燕昭的心脏。脏?!这个贱人!
竟敢说他的手脏?!燕昭的脑子“嗡”的一声,
前所未有的羞辱感和暴怒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他活了二十年,从未受到过如此蔑视!
尤其还是来自这个他鄙夷至极的女人!“死——”他怒吼出声,甚至没能完整说出那个字,
另一只手已化掌为刀,带着撕裂空气的劲风,更加狠辣地斩向沈舒窈的脖颈!这一次,
他用了十成的力道!誓要将这个不知死活的贱货当场毙命!然而,沈舒窈的反应更快!
那股新生的力量如同奔腾的岩浆,在她血管里咆哮!洞察之眼将燕昭的动作分解得清清楚楚!
她不退反进!就在燕昭的手刀即将劈下的瞬间,她猛地向前踏出一步!
纤瘦的身体如同没有骨头般,以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贴近了燕昭的胸膛!“噗!”一声闷响!
不是燕昭击中了沈舒窈。是沈舒窈的手肘,裹挟着那股新生的、蛮横的力量,
精准无比地、狠狠撞在了燕昭劈斩过来的手臂小臂内侧!“呃啊!
”燕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只觉得一条手臂如同被铁锤砸中!
酸麻剧痛瞬间从接触点炸开,闪电般窜遍整条手臂!手掌瞬间失去了知觉!
那势不可挡的手刀,软绵绵地垂落下去!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呆呆地看着自己那瞬间麻木、微微颤抖的手臂,
又死死地、难以置信地看向近在咫尺的沈舒窈。她……她怎么会这么大力气?
她怎么可能……伤到他?!沈舒窈根本没有去看他那张写满震惊和痛苦的脸。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停顿。在撞开燕昭手臂的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快如闪电,
猛地扣向燕昭抓着她肩膀的那只手的手腕!五指收紧!“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节错位声,
在死寂的庭院里突兀地响起!“啊——!!!”撕心裂肺的惨叫终于冲破了燕昭的喉咙!
剧痛如同浪潮般席卷而来!他引以为傲的力量,在这个他从未正眼瞧过的女人面前,
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他的手腕……断了!沈舒窈眼神冷冽,手上力道再一催!“跪下!
”冰冷的命令如同来自九幽!她狠狠一拧,再一压!巨大的力量带着无可抗拒的威势,
硬生生将燕昭那尊贵的、从未屈过的身躯,向着冰冷的、肮脏的青石板地面,狠狠压了下去!
“噗通!”一声沉闷的巨响!整个定北侯府前庭,时间仿佛彻底凝固。风雪停滞。鸟噤声。
万物失色。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眼眶!定北侯沈宗,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脸上的怒容早已被极致的惊骇取代。张氏捂着嘴,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即死死捂住,
生怕再发出声音。廊下的仆役们,一个个如同被施了石化咒,僵在原地,冷汗顺着鬓角淌下,
浸湿了衣领。沈春儿更是彻底僵住了!那张原本因嫉恨而扭曲的小脸,
此刻只剩下一片死灰般的惨白!瞳孔涣散,嘴唇无声地开合着,却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的世界,在燕王殿下膝盖触及冰冷地面、发出那声沉闷巨响的瞬间,轰然崩塌!
完了……全完了……那个废物……那个贱人……她竟然……竟然让燕王殿下……跪了?!不!
这不可能!这一定是幻觉!是噩梦!跪在地上的燕昭,更是死寂。他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
右臂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扭曲耷拉着,剧痛如同附骨之蛆,啃噬着他的神经。然而,
比身体剧痛更让他崩溃的,是那滔天彻地的、将他灵魂都焚烧殆尽的——羞辱!
前所未有的、足以让他永世抬不起头的奇耻大辱!他!堂堂大周燕王!
圣上亲封的京畿司指挥使!天之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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