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墨小说 女频言情 未婚夫死后,我让镇北王府团灭了萧煜慕容焕无删减+无广告

本书作者

九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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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镇北王世子死了。
坊间传闻,待他行了冠礼之后,整个驻北军都会交到他手上。
可这天之骄子,前日还在中秋宴上意气风发,举杯邀月。
今日却因饮酒溺亡于醉心湖中。
镇北王震怒,下令彻查。
大理寺卿将尸体送进验尸房时,低声问我:
“世子之死,可是你的手笔?”
我冷笑一声,语带嘲讽:“萧大人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难道忘了,我是世子殿下许诺将要迎娶的未婚妻?”
......
慕容焕的尸体送进验尸房时,镇北王府已然孝幡高挂,哀乐四起。
揭开白绸的那一刻,我的手在微微发抖。
湖水浸泡后的尸身,除了面色苍白,几乎毫无变化,仿佛他只是熟睡了一般。
可这具我曾经朝夕相对的身躯,此刻却冰冷僵硬地躺在验尸台上。
我凝神俯身查看伤痕,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
怎么会这样?
溺毙之人的尸身,怎么会毫无腐败的痕迹?
“尸身表面无伤痕,看似溺亡。”
我的手很稳,声音却微微发颤,“唇色泛紫,面部有斑痕。”
我按照流程,将尸身的情况一一说出,身侧的助手奋笔疾书,记下我口述的结果。
我俯身仔细查看慕容焕的眼睑,掀开他的眼睑,瞳孔略显浑浊,眼底有着细密的红点。
转身对助手说:“去取寒玉针和验毒的朱砂来。”
“不必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抬眼望去,只见大理寺丞萧煜一身素色官服立在门口。
“萧大人这是何意?”我皱眉问道。
萧煜走近,递上一份密封的公文:“大理寺查验已定,乃是意外溺亡。”
他锐利的目光说话时紧盯我的眼睛。
我展开公文看了一眼,冷笑一声:
“溺亡?萧大人可见过溺亡的人会先死,后入水?”


我指着慕容焕的尸身,质问:“你看他的唇色,面容。
若是溺水,应是青白,可他却是紫黑,这分明是中毒。”
助手迟疑片刻,在萧煜的默许下,取来了我要的工具,我控制住颤抖的指尖,用寒玉针扎进尸身的肺部。
一股恶臭瞬间铺面而来,充斥整个验尸房。
“他的肺里竟真的无一滴水。”萧煜惊诧出声。
助手跟我不过才区区一载,再也忍不住在旁边干呕出声。
萧煜站在一旁,脸色同样不好看。
“他面容扭曲,在死前必定经历了常人难以忍受之苦。”
我的手在他的尸身之上摸索,在天灵盖上拔下了一枚三寸长的骨钉。
我瞥了一眼身旁之人的面色,音色深寒:
“你们出去等吧,世子的尸体,我一个人验也可。”
助手闻言,忙不迭地放下工具夺门而逃。
萧煜却没走,他脸色铁青:“慕容焕死了,可如你的意了?”
阴冷的秋风卷着落叶掠过,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讽刺。
我将工具收拾好,将白布缓缓盖上。
抬眸朝他望去。
令人作呕的恶臭中,萧煜连眉毛都未曾一皱,直勾勾地等着我的答案。
一缕斜阳穿过窗棂,恰好落在他脸上,照亮了那双阴鸷的双眸。
我冷笑一声,语带嘲讽:“萧大人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难道忘了,我是世子殿下许诺将要迎娶的未婚妻?”


因我的验尸结果与从前公文中的结果迥异,且慕容焕的尸身上有多种毒药。
萧煜只得重返案发现场探查,我则被派去向镇北王汇报验尸进展。
行至半路,两名面色阴鸷的侍卫突然拦住去路。
我注意到他们腰间佩剑的式样——是五公子府上的人。
片刻后,我被带到一座偏僻的水榭。
檀木为骨的纱帘在风中轻摇,遮掩着内里人影。
“五公子。”我行礼时,余光扫过地面——一滴未干的茶渍,显然他已等候多时。
侍卫退下,水榭中只剩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
“听闻苏小姐颇具慧根。”
许久,一道带着讥诮的声音响起。
纱帘被挑开,慕容琦面带倨傲地走出。
“进来,本公子有话问你。”
“五公子,请恕小人难以从命,王爷还在等着我。”
我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计算着脱身的可能。
慕容琦的面色骤变。
他的手指在袖中微微蜷起,青筋隐现。
“苏沅,你一个小小的仵作,竟敢违抗本公子?”
慕容琦暴怒之下,一只青花茶盏破空而来,直冲我的面门。
我条件反射地偏头,茶盏砸在膝上,碎片四溅。
“说!你到底查出了什么?”
“验尸结果到底如何?”他厉声质问。
我慢慢跪下,任满地碎瓷划破我的裙角。
“五公子恕罪,王爷交待过,同他禀报前,不可于他人说,小人不敢妄言。”
“哦?是不敢说,还是不愿说?”他的声音愈发阴冷。
正当我思索对策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五公子这是做什么?”
萧煜大步走来,不等慕容琦说话,已将我扶起。
“苏仵作是奉命查案,若有为难,只怕王爷那边不好交代。”
慕容钰脸色铁青,但碍于萧煜的身份,终是按下怒火。
离开庭院后,萧煜看向我的裙角,“可有伤到?”
“未曾。”
“你怎会撞上他?”
“你又为何在此?”
我们同时开口,又一同沉默。
萧煜移开目光,“恰好路过罢了。”
我知他有话想问,却终是没有开口。


与慕容焕相识,是在烈日炎炎的仲夏。
五公子慕容琦房中的小厮突然暴毙,让我前去查验死因。
我验出一具小厮的尸体有蹊跷,死者腹部有淤青,应是生前遭受重击。
伤痕虽然狠厉,却并不致命。
真正的死因是水银中毒。
我秉公查验,在验尸报告上,如实详述。
慕容琦暴怒,以我诽谤世家为由,令人将我绑在王府的木桩上受罚。
烈日当空,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铁链灼烧着手腕,我已记不清在这毒日头下站了多久,只觉眼前阵阵发黑。
恍惚间,一片阴凉遮住了刺目的阳光。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温润的声音传来。
我强撑着抬头,看见一个身着藏青色绸缎长袍的年轻男子。
“小人......只是秉公办案......”我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他命人将我放下,可慕容琦却匆匆而来。
“二哥,你仗着世子的身份,管得也太宽了!”慕容琦冷声道。
“五弟,你身为王侯公子,竟如此残暴?”他转头看我手腕的伤痕,声音更冷,
“苏仵作只不过是秉公办案,何苦要受你的折磨?”
慕容琦语塞,最终悻悻离去。
他亲自为我解开铁链,见我腿脚发软,一把将我打横抱起。
“世子,这......”我挣扎着要下来。
“叫我阿焕便是。”他轻声道,“衙门诸事,我都已打点妥当,先带你去医伤。”
他抱着我穿过回廊,行至一处清净小院。
门楣上悬着“清夜”匾额,院中荷花盛开,微风拂过,送来阵阵清凉。
“这是我的书房。”
他小心将我放在竹榻上,
“你歇息片刻,我去请大夫。”
潘大夫利落地诊过脉,开了几服暖身的药。
临走时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屋里终于只剩我们两人。
热茶透心,寒意渐消。
“现在感觉如何?”
他在我身边坐下,神色温和。
我点点头,“好多了,多谢世子殿下。”
他看着我,眼中带笑,“你是大理寺的仵作吧?”
我惊讶地抬头,却见他神色坦然。
“大理寺的人,我都认得。”
他伸手轻轻拂去我额前的碎发,“倒是不知,仵作竟是个姑娘家。”
“我......我叫苏沅。”我如小鹿受惊般看向他。
“我知道。”他笑了,目光温柔,“你的名声,我早有耳闻。”
我正要起身告辞,他却突然将斗篷重新披在我身上。
“你的衣裙湿了,披着它回去吧。”


“阿沅?”月光中,潘大夫推门而入。
他点起烛火,昏黄的光芒驱散了笼罩在慕容焕身上的清冷月色。
“明日就要入殓了。”他看着我,叹了口气,“你......要不要再看看他?”
我伸出手,却在即将触碰到慕容焕的脸时停住了。
这一刻,往事如潮水般涌来。
“若我不是世子,阿沅可愿唤我一声焕哥哥?”
那是去年寒冬,他执意带我去看梅。
说是新得了一株红梅,开得正艳。
腊月的冷风中,他总是这般温柔地看着我,目光比雪还要纯净。
“在想什么?”红梅在眼前晃了晃,他的笑容近在咫尺。
不等我回答,一枝红梅就被小心地簪在我的发间。
“给你。”他低声说,“让整个冬天,都为你绽放。”
风起,梅香浮动。他突然将我拥入怀中,温暖驱散了寒意。
“阿沅,你可曾喜欢过我?”声音轻得几乎要消散在风里。
“什么?”我挣扎着推开他,假装那些话语散在风雪里
放开我后,他望着院中的红梅出神。“再过一个月就是我的及冠礼了,父王说要为我选妃。”
风起,吹落几片花瓣,飘散在我们之间。
“嗯。”我低头看着那些零落的花瓣,“知道了。”
我看着他握住一片梅瓣。
“阿沅。”
他转过身来,眼中是我看不懂的汹涌情意。
“你等等我,可好?”
送葬的钟声响起,惊醒了我的回忆。
我站在验尸房的窗前,看着那口雕刻着白梨花纹的棺木渐渐远去。
“他死得很惨。”萧煜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
我快速擦去眼泪,没有回头。
“何必作态。”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讥诮,“你跟那几个公子有什么不一样?都巴不得慕容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