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的雨丝裹着槐花香,斜斜打在城中村的青石板上,把巷尾的旧祠堂门檐润得发亮。
小张攥着青铜小盒站在祠堂前,
掌心的莲花印记泛着淡金微光——自惊蛰那天吴老鬼被黑衣人掳走后,这印记就时常发烫,
像在指引他往祠堂走,而今天,盒身突然刻出的“清明启”三个字,
终于让他下定决心来这里。“张哥,真要进去吗?我总觉得这祠堂阴森森的。
”小马拎着两盏白灯笼跟在后面,灯笼穗子被雨打湿,垂在身侧晃悠。他是来陪小张的,
三年前火场被救后,就总把“张哥去哪我去哪”挂在嘴边,这次听说小张要找“莲心灯”,
哪怕怕得手心冒汗,也硬撑着跟来了。小张没说话,伸手推开祠堂门。门轴“吱呀”一声响,
混着雨打树叶的“沙沙”声,竟有种说不出的肃穆。祠堂里没点灯,
却不暗——供桌后的墙上,挂着幅褪色的画像,画中女子穿青布裙,掌心赫然也有朵莲花印,
眉眼竟和小张奶奶的旧照片有几分像。“这画像……”小李举着相机,刚想拍下画像,
镜头却突然模糊,取景框里竟闪过个穿青裙的虚影,吓得他手一抖,相机差点掉在地上,
“怎、怎么回事?是我眼花了吗?”小刘从包里掏出罗盘,指针疯狂转动,
脸色瞬间发白:“这里的气场不对劲,像是有……旧魂盘踞。”他是半年前搬来巷里的,
自称懂点玄门术法,平时总帮邻里看风水,这次听说小张要探祠堂,主动要来“镇场子”,
可此刻罗盘的反应,让他也慌了神。小张走到供桌前,把青铜小盒放在桌上。
盒身刚碰到桌面,供桌下突然传来“咔嗒”一声,一块石板缓缓移开,露出个黑漆漆的洞口,
洞口飘出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檀香,竟和奶奶生前用的线香味一模一样。
“这是……通往后山的?”小吴探头往洞里看,突然“呀”了一声,指着洞口边缘,
“你们看!这里有字!”众人凑过去,借着祠堂外透进来的天光,
看清石板上刻着的字:“莲印传人至,方启莲心途;若念旧恩故,碑前唤梅名。”“梅名?
”小王突然想起清明前阿月林姐说的话,阿梅生前总去后山竹林等妹妹,
“会不会是阿梅姐?张哥,清明那天阿月姐说,阿梅姐的墓就在后山!”小张心里一动,
掌心的莲花印记突然发烫,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烈。他弯腰钻进洞口,里面竟有石阶,
顺着石阶往上走,尽头是道石门,门上刻着朵和他掌心一模一样的莲花。“推不开。
”小张试着推了推石门,纹丝不动。这时,雨好像停了,阳光透过石门缝隙照进来,
落在他掌心的印记上,印记的金芒突然暴涨,竟和石门上的莲花重合在一起。
“念碑前唤梅名……”小马在身后提醒,“张哥,要不要试试喊阿梅姐的名字?
”小张深吸一口气,对着石门轻声喊:“阿梅姐。”话音刚落,石门“轰隆”一声打开,
门外竟是后山的墓地——阿梅的墓碑前,站着个穿青裙的虚影,正弯腰擦拭墓碑上的雨珠,
听见声音回头,眉眼弯弯的样子,和祠堂里的画像一模一样。“你终于来了。
”虚影的声音很轻,像风拂过槐叶,“我等了三十年,终于等到莲印传人。”小张愣住了,
掌心的印记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一段段陌生的记忆涌入脑海:青裙女子在祠堂里教徒弟练术法,在竹林里给妹妹编花环,
在火场里用莲印护住一个孩子——那个孩子,眉眼竟和小张小时候的照片一模一样。
“你是……”小张声音发颤,突然想起奶奶临终前说的“咱们家欠阿梅一条命”。
“我是林梅。”虚影笑了笑,目光扫过跟来的小马、小李等人,最后落在小张掌心,
“当年你家着火,我用莲印护住你,却耗光了修为,魂体只能守着祠堂和墓碑。那些黑衣人,
是当年背叛我师父的叛徒后人,他们要莲心诀,是想靠它夺舍成仙。”她抬手一挥,
空中浮现出画面:吴老鬼被关在后山的山洞里,黑衣人正用烙铁烫他,
逼他说出莲心诀的下落;阿月林姐偷偷跟在黑衣人后面,手里攥着把水果刀,
眼神里满是焦急。“阿月姐有危险!”小张刚要冲出去,林梅的虚影拦住他:“别急,
你的莲印还没完全觉醒,现在去只会送死。”她抬手往小张掌心一点,一道金光融入印记,
“我把最后一点修为传给你,能暂时压制黑衣人。记住,莲心灯在祠堂供桌下的暗格里,
点燃它,就能唤醒槐巷的守护阵,困住黑衣人。”虚影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
声音也轻了下去:“替我护好阿月,护好槐巷……就当,还了你奶奶当年救我的情。”说完,
虚影消散在空气里,只留下一缕淡淡的槐花香。小张低头看掌心的印记,金芒比之前更亮,
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原来阿梅的牵挂,不只是妹妹,
还有整个槐巷;原来他家和阿梅的渊源,早在三十年前就开始了。“张哥,现在怎么办?
”小李举着相机,把刚才的画面都拍了下来,“阿月姐还在山洞里!”小张握紧拳头,
转身往祠堂跑:“先找莲心灯,救吴老鬼,救阿月姐!”雨又开始下了,打在墓碑上,
溅起细碎的水花。阿梅的墓碑前,不知何时多了朵淡金色的莲花,在雨里轻轻摇曳,
像在目送他们远去,也像在守护着这片藏了三十年爱恨的土地。#第一百九十二章槐巷燃灯,
阵起护魂小张攥着发烫的掌心往祠堂冲,石阶上的青苔被雨水浸得滑腻,他几次差点摔倒,
都被身后的小马一把扶住。“张哥,慢着点!阿月姐暂时不会有事,咱们别慌了阵脚!
”小马的声音带着喘,手里的白灯笼早被风吹得变了形,却还紧紧攥着,
“小刘说守护阵要靠莲心灯引,咱们得先找着灯!”祠堂里的光线比刚才亮了些,
供桌下的暗格还开着,小刘正蹲在旁边摆弄罗盘,指针不再疯狂转动,
反而朝着暗格中心微微倾斜。“在这里!”小刘突然喊了一声,
伸手从暗格里掏出个巴掌大的青铜灯——灯座是莲花形状,灯芯泛着淡青色的光,
像裹着一层薄雾,“这就是莲心灯!摸着手心暖,不像凡物!”小李赶紧举着相机凑过来,
镜头对准莲心灯,这次没再出现虚影,反而能清晰拍到灯芯里流转的微光。
“我刚才拍林梅姐的虚影时,相机里存下了她最后说的话,你们看!”他调出视频,
林梅那句“点燃莲心灯,以莲印为引,念守护咒”的声音清晰传来,
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郑重。小张接过莲心灯,指尖刚碰到灯座,掌心的莲花印记就猛地亮了,
金芒顺着指尖缠上灯座,原本淡青的灯芯瞬间变成了金色,像有团小火苗在里面跳动。
“怎么点燃?”他抬头问众人,目光扫过供桌上的香烛,
突然想起林梅虚影说的“以莲印为引”——他试着将掌心贴在灯芯上,金芒瞬间暴涨,
灯芯“噗”地一声燃起,没有烟,只有一股清冽的槐花香飘满祠堂。“灯亮了!
”小吴兴奋地拍手,却被小刘拽了一把:“别出声!守护阵要靠灯引,一旦分心可能出岔子!
”小刘盯着罗盘,指针此刻正朝着巷口的方向转动,“阵眼在巷口的老槐树下,
咱们得把灯抬到那里,才能激活整个槐巷的守护阵!”众人刚要往外走,
祠堂门突然被风吹得“哐当”一声关上,门外传来黑衣人嘶哑的声音:“把莲心灯交出来!
不然今天谁也别想离开!”紧接着,门板上出现一道刀痕,木屑飞溅,
显然外面的人已经动了手。“是抓吴老鬼的黑衣人!”小王从包里掏出根棒球棍,
这是他来之前特意准备的,“他们怎么找到这儿的?”小张握紧莲心灯,
掌心的印记烫得更厉害,却让他莫名安心:“别慌,灯亮了,他们进不来。”他走到门边,
透过门缝往外看——三个黑衣人举着刀站在门外,为首的人脸上有道刀疤,正盯着门缝,
眼神像要吃人,“林梅姐的魂体虽然散了,但祠堂里还有她的术法残留,他们暂时破不了门。
”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阿月的声音,带着哭腔:“你们放开我!我姐姐的东西,
凭什么给你们!”紧接着是“啪”的一声脆响,显然阿月被打了。“阿月姐!
”小张心里一紧,刚要开门,林晓突然拉住他——她刚才一直没说话,此刻手里拿着张画,
画上是刚才祠堂里的场景,只是供桌旁多了道淡青的符文,“我刚才画画时,
不自觉画了这个符文,好像在哪里见过……对了!阿梅姐墓碑上的底座,刻着一样的符文!
”小刘凑过来看画,突然眼睛一亮:“这是‘护门符’!林梅姐早就料到黑衣人会来,
在祠堂周围布了符!咱们可以从祠堂后面的偏门走,偏门通往后山的小路,能绕到老槐树下!
”众人跟着小刘往后门跑,偏门果然没锁,推开门就是后山的竹林,雨已经停了,
阳光透过竹叶洒下来,在地上织出斑驳的光影。小张抬头往山顶看,隐约能看见山洞的影子,
阿月的哭声好像就是从那边传来的,却又被风吹得断断续续。“先去老槐树!
”小张咬了咬牙,知道现在不能冲动——只有激活守护阵,才能困住黑衣人,
不然就算救了阿月和吴老鬼,也会被他们再次追上。他抱着莲心灯往巷口跑,
掌心的金芒一路亮着,好像在给他们引路,路过阿梅的墓碑时,墓碑上的淡金莲花又闪了闪,
像是在回应。巷口的老槐树下,积了一层槐花瓣,被雨水泡得软软的。
小张把莲心灯放在树下的石台上,按照林梅视频里说的,双手合十,掌心对着灯芯,
轻声念:“槐巷为界,莲印为护,守我邻里,驱邪避恶——守护阵,起!”话音落下,
莲心灯的金芒突然暴涨,顺着老槐树的树根蔓延开,很快,
整个槐巷的地面都亮起了淡金色的符文,符文顺着墙壁往上爬,
最后在巷口形成一道半透明的金色屏障,将整个巷子罩了起来。“成了!
”小刘看着罗盘上稳定的指针,激动地喊,“守护阵激活了!黑衣人进不来了!”就在这时,
后山传来吴老鬼的喊声:“小张!快救阿月!她被黑衣人推下山坡了!”小张心里一沉,
往山坡方向跑,刚到山坡下,就看见阿月躺在草丛里,腿上磕破了,正挣扎着要起来。
“阿月姐!”他跑过去扶起阿月,阿月看见他,眼泪突然掉下来:“小张,对不起,
我不该偷偷跟来……吴叔他……他被黑衣人用符绑住了,说再找不到莲心灯,就烧了他!
”小张刚要说话,掌心的莲花印记突然剧烈发烫,抬头一看,三个黑衣人正站在山坡上,
脸色铁青地盯着他——他们被守护阵拦在巷外,进不来,却能看见巷里的动静。
为首的刀疤脸冷笑一声:“别以为有阵就能护着你们!三天后,阵眼的莲心灯就会灭,
到时候,我看你们怎么挡!”说完,黑衣人转身消失在竹林里。小张扶着阿月往回走,
看着巷口的金色屏障,心里清楚,这只是暂时的安稳——三天后,他必须完全觉醒莲印,
才能真正护住槐巷,护住身边的人。回到祠堂时,吴老鬼已经被小刘和小王救了回来,
他身上有不少烫伤,却还笑着说:“没事,皮外伤!莲心灯亮了就好,亮了就好!
”阿月蹲在旁边给吴老鬼擦药,眼泪还在掉,却比刚才镇定了不少。小张看着眼前的众人,
又低头看了看掌心的莲花印记,突然觉得,这印记不只是责任,
更是牵挂——是阿梅姐对槐巷的牵挂,是奶奶对他的牵挂,也是他对身边这些人的牵挂。
三天后的大战,他不能输,也输不起。夕阳透过祠堂的窗户照进来,落在莲心灯上,
灯芯的金光温柔了许多,像在无声地安慰着每个人。槐巷的风里,槐花香混着淡淡的檀香,
飘得很远,很远。#第一百九十三章莲印觉醒,
巷里备战守护阵的金色屏障在槐巷上空亮了三天,
巷子里的邻里却没敢放松——小张每天都在祠堂里练习激活莲印,
小马、小李等人则忙着加固巷口的防御,连张奶奶都把家里的旧铜盆搬出来,
说“这盆能挡邪,当年阿梅用过”。这天清晨,小张刚坐在祠堂供桌前,
掌心的莲花印记就突然发烫,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烈。他按照吴老鬼教的方法,闭上眼睛凝神,
试着引导印记里的力量——之前只能凝出半透明的莲瓣,今天却有金色的光从掌心溢出,
在空气中凝成一朵完整的莲花,花瓣上的纹路清晰得能看见。“成了!
”吴老鬼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激动得差点站起来,他身上的烫伤还没好,
却每天都来祠堂指导小张,“这是莲印初醒的征兆!再练两天,就能用它对抗黑衣人了!
”小张睁开眼,看着空中的金色莲花,心里却有点慌——昨天夜里,他梦见林梅的虚影了,
虚影说“黑衣人有件能破阵的法器,叫‘噬魂钉’,一旦钉在阵眼上,守护阵就会失效”。
他还没来得及跟众人说这件事,怕引起恐慌。“张哥,你怎么了?”小马端着早饭走进来,
手里的碗里是张奶奶煮的鸡蛋羹,“是不是练得太累了?张奶奶说让你多补补,
不然明天没力气打架。”小张接过碗,刚要开口,就听见巷口传来“哐当”一声响。
小李拿着相机跑进来,脸色发白:“不好了!黑衣人在外面扔东西,
好像是……是带血的布条!”众人赶紧跑到巷口,
隔着金色屏障往外看——三个黑衣人站在巷外,为首的刀疤脸手里举着块染血的布条,
布条上绣着朵莲花,正是阿梅生前常戴的手帕样式。“阿梅姐的手帕!
”阿月林姐突然红了眼,攥着拳头就要冲出去,被小王一把拉住,“别冲动!
他们是故意激怒你!”刀疤脸看见阿月,冷笑一声:“林梅的妹妹?你姐姐当年就是个懦夫,
躲在守护阵里不敢出来,最后还不是魂飞魄散?今天你们要是不交出莲心灯,
我就把这手帕烧了,让她连最后一点念想都留不住!”“你敢!”小张往前一步,
掌心的金色莲花突然暴涨,屏障上的符文也跟着亮了起来,“有本事就过来拿!
别在这里耍嘴皮子!”刀疤脸从怀里掏出个黑漆漆的钉子,钉子上缠着红绳,
还沾着黑色的液体,看起来格外诡异:“这是噬魂钉,专门破你们这种破阵的。
明天这个时候,我就把它钉在阵眼上,到时候,整个槐巷的人,都得给我当祭品!”说完,
黑衣人转身就走,留下那块染血的手帕,飘落在屏障外的地上。阿月蹲在地上,
隔着屏障看着手帕,
眼泪掉个不停:“姐的手帕……他们怎么会有姐的手帕……”小张捡起手帕,
指尖刚碰到布料,掌心的印记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一段记忆涌入脑海:阿梅被黑衣人围攻,
手帕从怀里掉出来,被为首的黑衣人捡走,她想抢回来,
却被刺中胸口……原来阿梅当年不是躲起来,是为了保护槐巷,和黑衣人拼到了最后。
“阿梅姐是英雄。”小张轻声说,把手帕递给阿月,“明天,咱们不会让她失望的。
”回到祠堂,众人围坐在一起,商量对策。吴老鬼说:“噬魂钉最怕至纯的阳气,
小张的莲印是莲心所化,自带阳气,只要在黑衣人钉钉子的时候,用莲印的力量护住阵眼,
就能破了噬魂钉。”小刘从包里掏出几张符纸,分给众人:“这是我画的护身符,
能挡点邪术,明天大家都带上,以防万一。”小李把相机里的照片导出来,
指着黑衣人手里的噬魂钉:“我拍了钉子的样子,网上查了下,
这种钉子要用黑狗血和糯米才能暂时压制,咱们今天可以准备点。
”小马拍了拍胸脯:“巷里的壮丁我都问过了,明天大家都来巷口帮忙,就算打不过,
也能帮张哥挡挡!”张奶奶端着刚煮好的姜汤走进来,
给每个人都倒了一碗:“喝了暖暖身子,明天不管怎么样,咱们都是一家人,要一起扛。
”阿月喝着姜汤,擦了擦眼泪:“明天我也帮忙,我会用我姐教我的招式,就算打不过,
也能给张哥争取点时间。”小张看着眼前的众人,
心里突然觉得很暖——以前他总觉得自己是孤单一人,现在才知道,他有这么多家人,
这么多要守护的人。掌心的莲花印记轻轻发烫,不再是刺痛,而是温暖,
像有股力量在告诉他,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夕阳西下,守护阵的金色屏障渐渐暗了下来,
却依旧坚定地护着整个槐巷。巷里的灯一盏盏亮起来,映着众人忙碌的身影,
有人在准备黑狗血和糯米,有人在练习符纸的用法,有人在加固巷口的防御,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紧张,却又透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小张站在祠堂前,望着巷里的灯火,
掌心的莲花轻轻闪烁。他知道,明天会是一场硬仗,但只要身边的人都在,只要莲印还在,
他就有信心,守住这片藏着爱与牵挂的土地,守住阿梅姐用生命换来的安稳。
#第一百九十四章噬魂破阵,莲心护巷第二天的太阳刚爬过槐树梢,
巷口就传来了黑衣人沉重的脚步声。三个黑衣人一字排开站在金色屏障外,
刀疤脸手里的噬魂钉泛着黑光,红绳在风里飘着,像极了索命的幡。“张小子,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交不交莲心灯?”刀疤脸的声音透着狠劲,
脚边的黑狗血桶散发着腥气——显然他们也做了准备,“不然今天,槐巷就成坟场!
”小张站在巷口最前面,掌心的莲花印记早已亮得刺眼,
身后的小马、小李等人攥着符纸和木棍,阿月握着阿梅生前用的短刀,吴老鬼则拿着罗盘,
紧盯着屏障上的符文。“要莲心灯,先踏过我的尸体!”小张的声音掷地有声,
屏障上的符文跟着他的气势,泛起更亮的金光。刀疤脸冷笑一声,
举起噬魂钉就往阵眼老槐树下的莲心灯冲。钉子刚碰到屏障,就传来“滋啦”的声响,
黑色的烟雾从钉子上冒出来,屏障上的符文竟开始闪烁,像是要被冲破。“不好!
他在靠噬魂钉的邪气耗屏障!”吴老鬼大喊,“小张,快用莲印护阵眼!
”小张纵身跳到老槐树下,掌心对准莲心灯,金色的莲花从掌心飞出,罩在灯上。就在这时,
刀疤脸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黑色的坛子,往地上一摔,坛子里的黑血溅在屏障上,
屏障瞬间出现一道裂缝!“哈哈哈!破了!”刀疤脸趁机钻进裂缝,
举着噬魂钉就往莲心灯刺去。小张抬手挡住,掌心的莲花与噬魂钉相撞,“铛”的一声脆响,
他只觉得手臂发麻,后退了两步。另外两个黑衣人也跟着钻进裂缝,朝着人群冲去。
小马举着木棍迎上去,却被黑衣人一掌拍倒,嘴角渗出血;小李想用相机砸黑衣人,
却被对方抓住手腕,相机“哐当”一声摔在地上,镜头碎了;小刘扔出符纸,
符纸却在碰到黑衣人时,瞬间烧成了灰。“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也敢跟我们斗?
”抓着小李的黑衣人狞笑着,举起刀就要砍下去。就在这时,阿月突然冲过来,
用短刀刺向黑衣人的后背,黑衣人吃痛,松开小李,转身就给了阿月一巴掌,阿月摔倒在地,
短刀也掉了。“阿月姐!”小张心里一急,掌心的莲花突然暴涨,
金色的光刺得黑衣人睁不开眼。他趁机冲到阿月身边,扶起她,“你没事吧?”“我没事。
”阿月擦了擦嘴角的血,捡起短刀,“我还能打!”刀疤脸趁机举着噬魂钉,
再次冲向莲心灯。吴老鬼突然扑过去,抱住刀疤脸的腿:“小张!快!
用莲印的阳气冲噬魂钉!”刀疤脸回头,用噬魂钉狠狠砸在吴老鬼的背上,吴老鬼闷哼一声,
口吐鲜血,却依旧死死抱着他的腿。“吴叔!”小张眼睛发红,
掌心的莲花突然变成一把金色的剑,他纵身跃起,一剑刺向噬魂钉!
“滋啦——”金色的剑气与噬魂钉的邪气相撞,黑色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来,
刀疤脸被剑气震飞,摔在地上,吐了口黑血。噬魂钉掉在地上,还在不停冒着黑烟。
小张捡起钉子,用掌心的莲花裹住它,黑色的邪气很快被金色的阳气吞噬,
钉子变成了一块普通的废铁。“不可能!我的噬魂钉怎么会没用!”刀疤脸爬起来,
不敢置信地看着小张,“你不过是个刚觉醒的毛头小子,怎么可能破了我的噬魂钉!
”“因为你不懂,莲印的力量,不是靠邪气就能打败的。”小张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它护的是槐巷的人,是阿梅姐的牵挂,
是我们所有人的家——这种力量,比你的邪气强一百倍!”说完,
他掌心的金色莲花再次暴涨,整个槐巷的屏障突然亮得像太阳,符文顺着地面蔓延,
缠住另外两个黑衣人,将他们牢牢捆住。刀疤脸想跑,
却被阿月用短刀挡住去路:“你杀了我姐,今天别想走!”巷里的邻里听到动静,
都拿着家伙跑出来,围住了黑衣人。“把他们绑起来!送警察局!
”“让他们赔偿我们的损失!”“敢来槐巷撒野,真是活腻了!”刀疤脸看着围上来的人群,
又看了看小张掌心的金色莲花,终于慌了,腿一软,跪在地上:“我错了!
我不该来抢莲心灯!求你们放了我!”“晚了。”小张走到他面前,掌心的莲花轻轻一碰,
刀疤脸就被定住了,“你伤害了吴叔,还想毁了槐巷,这些账,得慢慢算。”很快,
警察就来了,把三个黑衣人带走了。吴老鬼被抬到张奶奶家,阿月和小张守在旁边,
看着他苍白的脸,心里满是愧疚。“都怪我,没保护好吴叔。”小张轻声说。“不怪你。
”吴老鬼虚弱地笑了笑,抓住小张的手,“你护住了槐巷,护住了阿梅的念想,
叔高兴……以后,槐巷就交给你了。”小张点点头,掌心的莲花印记轻轻发烫,
像是在回应他的承诺。夕阳西下,金色的屏障渐渐消失,槐巷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老槐树下,莲心灯还亮着,淡金色的光映着满地的槐花瓣,像极了阿梅当年在这里,
给妹妹编花环的模样。小马捡回摔坏的相机,试着开机,没想到竟还能拍,
他笑着说:“张哥,咱们拍张合影吧!纪念咱们打赢了黑衣人!
”小李、小王、小刘、阿月都凑过来,小张站在中间,掌心的莲花印记泛着淡淡的光。
相机“咔嚓”一声,定格下这张满是笑容的照片——照片里,槐花香飘,阳光正好,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未来的期许。小张看着照片,心里清楚,
这场战斗不是结束,而是开始。他会带着阿梅的念想,带着莲印的力量,守护好槐巷,
守护好身边的人,让这片藏着爱与牵挂的土地,永远安稳,永远温暖。
#第一百九十五章槐巷新生,莲印承诺黑衣人被带走的第二天,槐巷的阳光格外暖。
小张推着轮椅,陪吴老鬼在巷口晒太阳,老槐树的新叶在风里晃,洒下细碎的光斑,
落在吴老鬼缠着绷带的背上,倒让那片伤口显得不那么刺眼了。“张小子,你看那户人家,
”吴老鬼指着巷尾刚搬来的新邻居,“昨天我看见他们搬花盆,你有空去帮帮,
咱们槐巷的规矩,就是互相帮衬。”小张点头,刚要起身,
就看见阿月林姐端着一碗鸡汤走过来,汤碗上还飘着几片葱花,香气顺着风飘过来,
勾得人胃里发暖。“吴叔,张哥,喝碗鸡汤补补。”阿月把汤碗递过来,
眼里的红血丝比昨天少了些,“这是我按姐以前的方子炖的,加了当归和枸杞,对伤口好。
”吴老鬼接过汤,喝了一口,眼眶突然红了:“和阿梅炖的一个味……阿月,你这手艺,
没白跟你姐学。”正说着,小马扛着修好的相机跑过来,镜头上还贴着新的保护膜:“张哥!
相机修好了!我把昨天的合影洗出来了,你看!”照片里,众人站在老槐树下,
小张掌心的莲花印记泛着淡金光,阿月的笑里还带着点未消的泪痕,却格外真切。
小李跟在后面,手里拿着一沓传单:“我印了些‘槐巷安全提示’,给每家都发一张,
以后大家遇到陌生人,也好有个防备。”小刘蹲在老槐树下,给树根周围撒了些糯米,
又贴了张护身符:“昨天的邪气还没散干净,撒点糯米能驱驱邪,
这符纸能保槐树平安——它可是咱们槐巷的守护神,当年阿梅姐就是靠它布的守护阵。
”小王则搬来几张长椅,放在巷口:“以后大家晒太阳、聊天,也有个地方坐,
就当是给槐巷添点新东西。”张奶奶提着一篮刚蒸好的馒头,
分给众人:“刚出锅的红糖馒头,甜丝丝的,大家尝尝。”她走到阿月身边,
拉着她的手:“阿月,以后你就住我家隔壁,那间房一直空着,我昨天收拾好了,你搬过去,
咱们也好有个照应。”阿月愣了愣,眼泪突然掉下来:“张奶奶,
谢谢您……就像我姐还在的时候一样。”小张看着眼前的景象,掌心的莲花印记轻轻发烫,
却不再是之前的灼痛,而是像春日的暖阳,裹着一股温柔的力量。他想起林梅的虚影,
想起她守护槐巷三十年的执念,突然明白,莲印的力量从来不是用来战斗的,
而是用来守护——守护邻里间的温情,守护这片土地的烟火气。“张哥,你看!
”乐乐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手里拿着一朵用槐花瓣编的小花,“我给你编的!
阿月阿姨教我的,说槐花开的时候,编小花能带来好运!”小张接过小花,别在胸口,
看着乐乐的笑脸,心里满是柔软。傍晚,众人聚在张奶奶家的院子里吃饭。
桌上摆着阿月炖的鸡汤、张奶奶蒸的馒头、小马炒的青菜,还有小李从巷口小卖部买的啤酒。
吴老鬼喝了口酒,笑着说:“咱们槐巷,好久没这么热闹了。以前阿梅在的时候,
也总爱跟大家聚在一起吃饭,说这样才像一家人。
”阿月给每个人夹了块鸡肉:“以后咱们常聚,我姐肯定也希望看到咱们这样。
”小张举起酒杯,对着众人说:“谢谢大家,昨天要是没有你们,我也护不住槐巷。以后,
我会带着莲印,带着阿梅姐的念想,和大家一起守护槐巷,让这里永远这么热闹,这么温暖。
”众人都举起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月光洒在院子里,映着每个人的笑脸,
老槐树的影子落在地上,像一道温柔的屏障。小张看着掌心的莲花印记,
在月光下泛着淡金的光,仿佛林梅的虚影就站在院子里,笑着看着他们,眼里满是欣慰。
夜深了,众人渐渐散去。小张站在院子里,望着巷里的灯火,一盏盏亮着,像星星落在地上。
他知道,槐巷的故事还会继续,会有新的邻居搬来,会有新的温暖发生,而他掌心的莲印,
会一直在这里,守护着这片土地的烟火气,
守护着这份跨越时光的承诺——就像林梅当年那样,就像奶奶当年那样,一代又一代,
永远不会变。#第一百九十六章夏蝉鸣巷,莲心传意入夏的槐巷被蝉鸣裹得满是生机,
老槐树的枝叶长得茂密,在巷口织出片浓荫。小张坐在“时光缝补铺”的柜台后,
指尖捏着枚银扣子——是住在巷口的王大爷送来的,说这是他老伴年轻时缝在嫁衣上的,
扣子松了线,要补得结实些,“等她从乡下回来,还能穿着嫁衣拍张照”。
柜台的台灯换了新灯泡,亮得能看清扣子上细微的花纹。小张刚穿好线,
就听见铺外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抬头看见乐乐举着个刚摘的桃子跑进来,
桃汁沾在嘴角,像只小花猫:“张哥!阿月阿姨种的桃子熟了!她让我给你送个最大的!
”小张接过桃子,刚要道谢,掌心的莲花印记突然轻轻发烫——不是之前战斗时的灼烈,
而是像被晒暖的溪水,温温的。他愣了愣,最近总这样,只要巷里有人念叨“念想”,
印记就会有反应,就像林梅的魂体,还在悄悄陪着大家。“张哥,你怎么了?
”乐乐歪着头看他,“是不是桃子太甜,你吃傻啦?”小张笑着揉了揉乐乐的头,刚要说话,
就看见阿月林姐提着个竹篮走过来,篮子里装满了桃子,还放着个布包:“刚摘的桃子,
给巷里每家都送点。这布包是我找出来的,是我姐当年缝的,里面放着她的针和线,
你看看能不能用。”小张接过布包,布料是淡青色的,上面绣着朵莲花,
和他掌心的印记一模一样。他打开布包,里面放着几根银针,针尾都刻着小小的“梅”字,
还有一团红色的线,线轴上缠着张纸条,上面是阿梅的字迹:“线要拉紧,结要打牢,
就像日子,得踏实过。”掌心的印记突然亮了下,
一段细碎的记忆飘进脑海:阿梅坐在槐树下,给妹妹缝新裙子,针脚走得又细又匀,
嘴里念叨着“等裙子缝好,带你去河边看荷花”。小张抬头看向阿月,发现她正盯着布包,
眼眶微红,显然也想起了当年的事。“姐当年总说,缝东西就是缝念想,”阿月轻声说,
“她给我缝的裙子,我到现在还留着。现在我学着种桃子、缝布包,就像她还在我身边一样。
”“她一直都在。”小张指了指掌心的印记,“每次巷里有人念着她,印记就会发烫,
好像在跟我们回应。”阿月愣了愣,伸手轻轻碰了碰小张的掌心,
印记的金光温柔地裹住她的指尖,让她突然红了眼:“真的……是姐的气息……”这时,
小马扛着个旧风扇走过来,风扇叶上还沾着灰:“张哥,帮我修修这风扇呗!天太热了,
晚上睡不着觉。对了,小李说今晚要在巷口放电影,让我来问问你去不去。”“放电影?
”乐乐眼睛一亮,“是上次看的动画片吗?我还要看!”小张笑着点头,刚要答应,
就看见小刘急急忙忙跑过来,手里拿着罗盘:“不好了!后山的竹林里有邪气!
罗盘指针一直在转!”众人心里一紧,上次黑衣人就是从后山来的,难道还有余党?
小张握紧布包里的银针,掌心的印记开始发烫,这次的温度比之前高些,
却带着股安定的力量:“走,去看看。”后山的竹林里,蝉鸣突然停了,
空气里飘着股淡淡的霉味。小刘的罗盘指针疯狂转动,
指向竹林深处的一棵老竹——老竹的竹节上,缠着根黑色的绳子,绳子上挂着个小小的木牌,
木牌上刻着个“邪”字。“是黑衣人留下的!”阿月突然认出,
这绳子和上次黑衣人绑吴老鬼的绳子一模一样,“他们肯定还想搞破坏!”小张走到老竹前,
掌心的印记突然暴涨,金色的光顺着竹节爬上去,缠住黑色的绳子。绳子被金光一裹,
瞬间烧成了灰,木牌也“咔嗒”一声裂成两半。这时,竹林里突然传来一阵轻响,
一只受伤的小松鼠从竹丛里跑出来,腿上还缠着点黑绳的碎末。“是小松鼠被绳子缠住了!
”乐乐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抱起小松鼠,“它好可怜,咱们带它回去养好吧?”小张点点头,
看着掌心的印记渐渐暗下来,知道这次的邪气只是黑衣人留下的小麻烦,却也让他明白,
守护槐巷不是一次战斗就能结束的,而是要像阿梅说的那样,“踏实过,认真护”。傍晚,
巷口挂起了白色的幕布,小李调试着投影仪,小马搬来长椅,阿月给大家分桃子,
小刘则在幕布周围贴了几张护身符,以防万一。吴老鬼坐在轮椅上,手里拿着杯凉茶,
笑着说:“咱们槐巷,好久没这么热闹了。”电影开始了,是乐乐喜欢的动画片。
小张坐在长椅上,怀里抱着受伤的小松鼠,掌心的印记轻轻发烫,
像在跟着电影里的音乐轻轻跳动。他看着巷里的众人——阿月在给吴老鬼剥桃子,
小马在给小李递汽水,乐乐在跟着动画片里的角色唱歌,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
满是踏实的幸福。小张突然明白,莲印的力量不是用来战斗的,
而是用来守护这些平凡的瞬间——是王大爷想给老伴补嫁衣的念想,
是阿月种桃子、缝布包的牵挂,是众人在巷口看电影的热闹,
是槐巷里每一个踏实过着的日子。电影结束时,月亮已经升得很高了。
小张抱着小松鼠往铺子里走,掌心的印记还在轻轻发烫,像林梅在跟他说“好好守护,
好好生活”。他抬头看向槐巷的灯火,知道这日子会像阿梅缝的布包一样,针脚细密,
结打得牢,带着满满的念想,一直踏实往下过。#第一百九十七章荷风送凉,
旧物牵情大暑的热浪裹着蝉鸣,把槐巷烤得发烫,
唯独巷尾的小池塘边透着凉意——塘里的荷花开得正盛,粉白的花瓣沾着水珠,风一吹,
满池荷香飘得满巷都是。小张蹲在池塘边,帮王大爷修钓鱼竿,鱼竿的线断了,
他指尖捏着鱼线,掌心的莲花印记泛着淡金光,竟让指尖的动作比平时更稳了些。“张小子,
你这手艺跟谁学的?”王大爷坐在旁边的石凳上,手里摇着阿梅当年编的蒲扇,
“比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强多了,他连个鱼钩都穿不上。”小张笑着打结,刚要说话,
就看见阿月林姐提着个竹篮走过来,篮子里放着刚采的莲蓬,
还盖着块淡青色的布:“刚去后山采的莲蓬,甜得很,给大家分点。这布是我找出来的,
是姐当年盖点心篮的,你看还能用不?”小张接过布,布料摸起来软乎乎的,
上面绣着的荷花图案,和池塘里的荷花几乎一模一样。他刚要夸布好看,
掌心的莲花印记突然发烫,一段模糊的画面涌进脑海:阿梅坐在池塘边,给妹妹编莲蓬手链,
嘴里念叨着“等荷花谢了,就采莲子给你熬粥喝”。“姐当年总在这里采莲蓬,
”阿月蹲在池塘边,看着水里的荷花,眼眶微红,“她说荷花干净,连带着莲子都甜。
我以前总嫌她麻烦,现在才知道,她是想让我多尝尝甜的。”这时,
小马扛着个旧收音机跑过来,收音机的外壳掉了块漆,却擦得锃亮:“张哥,
帮我修修这收音机呗!里面存着我爷爷爱听的戏,他昨天听着听着就没声了,急得睡不着觉。
”小张接过收音机,打开后盖,发现是线路松了。他从阿梅的布包里掏出根银针,
小心翼翼地把线路接好,刚按下开关,里面就传出了咿咿呀呀的戏声,是《天仙配》的调子。
“响了!响了!”小马兴奋地跳起来,“我爷爷肯定高兴!对了,
小李说今天傍晚要去河边拍日落,问你去不去?”小张刚要答应,
就看见乐乐举着个荷叶跑过来,荷叶上放着颗莲子:“张哥!阿月阿姨教我剥莲子了!
你尝尝,可甜了!”小张接过莲子,刚放进嘴里,就听见巷口传来“哐当”一声响。
小李举着相机跑过来,脸色发白:“不好了!巷口来了个陌生人,拿着个旧盒子,
说要找莲印传人!”众人心里一紧,上次黑衣人就是来找莲印传人的,难道又有麻烦?
小张握紧手里的银针,掌心的莲花印记开始发烫,这次的温度比之前高些,
却带着股安定的力量:“走,去看看。”巷口站着个穿灰布衫的老人,手里捧着个旧木盒,
盒子上刻着朵莲花,和小张掌心的印记一模一样。老人看见小张,眼睛一亮,
连忙走过来:“你就是莲印传人?我是阿梅的师兄,当年她救过我的命,我这次来,
是给她送样东西。”“阿梅姐的师兄?”阿月林姐突然红了眼,“我姐当年总提起你,
说你去外地了,怎么现在才来?”老人叹了口气,打开木盒,里面放着块玉佩,
玉佩上刻着“梅”字:“当年我被黑衣人追杀,阿梅用莲印救了我,
让我带着这块玉佩去外地躲着。最近听说黑衣人被抓了,我才敢回来,
把玉佩还给她……没想到,她已经不在了。”小张接过玉佩,指尖刚碰到玉佩,
掌心的莲花印记突然亮了,玉佩也跟着泛出淡绿光,
两段记忆涌进脑海:阿梅把玉佩塞给老人,说“你拿着它,能挡点邪气”;阿梅坐在槐树下,
摸着玉佩,说“等师兄回来,咱们一起给阿月缝新裙子”。“姐当年一直惦记着你,
”阿月擦了擦眼泪,“她总说,等你回来,要跟你学做点心,给巷里的人尝尝。
”老人红了眼,从怀里掏出个布包:“这是阿梅当年托我买的糖,我一直没机会给她。
现在给你们,就当是我对她的一点念想。”傍晚,众人聚在池塘边,吃着莲蓬和糖,
听老人讲阿梅当年的事。小李举着相机,拍下了满池的荷花,拍下了众人的笑脸,
也拍下了小张掌心的莲花印记和玉佩的绿光。小马的收音机里还在放着《天仙配》,
戏声混着荷香,飘得满巷都是。小张看着眼前的景象,掌心的印记渐渐不烫了,
心里却满是温暖。他知道,阿梅的念想从来没有消失,它藏在玉佩里,藏在布包里,
藏在巷里每个人的心里,也藏在他掌心的莲花印记里。月亮升起来了,照在池塘里,
荷花的影子轻轻晃。小张握着玉佩,心里清楚,守护槐巷不只是守护这片土地,
更是守护阿梅的念想,守护巷里每个人的牵挂。而这日子,会像满池的荷花一样,年年盛开,
带着甜甜的念想,一直往下过。#第一百九十八章秋风染巷,枣香忆旧立秋的风刚吹过槐巷,
巷口老槐树上的叶子就染了点浅黄,墙根的枣树下却热闹起来——满树的红枣挂得沉甸甸的,
风一吹,“噼里啪啦”掉下来几颗,砸在青石板上,溅起细碎的甜香。小张踩着梯子摘枣,
掌心的莲花印记泛着淡金光,让他爬梯的动作格外稳,
连阿月林姐都笑着说“像有双隐形的手在护着你”。“张哥,小心点!别摔下来!
”乐乐举着竹篮站在树下,仰着头看他,篮子里已经装了小半篮红枣,“阿月阿姨说,
今天要煮红枣粥,还要做枣泥糕,我要吃最大块的!”小张笑着扔了颗红枣给乐乐,
刚要说话,就看见吴老鬼推着轮椅过来,手里拿着个旧竹筐:“这筐是阿梅当年摘枣用的,
你看还结实不?当年她总说,枣要摘红透的,煮出来才甜,青枣得放几天,等糖化了再吃。
”小张接过竹筐,筐沿磨得发亮,显然用了很多年。他刚把竹筐挂在梯子上,
掌心的印记突然发烫,一段模糊的记忆涌进脑海:阿梅踩着梯子摘枣,
妹妹阿月举着筐在下面接,姐妹俩笑着闹着,枣子掉了一地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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