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砸在解剖室的铁皮屋顶上，像有千万只手掌在拍打。
林夏把解剖刀往不锈钢托盘里一放，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脆。
她摘掉沾着血渍的橡胶手套，指尖碰到死者冰凉的手腕，突然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
"这是......"她俯身凑近无影灯，死者左手腕内侧有个暗红色印记，像是胎记，又像是某种符号。
雨声忽然变得遥远，她想起父亲临终前攥着的那本解剖笔记，泛黄的纸页上画着相同的图案。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新收到的基因检测报告在屏幕上亮起。
林夏划开页面，瞳孔猛地收缩——死者DNA中存在一段异常编码，和她三年前处理的某个案件完全吻合。
窗外闪电劈开夜空，解剖室的白墙在瞬间变成惨青色，她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墙上摇晃，仿佛有另一个影子重叠在上面。
冷藏柜突然发出"咔嗒"一声。
林夏转身时带倒了器械架，手术剪和镊子哗啦啦散落一地。
她僵在原地，冷气正从3号柜门缝里丝丝缕缕往外冒，铁质把手自己缓缓转动起来。
"谁？
"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柜门"吱呀"敞开，寒气裹着防腐剂的味道扑面而来。
本该空着的冷藏格里，赫然躺着她上周火化的那个流浪汉。
尸体的右手食指诡异地翘着，指甲缝里嵌着半片暗金色金属，和她刚才在现任死者身上发现的如出一辙。
解剖台下的地砖传来震动，林夏蹲下身，发现砖缝里渗着暗红液体。
她的美工刀插进缝隙，砖块应声翘起，底下是个生锈的铁盒。
盒盖掀开的瞬间，祖父的黑白照片正对着她微笑，照片背面用红笔写着："当第三个符号出现，去老烟囱找答案。
"雨声中混进了别的声响。
林夏转头，看见解剖室的门把手正在缓缓转动。
她抓起铁盒翻窗跳出去时，听见身后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
雨点砸在脸上生疼，她攥着铁盒往焚化炉方向跑，却在拐角撞见值班的老张头。
老人手里的应急灯照过来，林夏看见他白大褂下露出半截暗金色袖扣。
林夏倒退两步，应急灯的光圈里飘着细密的雨丝。
老张头布满老年斑的手搭在灯罩上，袖扣暗纹在强光下显出藤蔓状凸起——和流浪汉指甲缝里的金属片纹理完全一致。
"
林夏把解剖刀往不锈钢托盘里一放，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脆。
她摘掉沾着血渍的橡胶手套，指尖碰到死者冰凉的手腕，突然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
"这是......"她俯身凑近无影灯，死者左手腕内侧有个暗红色印记，像是胎记，又像是某种符号。
雨声忽然变得遥远，她想起父亲临终前攥着的那本解剖笔记，泛黄的纸页上画着相同的图案。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新收到的基因检测报告在屏幕上亮起。
林夏划开页面，瞳孔猛地收缩——死者DNA中存在一段异常编码，和她三年前处理的某个案件完全吻合。
窗外闪电劈开夜空，解剖室的白墙在瞬间变成惨青色，她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墙上摇晃，仿佛有另一个影子重叠在上面。
冷藏柜突然发出"咔嗒"一声。
林夏转身时带倒了器械架，手术剪和镊子哗啦啦散落一地。
她僵在原地，冷气正从3号柜门缝里丝丝缕缕往外冒，铁质把手自己缓缓转动起来。
"谁？
"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柜门"吱呀"敞开，寒气裹着防腐剂的味道扑面而来。
本该空着的冷藏格里，赫然躺着她上周火化的那个流浪汉。
尸体的右手食指诡异地翘着，指甲缝里嵌着半片暗金色金属，和她刚才在现任死者身上发现的如出一辙。
解剖台下的地砖传来震动，林夏蹲下身，发现砖缝里渗着暗红液体。
她的美工刀插进缝隙，砖块应声翘起，底下是个生锈的铁盒。
盒盖掀开的瞬间，祖父的黑白照片正对着她微笑，照片背面用红笔写着："当第三个符号出现，去老烟囱找答案。
"雨声中混进了别的声响。
林夏转头，看见解剖室的门把手正在缓缓转动。
她抓起铁盒翻窗跳出去时，听见身后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
雨点砸在脸上生疼，她攥着铁盒往焚化炉方向跑，却在拐角撞见值班的老张头。
老人手里的应急灯照过来，林夏看见他白大褂下露出半截暗金色袖扣。
林夏倒退两步，应急灯的光圈里飘着细密的雨丝。
老张头布满老年斑的手搭在灯罩上，袖扣暗纹在强光下显出藤蔓状凸起——和流浪汉指甲缝里的金属片纹理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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