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春桃吴川文的其他类型小说《惹她?疯了,她是岳少小祖宗小说》,由网络作家“焱焱日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姐姐,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陆轻轻关切地问道。陆春桃揉了揉太阳穴,没理会她这虚假的关心。“有事说事。”陆轻轻故作委屈地撅起嘴:“姐姐,你怎么这么冷淡?我只是关心你嘛。对了,上次爸妈不是说想让你回家吃饭吗?你什么时候有空啊?”陆春桃淡淡地回了一句:“再说吧,最近没时间。”她对于陆轻轻这一家人没有任何亲情可言,自然也就没必要去演一出父慈女孝的戏码。陆轻轻见陆春桃不上钩,便换了个话题:“姐姐,你办公室的绿萝好像快枯死了,要不要我帮你浇点水?”不等陆春桃回答,她已经拿起桌上的水杯,作势要浇。陆春桃眼眉一跳,这杯水是她特意泡的花茶,这绿萝娇贵得很,普通水浇下去立马蔫儿。“不用了,我自己来。”陆春桃一把夺过水杯,语气冷了几分。...
陆春桃揉了揉太阳穴,没理会她这虚假的关心。“有事说事。”
陆轻轻故作委屈地撅起嘴:“姐姐,你怎么这么冷淡?我只是关心你嘛。对了,上次爸妈不是说想让你回家吃饭吗?你什么时候有空啊?”
陆春桃淡淡地回了一句:“再说吧,最近没时间。”
她对于陆轻轻这一家人没有任何亲情可言,自然也就没必要去演一出父慈女孝的戏码。
陆轻轻见陆春桃不上钩,便换了个话题:“姐姐,你办公室的绿萝好像快枯死了,要不要我帮你浇点水?”
不等陆春桃回答,她已经拿起桌上的水杯,作势要浇。
陆春桃眼眉一跳,这杯水是她特意泡的花茶,这绿萝娇贵得很,普通水浇下去立马蔫儿。“不用了,我自己来。”陆春桃一把夺过水杯,语气冷了几分。
陆轻轻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哎呀,姐姐,我就是想帮你嘛,你干嘛这么凶?”
她说着,眼眶竟然红了,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陆春桃懒得跟她演戏,低头继续看文件。
陆轻轻见好就收,扭着腰离开了办公室,临走前,还不忘故意撞翻了陆春桃桌上的笔筒,散落一地。
接下来的几天,陆春桃的日子就没消停过。
先是重要的文件不翼而飞,接着又是客户投诉她态度恶劣,甚至连她停在公司楼下的车都被人划了长长一道。
陆春桃知道,这一切都是陆轻轻搞的鬼。
周末,陆春桃被陆母叫回陆家,一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对。
陆母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手里拿着一块碎瓷片,指着陆春桃怒斥:“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这是你父亲最喜欢的花瓶,你竟然把它打碎了!”
陆春桃一脸茫然,她根本就没碰过那个花瓶。
她看向陆轻轻,后者正躲在陆母身后,一脸的“害怕”和“无辜”。
陆春桃瞬间明白了,这是陆轻轻的又一“杰作”。
“我没有......”陆春桃试图解释。
“你还敢狡辩!”陆母厉声打断她。“轻轻亲眼看到你打碎的!”
陆春桃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跟陆母解释没用,这两个人根本就是串通演戏给陆父看。
她冷冷地看了陆轻轻一眼,转身离开了陆家。
出了陆家大门,凛冽的寒风刮在脸上,陆春桃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薄毛衣。
她裹紧了衣服,搓了搓冻得发红的双手,心里一阵苦笑。
可惜陆轻轻估计还在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又赢了一局。
她根本不明白,陆家那对父母,对她这个亲生女儿根本没有半点真心,根本没必要找自己的不痛快,她这样安慰自己。
可是,一想到陆轻轻现在做的事,她心里就像是被堵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喘不过气。
陆轻轻现在干的,和当初岳之寒现在做的事,又有什么不同呢?
无外乎都是为了想让她陆春桃不好过罢了。
陆春桃舍不得岳之寒又怎么样?但陆家欠她的,她要一笔一笔讨回来!
她孤身一人又如何?她无所畏惧。大不了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
两天后,陆春桃不得不再次踏入陆家那扇冰冷的大门。
这次的罪名是——她“偷”了陆父珍藏的红酒送人。
陆母见到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你爸那瓶酒珍藏了多少年你知道吗?你竟然偷出去送人!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
陆春桃冷眼看着她表演,等她骂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开口:“我根本就没在陆家住,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把酒送人了?”
陆母一噎,立刻把躲在身后的陆轻轻推出来:“轻轻亲眼看到的!轻轻,你告诉她,你都看到了什么!”
陆轻轻看了一眼陆春桃说:“我看到姐姐把一个盒子交给了一个男人。”
“什么盒子,什么男人,你倒是说清楚啊?”陆春桃步步紧逼,语气冰冷,像一把锋利的刀,直戳陆轻轻的心窝。
陆轻轻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没想到陆春桃这次竟然会反击,以往陆春桃都是为了岳之寒默默忍受一切。
陆春桃冷笑一声:“编故事也得编得像样点啊,我根本就没动过爸的酒,倒是你,陆轻轻,家里的酒到底去了哪,或者说到底给了哪个男人,与其问起不如问问你自己。”
“轻轻不会做这种事的,你怎么可以陷害轻轻?”陆母色厉内荏地问道。
陆春桃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会不会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
陆母和陆轻轻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强势震慑住了,一时间竟然忘了反驳。
陆春桃不再理会她们,转身径直走向陆父的书房。这母女俩处理完下一个就该到了自己的父亲了。
浓重的雪茄味在书房里弥漫,像一条蛰伏的毒蛇,伺机而动。
陆春桃厌恶地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茶杯移开了一些。
坐在她对面的陆父,也就是这条“毒蛇”的主人,正吞云吐雾,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看到陆春桃进来,他皱了皱眉:“你来干什么?”
“红酒的事。”陆春桃直视着他的眼睛,“陆轻轻说她看到我把你的红酒送人了,但是这应该是陆轻轻自导自演你应该看得出吧。”
陆父沉默了片刻,然后叹了口气:“不说轻轻,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公司的事情还顺利吗?”
陆春桃心中冷笑,这突如其来的关心,真是比外面的雪还要来得虚假。她太了解陆父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此刻装出一副慈父的模样,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她一清二楚。
“托您的福,一切都好。”陆春桃淡淡地回答,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那就好,那就好。”陆父重复着这句话,仿佛在咀嚼什么美味,“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为自己的未来考虑考虑了。工作的事情,那么操劳干什么?女人嘛,还是找个好人家嫁了最重要。”
“我还没想过这些。”陆春桃垂下眼帘,掩盖住眼底的嘲讽。嫁人?在陆父眼里,她不过是一枚棋子,一颗摇钱树,一颗随时可以牺牲的弃子。
陆父弹了弹烟灰,语气更加亲切,“爸爸也是为你好。你看,你现在孤身一人多辛苦啊。不如把你手里的股份交给爸爸,爸爸帮你打理,你就可以安心地享受生活了。”
来了,终于来了。陆春桃心里暗道,这才是陆父的真正目的。他绕了这么大的圈子,虚情假意地关心她的生活,最终还是为了她的股份。陆家最近的生意不太景气,陆父早就盯上了她手中的股份,想要借此翻身。
“这件事我做不了主的,至少要问过吴老爷子。”
“傻孩子,爸爸还能害你不成?”陆父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把股份交给爸爸,爸爸还能亏待你不成?你早点回家来,就算没有吴氏的股份,你依旧是陆家的大小姐,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陆春桃抬起头,看着陆父那张虚伪的笑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厌恶。
明明舍不得陆轻轻嫁给吴川棋的是他,让他一个亲生女儿去替嫁的也是他,他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
“我想再考虑考虑。”陆春桃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也好,也好。”陆父并没有强求,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你慢慢考虑,爸爸等你答复。”
陆春桃点点头,站起身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陆父的声音依旧慈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陆春桃走出书房,关上门的那一刻,她脸上的伪装瞬间消失。
她走到落地窗前,俯视着脚下繁华的都市,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你想要我的股份?好啊,我就给你,不过,这可不是一份简单的礼物,而是一颗包裹着糖衣的毒药。
岳之寒走到床边坐下,好整以暇的看着陆春桃。
那冰冷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冻结一般,让她无法逃避。
陆春桃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迈出一步,再一步,最终还是挪到了岳之寒的面前。
她犹豫了很久,才鼓起勇气,将自己的身体坐到了岳之寒的大腿上。
岳之寒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眸中闪着冰冷的光芒。
陆春桃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却又不敢动弹。
只能僵硬地坐在那里,任凭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
他看着陆春桃僵住的动作,心火更盛,反问她:
“不愿意伺候我?喜欢伺候病秧子?”
陆春桃心中刺痛,闭了闭眼,她想起曾经的他们。
那个时候他们相爱,彼此之间充满了温柔与甜蜜。
可是现在,他们却变成了这样,一切仿佛都变得面目全非。
她不禁自嘲地笑了笑,她已经失去了曾经的爱情。
岳之寒看着她不反驳的样子。
伸出手,掐住了陆春桃的脸颊,他的手指冰冷,力道很大。
陆春桃的脸上很快被掐出了一道道红痕。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热气。
岳之寒俯下身,将自己的嘴唇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道:
“你现在是我的情人,你应该知道我的规则。我想要你,你就必须给我。”
他猛地将陆春桃推倒在床上。
陆春桃闭上眼睛。
岳之寒看着陆春桃紧闭的双眼,她连看都不愿意看他,心里顿时感觉被泼了一盆冷水。
他猛地将手甩开,然后一言不发的起身走了。
将房门摔得砰的一声,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巨响。
陆春桃被这声巨响惊醒,她缓缓地睁开眼,看着紧闭的房门,脑海里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岳之寒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也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情。
她想起自己被逼嫁给吴川棋,为了保全岳之寒,她不得不放弃了他们的爱情。
以为这样就能保护好他,却没想到反而让他更加痛苦。
吴川棋虽然他身体虚弱,却用他全部的爱和呵护守护着她。
可是,命运弄人,吴川棋最终还是离开了她。
现在,她必须承担起所有责任,守护好吴川棋留给她的财富,也要守护好他的家人。
她躺在床上,思绪翻涌,不知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天蒙蒙亮,陆春桃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
她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耳边传来吴母尖锐的嗓音:
“陆春桃,你还没来?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我儿子都走了,你竟然还睡懒觉?”
陆春桃猛地惊醒,这才意识到今天是吴川棋最后一天的葬礼。
她连忙起身准备出门。
陆春桃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连衣裙,素颜,没有化任何妆,只是简单地将头发扎成马尾。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空洞,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照过镜子了。
陆春桃赶到葬礼现场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到了。
吴母站在灵堂的正中央,脸上画着浓妆,眼泪却像是廉价的珍珠,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她看到陆春桃现在才赶来,露出不满的神色,嘲讽道:
“你还知道来?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陆春桃强忍着心中的不快,低声说道:
“对不起,我来晚了。”
吴母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
她指了指旁边的一个空位,说:
“你去坐吧,别挡着我。”
陆春桃低头走到座位上坐下,目光扫过周围的人群。
发现他们都在窃窃私语,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知道他们都在议论她这个继承了吴川棋股份的“妻子”。
她垂眸掩饰住自己眼底的冷色,转身坐在座位上,看着台上照片里吴川棋温柔的笑容。
这时,她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女声。
她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华美的女孩正跟岳之寒有说有笑。
那女孩嘴角的笑意甜美而勾人,身体朝岳之寒倾斜恨不得贴在他身上。
陆春桃认出了她,陆轻轻。
她的好妹妹,她亲生父母的养女,却比她更像陆家的女儿。
当年为了让她替陆轻轻嫁给吴川棋,父母不惜拿岳之寒威胁了自己。
从她这个角度看,两人相谈甚欢,陆春桃心中刺了一下
陆轻轻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柔声问道:
“之寒哥哥,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他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并没有要和她多聊的意思。
陆轻轻也不气馁,继续说道:
“听说你最近在忙着新项目,真是辛苦了。
不过你一直都是那么优秀,我相信你会一切顺利的。”
“谢谢。”
岳之寒语气冰冷,简短的两个字,像是一块坚硬的冰,将陆轻轻的热情瞬间浇灭。
陆轻轻不死心,她故作惊讶地问道:
“对了,你和她已经好久没联系了吧?“
“她现在应该过得很好吧,毕竟她嫁给了吴家,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豪门贵妇了。”
“刚刚听吴阿姨说姐夫死后还将股份留给了她,他们的感情真是羡煞旁人啊。”
岳之寒脸色沉了下来,但面上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陆轻轻被他的冷淡弄得有些尴尬。
但她依旧不死心,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道:
“之寒哥哥,我知道当年是我姐姐对不起你。
她为了嫁入吴家,才不得不放弃了你们之间的感情。我…我帮她向你道歉。”
岳之寒毫无反应,只是淡淡的说:
“不用陆小姐操心。”
陆轻轻被他这句敷衍的话堵得不上不下,却又不敢像在家一样发脾气,只能讪讪地住了嘴。
陆春桃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却突然感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她抬头,猝不及防地撞进了岳之寒深邃的眼眸中。
那眼神深不见底,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伪装和心事。
陆春桃心里一惊,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
陆轻轻一直盯着岳之寒,自然注意到了他们俩的眼神交流。
她心中嫉妒无比,恨不得把陆春桃从这个世界上抹去。
陆春桃的运气真是好,前夫给她留了遗产,还跟岳之寒谈过恋爱。
她之前怎么没看出来岳之寒是个潜力股呢。
不过现在也不晚。
岳之寒肯定以为陆春桃因为拜金才嫁进吴家,恨透了她。
她陆轻轻一定能将岳之寒收入囊中。
如果没有她,爸爸妈妈和之寒哥哥就都是她一个人的了。
岳之寒笑了,更加靠近她:“希望你不是嘴硬。”
“自然不是。”陆春桃强行勾起唇,“我向来说实话,岳总不是很了解我吗?”
她故意道:“反倒是岳总,向来不多管闲事,怎么今天这么热心肠?”
岳之寒神色刷地阴沉下来。
他紧紧盯着陆春桃,两人间的距离更近,互相都能感受到彼此身上的气息。
“刚刚是我救了你。”他语带威胁。
这次换陆春桃表情僵住。
“但我们共处一室,是事实,如果之后被人知道......你觉得吴家还会给你那些股权吗?”
岳之寒嗓音很低,玩味般说完,打量着陆春桃苍白脸色。
“谢谢岳总放过我。”陆春桃慢慢开口。
“不用谢。”岳之寒轻笑,“我并没打算放过,你也了解我。”
被刚才自己说的话刺回来,陆春桃忍不住抬眼和岳之寒对视,语气质问:“所以岳总想要我做什么?”
岳之寒语气玩味:“我缺一个随叫随到的情人,刚好你现在有时间,应该不难做到吧?”
陆春桃不敢相信岳之寒竟提出这种要求,吸了口气,下意识后退。
脚上高跟鞋被绊了一下,她控制不住地往后栽倒,随后被岳之寒一把揽住腰身。
后倾的趋势被阻拦,她狼狈地跌进他怀里,撞上他结实胸肌。
腰间被大手格外用力地箍住,熟悉的古龙水味道将她包裹,陆春桃一阵紧绷,急忙往后躲,却被牢牢按在岳之寒身上。
岳之寒还像当年一样,腰身精壮,力道极大,让她招架不能......
唯一的区别是当年他会顺着她,顾着她的感受,现在却不会。
脸颊猛地发热,陆春桃挣扎起来,柔嫩指尖抵上他前襟:“放开我!”
岳之寒却揽着她,突然往旁边一闪。
瞬间,她被压在长廊拐角深处,脊背靠在墙上,整个人都被他挡住。
正要推开他,吴母和吴川文的对话声在不远处响起。
“你竟看上那小贱人!”吴母听起来已经得知了吴川文的心思,语气恨铁不成钢。
“她长得好看,我玩玩她怎么了?”吴川文语气吊儿郎当。
“你别被她勾了魂儿就行!”
“怎么可能?我也是为了家里的股权!反正她拿了我们吴家的好处,肯定跑不掉,想控制她,手段多得是!”
吴川文得意的声音逐渐远去,听得陆春桃脊背发寒!
她虽是陆家亲生的女儿,但陆家父母不喜欢她,只喜欢那个养女。
娘家不是她的倚仗,吴家更不是,吴老爷子虽给她些许偏爱,但他年事已高,不可能事事护着她。
葬礼上已经有这么多人得知她是拿到股权的吴家遗孀,明里暗里盯着她的人,定然很多。
如果选择跟岳之寒......
陆春桃闭了闭眼,露出些许惨笑。
事到如今,只有在岳之寒身边,她才能体会到一丝久违的安全感。
“不想失去一切的话,就乖乖听话。”
直到两人走远,岳之寒才将她放开。
陆春桃再睁眼时,心底那些不该有的情绪都被压下。
在最为艰难的事业上升期被无情抛弃,女朋友转身就嫁给比他有钱的残疾......
岳之寒现在一定很恨她,让她做情人,也只是为了报复和羞辱。
但她没有别的选择。
“好。”
深吸口气,她答应下来。
岳之寒没什么表情,似乎并不意外,转身就朝停车场的方向走去:“过来。”
“等一下......”陆春桃脚步凌乱地跟上,一边走一边频频回头,查看是否有人注意到他们。
“我还不能走,葬礼结束之后还有收尾的事情需要我去做......”
“你还真想给吴家做女儿?”岳之寒显然已经听见刚才吴母的话,嘲讽道。
陆春桃听出他一丝怒火,只好闭了嘴。
眼前的灰色帕拉梅拉她在新闻上见过数次,是岳之寒的专属座驾。
当年他们在一起时,她拿着保时捷宣传册,开玩笑说等他有钱了就给她买一辆帕拉梅拉。
他当时随口答应,她也没当真。
现在他的确买了,但早已物是人非。
拉开副驾驶车门坐进去,陆春桃习惯性伸手去拉安全带。
但下一刻胳膊就被大力捉住,随后她一把被扯到驾驶座,不得已坐在岳之寒腿上,脊背被方向盘硌得生疼!
“你做什么......”陆春桃的脸刷地红了!
“情人总该有点自觉,该做什么,不清楚?”
岳之寒眼神里暗示意味十足。
陆春桃死死咬着牙,心头阵阵屈辱翻涌!
光天化日,在她丈夫的葬礼上,她就被这样过分又离谱的要求所威胁!
却毫无一丝反抗的能力!
陆春桃不得已向前倾身,完全靠在岳之寒身上。
口红蹭到他白衬衫领子,留下一点红痕。
他改用一只手制住她,另一只手顺势滑上她腰身。
陆春桃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这么久了,他依然记得这些。
“别......”
抗拒声逐渐变成嘤咛,岳之寒盯着她好看杏眼,眼底压着翻滚的欲望:“我不想重复第二次。”
“我知道了。”
情人该主动取悦,陆春桃咬了一下唇,主动吻上岳之寒。
只在一瞬间主动就化为被动,呼吸被掠夺。
陆春桃喉间发出难以抑制的轻吟。
就在此时,她听到外面响起的声音。
“咦,那不是岳总吗?他还没走?”
听到这话,岳之寒没有其他的打算。
陆春桃压低声音:“你......”
窗被敲了两声。
“岳总,是您吗?”
外面响起一个中年男音。
陆春桃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一遍遍重复着岳之寒和陆轻轻上车的画面。
明明知道岳之寒现在喜欢谁,想和谁在一起,都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了。
可是,为什么心口还是像堵了一团棉花,闷得喘不过气来?
曾经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他心里还留有一丝他们的过去。
现在看来,不过是她自作多情罢了。
陆春桃笑了笑,从床上爬起来,随手抓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放一部狗血爱情剧,剧情老套得让人想吐,可陆春桃却看得津津有味。
也许是因为剧里的情节,正好戳中了她的心窝子,让她在别人的故事里,寻找着自己那可怜的自尊。
也不知过了多久,电视里的哭喊声终于让陆春桃感到了一丝困意。
她打了个哈欠,正准备关掉电视睡觉,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谁啊,大半夜的......”陆春桃迷迷糊糊地走到门口,想也没想就打开了门。
“怎么是你!”看到门外站着的人,陆春桃瞬间清醒,睡意全无。
“怎么就不能是我?”岳之寒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陆春桃,最终停留在她身上那件宽松的睡衣上,眼神暗了暗。
“我......”陆春桃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睡衣,顿时觉得窘迫万分,下意识地就想关门。
“怎么,现在连话都不想跟我说了?”岳之寒眼疾手快地撑住门,阻止了她关门的动作,语气里满是讥讽,
“陆春桃,我真没想到你会变成现在这样。”
不等陆春桃回答,岳之寒已经不由分说地夺门而入,一把将她扛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向卧室。
“岳之寒,你干什么!放我下来!”陆春桃惊呼一声,拼命挣扎,可她这点力气在岳之寒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别动!”岳之寒低吼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
他将陆春桃扔到床上,自己也随即压了上去。
“你......”陆春桃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一时间忘了挣扎。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岳之寒,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心乱如麻。
“没什么,我当时送陆轻轻去医院的时候你看到了对吧,你不好奇我为什么管她吗?”
岳之寒的呼吸有些急促,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沙漠中干涸的旅人,渴望着一滴水的滋润。
陆春桃的心猛地一颤,她想要开口询问,却又害怕听到那个让她无法接受的答案。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岳之寒看着陆春桃躲闪的眼神,心中怒火更盛。
他猛地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带着惩罚的意味,也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渴望。
“唔......”陆春桃吃痛地轻哼一声,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更加用力地禁锢在怀里。
这个吻,霸道而热烈,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
陆春桃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陆春桃偏过头,躲避着岳之寒近乎粗暴的掠夺。
她用力推拒着他的胸膛,可换来的却是他更加用力的禁锢。
“放开......唔......”
“为什么不问我?”
岳之寒突然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双眼直直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看穿。
陆春桃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狼狈地喘着气,整理着凌乱的睡衣。
“没什么好问的,”陆春桃自嘲地笑了笑“你走吧,我可以当做你今晚没来过”
“走?”
岳之寒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他一把捏住陆春桃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陆春桃,你以为你是谁?你说让我走我就走?”
“你......”
陆春桃吃痛地皱起眉头,却倔强地不肯示弱,“岳之寒,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
岳之寒冷笑一声,猛地将她拉进怀里,“你大可以猜猜看。”
“啊!”
一声惊呼,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
陆春桃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他的手,正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岳之寒,你疯了!住手!”陆春桃惊恐地挣扎着,却被他死死地钳制住。
“陆春桃,这是你欠我的!”岳之寒猩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不......不要......”
......
陆春桃狠狠地将一份文件摔在办公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在空荡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
文件散落开来,露出“项目终止”几个刺眼的大字。
她烦躁地抓了抓自己蓬松的短发,原本就凌乱的发丝此刻更像是一团乱麻。
自从那一晚之后,她的生活就好像被施了魔咒一样,处处碰壁。原本谈好的项目,被竞争对手以更低的价格抢走。
医院里眼看着就要到手的升职机会,也被一个空降的关系户给顶替了。
要说这一切和岳之寒没关系,打死陆春桃都不信。
没事的,只要人还活着就总有办法,慢慢来吧。
好不容易把那堆文件整理完,陆春桃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一抬头,才发现窗外的天色已经黑得像化不开的浓墨。
走出办公大楼,陆春桃一眼就看到了停在路边那辆熟悉的灰色帕拉梅拉。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岳之寒那张英俊却冷峻的脸。
“上车。”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陆春桃挑了挑眉,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熟悉的古龙香水味。
“你到底想干什么?”
岳之寒没有说话,只是发动车子,驶入了车流中。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车厢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车子最终在一栋高档公寓楼前停下。
“下来。”岳之寒率先下车,走到副驾驶的位置,为陆春桃打开了车门。
陆春桃没有动,只是看着他:“这是什么意思?”
岳之寒看着她,眼神复杂,语气却依旧冰冷:“今晚,陪我。”
陆春桃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
她暗暗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他岳之寒到底是在恨自己些什么。
陆春桃自嘲地笑了笑,笑声里带着一丝苦涩,一丝无奈,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期待?
她抬手,抚平了略微有些褶皱的裙摆,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可这件“艺术品”此刻却要被送去展览,任人评判,甚至......亵渎。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既然如此......这个项目,恐怕我们要好好考虑一下了。”
说完这句话。
星火项目负责人露出了一个抱歉的标签。
然后推门离开。
星火项目负责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陆春桃无力地跌坐在办公椅上。
高跟鞋被她烦躁地踢到一边,尖锐的鞋跟撞击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她揉了揉眉心,努力想要平复狂乱的心跳。
岳之寒的话,像一根根毒刺,深深扎进她的心里,搅得她心神不宁。
“我可以帮你拿下星火。”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像是在承诺一场甜蜜的梦境。
可梦醒之后呢?她将付出什么代价?
陆春桃自嘲地笑了笑。
她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少女,自然明白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更何况是岳之寒这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
“砰,砰,砰......”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进来。”
陆春桃坐直身子,恢复了往日的冷静自持。
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吴母那张涂满脂粉的脸,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春桃啊,忙着呢?”
陆春桃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吴母见状,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她很快调整好表情,扭着腰走了进来,顺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春桃啊,刚才妈也是一时情急,你别往心里去。”
吴母走到陆春桃身边,伸手想拉她的手,却被她不动声色地躲开。
“公司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咱们可不能自乱阵脚啊。”
吴母干笑了两声,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像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星火那边,谈得怎么样了?”
她试探着问道。
陆春桃冷冷地看着她,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怎么,您老人家这么关心公司的事?我还以为您一心只想把公司卖了,好给您宝贝儿子凑钱娶媳妇呢。”
吴母脸色一僵,随即堆起满脸的笑容:“春桃,你看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公司是你们兄妹俩的,妈怎么会卖公司呢?妈这不是着急吗?你哥刚走,公司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妈这心里......”
说着说着,她竟然挤出了两滴鳄鱼的眼泪。
陆春桃看着她这副做作的模样,只觉得恶心至极。
她冷冷地打断吴母的表演:“您放心,公司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就不劳您老人家操心了。”
吴母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陆春桃一个冰冷的眼神吓得闭了嘴。
她只好讪讪地笑了笑,灰溜溜地走到门口,冲着门外喊了一声:“川齐,你进来!”
吴川齐听到吴母的召唤,慢吞吞地走了进来,脸上挂着不耐烦的表情。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吴母一看到他这副德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你哥才走几天啊,你就这样对你嫂子?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一点教养?”
吴川齐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嘴里嘟囔着:“行了行了,别演了,烦不烦啊。”
他斜眼瞪着陆春桃,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陆春桃,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下来求我!
陆春桃对这对母子的闹剧早已司空见惯,她冷眼旁观,仿佛置身事外。
“够了!”她猛地一拍桌子,冰冷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要演戏,滚出去演!别在我这儿碍眼!”
吴母和吴川齐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然不敢说话。
......
陆家别墅,弥漫着晚餐后的静谧气息。
陆轻轻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杂志,精致的妆容下,却掩盖不住眼底的算计。
“爸,”她娇滴滴地唤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您说,姐姐她......会不会太辛苦了?”
陆父正闭目养神,闻言,眼皮微微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陆轻轻见状,心中暗喜。
她放下杂志,挪到陆父身边,伸手轻轻地为他捏着肩膀,状似不经意地开口:“今天在公司,听到一些传闻,说......说姐姐她......”
她故意顿了顿,观察着陆父的反应。
陆父果然上钩了,他睁开眼,眉头微皱:“什么传闻?”
陆轻轻咬着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爸,您别生气,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不一定是真的......”
“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就直说!”
陆父有些不耐烦了。
陆轻轻这才像是鼓足了勇气,低声说道:“他们说,姐姐她......她好像和岳总走得很近,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
陆父猛地坐直身子,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愤怒。
“他们说......说姐姐她为了拿到星火的投资,不惜......”
陆轻轻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不惜什么?!”
陆父厌恶的皱起了眉头。
这个陆春桃,又惹了什么幺蛾子!
“他们说......说姐姐她为了公司,为了陆家,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
陆轻轻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陆父顿时脸色铁青,手中的茶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个不孝女!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儿!”
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陆轻轻,“你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
陆轻轻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却没有说话,只是那无声的啜泣,更加深了陆父的怀疑和愤怒。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陆父气得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这简直是有损陆家名誉啊!
而且,她既然都勾搭上了岳总,为什么不能帮陆家拉点合作?
陆轻轻见状,心中暗喜,但她脸上却依然是一副担忧和害怕的表情:“爸,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姐姐她......她可能也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
陆父猛地转过身,怒视着陆轻轻,“她拿了吴家的股份不说,现在连岳之寒都对她另眼相看,这分明是她蓄谋已久!”
陆轻轻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只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现在翅膀硬了,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陆父气急败坏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