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墨小说 女频言情 此去经年勿扰勿念沈清淮江诗可全文+番茄
此去经年勿扰勿念沈清淮江诗可全文+番茄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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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富贵花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淮江诗可的女频言情小说《此去经年勿扰勿念沈清淮江诗可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人间富贵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怀孕两个月。沈清淮醉醺醺地指着我的鼻子骂,“江诗可,你为什么犯贱爬上我的床?你就那么不知廉耻吗?”我愣住,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那天晚上明明是他一遍遍吻我,说,“可可,我会对你负责任的。”我的心脏扯着我的小腹,连同五脏六腑都生疼。沈清淮则搂着旁边的女人,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余光瞥见那女人和我有几分相似的侧脸。我的身体一点点变得僵硬,嗫嚅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江诗可,你还不滚等着看我们恩爱吗?”沈清淮吊儿郎当地嗤笑一声,吻住那女人的唇。周围都是看我笑话的,起哄声和暧昧声络绎不绝地传到我耳朵里。“阿淮,我们不在这儿好不好?”女人轻喘一声。我咬着唇死死地盯着那女人的容貌。忽地。“砰”的一声,一只红酒杯砸到我腿边,玻璃渣溅到我小腿上,一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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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两个月。

沈清淮醉醺醺地指着我的鼻子骂,“江诗可,你为什么犯贱爬上我的床?你就那么不知廉耻吗?”

我愣住,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那天晚上明明是他一遍遍吻我,说,“可可,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我的心脏扯着我的小腹,连同五脏六腑都生疼。

沈清淮则搂着旁边的女人,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余光瞥见那女人和我有几分相似的侧脸。

我的身体一点点变得僵硬,嗫嚅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

“江诗可,你还不滚等着看我们恩爱吗?”沈清淮吊儿郎当地嗤笑一声,吻住那女人的唇。

周围都是看我笑话的,起哄声和暧昧声络绎不绝地传到我耳朵里。

“阿淮,我们不在这儿好不好?”女人轻喘一声。

我咬着唇死死地盯着那女人的容貌。

忽地。

“砰”的一声,一只红酒杯砸到我腿边,玻璃渣溅到我小腿上,一股血流从我腿边滑过。

沈清淮懒散地笑,“江诗可,买两盒安全套送到909套房。”

小腹往下坠得厉害,我站着没动。

男人冷嗤一声,“老子照顾你那么多年,现在使唤不动你了?”

我脸色惨白惨白的,整个人像是没知觉一样。

身后的议论声依然没停止。

“淮哥真的假的啊?你以前不是挺疼她的?谁碰她你跟谁急?”

“淮哥疼得才不是她呢。”

“......”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的身子也越来越沉重,胃里排山倒海,小腹更是疼到像是被人凌迟。

天公不作美。

本来还晴朗的天气不知何时吓起了暴雨。

地上坑坑洼洼全是水坑,我捂了捂坠痛的小腹,抬起手挡在头顶,朝着不远处的便利店跑去。

“砰!”

地面太滑,我跑得太急摔倒在地面上,膝盖处应该是破了皮,火辣辣地疼。

我用力想去抓点什么,但什么都抓不到。

急促的电话铃响起。

我接通,沈清淮劈头盖脸地一顿骂,“江诗可,你磨磨唧唧是早点赶去投胎了吗?就几步路的距离,爬都爬回来了。”

“沈清......”

“阿淮,你快点,我们一起边泡鸳鸯浴边等她。”

“嗯......”的一声,电话倏地被挂断。

我的眼前一片昏暗,咬着唇竭力地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雨太大了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我深呼吸一口气,指尖死死地扣着掌心,勉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眼前一片昏暗。

我缓冲了好久才到便利店买好东西。

催促的电话又响起,这次是那个女人的声音。

“妹妹,你买到了吗?阿淮让我催催你,他快忍不住了。”

我强撑着一口气到套房门口,敲了敲门。

一直等了十来分钟,沈清淮才裹着浴袍姗姗来迟,看见我这副狼狈的模样眉心紧蹙。

“让你买个东西怎么将自己折腾成这样?”他伸手想去碰我的脸,却又停在空中。

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下来,“又蠢又笨,什么事情都做不好。早点回去。”

我点点头,目光停留在他脖子上的吻痕上。

忽然间鬼使神差地问,“沈清淮,如果我怀孕了,你还会不会......”

沈清淮先是脸上出现了一丝隐匿的欣喜。

“什么意思?”声音有些颤抖。

“阿淮。”一道绵软轻柔的嗓音传来。

沈清淮的脸沉下来,居高临下地睨着我,“江诗可,别做痴心妄想的美梦。”




我没死成。

只是身体虚弱得厉害,请了假在家养身体。

十天后沈清淮突然打来电话,几番欲言又止,我笑笑,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你说吧。”

“可可。”他忽然间温柔地喊我的名字,几秒后像是艰难地开口,“雅雅肾功能衰竭的厉害,你能不能捐一个肾给她?”

我身子僵硬了一下,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到手机上。

沈清淮继续,“这些年她一直在国外养病,吃了很多苦,可可,看在我照顾你多年的份上,你救救她吧。”

我捂住被捅得血淋淋的心脏,答应他,“好。”

“怎么样?她答应吗?”

“当然,我尽心尽力地照顾了她十年,这点小忙她怎么会不帮?”

电话倏地被挂断。

我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捂着被子小声哭泣着,越哭越委屈,哭到胃里排山倒海。

我猛地爬起来跑到卫生间干呕着酸水。

无意间看见镜子里的酸水,我伸手摸了摸干涩的唇,削瘦干黄的脸颊,忍不住苦笑一声。

江诗可,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你怎么将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

高中的时候我刚转学,性格内向孤僻,不跟人说话,也不会笑。

沈清淮莫名其妙地靠近我说要罩着我。

后来有人嘲笑我,他就打回去,有人欺负我,他就欺负回去,我想要什么,他就将什么摆到我面前。

甚至上大学的时候他怕我被人欺负,跟着我一起报同一所大学,报同一个专业。

我欠他的,这是我欠他的。

这是最后一次,还清楚后我们两清。

三天后。

我到医院的时候,沈清淮欲言又止的眼神盯着我,我几秒钟后他蹙着眉朝我走来,“这段时间做什么了?将自己搞成这样?”

我摇摇头,“没什么,多谢沈总关心。”

沈清淮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异常难看。

“江诗可,我不就让你帮了我两个小忙,你因此和我疏远了?”

“没有。”我还是摇头。




第二天天一早。

我捂着疼了一整夜的小腹去医院做流产手术。

女医生蹙着眉看我,“你身体素质差,这个孩子打了以后可能再怀不上了,你确定要打?”

我点点头。

摸了摸小腹,忍住没让眼泪掉下来。

最开始得知我怀上了沈清淮的孩子,我欣喜地摸着小腹跟他碎碎念,“宝宝,你是妈妈最爱的宝贝。”

即使只是一个小胚芽,都足以让我碎碎念许久。

因为我爱沈清淮。

整整十年,爱到哪怕是为他死也甘愿。

可一个得不到父爱的孩子,生出来只是让他受苦。

医生叹了口气,选择尊重我的选择,只是走的时候念叨一句,“现在的年轻人真不爱自己啊。”

我垂下眼,一个人坐在长椅上等待流产手术。

“好羞啊阿淮,你居然让我因为这种事情进医院,刚才医生看着我的眼神都好暧昧。”

乍然间听见熟悉的声音,我下意识地抬起头。

就看见大厅里挽着手臂的男女,沈清淮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地笑,“谁让你消失这么多年,我思念成疾忍不住动作重了点。”

“哼。惩罚你今晚睡沙发。”

......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飘渺。

反映过来时我才发现手里的病历单一片潮湿,我抬手抹了把眼泪。

小腹疼,扯得心疼更是疼得厉害。

我蜷缩着将自己抱住,等到我的时候,医生看了眼门口,发现没人在等我,看我的眼神更加怪异。

可手术的时候出了岔子。

医生急急忙忙地喊,“病人大出血,联系病人家属!”

“联系不上,一直显示占线中!”

“继续不停!”

......

我听着医生慌乱的声音,电话里的忙音,意识到沈清淮将我拉黑了?

忽然间就很想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意识逐渐开始游离,整个人轻飘飘的。

我喃喃自语,“可可......辛苦了。”




“阿淮,我想吃芒果奶酪。”

沈清淮的脸色一瞬间柔和下来,摸了摸女人的头发,然后又用凌厉的目光看着我,“诗可,好好做手术。”

等沈清淮一走。

江诗雅瞬间不装了,把玩着自己新做的美甲,挑了挑眉看我,“好久不见啊,妹妹。”

“是不是很意外?”女人的眼里是疯狂的恨意。

我平静地看她,“为什么?”

我们用着同一张脸,骨子里流着一样的鲜血。

“江诗可!”医生喊了声我名字。

我被带去做CT,心电图等一系列的检查,做完透析我疼得直掉眼泪。

忽然间听到江诗雅的声音,“这场手术只能失败,她必须得死。”

“怎么操作是你的事情,但如果做不到那便由不得你了。”

我的身子瞬间变得冰冷,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尽,手脚也僵硬到不能动。

我几乎是从病床上爬下来的,顾不得自己此刻的身体病痛,扶着墙一拐一拐地往出走。

但很快胳膊就被拽住。

江诗雅拉着我的胳膊,疾言厉色,“你去哪?”

我忽然间觉得精疲力尽。

用尽全身力气将江诗雅甩开,歇斯底里地吼,“江诗雅,你是个恶魔,你应该下地狱。”

江诗雅的脸一瞬间变得狰狞。

掐着我的脖子将我甩在墙上,“江诗可,既得利益者有什么资格说我是恶魔?是你,该死的一直都是你。”

我身体虚弱,被掐得喘不过气来。

“啪”的一声,她抬起我的手,飞速地在她脸上甩了一巴掌。

震得我手心发麻,同时她的脸上迅速出现一道鲜红的手指印。

沈清淮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目眦欲裂地瞪着我,“江诗可,你是不是疯了?”

我笑笑,扬起脸看他,“沈清淮,我最后悔的事就是曾经爱过你。”

沈清淮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住。

“阿淮,我疼。”

我等待着那一巴掌的落下,但是没有,沈清淮掐住我的脖子,厉声警告我,“江诗可,别搞小心思。”

我还能搞什么小心思呢?

我不过是想离开他罢了。

“阿淮。”江诗雅又开始催他了。

他松开我的脖子,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将我拉到手术室,嗓音淡淡。

“诗可,我曾经为了你差点变成瞎子,我都没有过半点犹豫。”

他在挟恩持报。

我知道。

如果是一点小事,我也就帮他了,可江诗雅要的是我的命。

我吞下胃里的酸涩,仰头求他,“如果我会死呢?”

“只是换个肾怎么会死?”沈清淮别开眼睛,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我会在外面等你。”

“好。”我答应他,拖着疲惫的身子重新回到病房。

三个小时后。

“病人突发疾病当场去世,请家属签字。”

医生对守在门外的沈清淮下了死亡通知,男人的脸色一下变得异常难看。

拎着医生的衣领,目眦欲裂地举起拳头,“她怎么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