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衣林正清《红楼:大人,我的皮又画好了》全文免费阅读_红楼:大人,我的皮又画好了全集在线阅读

林雪衣林正清《红楼:大人,我的皮又画好了》全文免费阅读_红楼:大人,我的皮又画好了全集在线阅读

作者:扎昆叔叔

奇幻玄幻连载

书名:《红楼:大人,我的皮又画好了》本书主角有林雪衣林正清,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扎昆叔叔”之手,本书精彩章节:她曾是名满京城的丹青圣手,林府的掌上明珠。 一幅即将点睛的《百鸟朝凤图》,映照着她本该锦绣无双的前路。 然而,大婚前夜,一袭血色嫁衣,一场满门尽戮的滔天阴谋,瞬间将她从云端推入无间地狱。 至亲的蛇蝎继母,为一张能永葆青春的美人画皮,不惜与妖邪为盟,以她全家的性命作为献祭! 当她被神秘的“青天司”从死局中救下,才窥见这诡谲世界的冰山一角。 世间竟有“画皮”之术——邪魔外道剥他人之皮,缝于己身,窃取力量与容貌;而她,却要走上一条更为艰难的正统之道——以身为卷,以血为引,于血肉经脉之上,亲手绘下蕴含天地神韵的“灵图”! 一株以她精血与仇恨为食的“铁骨草”,成了她唯一的生机;一头与她立下共生之契的神秘妖狸,成了她最初的道途。 从娇弱闺秀到冷酷猎手,当她亲手染血,完成第一张**“凡皮·狸猫之捷”**的刻印,那条通往复仇的荆棘之路,才算真正开启。 一桩诡异的古镇书生失踪案,一座夜半歌声的兰若妖寺,一个只招待书生、没有影子的美人老板娘…… 等待她的,是早已布下的、以她这副上好皮囊为猎物的致命陷阱。 这一次,她手中的笔,画的不再是山水鸟兽,而是朗朗乾坤,血债血偿!

2025-11-12 15:48:52
京都的夜晚,褪去了白日的喧嚣,沉淀下满城的灯火与寂静。

坐落在城东的林府,更是这寂静中最具富贵气象的一处。

朱门高墙,亭台楼阁,无一不彰显着主人户部尚书林正清的地位与权势。

明日,便是林家嫡女林雪衣出嫁镇北王府的日子,府中上下本该更加忙碌,但此刻,核心的听雪楼内,却异样地安宁。

听雪楼,是林府最为清雅的一座绣楼,也是林雪衣的闺阁。

其名源自她出生那日,京都罕见地落了大雪,她母亲在雪落无声的静谧中生下了她。

此刻,楼内烛火通明,驱散了秋夜的微寒,却驱不散弥漫在空气里那股若有若无的墨香和一丝潜藏在繁华下的暗流。

林雪衣静立在宽大的紫檀木书案前。

她身上并未穿着明日大婚时那繁复华丽的嫁衣,依旧是一身素净的月白常服,乌黑如瀑的长发仅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松松挽起。

然而,即便是这般清淡的装扮,也难掩其绝丽的容光。

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肌肤胜雪,尤其那一双眸子,清澈宛若秋日寒潭,沉静中透着几分疏离。

她不仅是京都公认的第一才女,更以其妙绝天下的丹青之术闻名。

传闻她笔下所绘的雀鸟,几可乱真,甚至能引来百鸟啼鸣,虽有些夸张,但也足见其画技之精湛。

案上铺陈的,是一幅即将完成的《百鸟朝凤图》。

色彩斑斓的百鸟形态各异,或栖或飞,或鸣或啄,簇拥着中央那仅具雏形、却己显雍容华贵的凤凰。

这是她为自己准备的嫁妆之一,并非金银珠宝,而是她倾注了心血与灵性的技艺。

此刻,她正手持一管特制的紫毫小楷,屏息凝神,为最后一只翠鸟点上眼睛。

笔尖轻触纸面,微不可闻的沙沙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她的动作稳定而精准,仿佛不是在作画,而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当那一点漆黑落入鸟眸的瞬间,整只翠鸟仿佛骤然活了过来,灵动的神采跃然纸上,与画中其他生灵共同构成了一片喧闹而和谐的景象。

“咳咳。”

一声轻微的咳嗽自身后响起。

林雪衣手腕一顿,却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将紫毫笔搁在青玉笔山上,唇角微扬:“父亲,您来了。”

林正清迈着略显沉重的步子走了进来。

他年近五十,面容儒雅,身形清癯,官袍早己换下,穿着一身藏蓝色的家常便服,更添了几分平易。

他看着女儿纤细挺拔的背影,又看向案上那幅栩栩如生的画作,眼中满是复杂难言的情绪——有为人父的骄傲,有对女儿才华的欣赏,但更多的,是即将离别的不舍与担忧。

“衣儿,这么晚了,还在画?

明日便要出阁,该早些歇息,养足精神才是。”

林正清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温和,却也藏不住一丝沙哑。

林雪衣转过身,对上父亲关切的目光,浅浅一笑:“就差这最后几笔了,想着今日完成它,心里也算了却一桩事。

父亲不必担心,女儿不累。”

看着女儿清丽的容颜,尤其是那双酷似其生母的眼睛,林正清心中一阵酸涩。

他走上前,目光落在画上,感叹道:“你的画技,越发精湛了,比你母亲当年犹有过之。”

他提及了早逝的发妻,语气中充满了追忆。

林雪衣眼神微黯,随即又恢复平静:“母亲若在天有灵,看到衣儿长大成人,也会欣慰的。”

林正清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一个用软布包裹的物事,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支通体温润、毫无杂色的白玉簪,簪头雕刻着简约却精致的云纹。

“这是你母亲生前最爱的簪子,她走时嘱托我,待你出嫁时,交给你。”

他将玉簪递到林雪衣面前,“她说,不求你大富大贵,只愿你此生平安顺遂,心如明镜,不染尘埃。”

林雪衣伸出双手,郑重地接过玉簪。

触手温凉,仿佛还残留着母亲的一丝气息。

她指尖微微用力,感受着玉质的坚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却也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酸楚。

她垂眸,掩去眼底瞬间泛起的湿意,低声道:“女儿谨记母亲教诲。”

“好,好孩子。”

林正清亲自拿起玉簪,替她簪在发间,端详片刻,眼中欣慰与不舍交织,“明日你便要嫁入镇北王府,那是真正的天潢贵胄,规矩大,是非也多。

为父知道你性子清冷,不喜争抢,但嫁为人妇,终究与在家中不同。

切记,日后在王府,需得收敛锋芒,谨言慎行,万事以夫君为天,以王府利益为重。”

这番话,他思忖了许久,此刻说来,仍觉沉重。

他深知女儿才华横溢,心性高洁,但王府深似海,他怕她太过出挑反遭嫉恨,又怕她不懂变通受了委屈。

林雪衣安静地听着,顺从地点了点头:“父亲的叮嘱,女儿都记下了。”

她语气平静,听不出太多情绪。

但内心深处,对于那座陌生的王府,对于那个仅见过数面、印象模糊的世子夫君,对于未来那看似尊贵却注定充满束缚的生活,她并非全无迷茫。

只是她素来懂事,不愿让父亲再多添烦忧,将这些情绪都深深压在了心底。

父女二人一时无话,室内只剩下烛火偶尔爆开的轻微噼啪声。

一种温馨而伤感的氛围在空气中流淌,那是血脉亲情在离别前夕最自然的流露。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环佩叮当的轻微声响,以及细碎的脚步声。

“老爷果然在这儿。”

人未至,声先到,语气温柔和煦。

随即,一个身着绛紫色缠枝莲纹锦缎长裙的妇人款步走入。

她便是林府的继室夫人,贾氏。

贾夫人保养得极好,看上去不过三十许人,容貌秀美,皮肤白皙,一身华服更衬得她气度雍容。

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目光先是落在林雪衣身上,充满了慈爱,继而才转向林正清。

“雪衣明日便要出阁,妾身这心里,真是既为她高兴,又舍不得。”

贾夫人走到林雪衣身边,亲昵地拉起她的手,目光却落在书案的画作上,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复杂,随即化为满满的赞叹,“瞧瞧我们雪衣这手丹青,真是越发不得了了!

这百鸟朝凤,活灵活现,只怕明日一亮相,又要轰动整个京城了。

这几日为了准备嫁妆,可是熬神了吧?

看着都清减了些。”

她话语温柔,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位疼爱继女的好母亲。

林正清见状,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对贾夫人道:“夫人有心了。

这些年,多亏你里外操持,将雪衣视如己出,这个家才能如此和睦。”

他对这位续弦妻子是颇为信任和满意的,尤其是她对待雪衣的态度,从未让他挑出过错,让他能安心处理朝政。

贾夫人谦逊地笑了笑:“老爷说的哪里话,雪衣是林家的嫡女,是老爷的掌上明珠,妾身照顾她,本就是分内之事。

能看着雪衣风风光光地出嫁,妾身心里也跟抹了蜜似的。”

她话语滴水不漏,既表明了自己的尽责,又抬高了林雪衣的地位,让林正清听得更加舒心。

她话锋一转,从身后丫鬟手中接过一个约莫一尺见方的紫檀木漆盒。

漆盒做工极为精细,上面镶嵌着螺钿,构成一幅雅致的山水图。

贾夫人将漆盒轻轻放在一旁的茶几上,打开盒盖,里面是红色的丝绒衬垫,上面端正地放着一方巴掌大小、色泽深褐、质地看似紧密的香块,旁边还有一只小巧玲珑的紫铜鎏金缠枝莲纹香炉。

“老爷,雪衣,”贾夫人取出那方香,语气更加恳切,“这是妾身今日特意起了个大早,亲自赶往城外五十里的‘云隐寺’,在佛前供奉了足足三个时辰,诚心祈求来的‘百花凝神香’。”

她将香块托在掌心,展示给林正清和林雪衣看。

“据说这香制作极为不易,采集了上百种花瓣上的晨露,混合了数十种安神的珍稀药材,由寺中得道的高僧亲手炮制而成,最能安神静心,涤烦忘忧。

尤其是待嫁的女子用了,能保证一夜无梦,酣睡到天明,翌日起来必定神采奕奕,容光焕发。”

她看向林雪衣,眼神充满了期待与关爱:“雪衣明日便是新嫁娘,定要展现出最美的姿态,这不仅关乎你个人,也关乎我们林家的体面。

母亲别无所赠,只望这方安神香,能助你今晚卸下所有疲惫与紧张,安安稳稳地睡个好觉,明日以最完美的风姿,踏出林府大门。”

这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合情合理,完全是一位慈母对即将出嫁的女儿最体贴的关怀。

林正清听得连连点头,脸上露出赞许的笑容:“夫人真是费心了!

考虑得如此周全。

云隐寺的香火向来灵验,这‘百花凝神香’想必更是珍贵。

雪衣,还不快谢谢你母亲?”

他看向女儿,眼神催促。

林雪衣的目光落在贾夫人手中的香块上,又扫过那只做工精巧的紫铜香炉。

她天性聪颖,心思远比常人细腻。

不知为何,看着贾夫人那双盈满笑意的眼睛,她心底深处,竟毫无征兆地掠过一丝极淡的、却让她极不舒服的违和感。

那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毫无缘由,就像平静湖面被投下了一颗小石子,涟漪虽微,却确实存在。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接过贾夫人递过来的香炉。

指尖在触碰到冰凉的紫铜炉身时,竟隐隐感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阴冷气息,顺着指尖蔓延开来,让她几乎想立刻松手。

但这感觉太过细微,细微到她怀疑是否是自己因连日劳累而产生的错觉。

“多谢母亲费心准备。”

林雪衣垂下眼睑,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疑虑,声音平稳地应道。

在父亲那不容置疑的欣慰目光和贾夫人那“慈爱”的注视下,她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任何立场去拒绝这份“好意”。

她依言走到书案边,取过火折子,轻轻吹燃,将那方颜色深褐的“百花凝神香”点燃一角,然后小心地放入紫铜香炉中。

很快,一缕淡青色的烟雾自香炉的镂空花纹中袅袅升起。

一股奇异的香气开始在室内弥漫开来。

那香气初闻时,确实带着百花的清甜,但若细辨,便能察觉到在那甜腻之下,似乎还隐藏着另一种难以形容的、略带腥气的味道,丝丝缕缕,纠缠不清。

并不难闻,却让林雪衣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悸。

贾夫人看着那冉冉升起的青烟,脸上满意的笑容加深了几分,又殷切叮嘱道:“香己点好,雪衣你便早些安歇吧,莫要再劳神作画了。

明日一早,梳妆打扮的嬷嬷们便会过来,需得养足精神才好。”

她说着,又转向林正清,“老爷,我们也走吧,让雪衣好好休息。”

林正清颔首,又慈爱地看了女儿一眼,这才与贾夫人一同离去。

房门被轻轻带上,听雪楼内恢复了寂静,只剩下林雪衣一人,以及那不断扩散的、带着诡异甜香的烟雾。

她站在原地,没有立刻动弹。

目光紧紧锁着那袅袅青烟。

烟雾在空气中盘旋、扭动,变幻出各种不可名状的形状。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那烟雾凝聚成一张模糊而扭曲的人脸轮廓,那双空洞的眼睛正“望”着她,充满了痛苦与怨毒。

她心头猛地一悸,用力眨了眨眼,再定睛看去时,那张“脸”己消散无踪,仿佛只是烛光晃动造成的错觉。

是眼花了吗?

还是……不容她细想,一股极其强烈的困倦感,毫无预兆地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这感觉来得太快,太猛烈,完全不同于寻常的疲惫。

她的脑袋瞬间变得昏沉沉重,眼皮像被灌了铅,无论如何努力都难以支撑。

视线开始模糊,书案上的烛火变成了重叠晃动的光晕。

西肢百骸都透出一种酸软无力感,浑身的力气仿佛正被什么东西快速抽走。

不对!

这香绝对有问题!

林雪衣心中警铃大作。

寻常安神香她也用过,绝无如此立竿见影且霸道的效果!

这哪里是安神,分明是迷香!

强烈的求生欲让她咬紧牙关,试图抵抗那席卷而来的昏沉。

她踉跄着,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房门的方向挪动脚步,想要呼救。

然而,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

双腿如同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不听使唤。

仅仅是几步的距离,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

“砰!”

她终究是支撑不住,膝盖一软,整个人重重地摔倒在冰冷坚硬的金砖地面上。

额角似乎撞到了什么,带来一阵钝痛,但这疼痛在排山倒海的困意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意识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周围的一切声音和景象都在离她远去。

就在她彻底陷入黑暗的前一刹那,耳朵却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却又异常清晰的声音——那声音,来自窗外,方向赫然是贾夫人所居住的“锦荣院”。

像是指甲,或者什么更粗糙的东西,一下,又一下,持续地刮擦在干燥而粗糙的木板上。

沙……沙……沙……声音断断续续,在万籁俱寂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和诡异。

那绝不是府中下人夜间劳作会发出的声响,更不是风吹动树枝的声音。

那声音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沉闷与拖沓,仿佛……仿佛有什么沉重的东西,正被人费力地从地底深处,一点点地拖拽出来。

贾夫人的院子里,到底在干什么?

这安神香,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她明天还能顺利出嫁吗?

无数的疑问和冰冷的恐惧如同毒蛇,瞬间缠紧了林雪衣即将迷失的心神。

但她己经无法思考,无法动弹。

那“沙沙”的刮擦声,成了她意识沉入无边黑暗前,最后听到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音符。

她的指尖在地面上无力地蜷缩了一下,最终,彻底松驰。

听雪楼内,只剩下那诡异的甜香依旧无声弥漫,以及香炉中那一点猩红,在夜色中明灭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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