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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然沈嘉沅是《养出白眼狼侄女,重生后我化身恶妇了》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郁九梨”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第1章女儿和侄女双双成为女我大办宴席为她们庆衙役却突然包围沈奉命将女儿带侄女跪在我面前声泪俱“伯我也不想检举毓然妹妹可女官失贞是大为了沈家着我只能大义灭”争执间她故意露出手臂上的掐身体瑟瑟发“伯娘我知道错您别打我...我会乖乖都怪我...要是我不去考女毓然妹妹就不会因为名次低于我去外头寻刺也不会被人瞧见”“我虽是借住在这可我爹...
第1章
女儿和侄女双双成为女官,我大办宴席为她们庆祝。
衙役却突然包围沈府,奉命将女儿带走。
侄女跪在我面前声泪俱下,“伯娘,我也不想检举毓然妹妹的,可女官失贞是大事,为了沈家着想,我只能大义灭亲。”
争执间她故意露出手臂上的掐痕,身体瑟瑟发抖。
“伯娘我知道错了,您别打我...我会乖乖的,都怪我...要是我不去考女官,毓然妹妹就不会因为名次低于我去外头寻刺激,也不会被人瞧见了。”
“我虽是借住在这儿,可我爹娘也是每月给您寄了银两的,我只求您给我留一席之地,这都是奢望吗?”
一时间,我成了苛待侄女,人人喊打的恶妇。
夫君将我休弃,以有沈嘉沅这个侄女为荣。
女儿百口莫辩,被处死游街示众,还落了个荡妇之名。
再睁眼,我回到女儿和沈嘉沅报考女官之时。
这一次,我倒要让她好好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恶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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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二爷那又寄了银两过来,这个月更少了,只有五两,连给二小姐做身衣裳都不够用,他们也真拿得出手......”
兰荷替我捏着肩,嘴上虽在埋怨,可眼神却小心翼翼的。
换作从前,我定会淡然一笑,说声都是一家人不分你我,然后又从自己私库里支银子贴补沈嘉沅。
可现在,一分钱都别指望我替她出。
我又出钱又出力,最后好处没讨着不说,还惹了一身骚,真是晦气。
“少夫人,不是奴婢心眼小,二小姐来我们府中也好几年了,这些年,咱们小姐有的,您总会替二小姐也置办一份。大爷那边虽说每月都寄银钱过来,可那几两银子硬是连给二小姐吃喝都不够,额外请夫子的银钱都是夫人您出的。”
“二小姐嘴上说感谢少夫人您,可处处都要与咱们家小姐相比,大有想盖过咱们小姐之意!这哪是感谢的态度?如今小姐要去考女官,她也非得巴巴地跟去,还仗着老夫人的宠爱抢了您特意为小姐寻来的女傅,真够让人糟心的。”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刮了刮兰荷的鼻子。
“你这丫头,话粗糙了些,理虽不糙。”
“告诉崔女傅,就说我们沈家缺银钱,实在负担不起两位女傅,明日便请她暂时不必过来了。另外,给她送一百两银子,我不希望有任何闲话传出去,耽误了毓然考女官。”
兰荷眼前一亮,忙福了福身子,瞬间就跑没影了。
我眼眸微沉,心中却感到十分畅快。
崔女傅本是我为毓然请的女师,沈嘉沅起初觉得辛苦,并不想学。
可后来知道毓然是为考女官做准备时,她又不甘心将来被毓然压一头,软磨硬泡求着婆母说自己也要考。
婆母本就偏心二房,对沈嘉沅这个孙女也很是看重。
当即就指责我没有一碗水端平,让沈嘉沅受了委屈,硬是把崔女傅要了过去教导沈嘉沅。
我只好又为毓然另外挑了一位女傅,多花了不少银钱。
第二日一早,我在房中惬意地喝着茶水,隔老远就听到沈嘉沅尖锐的嗓音。
刚放下茶盏,她就不顾婢女阻拦冲了进来。
“伯娘,您为何要辞了崔女傅,再过半月便要举行女官大选,您怎能这般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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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小脸气得通红,我勾了勾唇,无奈地摆了摆手。
“嘉沅,你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崔女傅教导你一日便要一两金子,这府中开销本就大,现在又同时请了两个女傅,实在是负担不起。”
她红着眼,甚至都忘了流泪,眸光落在我保养姣好的面庞上,眼眸暗了暗。
“伯娘...您出身显贵,嫁妆都是十里红妆,这几两金子,对您来说就是九牛一毛,就当沅儿求您,您就让崔女傅再教我几日,待我日后当了女官,定会衔草结环以报伯娘和伯父的大恩。”
“更何况,我爹娘每月都按时送银钱过来,若是让他们知道......”
她话说了一半,其中意味不言而喻,我却觉得可笑极了。
上一世,为了让她安心在府中住下,不必小心翼翼奉承着我们夫妇。
我从来没和她说过这十年来,她爹娘每月给的银钱都像是在打发叫花子,根本不够她花用的。
若真是如他们夫妇所说,只是为了让沈嘉沅在上京长大,将来沾我们的光寻个好人家嫁了,又怎会每月只寄过来这几个钱?
二弟夫妇虽在老家青州经商,不比我们是官宦人家。
可那十几间铺子,每年的收成少说也有几万金,算得上是青州的富户。
从第一次收到他们寄来的银钱,我就在信中委婉地提过,让他们不必再费心每月寄银钱过来。
毕竟这点银钱,也确实起不到什么作用,还特地派人跑一趟,连路费都不够抵。
但那边执意要寄,后来我想明白了,这是为了告诉外人,沈嘉沅只是借住,并不是恬不知耻上门寄养的穷亲戚。
想到这儿,我轻笑着看向沈嘉沅。
“嘉沅,不是伯娘要克扣你的用度,实在是你爹娘越来越过分,从前,一个月给你寄五十两银子,一个月比一个月少,这个月竟只有五两了,你自己说,我这些年对你是不是仁至义尽了?”
我努力收敛着情绪,强忍着心中的不适问出了这句上一世一直想问的话,心中翻涌不已。
自从沈嘉沅来到沈家,我自问待她如亲女。
她每月的吃穿用度,都和毓然是一模一样的。
可这份情没有换来她的感激,却害了我的女儿,让我怎么能不恨?
沈嘉沅到底年纪小,听到我这话,先是一愣,而后眸中迅速噙满泪水。
我却像是没看见似的,拉着沈嘉沅打量,把她发间那支琉璃簪拔了下来,在她面前晃了晃。
“就拿这支琉璃簪来说,小小的一支就要一千两银子,你四季的衣饰,我都为你置办齐全,光是这些一年都得花个好几万金。”
“也不知你爹娘安的是什么心,区区几两银子,就连你桌上的一碗燕窝都供不起。”
说着,我叹了口气,故作为难地看向沈嘉沅。
下人们窃窃私语,甚至有人捂嘴憋笑。
沈嘉沅的脸红得不能再红,狠狠瞪了我身边的毓然一眼。
也顾不得再和我争辩,一路小跑回了自己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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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然震惊又担忧地看着我。
“娘亲,你怎么突然对堂妹如此苛刻...从前你不是......”
我笑了笑,手拂过她白净的脸庞。
“从前是娘枉作好人了,你记住,有些人即便我们对她再推心置腹,也无法走进她的心。”
“日后,你和沈嘉沅保持距离,莫要轻信她的话,听娘的,娘不会害你。”
毓然张了张嘴,没再多问,乖顺地点了点头,扑进我怀中,眼角带泪。
不过一盏茶时间,婆母便风风火火冲到了我院子里。
“许卿晚,你这个毒妇!为何好端端地辞了崔女傅,你存心想给沅儿添堵是不是?”
“都是沈家的女儿,你这个当伯娘的怎么能厚此薄彼?即便要节省开支,也得一视同仁,哪有只辞退崔女傅的道理,这不是针对沅儿吗?”
我冷眼看着她撒泼,每一次只要沈嘉沅一抱怨,婆母准来找我麻烦,逼得我一碗水“端平”。
从前我总以为沈嘉沅是因为寄人篱下,所以情绪有些敏感,小姑娘家家的抱怨几句也属正常。
现在看来,确实是我太纵容她了。
感受到我冷冽的目光,沈嘉沅一愣,往婆母身后缩了缩。
“祖母,还是算了吧,沅儿不需要女傅教导了,是沅儿不自量力,妄想和毓然堂姊一同入宫为沈家争光,我原是不配的......”
婆母心疼地拉起她的手拍了拍,又看向我:
“许卿晚,你今日必须将崔女傅请回来,否则...否则我就让少尘休了你这个毒妇!”
话音刚落,沈少尘就一脸阴霾出现在门口。
“母亲,卿晚,你们吵什么呢?我带了同僚回来喝茶,平白让人家看了笑话。”
婆母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看着我,“还不是你这贤惠的妻子,连沅儿一个孩子都容不下,硬是不许崔女傅再教导沅儿,不就是怕沅儿超过毓然。”
我正欲解释,沈少尘却不由分说指责起我。
“卿晚,你是沈家的女主人,应当将这个家操持好,怎么能短了一个孩子的用度,传出去我们沈家还怎么在上京立足?”
“我把家计交给你打理,你就是这般苛待亲侄女的?”
看着一如既往,站在婆母和沈嘉沅那一方的夫君,我顿时觉得没意思极了。
上一世,他宁可相信沈嘉沅那蹩脚的谎言,都不肯相信自己的妻女是无辜的。
这一世,我也不稀罕再要他这个夫君了。
我命人取来家里的账本,摆在沈少尘面前。
“今日我就把话说开了,这些年我虽管着中馈,可多年来都是入不敷出,我的嫁妆都贴补进去一大半,若不是我,你们能过得这般滋润?”
“如今我不愿牺牲自己了,可不就得省去不必要的开销?毓然请女傅的钱,是我私库所出,难道我还得用自己的私库去贴补一个侄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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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少尘有些尴尬,奈何沈嘉沅哭得梨花带雨,他轻咳一声,继续道:“即便是如此,二弟他们不是每个月都寄了银钱过来吗?”
“你别藏着掖着,也得用在嘉沅身上啊。”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我还真来了兴致,让兰荷把这些年青州送来的银钱都拿了出来。
沈嘉沅面色一白,想阻止我却已经来不及了。
“十年来二弟送来的银子我一点也没用,都在这儿,统共也就几千两银子,连你的好侄女一天花销都及不上,哪还有什么闲钱?”
沈少尘傻了眼,但碍于同僚在场,还是硬着头皮为沈嘉沅撑腰。
“都是一家人,嘉沅是我唯一的侄女,你做伯娘的出点钱怎么了?”
“也罢,日后嘉沅的吃穿用度你单独列出来,从我的俸禄里出就是了。”
沈嘉沅喜极而泣,感激地看着沈少尘,“多谢伯父!”
我勾了勾唇,笑着吩咐道:
“既然官人都这么说了,兰荷,你亲自去将崔女傅请回来,每日付给崔女傅的一两金,就从公中出。”
听到一日就要一两金子,沈少尘惊呆了。
“一两金?这么贵!”
“自然,崔女傅可是从宫中出来的名师,自然会贵些。”
沈少尘讪讪一笑,只好无奈认下。
但他那点俸禄,没几日便撑不下去了。
“卿晚,你也知道我俸禄不高,我也是没想到嘉沅一个孩子花销竟这般大,不如你先从私库中取些银钱接济接济,过几日我便去信二弟,让他们补上。”
我淡淡一笑,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只是轻飘飘地开口:
“夫君不是说都是一家人,不必计较那么多吗?”
“既是一家人,谈钱多伤感情?夫君还是忍忍吧,待女官大选结束,一切便都好了。”
沈少尘面色变了变,见我态度坚决,只能沉默地低下头。
女官考试前夜,我避开所有人带着女儿去了城郊一处别院安置。
按照前世的轨迹,这夜沈嘉沅会以放松心情为由邀女儿小酌。
偷偷在女儿杯中下巴豆,害得女儿身子不爽利差点错过了考试。
虽然最终女儿还是强撑着去参加了考试,可却因为身体不适没能发挥出正常水平,只堪堪到了合格线。
而沈嘉沅则一举夺魁,成了上京人人赞颂的才女,更得陛下青眼拿到了御前女官的名额。
这一世没有外力干扰,女儿顺利夺得魁首。
而沈嘉沅许是精神不佳,考得比上一世差得多,甚至连低等女官都没她的份。
放榜那日,她当场晕了过去,被人抬回沈府。
为了照顾沈嘉沅的心情,沈府一片沉寂。
我只当看不见,为女儿在上京最大的酒楼大摆流水宴,请了满街坊的百姓前来吃酒,为女儿庆贺。
女儿站在我身边,接受着众人的庆贺,小脸红红的。
可刚上楼的几个妇人却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我们母女。
“连个孩子都容不下,要用这样的方式取胜,真是不要脸!”
我皱了皱眉,眼带疑惑,可下一秒一对夫妇便跪在了我面前。
定晴一看,竟是我那十年都未露过面的二弟和弟妹。
“嫂嫂,你若是不喜嘉沅借住,大可直言,我们将她接回青州便是,为何要使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害她落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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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距上京足有上千里路,从青州到上京,便是日夜兼程,也得赶上半个月的路。
看来他们一家是早就笃定了沈嘉沅会入选女官,所以提前赶过来准备庆祝。
上一世我刚提出要为两个孩子办庆祝宴,第二日他们夫妇便到了上京,还装作一副不知道沈嘉沅考了魁首的模样。
说他们还以为以沈嘉沅的资质,定然是没办法和毓然比的。
话是那么说,可宴会当天,他们夫妇却比我这个正经的主人还像主人,带着沈嘉沅游走于那些贵夫人之间,逢人就说沈嘉沅天资有多聪颖,即便一个人在上京寄人篱下,也能那般争气。
想到这儿,我勾了勾唇,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
若没有我这么多年悉心培养,沈嘉沅怎能有如今的造化?
说到底,是她信心不足,又瞻前顾后,没害到毓然便自己乱了阵脚。
这下…我倒要看看,他们还如何借着这个女儿在上京扎根。
“嫂嫂,我看在你是沈家长媳的份上才对你客气几分,可你也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嘉沅参加初试时可是第二名,仅次于你家毓然,终试怎会连一个女官名额都拿不到?”
“你家毓然倒好,嫡亲的堂妹都落榜了,她还在这儿大摆流水宴,那魁首之名当真名副其实吗?”
二弟妹酸言酸语,说话阴阳怪气,故意把矛头朝毓然身上引,引得众人对我们母女议论纷纷。
“虽然不知沈家二房说得是真是假,可沈二小姐这事确实奇怪,她自小便比大小姐出彩,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是名满上京的才女,怎么这次不仅初试输给沈大小姐,就连终试也考得这般差,大家不觉得奇怪吗?”
“我表妹是沈家的婢子,听说前些日子,大少夫人突然将教导二小姐的崔女傅给辞了,后来还是沈大人不忍心侄女受委屈,给聘了回来,做伯娘的,这般厚此薄彼也太过分吧!”
“谁说不是呢,街里街坊,我们也都瞧见了,二房每月都从青州寄了银钱过来,就是为了让沈二小姐能在上京过得好些…我看啊,那些钱恐怕都进大少夫人钱袋子里去了。”
闻言,沈少陵夫妇相视一笑,脸上写满了得意。
他们每日不厌其烦寄钱过来,为的就是让旁人都能看见。
“诸位别说了,嫂嫂定是有自己的苦衷,我们今日来此,不求什么,实在是嘉沅受了委屈,我们做爹娘的必须得为她争口气。”
“嫂嫂,今日你就道个歉,我们全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今年考不上还有明年,只要你好好费心......”
我不用想都知道他想说什么,先一步打断了他。
“二弟,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们也该来算算账了。”
“你说嘉沅在我家受了委屈,可你看她今日这一身,都是我为她置办的,就你们每月寄来的那五两银子,怎么够姑娘家花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