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墨小说 其他类型 太子读心,得知我想守寡后脸都绿了全文
太子读心,得知我想守寡后脸都绿了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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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知意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冷时阮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读心,得知我想守寡后脸都绿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桑榆知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阮眼神在屋中环视了一圈:“不然呢,这屋里还有别人?”“你过去看着!”萧冷的口吻是命令而不是商量。“我......”时阮刚想反驳。萧冷如同要刀了时阮般的眼神扫了过来:“还不快去!”“OK,去,我这就去。”时阮不情不愿地起身。心道:娘的,这屋中就三人,我一刀了结了太子,再说是时映雪干的,不知道行不行。萧冷听她这心声,内心简直......他现在都有些怀疑,时阮说的那本小说里面短命的他,是不是被时阮给气死的。两人换了位置,一个坐在床边,一个坐在椅子上。就这样一直等到时映雪点滴完。时阮拔了针头。时映雪渐渐转醒,身上过敏的痕迹都消退了。她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朝着萧冷的方向委屈地喊:“夫君......姐姐她刚刚想要谋杀我。”时阮白了她一眼:“妹...

章节试读

时阮眼神在屋中环视了一圈:“不然呢,这屋里还有别人?”
“你过去看着!”萧冷的口吻是命令而不是商量。
“我......”时阮刚想反驳。
萧冷如同要刀了时阮般的眼神扫了过来:“还不快去!”
“OK,去,我这就去。”时阮不情不愿地起身。
心道:娘的,这屋中就三人,我一刀了结了太子,再说是时映雪干的,不知道行不行。
萧冷听她这心声,内心简直......
他现在都有些怀疑,时阮说的那本小说里面短命的他,是不是被时阮给气死的。
两人换了位置,一个坐在床边,一个坐在椅子上。
就这样一直等到时映雪点滴完。
时阮拔了针头。
时映雪渐渐转醒,身上过敏的痕迹都消退了。
她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朝着萧冷的方向委屈地喊:“夫君......姐姐她刚刚想要谋杀我。”
时阮白了她一眼:“妹妹,你现在表现出的这些胡言乱语之症,说明这病还没有根治。”
时阮假意在袖中翻找:“既然没有治愈,那我可得看看用什么工具才能把你这病给彻底治愈......”
“不要,夫君,你快过来。”时映雪声音还有些沙哑,鼻音里还夹带着点哭腔。
这撒娇的语气,任谁听了不得怜惜一番。
当然,时阮除外。
萧冷走过来,眼神示意时阮适可而止。
时阮点头,做了个OK的手势。
之后一脸惊奇地看向萧冷问道:“萧冷,原来你会走!”
萧冷眉头紧锁:“嗯?”
时阮勾起唇角:“我刚刚让你过来看着雪儿,你说让我来看。”
眼神瞄向萧冷的腿:“我以为你腿废了,不会走路了呢。”
“时阮!”萧冷一声厉喝!
时阮装傻,侧着耳朵:“嗳,萧冷,听到了吗?外面有人喊我,我出去啦。”
目光追着时阮,萧冷眸色沉沉。
谁喊她了?难道不是他刚刚喊的吗?
待萧冷反应过来,想要出声阻止的时候,时阮已经迈步出了屋子。
太医都在外面站着,自然也听到了屋中时映雪的动静。
这么快就好了,不愧是在神山学出来的医术。
太医们纷纷走过来,胡太医直接就问时阮:“太子妃,您开的是什么药方,怎么没见人去抓药熬药?”
开了什么药方,这个确实不好解释。
时阮只能佯装神秘地小声道:“这个......”
这些太医院的老太医,头都挨了过来,想听听是什么方子起效这么快。
时阮看了眼厢房的方向:“太子殿下吩咐,配方保密。”
太医们已经贴上来的脑袋在听到这样的答案时,都站直了身子。
嘴上不敢说,内心却都不约而同地:“切”了一声,各自散开。
时阮就知道,提到萧冷没人敢再追问。
没人再拦着她问东问西,前路变得畅通无阻。
时阮迈步向院外走去。
刚迈出院子,就见院门口的石桌旁坐着沈兰芝和一个中年男人。
即使是坐着,也能看出来中年男人的身材挺拔伟岸,他的眼睛如鹰隼一般盯着某处看。
在听到时阮这边的动静时,他起身抱拳,声音沉稳地道:“太子妃,多谢您今日为小女解围。”
原来这人就是沈大将军,沈从义。
沈兰芝这时跑了过来,抱着时阮的腰,亲切地喊道:“姐姐。”
“兰芝不得无礼,这位是太子妃。”沈从义语气有些严厉。
时阮抿唇,揉了揉沈兰芝的小脑袋:“无事,叫姐姐就好,这是我们俩单独论的。”
沈兰芝眼睛还肿着,听到时阮的话,笑得眉眼弯弯:“嗯,姐姐你可真漂亮。”
时阮眨巴着眼睛逗她:“那,我和时映雪谁更好看?”
这问题似乎难住沈兰芝了。
她大眼睛转着,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没一会儿,沈兰芝回道:“都好看。”
时阮笑着轻轻掐了下她的小脸:“小机灵鬼。”
沈从义内心不太平静。
都说太子妃是山野出来的,刁蛮跋扈。
这么看去,传言真是不可信。
他从旁说道:“太子妃,这情沈某记下了,来日若是太子......”
时阮伸手打住。
沈从义以为人多嘴杂,没敢再继续说。
时阮却道:“我的情,为什么记在他身上?”
沈从义一脸的震惊,这是追着太子跑,非他不嫁的那个时阮吗?
他以为这样说,时阮定会高兴,可谁知......
时阮不知沈从义心中所想,她觉得自己的想法挺正常:“沈将军,记得欠我人情就好,我的。”
时阮这样特意地强调,让沈从义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沈某便是记下欠太子妃这份人情了。”
时阮一脸认真地点头:“嗯对,就是这么回事儿。”
二人聊得畅快,完全没注意他们身后着的人已经满脸的黑线。
萧冷内心不满,时阮就不能同他一条心吗?他们是夫妻。
沈从义敏锐地察觉到某道冰冷的视线。
他抬头望去,是太子殿下正站在时阮身后。
沈从义伸手揖了一礼:“太子殿下,今日之事让雪夫人受罪了,兰芝还小,也是真心喜欢雪夫人才会酿成如此大错。”
时阮就说嘛,后背怎么凉飕飕的,原来是萧冷来了。
萧冷走过来,目光先是落在时阮身上。
这女人面上竟然没有半点心虚之色。
收回目光,萧冷对沈从义说道:“无事,雪儿不会怪兰芝的,她也很喜欢兰芝。”
唉,时阮真心觉得,萧冷走过来之后,这块儿的空气都不清新了。
她刚想离开,就听见远处走来一人,唤了她的名字:“时阮,雪儿怎么样了,她有没有事?”
这人是原主她亲爹,天启国丞相时景文。
时阮内心腹诽:瞧瞧,从这称呼上,就能听出来原主这个真千金有多不受待见。
唉!瞧他这额头上挂着的汗珠,应该走得急了。
想来也是,自己如珠如宝般对待的养女此时生命垂危,他怎么能不急着赶过来。
萧冷扫了眼内心不停吐槽的时阮,内心戏还挺多。
时阮不出声,萧冷替她回道:“无事了,时丞相进去看看吧,雪儿醒着。”
“太子殿下,那老臣便先去看看雪儿。”时景文越过时阮迈步往屋内走。

时阮百无聊赖,眼神在这饭堂里环视了一圈。
呵,这听雪院可真富裕,我那梨花院的一堆木头餐具与这饭堂的餐具比起来,可真不够看的。
萧冷乍一听到时阮心声,手上动作一滞,刚夹起来的菜就又掉在了盘子里。
苏映雪体贴地从旁问道:“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萧冷勾唇回道:“无事。”
时阮斜了二人一眼,冷哼一声。
心里继续琢磨:金果盒、银餐盘、玉筷子、水晶杯......我先拿哪样好呢?
萧冷放下筷子,朝时阮看了过去。
时阮此时一双眼睛正闪亮亮地落在她刚刚用过的那双碧玉筷子上。
萧冷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伸手拿起筷子,往袖子里面藏。
时阮一边藏还一边在心底打起超级响的小算盘:嘿,还得是我,这东西放进空间带回现代,可是老值钱了。
时阮沉浸在自己的喜悦里,完全没留意一双眼睛正盯着她看。
她暗自以为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藏在袖子里的手,慢慢地移到桌下。
正当她全神贯注准备往空间送筷子的时候,猝不及防地被一只突然出现在桌下的大手给扣住了手腕。
大手握着她的小手,她的小手里还攥着双筷子。
时阮侧目,眼神恶狠狠地瞪向大手的主人萧冷,咬着嘴唇“呲”了一声,示意他放手。
萧冷纹丝不动,闻所未闻。
时阮抬起另一只手去抠萧冷,手指盖都陷进肉里,他却不觉得疼一般。
她小声道:“萧冷,别逼我掀桌子,你知道的我力大无穷。”
萧冷同样轻声说道:“你可以试试。”
不服是吧,等着姐给你使大招。萧冷听到时阮这话,差点就低笑出声。
依旧攥着她的手腕,还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了椅背上。
时阮暗中使力,却......使不出来。
只觉得手腕被萧冷攥得酥麻。
这就是不会武功空有一身蛮力吗?
时阮有些丧气,认命地被萧冷这般抓着,一动不动。
时映雪挨着二人坐着,若是察觉不出二人的动作,那她就是死人。
心里暗恨,又是如此这般......
似乎只要他们俩在一起时,就会暧昧丛生,仿佛他们俩才是相爱的那对。
这两人暗斗的动作已经很明显了,对面坐着的长宁长公主自然也看出来了。
她只是有些不明白,这两人怎么突然就进到横眉冷对的状态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萧樱忍不住开口问道。
时阮听到萧樱的声音,脑海里闪过书里那一笔带过的内容,萧樱对时阮不错。
似找到了靠山一般,时阮挺直了腰板。
时阮面向萧樱,语气里是孩子向家长告状的口吻抢先说道:“皇姐,萧冷他抓着我的手不让我吃饭,他是嫌弃我吃的多了。”
这话说完,她又转头对着萧冷如泣如诉一般地道:“我知道太子府最近经济条件不太好,我不吃了还不行吗,你快放开。”
萧冷简直是被她这番言论给气笑了:“太子府经济条件不好?”
时阮点了点头,脸又转向萧樱那边:“皇姐你可不知道,太子府没钱了,整个太子府就可我一人苛待。”
时阮这小可怜上身,萧樱忍不住心疼,不明所以地问时阮:“怎么个苛待法?快同皇姐说说。”
时阮趁着萧冷放松之际,一个使力从萧冷手里抽出了自己的胳膊。
自袖中拿出刚刚藏起来的筷子:“皇姐你看。”
萧樱点头:“嗯,是双筷子。”
时阮秀眉微蹙:“皇姐,怎么个苛待法,咱们就从这一双筷子说起,皇姐你知道吗?我那院子里什么都是木头做的,包括这样的筷子。”
萧樱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阮阮,这确实是不正常。”
“阿冷,你也是的,为何要将人家院子里的东西都换成木头的?”
萧冷实在没想到时阮真会告状,脸上浮现一闪而过的窘态,眼神厉了一眼时阮,萧冷回道:“皇姐有所不知,阮阮走平地都会被绊倒,我是怕她磕到。”
萧冷话音刚落,就听到时阮的心声:有病吧,谁平地会绊倒?再说了绊倒和换那些东西有什么必然联系吗?就萧冷这话,鬼都不信,皇姐会信才怪。
时阮看向萧樱,等着她质疑萧冷。
结果就见,萧樱一副我明白了的样子,点了点头说道:“哦,原来如此,那皇弟还真是有心了。”
时阮:“......”生气!
萧樱看着拿后脑勺对着她的时阮,眉眼之间俱是笑意。
时阮闷闷不乐的样子,萧冷有些心软,默默自腰间解下玉佩,放在她的手里。
手上似来冰凉的触感,时阮差点儿将这玉佩给甩出去。
待她低头看去,发现是块玉佩时,立马就笑靥如花了。
萧冷见她这样子,唇角刚要勾起,就听时阮心声:萧冷这么好心?这玉佩不会是假的吧。
萧冷一秒黑脸,伸手过去,想要抢回那块玉佩。
时阮急了:“哎!萧冷你干嘛,给我了就是我的。”
萧冷语气冷沉:“谁说给你了,不过是借你看看,怎么就成你的了......”
长宁长公主从旁看着,捂嘴偷笑。
她这个亲弟弟何时像现在这样,跟个孩子似的。
长宁长公主淡淡收回视线,眼角余光扫过时映雪时从她眼中看到了怨怼之色。
时映雪实在受不了那二人在她面前如此笑闹,她委屈地开口:“夫君,你刚刚不是说,吃过饭陪我回丞相府的吗?”
萧冷听到这话,神态恢复了沉冷。
他收回了手,将玉佩扔给时阮,对时映雪道:“嗯,收拾一下,现在就走。”
时映雪得意地掩唇浅笑:“夫君,我这就去收拾。”
说完起身,挑衅般地扫了时阮一眼。
时阮也起身:“那我便先回去了。”
饭也吃完了,东西还没拿成。
不过收获了一块玉佩这饭吃的也算值得。
时阮脚刚迈出去一步,就听萧冷说:“时阮,坐下等着,一同去。”
时阮拧眉不干了:“不是,你们入宫带我,回门也带我,我不去!”
切!我没脾气的吗?为什么要听萧冷的话。

宫中的礼节时阮不懂,她只想着暂且躲一会儿,反正她也不是今日的主角,没人会留意到她。
萧冷请完安,伸手扶起时映雪。
忽然察觉不对。
身后怎么如此安静。
他回身看去,确实不对,时阮她......又不见了。
萧冷这一秒想笑,被时阮气的。
这个女人就不能消停一会儿。
宫中不比其他地方,若是得罪了父皇母后,有她好果子吃。
落座后,萧冷的目光若有似无地飘向柱子后那一抹浅绿色的裙角。
孟婉茹与时映雪聊了几句,就察觉出了萧冷的异样。
她目光淡淡扫过柱子后的那抹身影,出声问道:“不是说太子妃同你们一起来的吗?她人呢?”
孟婉茹是看着时阮躲起来的,她之前不想搭理,让时阮站那儿得了。
但看儿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她便故意这样问。
宫中人说话向来喜欢拐弯抹角。
萧城煜与孟婉茹老夫老妻的,又怎会不知孟婉茹的意思。
他配合地喊来太监:“小李子,你去找一下太子妃,她怎会走的如此之慢?”蜗牛这时候都爬到地方了。
太监定在原地,垂着头,微微侧过脸去,偷偷瞄向柱子后面:“这......太子妃......”
不敢说呀......他此时是否需要往外跑一圈,再跑回来......
时阮躲在柱子后面,心道:这帮人可真是没品,多大点事儿啊,只会难为一个小太监,既然如此,我自己出来不就完了。
她从柱子后面移步出来,动作极其自然,仿佛她刚刚是被柱子绊住了脚步,才想起绕道能过去一般。
脸上挂着浅笑,姿态也稍微端了一下。
时阮就这样优雅从容地朝着表情各异的几人走去。
想她时阮在大学的时候,也是当过礼仪小姐的人,大家闺秀的姿态她也是能装出来的。
时阮走至萧城煜和孟婉茹面前,她不想下跪,因此只是微微弯了下腰便道:“皇上好,皇后娘娘好。”
孟婉茹本就有气,但看她走路的姿态还算满意。
本想就这么算了,可时阮这礼行的不情不愿的,她一时间便怒火中烧。
母仪天下的孟皇后此时也顾不上体面,她怒斥道:“时阮!给本宫去外面跪着,想清楚自己错在哪儿了!”
时阮身子抖了一下,此时的她真的是怕极了。
宫斗剧她看得多,皇后这句话一出口,时阮就知道她不是跪一会儿这么简单。
没人撑腰,跪到死都有可能。
她扶着后腰,小脸垮了下来,卖惨道:“皇后娘娘,阮阮打小在山里长大,知道自己哪儿都不好,配不上神仙一般的太子殿下,阮阮知错了。”
她目光似含了万般深情却又不舍得一般看向萧冷,口中继续说道:“阮阮现在也觉得映雪与殿下甚是般配,阮阮愿意自请下堂。”
说完这些话,时阮垂下头,心里想着:得了这个机会与萧冷撇清关系也好,反正昨儿就那么一次,又吃了避孕药。
嘿,啥事儿没有,我可以拿着太子府的值钱玩意变卖了生活,从此山高水远,后会无期。
“不行!”萧冷忽地站了起来,快步走至时阮身边,牵起她的手将她护在身后。
“母后,昨夜阮阮服侍儿臣,着实是有些累了,是儿臣允了她如此的,还请母后不要责罚于她。”
孟婉茹目光停在时阮扶着腰的手上。
昨夜......
昨夜不是冷儿与时映雪的新婚之夜,他怎么又同时阮一起。
孟婉茹怀疑的目光又落在时映雪身上。
在看到她脖颈间不经意露出来的暧昧红痕时,眸光闪了闪。
“好了,过去坐吧,冷儿,你要懂得节制,知道吗?”
萧冷没听出来孟婉茹的玄外之音,只以为是说让他对时阮轻一些......
他点头应声道:“儿臣明白。”
萧冷牵着时阮回到位置上,手却没有放开。
时阮用力抽回手,不让他攥。
萧冷眸光幽深地看向时阮,他想问时阮吃避孕药是什么意思,却又想着这只是她的心声,他终究是没法发问的。
萧城煜此时也在默不作声地观察着时阮。
儿子这动作,明显是偏向时阮的。
他是男人,自是知道。
皇后不知,其实男人都喜欢时阮这样妖娆妩媚的女人,规规矩矩的没意思......
咳......他好像有些想念贤妃了。
赶紧张罗吃饭,这样他就可以去找贤妃了。
萧城煜开口:“冷儿,用了午膳再走吧。”
萧冷刚想说不用,就听见时阮的心声:我的天呐,想我穿过来之后,遇到的这些人里,就属皇上最好了,我都快要饿死了,话题终于聊到吃饭了。
目光停留在时阮身上,皇上最好?难道他对时阮不好嘛?
但见她眉眼弯着,一脸开心的样子,萧冷收了脾气,朝着萧城煜点头:“好!”
......
时阮终于吃了一顿饱饭。
她穿书之前,是下了一场大型手术,准备去休息室换衣服,然后出去吃火锅。
人刚进到休息室,就晕了过去......
皇帝用过午膳就急匆匆地走了,皇后与萧冷,时映雪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期间时映雪想要如厕,她脚步迈出去后,时阮突然想到书中这处的情节。
时映雪如厕回来时,在后花园中遇到沈从义沈大将军八岁的小女儿沈兰芝。
沈兰芝手里拿着两个芒果,是沈大将军自天竺带回来给她。
沈兰芝喜欢时映雪,便拿了一个芒果,剥皮递给时映雪吃。
而时映雪......芒果过敏。
在古代没人会想到食物过敏这种事,眼见着时映雪呼吸困难,萧冷疯了般的一剑刺死了沈兰芝。
这一剑却不止是刺死了沈兰芝,也为他的人生设置了第一道障碍。
沈从义暗中投了萧琛......
时阮全情投入地想着剧情,就见座位上的萧冷风一般地冲了出去。
时阮扶了下被撞歪了的发髻,冲着他的背影,骂了句:“有病吧。”
这声音,不小......
就这样回荡在这宫殿之中。
时阮收回目光与孟婉茹啐了毒一般的眸子对视上。
她赶紧扯着唇角解释:“啊,呵呵,阮阮的意思是太子殿下他是不是闹肚子了,皇后娘娘,阮阮不放心,要过去看一看他。”

萧冷:“时阮!”
时阮坐回椅子上:“去去去,但我也得回院子里收拾收拾,行吗?太子殿下......”
萧冷睨她:“你无需收拾,等着就是。”
时阮内心:草地,我真是服了。
萧冷一个眼刀子扫过来,时阮瑟缩。
咋地了,听见她骂他了?
长宁长公主这时候起身:“阿冷,你们去丞相府吧,皇姐今日便先回府了。”
萧樱今日入宫给皇后请安,遇见萧冷带着时映雪,便想着一同过来太子府看看。
时映雪本是上午回门,却因为她来了,萧冷硬是将时辰推迟到了午饭后。
对于这样的安排,萧樱内心并没有愧疚之意,她着实是不喜时映雪。
萧冷这时也起身:“好,那皇姐便先回府,改日我带着雪儿一起去长公主府拜访。”
萧樱点头:“嗯,别忘了把阮阮也带着。”
萧冷:“嗯”了一声。
时阮撇嘴,她这太子妃当的,成了萧冷和时映雪的附属品了。
送走长宁长公主走后,萧冷和时阮站在太子府门前的马车旁,等时映雪出来。
太子府的小厮们在陈管家的指挥下,将一箱箱的东西往马车上装。
时阮心里暗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院中的东西就在这些箱子里装着呢?
时阮回身瞧了眼自己带过来的丫鬟,暗自琢磨着:要不然,我支开萧冷,让她们几个翻一翻,若是我的东西,就直接搬回梨花院去。
时阮今日把院中人都带着其实是想来听雪院顺东西的。
结果,东西没顺成,她又要被拐去丞相府。
眼见着这些东西就要运到丞相府去了,时阮有些急了。
萧冷听着时阮心底的声音,知道她又在打歪主意。
目光看向她身后跟着的几人,冷声道:“时阮,这些东西都是雪儿的,别肖想那些不属于你的。”
时阮正想着对策,就听到萧冷这句话,心底莫名一抽。
她仰头问道:“东西,也包括你吗?”
萧冷盯着时阮,没来由地心慌。
“夫君......”时映雪娇柔的嗓音传来。
二人齐齐朝门里看去。
时映雪一身杏黄色宫装,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
时阮鼓掌:“好漂亮,时映雪我怎么看都觉得你更像太子妃。”
萧冷听时阮这样说,收回落在时映雪身上的目光静静地看着她。
“不若同你夫君提一下,让你转正,我退位如何?”
“你夫君这么爱你,一定会同意的吧!”
“时阮!”萧冷从旁斥道。
“萧冷......就这么喜欢‘时阮’这个名字?每天喊来喊去的,不然我将这名字让给你,你觉得如何?”
时映雪微微垂头,掩住眸底的失落。
在宫里时阮自请下堂,萧冷不同意。
如今时阮要让位,萧冷依旧是满脸的不高兴。
若不是萧冷亲口承认过他不喜欢时阮,她都要觉得那传闻的真相是萧冷追着时阮跑了。
知道这事儿成不了,时映雪打破僵局,上前搂着萧冷的胳膊:“夫君走吧。”
萧冷却是看向时阮:“上车!”
时阮站着不动,她就想反抗试试,萧冷能不能当街一剑砍了她。
萧冷抽出被时映雪搂着的手,走向时阮。
时映雪一脸错愕地愣在原地。
这是要做什么?萧冷的意思是回门要带时阮一起?
时映雪暗自攥紧手指,为什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萧冷为何对时阮这般在乎了。
时阮一动不动地看着萧冷走到她面前。
她强硬发声:“我不去!萧冷今儿个我就郑重地通知你,我是有独立人格的个体,往后我不想的事情,别让我做!”
瞧瞧,她说的多霸气。
内心却如同软脚虾般:萧冷这嗜血的眼神是怎么回事?不会真要当街动手吧,有点儿害怕怎么回事。
萧冷嗤笑一声:“时阮,等你具备这个资格的时候,再同我谈独立。”
说完,他抬手抱起时阮,飞身上了马车。
留着时映雪站在原地......今日回门的到底是谁?
萧冷将时阮抱进马车里,拉上帘子,人就压了下来。
将人搂在怀里,唇齿相依,萧冷觉得只有如此贴近的距离才能让自己消气。
怀里的时阮还是不老实地拍他,咬他。
萧冷早已习惯,按着她的手,不让她乱动。
一吻结束,身下的时阮明显安静了不少,他这才满意地起身。
撩开帘子,下了马车。
站在马车下面,萧冷抬手,示意时映雪他扶她上马车。
时映雪站在原地没动。
萧冷正要收回手时,她赶忙将手放在萧冷手上。
时映雪暗自懊恼,她到底不是时阮,做不出来那样的动作。
撩开帘子,时映雪坐进马车,目光在时阮身上停留。
时阮此时嫣红着的唇和微喘的呼吸,这让时映雪心下又是涌起阵阵酸涩。
今日她一定要同萧冷圆房,不然再这样下去,他与时阮怕是真要睡出感情来了。
听到萧冷上车的声音,时映雪往时阮这边靠了靠,贴着时阮坐在中间的位置。
萧冷上车时,目光先是看向时阮,她正侧过脸望向马车外的方向。
收回视线,萧冷在时映雪旁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马车缓缓驶出,往丞相府方向而去。
车夫驾着马车经过闹市时,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儿突然跑了出来。
车夫慌忙勒紧缰绳,让马停下。
马却好像受了惊一般地抬起前蹄,踢着后蹄......
如此大的冲击力,让车厢里的人都跟着弹飞起来。
事发突然,萧冷只来得及抓住离他最近的时映雪。
稳住身形后,再要伸手去拉时阮时,就发现时阮已经飞了出去。
“时阮!”萧冷心下一惊。
正要松开拉着时映雪的手时,就被时映雪给拉住了衣襟。
“夫君,我脚扭了,好疼......”
时阮觉得自己绝对是天选之子,不然怎么可能什么倒霉事儿都让她给遇上了。
坐个马车而已,她也能从里面飞出来。
这边她刚起飞,升到半空时,正想着要不要尝试一下在空中翻腾个两周半再落地。
就见一黑色身影从天而降,稳稳地接住她后,抱着她一同坐在了轮椅上。

萧冷目光看向后面丫鬟们乘坐的马车,时映雪带来的丫鬟青梨站在车旁。
萧冷吩咐道:“你来,将雪夫人扶好。”
青梨快步上前,抬起手:“雪夫人,奴婢来扶您。”
时映雪掩住眸底的失落,伸出手去让青梨搀着自己。
时阮有些看不懂萧冷了。
她内心暗道:怎么这样?萧冷还是不是男人了,白月光脚崴了,不应该抱着她走吗?结果他竟然连扶都不扶,渣男一个!
萧冷听到时阮这心声,差点儿没被她气得背过气去。
今晚他就让时阮好好认识一下自己是不是男人。
他目光冷冷地扫向时阮:“你也过去扶着。”
我去!搞没搞错,我是太子妃啊,多大的官呢,让我扶她?时阮一边想着,一边怂地上前。
还好时映雪婉拒了她。
时映雪可不敢让时阮扶着,谁知道时阮会不会趁机再怎么收拾她。
萧琛目光在几人身上转来转去,最后停在时阮身上:“弟妹,你今日无事吧。”
时阮左右看了看,在确定萧琛是在喊她时,回道:“呵,没事儿,还得多谢四哥今日相救。”
萧琛邪肆勾唇:“我的意思是你今日有没有其他的事情。”
时阮:“......”
“呵呵,我没其他的事儿,就是陪他们回娘家。”
萧琛低笑出声:“那弟妹能否帮我看一看腿?”
“我找过太医,他们说这种包扎的手法很奇怪,他们不懂,所以我只能再来找你。”
原来如此。
时阮知道萧琛如此说,只是先礼后兵。
她是罪魁祸首就得承担责任。
时阮主动上前,推起萧琛的轮椅:“好的四哥,咱们走吧。”
萧琛,萧冷,时映雪:“......”
时阮推着轮椅刚走出两步,就听到萧冷一声冷呵:“时阮!”
时阮脚下未停,推着轮椅脚下生风。
看到一个胡同,她便拐了进去。
哪想这胡同是个下坡,她有些掌控不好这轮椅。
萧琛见此情形,抬手扶额,要不然这腿别治了。
轮椅越来越快,眼看着就要失控了。
时阮担忧地喊道:“四哥,怎么办?”
萧琛无奈,只好双手使力在轮椅上一拍,整个人便飞身而起。
轮椅上没了萧琛之后,轻了不少。
时阮这才松了口气,将轮椅倚在墙边,又找了块大石头挡在轱辘前。
仰头四处探寻萧琛的身影。
萧琛飞是飞起来了,可是没处落。
最后,也只能落在一户人家的院墙上。
时阮看到骑着墙头待着的四皇子时,忍不住大笑出声:“哈哈......四哥......”
萧琛一脸黑线,看着墙下面笑得乱颤的时阮,心里面觉得这女人真的与他反相。
“林一,你是死的吗?!”萧琛朝着空气喊了一声。
一黑衣的林一也不知道是从哪儿飞出来的。
只见他纵身跃出,飞到萧琛面前的墙头上,喊了声:“主子!”
“还不抱我下来!”
“是!”林一抬手抱起萧琛,飞身而下,将他放回轮椅上。
这时胡同里响起了脚步声。
时阮回头,是萧冷。
萧琛内心冷笑,萧冷出现的可真是时候。
怕是一直在暗处看着他那太子妃将自己推飞出去,直到林一将他救下,他才出来的吧。
萧冷走至近前,还未开口,就听到萧琛讽刺地说道:“皇弟怎么还追过来了?回门还带着太子妃,皇弟你这事儿办的不地道,雪儿会伤心的。”
萧琛话音刚落,萧冷就听到了时阮的心声:哇塞!好深情啊!时映雪都嫁人了,他还在默默地付出,这男人我实在是太爱了。
萧冷定定地看了时阮的星星眼一会儿,笑着道:“四哥,我们的马车不能用了,这里离丞相府还有一段距离,便先用你的吧。”
萧冷没回他的问题,萧琛并不意外。
他说要借马车,萧琛不可能不同意:“皇弟,若是不嫌弃便坐我的马车,我先将你们二人送去丞相府。”
待四人坐上马车之后,萧冷朝着外面的车夫吩咐道:“去丞相府。”
车夫得令,赶着马车前行。
四人相对。
萧冷和萧琛坐在一面,时阮和时映雪坐在另一面。
马车走了一会儿,就快到丞相府时,萧冷开口:“四哥,不若这样吧,你都来了,就一起去丞相府,阮阮为你医腿也不耽误。”
萧琛勾唇,他能说什么,若说腹黑,谁能比得过太子殿下。
他看了一眼时阮,回道:“可以。”
就这样,时映雪的回门日,本应二人,变成了毫不相干,又有点儿相干的四个人。
对于眼下一直走偏的剧情,时阮都不知道说点儿啥好了。
反正她就是配角的命,混一天是一天。
马车到了丞相府。
除了丞相时景文和后娶的夫人柏柳燕外,时阮的四个哥哥也等在门口。
见着马车停下,几人上前给太子萧冷行礼。
在见到车厢里陆续下来四个人的时候,表情都有些震惊。
时景文:“太子殿下,这是......”
萧冷:“这是太子妃和四皇子萧琛。”
时景文:“......”难道我不认得吗?
几人往院子里走。
一路上时阮的四个亲哥哥都围着领养的小福星妹妹时映雪嘘寒问暖。
大哥时礼闻:“雪儿,在太子府还住得习惯吗?你的院子每天都有打扫,还和从前一样。”
二哥时方泰:“雪儿,听爹说你受伤了,现在可是好了?”
三哥时立书:“雪儿,三哥给你淘了好多小玩意,都在你屋子里摆着,你准保喜欢。”
四哥时令显:“雪儿,怎么不理四哥?”
时阮:几个哥哥都是好样的,眼里全然没有我这个亲妹妹。
萧冷伸手,牵起时阮的手带着她往里走。
时阮:人生很无奈,亲情都远离我,讨厌的人却总想牵着我......
手被甩开。
时阮挑眉:这是又发什么疯。
林一推着萧琛的轮椅跟在几人身后。
萧琛算是看出来了,这时阮在丞相府是个小透明,他出声道:“弟妹,咱们就别跟着进去了,去你院子吧。”
时阮停住脚步:“呵,我哪有院子。”
萧琛诧异:“你不是丞相府的嫡女?”
时阮:“按理来说是的。”
“四皇子,这位小姐,大小姐让老奴给你们安排个院子,还请二位随老奴走吧。”二人的交谈被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