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墨小说 女频言情 插翅难逃 全集
插翅难逃 全集 连载
插翅难逃 全集 芒果味的冰块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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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嫣然贺卿的女频言情小说《插翅难逃 全集》,由网络作家“芒果味的冰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只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大脑充血似的疼痛。片刻之后,何嫣然放开了我。「这次我们试试匕首怎么样?」她拿着匕首在我脸颊处游走着,「多好一张脸蛋呀,留了疤,我看你还怎么勾引人。」她往我嘴巴塞了一块布,一刀、两刀,火辣辣的疼,一股热流顺着脸颊往下流。她连连拍手称赞,「非常好!」她拿开我嘴里的破布,「接下来毒酒怎么样?」我大声呵斥,「清源律法,从来没有人能决定别人的生死!」她俯下身子望着我,抬起手拍打着我的脸颊,「我看你现在还是搞不清状况,我为尊,你为奴,懂?一个奴婢死了就死了,没人在意的。」她招招手,示意上毒酒,我使出浑身力气,把她推开了,扶着墙站了起来,匕首挡在胸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若非要掌管我的生死,那就别怪我无情!」何嫣然冷笑一...

章节试读

我只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大脑充血似的疼痛。
片刻之后,何嫣然放开了我。
「这次我们试试匕首怎么样?」
她拿着匕首在我脸颊处游走着,「多好一张脸蛋呀,留了疤,我看你还怎么勾引人。」
她往我嘴巴塞了一块布,一刀、两刀,火辣辣的疼,一股热流顺着脸颊往下流。
她连连拍手称赞,「非常好!」
她拿开我嘴里的破布,「接下来毒酒怎么样?」
我大声呵斥,「清源律法,从来没有人能决定别人的生死!」
她俯下身子望着我,抬起手拍打着我的脸颊,「我看你现在还是搞不清状况,我为尊,你为奴,懂?一个奴婢死了就死了,没人在意的。」
她招招手,示意上毒酒,我使出浑身力气,把她推开了,扶着墙站了起来,匕首挡在胸前。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若非要掌管我的生死,那就别怪我无情!」
何嫣然冷笑一声,一个箭步把我匕首踢飞了,「你的刀开刃了嘛?」
上前死死掐住我的下颚,肺里的空气一点点地流失,我仿佛下一秒便会被何嫣然掐死。
「夫人,老爷回来了。」

贺卿说中举后便会娶我为妻。
我等了三年,他终于中榜。
所有人都在恭贺我即将成为状元夫人,祝福的话更是滔滔不绝。
贺卿也在第一时间带着聘礼回家。
只是没想到,贺卿不是提亲,而是纳妾。
“能做状元郎的妾,对你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当晚他怜爱了一位姑娘,抱在怀里好不惬意。
“我终于能正大光明的娶你了,你知道的,那贱妇我早就不想要了。”
一夜之间,我成为京城中人人可谈的笑话。
我也知道,这荒唐的感情也该结束了。
1.
「温姑娘,你这咳疾已经病入肺腑,待会我给你开些药,你坚持使用,假以时日便会痊愈。」
我礼貌性的点点头。
虽然大夫这么说,自己的身体自己还是清楚的。
早些为了贺卿可以中举,我没日没夜的做绣工来贴补他。
这一年中,每当换季之时,我就会犯咳疾。
他拿起笔来,就开起了药方,「早晚服用一次,昨日贺状元向我问及你的病情呢,我照你说的和贺状元说,到时候你们的喜酒我可要讨一杯。」
我羞涩的笑着。
我和大夫道了别,挪步到药柜取药,我一转身就看到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我张张口想叫住他,「贺卿……」
我嘎然而止。
刚追出去便看到了一个女子挽住了贺卿的小臂,两人举止亲密,谈笑甚欢。
心里一空,感觉某种东西在飞快的流逝,抓也抓不住。
我想上前大声质问贺卿,可眼前明摆着一切。
我总觉得眼前的女子似曾相识,奈何自己怎么也想不起来。
女子娇羞的望着贺卿,笑道,「卿哥哥,你当真要陪我一整天?」
她回眸一笑的瞬间,我想起了。
她就是我陪贺卿一起进宫时遇到的丞相之女何嫣然。
我毫无察觉的跟在两人身后,贺卿抬手亲昵地刮蹭着何嫣然的脸颊。
都尽收眼底,心脏早已被撕了个粉碎。
我被何嫣然的侍女拦住了,趾高气扬道,「这酒楼被我们家包场了。」
眼睁睁的看着两人消失在我的

眼睁睁看着贺卿要下第二刀了,我已无力挣扎,浑身脱力了般。
「卿哥哥,为什么让嫣然苦守新房呢。」
门外响起娇滴滴的女声,话音中带着哭腔。
贺卿放开了我,示意我不许说话。
「嫣然,我不胜酒力,本想小憩片刻再去找你的,总不能浑身是酒味去见你吧,我知道你讨厌酒臭味。」
他从怀里掏出帕子擦拭脸上的鲜血,收拾干净后便和何嫣然离开了。
我强忍着疼痛,挪到门前去捡那把匕首,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把绳子割断。
身上无处不疼,我失声痛哭着,回想起来,我还会害怕。
我处理身上的伤口,真怕贺卿会割断我的手脚筋。
我拿起边上的匕首,有一瞬间,我想就这样结束自己。
庭院里一片沉寂,窗棂间透出强烈的灯火,灯火通明。
男女的欢愉声,震耳欲聋,贺卿在羞辱我。
胃里顿时一阵难受,翻江倒海。
我抱着痰盂狠狠呕吐了起来,当真是恶心至极。
我对贺卿最后的一点情谊被消耗殆尽。
大抵是今日太累了,寒冬腊月,我靠在墙角之中,迷迷糊糊的睡死过去了。
「原来贺卿把这小贱人藏匿在这啊!」
「来人,给我泼醒她!」
尖锐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还没等我睁开眼,一盆冷水就泼了过来,措手不及。
我被冷水浇了个全身,忍不住打起哆嗦。
何嫣然抬手捏住我的下颚,仔细端详着,「倒是个下贱胚子。」
我挣脱开来,「何小姐,哦不,贺夫人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吧。」
她轻蔑一笑,我在何嫣然眼中看到了浓浓杀意,不由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呵,将死之人。」她满脸不屑,「白绫?毒酒还是自戕?」
转身看着小厮手中的托盘,端详着面前的白绫、毒酒、匕首。
「既然你选不出,那就我帮你都选了吧。」
她嗤笑着,拿起了白绫。
我被两个小厮紧紧制止住了,何嫣然拿起白绫围在我的脖颈处,一次比一次力道重。

我禁锢在他的怀中,「浅浅你听我说,无论我娶的是谁,我的心里始终都你一个人。」
他一副无奈的样子,「我和何嫣然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陛下钦赐的。」
「浅浅先委屈你一下,我会和嫣然说纳你为妾的,她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等过几年,我就抬你为平妻。」
他企图说服我,可我怎么甘心呀!
心中的委屈喷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贺卿,你骗我,你一直都在骗我!」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挣脱了他的怀抱,「你说你会八抬大轿娶我进门的,可你今天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我给何氏做的嫁衣……」
贺卿双手抓住我的肩膀,「不是这样的,不是……」
我打断了他,揭开他的画皮,「我不知道失忆前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失忆后,我为了你可以中举,我拼了命的帮你,没日没夜的做工,就是为了你能中举,如今我咳疾已病入肺腑,曾经白皙的双手已满目疮痍!」
「我并非痴缠之人,如若你开始就如实相告,我们也不会闹到这一步!」
喉咙发出剧烈的咳嗽声,贺卿轻拍我的后背替我顺气,「浅浅,一切都会好的,我们会越来越好的。」
我只觉得虚伪可笑,「贺卿,我成全你们,我只求你可以放我走。」
我已无力与他争辩。
他阴鸷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反手捏住我的下颚,「温浅,我们说过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就算是死,你都要和我埋在一起!」
拂袖离开,「外面最近不太平,你哪里都不要去了。」
说罢,他转身出了房间,叫来了几个小厮。
我被小厮挡了回去,踉跄摔倒在地。
「贺卿,你这是非法囚禁!」
无人回答,取代的是门上锁的声音。
在我的记忆中,他永远都是温文儒雅,与方才的贺卿判若两人。
屋里的烛光被冷风吹灭,真如我此刻的心境,心如死灰,我好像不曾看清过贺卿。
每日定时的三餐,像是监狱里的囚犯。
从那天以后,我再也没见过贺卿。
「夫人这是怎么了?」
「呸,
她是哪门子的夫人啊,我们的夫人只会是何小姐,包衣之身,能做妾就已经不错了,奈何心比天高,只想做夫人,现在好了,摔了个稀烂。」
「可我觉得还是温姑娘比较可人。」
「说你蠢,你还不相信,权利大过天,谁叫她没有一个当官的爹呢。」
3.
门外的议论声不曾停歇过,我靠在角落,把头埋进被子中,一点点让空气流失。
她们说的没错,在利益面前,一切都不重要。
我想逃出去,双手满是血痕,门窗全被锁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贺卿来了。
他手中提着我最喜欢吃的糕点,「浅浅,别生气了,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
我抬眸望着他,他风采依旧,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已经变了。
我忍不住自嘲,「举人今日不用陪未过门的妻子吗?」
他眉心微蹙,「浅浅,别和我置气了好吗?」
「举人还有空管我的死活,我以为你已经忘记了。」
他俯下身子,抚摸着我的发丝,把我从角落抱起,「怎么都瘦了?」
他打开窗户,一丝阳光透了进来,洒在我的脸上。
第一次那么渴望自由。
我透过面前的铜镜看着贺卿,「好,我不跟你置气了,那你不许再关我了!」
「好,我就知道浅浅心里还有我!」抬手替我梳妆,手法温柔,「不能出府。」
我鼓起脸颊,佯装生气,「方才还说舍不得呢,这会就又变卦了。」
「不是的浅浅,是这几日京城不太太平,听闻是在抓捕逃犯。」
我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贺卿给我梳了往日的发髻,好似在提醒我,一切都没发生过。
他小心翼翼的替我处理伤口,我一言不发的望着他。
他轻轻吹拭这我手上的伤口,「都是我的错,让你受苦了。」
我摇摇头。
心里暗衬,「都怪我识人不清。」
一切仿佛都回到了最初,不同的是贺卿每天都很忙,无影无踪。
幸好如此,我也躲了个清净,我一直在心底计划着怎么离开。
三日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