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墨小说 其他类型 出走五年,痴情竹马找了个替身周良深方嘉熙
出走五年,痴情竹马找了个替身周良深方嘉熙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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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醒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良深方嘉熙的其他类型小说《出走五年,痴情竹马找了个替身周良深方嘉熙》,由网络作家“你醒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说周良深找了个自己的替身时,方嘉熙只觉可笑。她不相信周良深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出来。毕竟他们马上要订婚了,周良深自己点的头。可真正看到面前这副和自己有七分相似的眉眼时,她的心脏蓦地停跳了两拍,怔怔看了对方许久。“我叫宁馨,良深的秘书,他工作比较忙抽不开身过来,有关你们订婚的问题可以先和我说,我会帮方小姐你转达。”对方语气自然,说起周良深时俨然一副女朋友的姿态。全然不把她这个未婚妻放在眼里。“只是秘书?”宁馨没直接回答,只低下头羞涩的笑了笑,脸颊的红晕和亮晶晶的眼睛让方嘉熙很难不明白。也恍惚间看到了曾经的自己。还没准备好面对这个局面的她下意识的想要逃离:“既然他忙就等他忙完再说。”她拿上包起身要走。宁馨却也跟着站起来叫住她。“方小姐!...

章节试读

听说周良深找了个自己的替身时,方嘉熙只觉可笑。
她不相信周良深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出来。
毕竟他们马上要订婚了,周良深自己点的头。
可真正看到面前这副和自己有七分相似的眉眼时,她的心脏蓦地停跳了两拍,怔怔看了对方许久。
“我叫宁馨,良深的秘书,他工作比较忙抽不开身过来,有关你们订婚的问题可以先和我说,我会帮方小姐你转达。”
对方语气自然,说起周良深时俨然一副女朋友的姿态。
全然不把她这个未婚妻放在眼里。
“只是秘书?”
宁馨没直接回答,只低下头羞涩的笑了笑,脸颊的红晕和亮晶晶的眼睛让方嘉熙很难不明白。
也恍惚间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还没准备好面对这个局面的她下意识的想要逃离:“既然他忙就等他忙完再说。”
她拿上包起身要走。
宁馨却也跟着站起来叫住她。
“方小姐!据我所知你离开已经有五年了,五年,一千多个日夜,良深早就把你忘了,他同意订婚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不想违抗父母之命,你真的要和一个已经不爱你的人订婚吗?”
‘早就忘了’‘他不爱你’几个字眼重重的敲在她的心口,让她原本垂在身侧的手一点点攥紧。
他们的婚约是自小订下的。
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以后一定会结婚。
包括周良深。
在别人都把情愫藏在心底的懵懂时期,他会毫不遮掩的向她表达爱意。
他说他一定会娶她,也只会娶她。
十八岁生日的晚上他偷溜进她的房间,迫不及待的给她戴上戒指。
说戴上戒指就是他的人了。
还冷着脸故作严肃的勒令她不准喜欢上别人。
如果有一天她和别人结婚了,他一定会大闹婚礼,把她从别人手上抢回来。
临出国前周良深吻着她的额头,在她耳边说的那句‘等你回来我们就结婚’似乎还在耳畔。
可她也不得不承认,那已经是五年前了。
她低下头,看着无名指上那枚他曾亲手戴上的戒指,喉间泛起说不出的苦味。
“这些话是他让你转告给我的吗?”
见坐在对面的宁馨不说话,她提着的心一点点放下。
“既然不是我们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是不是良深让我转达的重要吗。”按耐不住的宁馨朝着她的背影抬高音量,“事实就是这样,方小姐还想继续自欺欺人下去吗?”
“你以什么身份来和我说的这些话。”
哪怕再怎么迫切的想要让宁馨闭嘴,方嘉熙的理智教养还是不容许她做出偏激的举动出来。
只冷下声音的提醒宁馨。
“如果这是良深的意思,也该他亲自来和我说。”
“良深不说是因为不忍心!听说方小姐的爷爷没多少时间了。”
“你胡说!”
宁馨轻嗤一声,并不把她的否认当回事:“是不是胡说方小姐很清楚。
方氏的股票持续走低,急需注入新资金。
这两年景深把周氏打理的井井有条,发展的越来越好,是供方家吸血的最优选不是吗?
这个时候张罗订婚什么目的大家都很清楚,景深同意也只是顾着两家过去十几年的情分。
仅此而已。”
方家的情况是对外保密的,宁馨这个看起来刚毕业不久涉世不深的小姑娘能知道这么清楚只有一个可能。
是周良深亲口告诉她的。
方家竭尽全力想要遮掩的,就这么被周良深说给了一个外人听。
他和宁馨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会不会也是语带嫌弃。
觉得这次订婚只是利用,毫无感情?
又或许现在在周良深眼中,她方嘉熙才是那个外人。
想到周良深说起这事时可能出现的蹙眉厌烦的模样,方嘉熙的心脏如同针扎般,刺痛的她喘不过气。
全然没有注意到宁馨走到了她面前。
近在咫尺。
靠近她耳侧,用仅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和她说:“我知道方小姐不相信我说的,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说的是对的。
良深爱过你,你应该也记得他爱你时的样子。
现在他不爱了,你一定能感受的出来。
不信我们就走着瞧。”
不等她反应宁馨快步退回原来的位置,眼中的得意眨眼间就被无辜取代,消失的干干净净。
“方小姐回头,良深来了。”
方嘉熙下意识回头,果真看到了周良深推门进来。
五年不见,他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只是褪去了年少的青涩。
曾经张扬肆意的少年冷峻了许多,五官眼神中也多了些许锋芒。
身上还带着股冷肃气。
“良深。”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的人清楚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让方嘉熙根本没法按耐住心中的激动。
哪怕已经尽可能让自己平静的喊出他的名字,可声音还是遏制不住的发颤。
许久才勉强镇定:“好久不见。”
“嗯。”
周良深只淡淡的应了一声。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视线也直直的略过她,看向她身后的宁馨。
曾幻想过无数次久别重逢时他的反应。
激动、或是兴奋。
唯独没想过他会如此平静,甚至冷漠。
在担忧的扫过宁馨全身、确认她没有受伤后周良深才终于肯把注意力分给她一点。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那家咖啡厅的。
回过神时她已经坐在副驾驶了。
车厢里安静的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正要推门下车,车前就走过一道熟悉的身影。
紧接着驾驶位的车门拉开,周良深上了车。
熟悉的凛冽寒松香将她的记忆拉到几年前。
这是她在周良深的成年礼上送给他的香水。
“以后你和叔叔去参加商务活动就喷这个,这个味道一下就能让人感受到你的沉稳成熟。”
周良深笑的宠溺:“香水还有这种效果呢。”
“当然了,我特意做过功课的,准没错。”
看他还继续好整以暇的笑着、一副根本不相信的样子,十七岁的方嘉熙气恼的夺回香水。
“不相信就还给我。”
“我信。”周良深将香水宝贝的放到口袋,在她再一次扑过来要抢香水的时候牢牢把她拥入怀中。
咬着她的耳垂低语:“你说什么我都信,谁让你是我老婆呢。”
“谁是你老婆,放开我......”
“什么时候回来的?”疏离的男声在耳侧响起。
也将沉浸在回忆中的方嘉熙瞬间拉回了现实。
她用力攥了下掌心,强迫自己习惯面前的周良深和记忆中那个少年的差别。
“昨天的飞机。”
“怎么没提前说一声,好去机场接你。”
“想给你个惊喜。”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目不转睛的观察着他的反应,以为会看到他像从前那样对她笑。
可得到的却是一声‘下次记得提前告诉我,别去找宁馨的麻烦’。

宁馨脱下外套挂好,临上楼前还不忘扫一眼玄关处的鞋柜。
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是不是也就意味着方嘉熙看到了,还在周良深面前大闹了一场?
“方小姐在休息吗?没休息的话我进去啦?”
虽是在询问,但没等到方嘉熙回应宁馨就直接推开了卧室门。
发现方嘉熙就站在门口一副正准备开门的样子还倒打一耙。
“方小姐在房间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不知道的怕是要以为你是故意站在这儿看我站在门外不知所措的,当然,我还是相信方小姐你没有恶意......”
不愿陪她演戏的方嘉熙直接打断她还没说完的话。
问她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考虑到你刚搬过来人生地不熟的应该给你介绍介绍这里。”
“不需要。”
方嘉熙说完就要关门,毕竟要说熟悉她比宁馨要熟悉的多。
何需宁馨来介绍。
可宁馨直接无视了她的拒绝,挡住即将关上的门后强行强行把她拉到了楼下的侧卧前。
目的达到松开她时还顺便感慨了句她太瘦了。
“都到门口了方小姐没有不进去的道理了吧。”
宁馨推开侧卧的门,给她递过去一个‘请进’的眼神。
她不该如宁馨意的,应该立刻转身离开才对。
身体却鬼使神差的跟上了宁馨,无视了脑海中那道一直叫嚣着‘离开’的声音。
哪怕知道宁馨是别有所图,也知道进去就中了宁馨的计,甚至预感到房间内会有她不愿看到不愿面对的。
她还是走了进去。
她太想了解宁馨和周良深的关系到哪一步了。
想知道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宁馨是不是取代了她的一切。
看到原本属于自己的房间被改动的彻底没了属于她的痕迹,方嘉熙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
因为她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其实我的房间蛮简单的,良深这个人不喜欢太繁杂的,我也就没怎么布置过房间,只是按照他的喜好简单规整了下。”
忽然想起什么的宁馨再次拉起方嘉熙的手,在她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将她拉到天台。
让她看天台上开的正盛的那团天竺葵。
“我和良深亲手种的,看,开的多好,谁敢相信我们种下天竺葵之前这里连根草都不长。”
宁馨没指望得到方嘉熙的回应,毕竟她说这些根本不是为了让方嘉熙赏花。
不想方嘉熙竟破天荒的应了一声:“是啊,长得真好。”
宁馨循声回头。
发现方嘉熙正呆呆的看着那簇天竺葵,纤长的睫毛不住颤动,似乎沉浸在某段过去的回忆中无法自拔。
计划完成的宁馨快速藏起脸上的得意,喊着方嘉熙的名字强行将她从回忆中拉出来。
又带着她去看墙壁上独一无二的地图照片墙。
每一张里都有周良深。
或背影或侧颜,有在车上闭目养神的,还有工作时的样子。
“这些都是我拍的,良深五官很优越,不管怎么拍都很有魅力。
地图上标记出的城市都是我们一起去过的,哪怕有的只是出差但因为我们有彼此陪伴着,所以一点都不觉得累反而很美好。
我们的目标是走遍这个世界的各个角落,他也这么答应过我的。”
自顾自讲完了照片墙的来历后宁馨再次看向方嘉熙。
但方嘉熙脸上并没有她想看到的嫉妒忌恨。
反倒目光沉静的望向那片照片墙的区域。
她不甘的想要加码,势必要撕碎方嘉熙那副端庄优雅的大小姐体面。
那副总是让她自惭形愧的大方得体。
刚要开口就注意到了方嘉熙身侧那双不住颤抖的手。
显然是在努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知道方嘉熙表面的平静都是装出来的那刻宁馨心情大好,但也没忘要继续把这场戏演下去。
她故作关心的上前一步:“方小姐你还好吗?”
没有回应。
像是自动无视了她的存在。
觉得被羞辱了的她顺着方嘉熙的视线看过去。
意外发现方嘉熙看的根本不是什么照片,而是几张照片后没有完全清除掉的胶印。
明明被她用照片遮挡的只剩零星一点印记。
方嘉熙还是一眼就看到了,还看的那么出神。
“我猜方小姐是在怀念这面墙之前贴过的照片吧。”
方嘉熙的视线终于落在了宁馨身上,却越发让宁馨觉得她姿态高高在上。
“你是不是在想之前那些照片哪去了?
想知道可以直接问我啊,我都知道的。”
宁馨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闪着胜利者的自得,显然结果不会是方嘉熙想听到的。
“我不想知道。”
方嘉熙转身要走,宁馨的声音却在她身后不管不顾的响起。
“那些照片都被良深撕掉烧了,那些你和良深两个人的合照。”
其实方嘉熙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那些记载着她和周良深回忆的照片下场不会很好的。
可真的听到周良深亲手撕掉了那些还用火烧掉了的时候还是险些跌坐到地上。
浑身的力气都在那一瞬间被抽空,很努力很努力才能勉强站稳。
那些照片都是她和周良深一起贴上的。
她选了最难搞的胶。
宁肯多费力也要用那一种。
周良深还曾问过她原因。
“我就要用这个,一直用到整面墙都贴满。
这样未来的某天你要是撕掉这些照片留下的胶印也能让你头疼好久,这就是你撕掉我们合照的代价。”
那时的周良深很不理解,却也纵着她。
不想一语成谶。
周良深真的撕掉了那些照片,留下的胶印也被他和其他女人的回忆覆盖。
如果早知道自己的话这么灵验她一定不会说这些。
会把这些全部替换成‘希望方嘉熙能和周良深永远在一起。’
“方小姐。”宁馨不依不饶的追上她,站在她身侧的楼梯拐角,“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在看我和良深种下的天竺葵时想得应该是你没种活的那些百合吧。”
被说中的方嘉熙不想再听宁馨说下去,一心只想回房间冷静。
宁馨却用力攥着她的手不让她走。
“其实百合很好种的,有的放进水里都能活。
可为什么你那么用心滋养的却种不活,偏偏我的天竺葵长得那么好你有想过吗?
植物很有灵性的,它这就是在预示你不要和周良深纠缠,你们是不会有结果的。
强行撮合也没用,你除了会拖垮良深意外对她没有任何帮助。
你根本就是个灾星,五年前你出国后良深事业越来越好,现在你回来了良深的事业一定会受到影响,甚至不止是事业,他这个人都很有可能会被你害死!”
“你胡说!”
方嘉熙用力甩开宁馨的手。
“我不会害了良深的我不会,你胡说!”
她不住的摇头喃喃,快步上楼想一个人冷静。
身后却响起宁馨刺耳的尖叫声。
她下意识的回头,就看到宁馨不受控的翻滚下楼梯,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
同一时间玄关处走出了那道她无比熟悉的身影。

“阿姨早,我不知道您今天来,不然一定下楼迎接您。”
宁馨讨好的想要拉近和周母的距离,周母对她却没半点耐心。
没等到她的回答就转头去问跟在身后的保姆。
听到保姆说方嘉熙住在楼上的客房瞬间沉下脸。
“这间卧室从装修开始就是嘉熙的,怎么能让别人住进来反倒让嘉熙去住楼上的客房,真是岂有此理。”
周母嫌弃的瞥了宁馨一眼,理了理身上的披肩就找去了楼上客房。
房门半掩着,周母站在门口缓了缓情绪,确保不会让方嘉熙看出什么才推门进去。
可看到的就只有整洁到没有一点褶皱的床铺。
“不说嘉熙住在这儿么,人呢?”
“这、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保姆连忙进房间翻找,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方嘉熙的物品。
“昨天方小姐还在这儿的,怎么一早就不见了。”
“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你们到底有没有用心,嘉熙是这里未来的女主人,以后方家的一切都是嘉熙和良深的,你们竟然就这么无视她,反倒把不知道从哪找来的人当作座上宾。”
周母的余光早就瞥到了站在侧卧门口的宁馨。
这番话也是特意说给她听的。
但凡是个有羞耻心的听到这话都该立刻收拾东西离开,而不是继续厚着脸皮留在这里。
理所应当的享受周家的一切。
连水果都要洗好切好放到床头,周母对这样的人实在没什么好感。
如果宁馨主动提出离开,周母还勉强可以给她留几分体面。
如若不走,就怪不得别人说话难听了。
方嘉熙是周母看着长大的,当成亲闺女一样疼。
她可不许社会上的三教九流有想要取代方嘉熙位置的念头。
即便是周良深亲自带回来的也不行。
“阿姨您误会我了,原本我是要去客卧住的,是良深不让。
再加上前几天和方小姐起了点小争执、方小姐失手把我从楼梯上推下去导致我身上有几处骨折才没及时搬。”
周母立刻捕捉到了宁馨真正想透露的信息。
“你说嘉熙把你从楼梯上推下去了?”
宁馨没点头也没摇头,而是十分善解人意的替方嘉熙解释:“我相信方小姐不是故意的,只是个意外......”
宁馨话没说完周母就像是听到了个笑话一样笑出了声。
“您是不相信吗周阿姨?我说的都是事实,不信的话您可以问家里的保姆,他们都亲眼看到了的。”
察觉到周母阮钰的视线射了过来,保姆连忙点头,附和宁馨说的‘就是方嘉熙失手把宁馨从楼梯上退了下去’。
阮钰没搭茬,而是仔细打量起面前的保姆。
问她什么时候到周家工作的。
“有五个月了吧。”不知道阮钰为什么这么问的保姆回答的很谨慎。
“五个月,时间倒是不短,知道良深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吗?”
“知道,小周少爷习惯吃味道比较清淡的菜,至于忌口,小周少爷好像没有太多要求。”
“自己去找曾管家办离职手续,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
保姆被突如其来的离职打得措手不及,连宁馨都没想到阮钰竟然说把人开了就开了。
“如果您是因为这位保姆说了一句公道话要开除她的话还请您三思阿姨,您只是不喜欢我没必要牵扯上别人。
她照顾良深五个月了,彼此早就习惯了,突然开了换上没有磨合过的新人良深也会很不习惯的。
我可以为她的工作能力担保,如果您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去给方嘉熙道歉,这样您看可以了吗?”
“你以什么身份替她担保?”阮钰微微挑眉,从容优雅的俯视着站在楼下的宁馨,“你的道歉也没有任何吸引力,嘉熙不会稀罕的。
想必是良深过于好心收留了你太长时间,让你生出自己是周家一员的错觉了是吧,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么自以为是的话出来呢。”
宁馨被堵的说不出话。
保姆见状只好自己壮胆子问被开除的原因。
“工作五个月不知道良深对什么忌口,也不了解他喜欢吃的菜,只一个清淡,有什么必须留下你的理由吗?”
保姆张着嘴还想辩解什么,阮钰却不给这个机会。
只在路过宁馨时让她尽快收拾好东西搬出去。
如果实在无处可处可以联系公司腾出一间宿舍,周氏有这个员工福利。
觉得自己被羞辱了的宁馨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给周良深。
对面却迟迟没有要接通的意思。
她就连着拨了第二通第三通。
终于,有人接听了。
但并不是周良深。
而是一早就不见了的曾叔。
“良深在你身边吗,我要和良深说话。”
“现在不方便,等小周少爷有时间我会帮您转达的。”
曾叔说完也不管宁馨是不是还要说什么直接挂断,仔细听了听身后房间里的声音,没有争吵声才放心。
又等了一会儿还没听到声音忍不住犯嘀咕,周良深沿着路上的监控找来酒店进了方嘉熙的房间有半个小时了,怎么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周良深进去的时候脸色阴沉的厉害,他实在是担心周良深会对方嘉熙做不好的事情。
本来两个人的关系就很紧张,连他这个外人都能察觉到。
要是再争执起来说不准会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门外的曾叔提心吊胆,房间里的两人背对着背,谁也不肯妥协。
“我没时间和你继续耗下去,自己走还是我找人架你回去。”
“我不回去。”
方嘉熙低头看着手腕上的伤口,再次坚定不回去的念头。
昨晚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无一不在提醒她继续和周良深宁馨生活下去她会失控。
除了伤害自己,或许还会做出更多没有理智的事情出来。
她不想自己变成当初最讨厌的人。
即便她很想和周良深呆在一起,珍惜和他相处的每分每秒。
但只要宁馨在,她就不会回去。
她知道她没资格让周良深把宁馨赶出去,说出来除了会惹他反感外没有其他任何好处,所以她没说,悄悄的离开了。
周良深过来这么快找过来是她没想到的,但也在意料之中。

方仲泊的话丝毫不留情面。
恨不得把方嘉熙努力愈合好的伤口全部撕开,亲眼看到血淋淋的伤口才甘心。
连井淮西这个外人都听不下去。
此刻的他无比庆幸是自己接的这通电话。
不然方嘉熙听到这些该有多伤心。
他看了眼身旁睡的正熟的方嘉熙,将手机拿到远离她的那侧压低声音:“方叔叔你好,我是嘉熙的朋友井淮西,嘉熙现在......”
“朋友?”方仲泊不耐烦的打断他,“怎么没听嘉熙提起过?”
不等井淮西回答方仲泊一下凌厉起来,问两人在哪,为什么方嘉熙不亲自接电话。
“嘉熙头疼不太舒服,现在在我车上。我附近有一套空着的公寓,想着时间太晚了先把嘉熙带到公寓休息。”
担心方仲泊误会,井淮西还特意补充了一句是方嘉熙一个人到公寓休息。
“把她现在的位置发给我,我让人去接她。”
方仲泊语气很强硬,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
井淮西只能收回自己的建议,多开半个多小时的车送方嘉熙回家。
方仲泊就等在别墅外。
看到副驾驶睡着了的方嘉熙时脸色铁青。
见井淮西要去抱她下车更是厉声喝住他。
“男女有别,你可以不在乎,但嘉熙不行。”
边说边给跟出来的佣人眼神,让佣人送方嘉熙回去。
从方仲泊身边经过时,闻到了酒气的他脸色越发难看。
拦着佣人就打算强行叫醒方嘉熙,要她解释为什么喝酒。
“方叔叔。”井淮西快步上前拦下他的动作。
“嘉熙很不舒服让她多休息一会儿吧。”
方仲泊把井淮西上下打量了一遍,似乎觉得他看起来不像是什么伪君子,这才勉强接受了他的建议,没有直接赶他离开。
“您放心,嘉熙就是喝了两瓶度数不高的果酒,不会对身体造成不好的影响,反倒能帮助入眠。”
“你说没影响就没影响?”
井淮西想了一下,快步返回车里拿出名片递给方仲泊。
“我是博裎医院的医生,上学的时候研究过类似的话题。”
博裎是江市最好的医院,看在这个职业的份上,方仲泊的态度稍稍客气了些许。
“谢谢你送嘉熙回来,但以后不要再让她喝酒了。
她马上要订婚了,要是酒后发生什么误了事后果你承担不起,我们方家也承担不起。”
方父说完就回了别墅。
没走多远又折返回来。
“不要再联系嘉熙,让她未婚夫知道解释不清楚。”
井淮西很想叫住方仲泊,请求他对方嘉熙多关心一点。
她的情况很不好。
方仲泊是她的父亲,为什么不仅不关心她。还把言语化作最锋利的刀子去刺痛她。
但井淮西也知道他是外人,随意插手只会让方嘉熙更加为难。
如果他有合适的身份帮她,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周良深,把她这些年经历的一切都告诉周良深。
但他清楚他没这个资格。
......
从回国就没怎么休息、更没调时差的方嘉熙一觉睡到上午十点。
脑袋还有些昏沉沉的。
刚打开手机,井淮西的消息就一条接一条弹了出来。
问她睡没睡醒,难不难受。
又叮嘱她早上必须吃东西,好缓解宿醉的不适。
发了近十条消息,唯独没提起昨晚的事。
她回了句‘好’。
锁屏时手指下意识的划开了和周良深的聊天界面。
最后一条消息还停留在几年前,她看过无数遍的那行‘快回我消息’。
指尖不停的向下滑动,一遍遍的刷新。
以为这样就能看到周良深的新消息进来。
不是有关昨晚独自离开留她一个人的解释也没关系,哪怕只有三个字‘到家了没’也好。
但什么都没有。
期待落空了的她自嘲的笑了笑,放下手机换衣服下楼。
门铃就在这时候响起,阿姨小跑着去开门,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份热腾腾的外卖。
井淮西的消息再次弹出手机屏幕,叮嘱她把外卖员送来的粥吃干净。
发消息提醒她还不够,还掐着时间帮她点好了外卖。
贴心的让她深感自愧不如。
感谢井淮西的消息刚摁下发送,本该在公司的方仲泊就从书房走了出来,直奔玄关。
看到外卖单上备注的‘井先生’登时冷下脸。
“那个井淮西送来的?”
刚刚和井淮西发消息时轻松的心情瞬间被瓦解,方嘉熙沉默着走过去拿走那份外卖。
放到餐桌上自顾自打开。
刚舀起准备尝一口手里的勺子就被用力拍掉。
“不许吃”
她平静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勺子,转身又去厨房拿了个新的出来。
还是一样的结果,刚舀起就被方仲泊打掉。
“我说了不许吃!”
“为什么?”
“就因为订这个的人不是周良深!”
一贯践行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方仲泊缓了缓,语气放轻又道:“你要订婚了,该自觉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两家的联姻不能出现任何差池。”
觉得可笑的方嘉熙根本不想和他争辩。
又去厨房取了个新勺子出来,绕到他打不到的位置,一口一口的喝起了井淮西特意订给她的养胃粥。
在她和方仲泊的博弈里,妥协的永远是她。
就这次,她想自己做主。
在方仲泊又一次想冲过来打掉勺子倒掉还冒着热气的粥时,她先一步躲开了他的动作。
“如果这碗粥被倒了,我会立刻去找周叔叔周阿姨取消订婚。”
回应她的是响彻整个客厅的巴掌声。
毫无防备的方嘉熙被打的偏过脸,白净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可见方仲泊用了多大力气。
一旁的阿姨都忍不住喊了‘先生’,但并没有让方仲泊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你敢威胁我,真是长本事了。”
方嘉熙攥着勺子的手一点点攥紧,又一点点松开。
“你就当威胁好了,反正我说到做到。”
说完她就着嘴里的血腥味继续喝着面前的粥。
眼眶酸的厉害,却没有一滴泪落下。
她早不对她这个父亲抱有任何希望了,从她妈妈去世她那个温和慈爱的父亲就跟着一起离开了。
眼前这个暴戾蛮横的只徒有父亲这个称谓。
甚至配不上‘父亲’这两个字。
被无视的方仲泊胸口起伏的厉害,听到门铃声响他才像是找回面子一般继续居高临下。
“良深到了,你现在就收拾东西搬到他那儿去。”

就像他说的,是他把她从方家接走,如果她出了事第一个被问责的人就是他。
他不想冒风险,也不愿担责。
“我会找机会和家里说的,说是我想出来的,和你没关系。”
“确定?”
周良深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威胁的意味。
但方嘉熙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声‘确定’。
“好。”
周良深走了,妥协的很突然。
明明该松口气的,心口处却有一股莫名的坠痛。
她打电话给前台送一包女士香烟上来。
其实她并不常吸,和周良深说的偶尔是真的偶尔,不然从国外带回来的那半包不会剩下。
她知道吸烟对身体不好,也很不喜欢那股味道。
只是医院的夜晚太难熬了,她还是一个人,生理上的疼痛让她整夜整夜失眠,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很快有人摁响门铃,以为是前台送烟上来的她毫无防备的打开门。
看到的却是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你们......”
“得罪了方小姐。”
两人不等她把话说完就强行束缚住了她的手,刚刚离开了的周良深也去而复返。
确认她挣扎不开后直接抱起她下楼。
“周良深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不想明天报纸头条都是你就老实点。”
临出电梯前,跟在身后的保镖不知从哪拿出一把雨伞,把方嘉熙的脸和被束缚着的手臂挡的严严实实。
被‘押’上车的方嘉熙还想跑。
不料周良深早就看出她的意图,直接跟着坐在旁边,把唯一没有落锁的门挡的严严实实。
“放我出去。”
周良深看都不看她一眼,始终面向窗外。
“为什么不让我住酒店,我说了不用你负责。”
非要她回去看他是怎么把所有耐心、好脾气都放在宁馨身上吗?
他明明知道这对她有多残忍。
“你不是说我是负担吗?现在负担主动提出离开不用你来承担为什么要来干涉我?”
再提起那两个字她还是觉得委屈心酸,声音忍不住颤抖。
周良深终于不再回避她的视线。
“我没说过你是我的负担。”
的确没有明说,但有些话也不需要明说。
就像昨晚保姆用力拍打她房门喊她放周良深出来。
好像她才是不该出现的那个,是她的存在破坏了这里的安宁。
不会只有那一个保姆那样想,除了她熟悉的曾叔外周家聘的所有保姆阿姨园丁都会是一样的想法。
即便没有宁馨,她也不愿意呆在时刻被人当作破坏者提防议论的房子里。
“放我下去。”
“不可能。”
周良深再次将头转向窗外,用行动告诉她这件事没有商量余地。
“为什么?”
她哽了下,想问出口的‘你还爱我吗’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为什么同意订婚’。
“既然知道方家把我当成交易筹码,接受就代表无条件出资押注方家为什么还要同意?”
车厢内安静的让人觉得压抑。
直到车停在周家院内她也没得到答案。
周良深先一步下车,站在门边用眼神示意她跟上。
她没动,执拗的想要一个答案。
“是觉得我可怜吗?”
四目相对,这次谁也没有赌气移开视线。
“你回来了,嘉熙呢,嘉熙回来了没有?”
听到声音从房子里出来的阮钰第一时间问起方嘉熙,看到方嘉熙就坐在车里霎时松了口气。
视线下移,发现方嘉熙手腕被束着又板起脸,生气的翻了周良深一眼。
因为被绑了太久,手腕上的伤口又渗出了血。
染的纱布上都是。
“这是怎么弄的?”
阮钰让周良深给出解释,可周良深也刚刚才知道方嘉熙手腕受伤了。
如果他早注意到也不会让人绑住她的手了。
“我没事阿姨,就是不小心划破了。”方嘉熙挡住沾着血的纱布。
哪怕早就感知到了周良深投来的怀疑目光也没多解释,直接忽视掉他。
就像回老宅那天他因为宁馨的一通电话离开,一句话都没有给她留下一样。
“算了,先进来重新包扎一下。”
阮钰坚持要亲自给方嘉熙处理伤口。
纱布揭开,看到手腕上笔直的伤口阮钰担忧的‘哎呦’一声。
哪能看不出这根本不是不小心,立马和周良深交换了个眼神。
“侧卧今天就腾出来,我要亲自给嘉熙布置。”
阮钰脾气算是温和,但定下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曾叔看了眼周良深,见他没有出声反驳立刻安排保姆阿姨上楼收拾侧卧。
“宁小姐有贵重怕磕碰的东西可以提前说明一下,这样我们搬的时候会更小心一点。”
一直在侧卧坐着没出去的宁馨看到曾叔就想起自己刚刚被接连挂断的电话。
自然是没什么好态度。
但很快又想起什么似的从床上站起来:“良深呢?他是不是也和你一起回来了?”
“是的,良深和方小姐都回来了。”
曾叔话没说完就被急着去见周良深的宁馨撞了下。
宁馨不仅没有道歉的意思,还没好气的别了曾叔一眼,嫌他碍事。
“良深你回来了。”
说话间宁馨就要扑进周良深的怀里,却被突然出现的保镖用身体挡住。
来不及躲闪的宁馨直直的撞进保镖的胸口。
被紧绷发硬的肌肉撞得头昏脑胀,立马红了眼满是委屈的看向周良深。
“良深......”
“咳咳。”
阮钰故意咳的这两声让宁馨瞬间收起了因为委屈瘪起的嘴角。
“阿、阿姨,我以为您走了。”
她以为屋子里只剩方嘉熙,所以肆无忌惮的要和周良深诉说委屈。
“你很希望我走?”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宁馨慌忙解释,见阮钰不相信求助的看向周良深。
“您想多了,馨儿没有那个意思。”
周良深那句带着缱绻的‘馨儿’一出口,方嘉熙的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刺痛。
哪怕已经竭力隐藏还是被阮钰看出来了。
本就不满宁馨的阮钰更加恼火,冷下脸让周良深和她去书房。
“阿姨您别生良深的气,要怪就怪我好了,都是我......”
“我再说最后一次宁小姐,你没有可以参与我们家事的身份!
你能呆在这儿是因为良深不忍心看你无家可归,和我周氏每年花大笔资金去做慈善救助猫狗一样,只是可怜它们,找准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