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墨小说 女频言情 那一瞬的地老天荒全文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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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檬柚子茶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知愉知愉的女频言情小说《那一瞬的地老天荒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柠檬柚子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知愉什么也没说,转身下了楼。苏之宁正在客厅里等着,一看到她,就可怜兮兮地开口了。“江小姐,之前的事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听到这话,裴聿然和江司屹都皱起眉头。“是她该向你说对不起,之宁,你不用这么卑微。”江知愉没有理会他们,换好鞋就准备出门。江司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猛地上前抓住她,“你出去干什么?”江知愉回头看他,讽刺一笑。“今天是爸妈的忌日,你忘了。”山里的风很大,吹得江知愉的衣衫猎猎作响。她把手里的菊花放下,对着墓碑重重磕了好几个头。看到她额头渗出来的血,裴聿然和江司屹都有些不忍,连忙拉着她起来。“好了,爸妈知道你的心意,没必要磕成这样。”“你好好的,叔叔阿姨在天上看到才会高兴,以后不许再做伤人伤己的事情了,乖。”一旁的苏之...

章节试读




江知愉什么也没说,转身下了楼。

苏之宁正在客厅里等着,一看到她,就可怜兮兮地开口了。

“江小姐,之前的事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

听到这话,裴聿然和江司屹都皱起眉头。

“是她该向你说对不起,之宁,你不用这么卑微。”

江知愉没有理会他们,换好鞋就准备出门。

江司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猛地上前抓住她,“你出去干什么?”

江知愉回头看他,讽刺一笑。

“今天是爸妈的忌日,你忘了。”

山里的风很大,吹得江知愉的衣衫猎猎作响。

她把手里的菊花放下,对着墓碑重重磕了好几个头。

看到她额头渗出来的血,裴聿然和江司屹都有些不忍,连忙拉着她起来。

“好了,爸妈知道你的心意,没必要磕成这样。”

“你好好的,叔叔阿姨在天上看到才会高兴,以后不许再做伤人伤己的事情了,乖。”

一旁的苏之宁看到了,也跟着磕破头,轻嘶了一声。

霎时间,两个男人一齐松手转身,将她护在了怀里,眼里满是心疼。

“知愉磕头是应该的,之宁,你犯不着也跟着跪下。”

苏之宁眨巴眨巴眼睛,挤出几点眼泪。

“我知道江叔叔江阿姨是大英雄,也知道裴总你把我当妹妹看待,在我心里,我已经是江家人了,所以这个头是一定要磕的。”

看到她这懂事的样子,江司屹怔了怔,再看向江知愉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裴聿然也轻叹了口气,俯下身替她掸去膝盖上的灰,发现她额头的血越流越多后,连忙就要下山去拿创口贴。

江司屹也心疼的不行,想起车上有消毒水,连忙跟着一起下去。

很快,墓园只剩下江知愉和苏之宁两个人。

没了旁人,苏之宁也不再装柔弱,又趾高气昂地开始挑衅。

“江知愉,最疼你的两个男人现在都只听我的话,你是不是难过得不行啊?千金大小姐又怎么样?还不是输给了我!”

江知愉并没有理会,她将纸钱默默扔进火盆,小声道:

“爸,妈,我决定要继承你们的遗志。以后世界上就没有江知愉这个人了,但我相信你们一定能理解我的选择……”

砰的一声,烧得正烈的火盆,被苏之宁一脚踢翻了。

火星子溅出来,烫得江知愉手上都是红点。

江知愉再也忍不住,上前猛地甩了她一巴掌,“苏之宁,你是不是有病,我警告你,不要再来挑衅我,否则我将你做的那些事情,全都捅出去!”

苏之宁似乎没想到她会直接动手,震怒之后却是冷笑:“你捅啊,我告诉你,无论你说什么,他们都不会信。”

她这句话说得的确没错。

所以这一次,她不会再说了,她直接“死”。




烈士陵园里,一座座墓碑在阳光的照耀下庄严而肃穆。

江知愉放下手里的花,看着黑白照片上的父母,眼底涌起热泪。

沪城刑警大队谢队长看着战友的遗孤,脸色不似平常那么和蔼,语气冷峻而严肃。

“知愉,你确定要重启警号吗?你爸妈是为国牺牲的英雄,他们死而无憾。但作为父母,他们一定不希望你也走上这条路,况且你哥哥和男朋友如果知道了,也一定不会同意。”

“谢叔叔,我比任何人都明白先有国家再有小家的道理,您也知道我一直以我爸妈为榜样,立志要为国家、为社会贡献一份力量,我的警校志愿还是您帮我看的,您应该最懂我吧。”

说这话时,江知愉语气坚决,脸上满是不可动摇的表情。

沉吟半晌,谢队长叹了口气,“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也不劝了。缉毒警必须隐姓埋名,你现在所有的身份都不能用了。我会抓紧安排一场假死,让江知愉这个身份彻底从世界上消失,你先准备准备,随时等我通知。”

如愿以偿后,江知愉心底一块重石落地。

她向这位敬爱的长辈鞠了一个躬,缓步离开。

到家后,一向安静的客厅今天的气氛格外凝重。

她的哥哥江司屹,和她的男朋友裴聿然,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无比。

而一旁的苏之宁顶着一头鸡窝似的短发,正哭得抽抽噎噎地告着状。

“江总,裴总,你们别怪江小姐,我知道她也不是故意把我的头发剪成这样的,都是我不好,惹她生了气,她才把所有的怒火都发到我身上。”

看着她这样一幅委屈求全的模样,裴聿然眸中郁色更浓,声音里满是怒气。

“你不用替她开脱,她的大小姐脾气,我和司屹最是清楚。”

“是我平日里把她宠得太无法无天了!放心,我们今天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

江司屹跟着表态,随后冷眼看向江知愉,语气严厉。

“江知愉,你看看你做的好事!赶紧给之宁道歉!”

看着苏之宁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得意,江知愉沉着脸,一言未发。

她这几天从来没和苏之宁见过面,又怎么会突然把她的头发给剪了。

一看又是苏之宁自导自演的栽赃罢了。

可她没有解释,因为她知道,无论多么拙劣的栽赃,只要苏之宁说出口,她的哥哥和她的男朋友,就都会信。

果不其然,看到她一副无动无衷的样子,江司屹怒气更盛。

“我看你真是无法无天了,聿然,你给我扣住她!”

江知愉难以置信的看着两人,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裴聿然就已经将她一把钳住令她无法动弹,而江司屹则是拿起剪刀,毫不留情的将她及腰的长发咔嚓一刀剪断。

看着一缕缕飘散落地的黑丝,江知愉只觉心脏骤然一疼。

她想起小时候江司屹笨拙地用梳子给她扎马尾,总是要梳上半天。

而裴聿然最喜欢的,就是给她买各种各样可爱的发夹,亲手替她戴上。

江父江母因公牺牲后,江家就只剩下江家两兄妹。

哥哥江司屹一个人白手起家拉扯着她长大,竭尽所能的疼着她,

十五岁那年,他带她见了自己最好的兄弟裴聿然。

裴聿然对她一见钟情,忍到她成年便迫不及待跟她表白,成了她名正言顺的男朋友。

自此,她便有了两个无条件宠着她的男人。

他们什么都顺着她,唯独有一件,怕她重蹈父母覆辙,不准她考警校。

可她还是偷偷摸摸瞒着他们填了警校志愿,遮遮掩掩的读了四年,只想着有一天能重启父母警号。

如今她已经毕业,却迟迟不知道该如何和他们说入职的事情。

直到苏之宁的出现,她发现,自己再也没有和他们道别的必要了。

苏之宁是江氏集团资助的贫困生,每年集团资助的贫困生成百上千,但苏之宁是唯一一个上门感谢的,不仅如此,她还想办法进入江氏集团工作,并同江司屹和裴聿然越走越近。

在见到苏之宁的第一眼,江知愉就不喜欢她,觉得她非常有心机,而后来苏之宁的种种行为更验证了这一点。

她不仅喜欢装可怜扮柔弱,无数次栽赃自己伤害她,甚至在一年前那场大地震中,还冒领了自己的功劳。

江司屹和裴聿然都以为是苏之宁不顾安危救下了他们,所以自此才对她百般照顾。

可当时为了救他们双腿被泥块磨得血肉模糊,手指被石头压得骨折的明明是自己,只是救出他们后,她就体力不支晕了过去,最后被苏之宁冒领。

一次又一次被污蔑,江知愉早就心寒,所以连重启父母警号也没打算告诉他们。

却还是没想过,他们居然会为了苏之宁随口的几句控诉,就如此绝情的剪掉了自己的长发。

长发被剪落地后,裴聿然松了手,江司屹也扔了剪刀,而后纷纷哄着苏之宁去吃饭。

从始至终,没再看过江知愉一眼。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景,江知愉整个人瘫坐在一堆碎发中,颓然一笑。

第二天醒来,江知愉一打开房门,就看见江司屹和裴聿然都等在门口,皱着眉头看着她。

“知愉,你以后不要发这种大小姐脾气了,之宁是我们江家的救命恩人,你要善待她。”

“我们最爱的人一直是你,对她好只是为了报恩而已,你不要吃这种无味的醋。”

这些话,在这一年里,江知愉已经听厌烦了,她薄唇微动,说出一个数字。

“95。”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

“什么95?”

江知愉静静地看着他们,声音如死水般无波无澜。

“江司屹,裴聿然,这是你们第95次,为了苏之宁伤害我。等到第100次,你们口中最爱的我,就会彻底没命!”




一瞬间,所有震惊和不解的目光,都落在了江知愉身上。

她心下一沉,抬起头正想解释,就被江司屹狠狠甩了一耳光。

“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善妒,没想到,你如今狂妄到可以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了!江知愉,你忘了爸妈身上的警服了吗?他们教导我们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你对得起他们吗?”

啪地一声清响,她的脸变得绯红,所有没来及出口的话,都凝在了唇畔。

这是二十三年,江司屹第一次打江知愉。

为了一个外人,不由分说就动手。

她怔怔地看着眼前人,心底情绪翻涌,唇齿不自觉轻颤。

裴聿然扶着苏之宁站起来,扫向她的目光里满是失望。

“这场婚礼从头到尾都是我策划的,之宁一直在担心你的情绪,劝了我许多次不然就算了,我也是争取你的同意后才办的,你为什么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就算你心里有火要算账,也应该往我身上发泄,而不是冲着一个身怀绝症的病人!”

面对怒不可遏的裴聿然和江司屹,江知愉只觉得喘不上气。

她张开嘴,重重舒了一口气,才将快要出走的理智拉了回来。

“第一,消防员只调查出是有人蓄意纵火,没说这把火就是我放的,你们只听了她一个人的话,就认定是我做的吗?第二,我知道我父母是警察,我江知愉顶天立地,对得起任何人,更不会做出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第三,我根本不在意婚礼是真是假,至于什么绝症……”

看到她铿锵有力地一字一句解释着,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江司屹和裴聿然,才慢慢冷静下来。

听到绝症两个字,苏之宁吓得不行,生怕他们知道了真相,身子一歪就晕了过去。

这突然的变故让两个人心都乱了,再顾不上听她解释,抱起人就要去医院。

临走之前,江司屹叫来了管家,声音比腊月寒霜还要冰冷。

“把小姐关到南湾别墅,只要她不给之宁道歉,没有我的准许,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江知愉移开眼,只说了一句话。

“第99次。”

被关在别墅的五天里,江知愉一步都没有离开过房间。

除了准点送到门口的一日三餐,没有任何人来看她。

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她和谢队长约定好的日期。

早上,她正想着该用什么暴力的方式逃离归队,突然就听到楼下传来了一阵骚动声。

是江司屹和裴聿然带着苏之宁回来了。

不多时,锁了几天的门被打开了。

依然冷着一张脸的两个人走进来,看到她脸颊还未散去的巴掌印,语气终究还是缓和了下来。

“之宁原谅你了,也答应不会追究你的过错。”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我和聿然可以体谅你的骄纵任性,但不能容忍你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




经过一夜仓促的准备,这场婚礼在酒店大厅拉开了帷幕。

虽然说是假的,可无论是规格还是宾客,都拉到了顶配。

江知愉一个人坐在角落,面对四面八方传来的窥探视线,始终一脸淡然。

《婚礼进行曲》响起后,她眼睁睁看着江司屹牵着苏之宁的手缓缓走上舞台,把她交给了裴聿然。

司仪在全场的祝福和掌声里,有条不紊地推进着流程。

交换完戒指后,全场都在起哄要亲一个。

婚礼上没有这个流程,裴聿然也没有这个打算,听到台下起哄瞬间眉头微蹙,本能地看了一眼台下的江知愉。

许是察觉到了他的不愿,苏之宁泪眼朦胧的,小声问了一句。

“聿然哥哥,你要是不愿意亲我,就算了。”

“反正我已经是将死之人,你能答应我举办一个假婚礼,让我嫁给你一次,我已经十分满足了。”

看到她这难过的样子,裴聿然于心不忍。

他挣扎了一番,最后还是掀开了头纱,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

所有人都被这场景弄得兴奋不已,肆无忌惮地尖叫起来。

江知愉移开眼,放下了手里难以下咽的甜点,转身离开了大厅。

她一个人在角落里坐着,宽大的花架挡住了她的身影。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阵肆意的笑声吵醒了。

“对啊,我就伪造了一份癌症病例,花钱买通了几个医生,他们就信了。”

声音渐渐清晰,她一睁开眼,刚好和走过来的苏之宁四目相对。

刹那间,苏之宁秒挂断了电话,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又很快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怎么在这儿?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江知愉看了她一眼,脸上一片冷漠,惜字如金。

“什么也没听见。”

听见又如何,就算说出去,他们也不会信。

说完,她也不管苏之宁什么反应,起身离开了。

苏之宁自然不信,慌慌张张地紧张了一天,也没有看到江知愉告状。

这平静的反应反倒让她心里越来越不安定了。

她想了一夜,最后还是觉得不能坐以待毙。

第二天,趁着家里没什么人,她倒了好几瓶啤酒在走廊里,然后点了一把火。

浓烟渐起,等到火势最旺盛时,苏之宁哭着给裴聿然打了电话。

“聿然,你在哪儿?我卧室起火了出不去,你快来救救我。”

同样被烟熏醒的,还有江知愉。

她打了119,然后去卧室把帕子打湿,捂着鼻口跑下来。

一下楼梯,她就和冲进来的江司屹和裴聿然碰了个正着。

心慌意乱的两个人没看到她被烟雾遮蔽的身影,疯了一样往楼上跑。

火势滔天,不时有坠落的木梁,他们都没有后退,一起往最里间的主卧跑去。

几分钟后,江知愉看着他们护着苏之宁冲出来的身影,手指不自觉握成拳。

她的卧室就在楼梯旁,可从头到尾,两个人看都没看一眼。

似乎已经忘了家里还有她这个人一样。

119很快到场灭了火,还列出了起火原因。

听到蓄意纵火四个字后,窝在裴聿然怀里哭个不停的苏之宁抬起通红的眼,一脸绝望地看向江知愉。

“江小姐,我知道我和裴总结婚让你不高兴了,但我只是想完成遗愿而已,你要是不愿意婚礼可以取消的,为什么要把我锁在房间里,想烧死我呢?”




裴聿然和江司屹的脸一下就沉了。

“江知愉,不许开这种不吉利的玩笑。”

江知愉轻笑一声,语气格外真挚,“我没有开玩笑。”

江司屹还以为她在闹脾气,轻皱起眉头,“你现在被我和聿然保护得好好的,谁敢动你,能出什么事?”

“你昨天做什么去了?为什么那么晚才回来。”

裴聿然意识到了不对劲,追问了一句。

江知愉睫毛轻颤,正要开口,就被一道铃声打断了。

看到是苏之宁的电话,江司屹连忙按下了接听键。

很快,那头便传来她带着哭腔的声音。

“江总,我已经想方设法讨江小姐开心了,可她却还是容不下我,既然如此,我只能离开,离职通知书我已经放到你桌上了,我今天就回老家了,再见。”

听到这,两个男人都站不住了,纷纷追去公司。

看着他们匆匆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江知愉自嘲一笑,默默回了房间。

她把所有东西都整理分装,然后依次丢进了垃圾桶里。

江司屹买给她的礼物,裴聿然买的情侣物品、三个人一起拍的照片……

她一样也没有留下。

忙了一天,等到傍晚时刻,裴聿然和江司屹带着苏之宁回来了。

一看到她,两个人就冷下脸呵斥起来。

“知愉,你为什么指使人往之宁家里泼油漆?她没地方住,被你逼得都要离职了!要不是我和聿然费尽全力将她劝回来,她就真的要回家了。”

“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地步?以前那么听话懂事,怎么之宁出现后,就这么善妒了?”

变了的人是她?

难道不是他们吗?

看着两个人愤慨的样子,江知愉眼底带着深深的疲倦。

她已经不想再做无谓的辩解了。

她的沉默落在两个男人眼里,就是默认。

江司屹憋着气,冷冷道:“之宁现在的房子被你弄得住不了,要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

“这件事是你闹出来的,你那间房最好,就罚你把你的房间让给之宁。”

江知愉扫了他一眼,无心争执,直接把钥匙放在桌上,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正好,反正她也要离开了。

紧接着,裴聿然又皱着眉头道:“之宁花粉过敏,以后家里不许养任何鲜花。”

江知愉同样看了他一眼,而后叫来了管家,要他连夜把后花园的一大片玫瑰都铲除了。

当年因为她喜欢玫瑰,裴聿然才在后花园栽种一大片的玫瑰,如今她都已经打算和他分手了,那些两人爱意的证明,本来也是打算铲除的。

做完这一切后,两人还不满意,继续道:“之宁睡得轻,听不得任何吵闹声,喵喵太吵了,你以后不许放它出来。”

喵喵是当年他们哄她欢心送给她的猫,陪了她许多时光。

两个小时后,宠物机构的工作人员就上门了,江知愉把养了五年的小猫寄养了出去。

看到她予取予求的态度,裴聿然和江司屹都察觉到了异样。

江知愉没有任何解释,一个人上了楼。

她看着空荡荡的新房间,莫名地松了口气。

反正她也快要离开了,这些东西,本来就是该清理的。

她不想留下任何属于江知愉的痕迹。

深夜,一阵持续不断的敲门声打破了寂静。

被吵醒的江知愉一推开门,就看到了苏之宁。

她举起手,露出腕上碧绿的手镯,满脸洋洋得意。

“江小姐,江总今天早上送了我这个,但我不懂翡翠,你帮我看看成色如何?能值多少钱呀?”

等待离开的这段时间,江知愉不愿和她产生任何交集,所以打开门看到是她的第一眼,便立马打算把房门关上。

可那个手镯,却让她瞳孔巨震。

那时父母留给他们兄妹两的最后遗物!

江司屹为什么要把它送给一个外人?!

“他怎么可能会把这个手镯给你,还给我!”

她神色大变,本能地想把手镯拿回来。

看到她上手了,苏之宁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转身就跑。

江知愉追上去正想叫住她,就看到她洋洋得意的看着她笑了笑,而后张开手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砰的一声声响,骤然惊动了在书房里商讨工作的裴聿然和江司屹。

两个人看到躺在血泊里意识不清的苏之宁,俱是一脸惊吓。

裴聿然飞奔下楼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之宁!醒醒,醒醒!”

江司屹更是直接攥住江知愉的手,厉声质问道:“我就知道你昨天是故作乖巧,一背着我们,就想尽办法欺负之宁!江知愉,你太让我失望了!”

苏之宁的伤势严重耽搁不得,两个人连忙开车将她送去了医院,走之前还强硬的拖走了江知愉,让她第一时间就给苏之宁赔罪。

直到苏之宁刚被推进手术室不久,护士就焦急的从手术室出来。

“患者失血过多,谁是RH阴性血?”

几乎是一瞬间,江司屹和裴聿然就攥住了江知愉的手,“她是!”

江知愉心中憋着气,猛地甩开他们的手,“我不献!我凭什么给她献血,她摔倒是自导自演!”

两个人都被她气得怒火中烧。

江司屹摘下手镯高高举起,语带威胁,“江知愉,你不去?那我就砸了这对手镯,就当给之宁道歉!”

“你不去,之宁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就取消婚约!”

两个人异口同声,为了一个自导自演的女人发泄着不满。

江知愉只觉如遭雷击。

胸腔处像是堵满了郁气,迟迟无法抒发,疼得她几乎快要爆炸。

她定定的看着江司屹,哽咽道:“所以爸妈的遗物,真的是你给她的?”

而后,她又看向裴聿然,眼眶红得吓人,“所以,在你心中,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甚至比不过一个苏之宁?”

两个男人被她一番话说得一怔,还没开口,江知愉便猛地夺走了江司屹手中的手镯,一字一句道:

“你们记住,这是,第96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