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书名:蚀骨宠婚:言少追妻无下限:夏清欢言澈番外笔趣阁 作者:茉莉知吻 更新时间:2024-12-14




带着笑意的抬起头,秋季生与言澈那几乎要杀人的眼睛相接触。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别这么在意!”

“我没功夫给你开玩笑,她发着高烧,可能是伤口感染了,快帮她看看!”

言澈话语冰冷,秋季生撇撇嘴,只能上前查看夏清欢的症状。

他虽然喝的半醉,可酒量一向很好,这一点还算不上什么。

很快,他就确定了原因。

“你猜对了,伤口感染了,不过不是什么大事,我之前在你家放过一个药箱,里面第三层的药,给她吃了就好。”

“就这么简单?”

言澈皱眉,有些疑惑。

秋季生则是笑容满面的点点头,“嗯,就是这么简单!”

话虽如此,心里却充满了埋怨。

秋季生和言澈是多年的老友了,家里是开私人医院的。

对于夏清欢,他一向喜欢不起来,奈何言澈却把她当成宝一样护着。

本以为大半夜喊自己过来,是有什么要事商量,原来只是为了给这女人治病?!

要是什么大病也就算了,不过就是伤口感染而发烧,这么点破事,居然还需要他亲自来动手!

“言澈,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下次再因为这点破事把我叫过来,扰了我喝酒的雅兴,我可饶不了你!”

言澈不屑轻嗤一声,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

下次还有这种情况,他还是会叫秋季生过来!

于是径直走向书房,又拿了药回来,接了杯温开水喂给夏清欢,看着她吃下去之后,才终于放心了。

“接下来没事了吧,那我就回去找那几个妹妹了,正和她们玩的开心呢,你非把我叫到这里来!”

言澈瞥了他一眼,“你好歹是个医生,整天出去喝酒,也不怕哪一天喝出事来。”

“得了,把你老父亲的角色留给夏清欢吧,我就不需要了,没事我就走了!”

说着,摆摆手马上就要离开。

“哥哥......”

夏清欢突然开口,在睡梦中呢喃的两个字,却让屋里的温度瞬间降低。

“不要走哥哥,不要离开我,你不要走......”

她呼喊着,哭泣着,似乎看见了梦中最为残酷的景象,言澈伸手握住了她冰冷的小手,面色一片凝重。

秋季生也不再像方才一样吊儿郎当,脸上带着严肃。

“我说言澈,你到底还要守着这个白眼狼多久,你明知道她不爱你,为什么非要把她留在你身边?”

“你觉得,你们真的会有好结果吗?”

言澈薄唇紧抿,墨黑色的瞳仁中暗光浮动。

“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与你们无关,任何结果我都能承受。”

秋季生微愣,继而轻笑着点点头。

“是啊,当然要你自己承受,因为最伤心的人是你,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夏清欢依旧在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滴一滴落在鹅毛枕头上,晕染出一大片水渍。

言澈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划过她脸上的泪,夏清欢就像小动物似的贴上了他的手,贪恋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暖。

她真的好冷。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秋季生看不下去了,言澈在商场上杀伐果断,雷厉风行,可偏偏却栽在了夏清欢这个白眼狼的手里。

别人不知,他身为言澈最好的朋友,还能不知晓夏清欢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眼里,什么时候有过言澈?

让大家趋之若鹜,几乎是梧桐市太子爷的言澈,在她眼里,或许连掉在地上的一块抹布都不如。

她所在乎的,只有那个把她卖给了言澈的伪君子,夏寒川。

“你想怎么样我都无所谓,但是我看不下去了,我马上就走,你最好自己想清楚。”

这一次,言澈没有阻拦他,淡淡点了点头,甚至不忘嘱咐一句。

“今天你听到的,最好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爷爷他们。”

“你是不是当我傻呀!”

秋季生无奈地骂了一句,揉了揉有些散乱的头发,“那我就先走了,白眼狼虽然吃了药,但发热一时半会不会退。”

“有办法的话,先让她的体温降下来!”

说完,果然一点留念都没有,秋季生转身就走,离开了这个让他觉得逼仄的地方。

言澈又一次伸手摸向夏清欢额头,如他所想,滚烫依旧。

张起秋季生方才说的话,他没多想,立刻起身,淡漠的盯着夏清欢的睡颜,慢条斯理地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一件接着一件,直到全部脱光,转身走进了浴室。

没有一丝热气升腾而起,冰凉的水滴砸在言澈的身上,如今虽然不是寒冬腊月,可刺骨的冷依旧让人难以忍受。

他双眼紧闭,双手支撑在墙面,拼尽全力忍受着这股冰冷。

良久良久,直到身体也冷透了,他才关上阀门,从浴室中走出来。

看着夏清欢依旧通红的小脸,忍不住叹了口气,掀起被窝,随即钻了进去。

感受到身旁的冰凉,夏清欢忍不住朝那边靠了靠,刚好撞在了言澈的怀中。

带着清香的发丝散落在言澈鼻尖,突然间的投怀送抱让他有些意想不到,可脸上终究带着一抹溺宠的笑。

果然,无论何时,只要夏清欢可爱一点,听话一点。就算心中有再多怒气,他也没有办法发泄出来。

腾出手绕过她的后背,随即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言澈忽然觉得,刚才所忍受的那些寒冷似乎都值得了。

只要是为了她,什么都值得。

直到第二天清晨,晨曦洒在床畔,落在夏清欢微微跳跃的睫毛上,让她忍不住睁开双眼。

窗外的好景色让她刚醒来的心情很不错,支撑着身体想要从床上坐起时,却发现头依旧昏沉。

她这才想起,自己昨天好像就强撑着不舒服,去给言澈送牛奶。

至于回来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敲了敲脑袋,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只记得她又冷又热的时候,突然间摸到了一个像是冰块的东西,然后一切都慢慢趋于沉寂。

思虑之际,门突然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