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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狗狗

    男女主角分别是包玉包爽的其他类型小说《这个仙家有点猛小说》,由网络作家“许狗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围环境有着强烈的安全感。这种安全感,绝对不是门口的那几个大汉。我有一种错觉,这里不像是皮肉买卖的场所,更像是某个富商的后宫。而这个人,肯定是手眼通天。“喝点水吗?”我猛地回头,包玉醉已经醒了,我没有拒绝,只是点了点头。她艰难地起身,好像十分配备的样子,连高跟着也不穿了,直接在屋子内走动。菊花为茶,竹筒为杯,灌以炭烧的热水,别有一番清香。“吴念,你坐一会吧,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她开始叫我的名字,语气似乎也变得正经些,不再是白天的放荡和轻佻。“爽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出狱也是你们安排的吧。”她轻轻地点了点头。“为什么?”“什么为什么?”她问得毫不犹豫。“为什么放我出来?”“主子看上你了,我们只能照办。”“看上我?主子是谁?”包...

章节试读

周围环境有着强烈的安全感。
这种安全感,绝对不是门口的那几个大汉。
我有一种错觉,这里不像是皮肉买卖的场所,更像是某个富商的后宫。
而这个人,肯定是手眼通天。
“喝点水吗?”
我猛地回头,包玉醉已经醒了,我没有拒绝,只是点了点头。
她艰难地起身,好像十分配备的样子,连高跟着也不穿了,直接在屋子内走动。
菊花为茶,竹筒为杯,灌以炭烧的热水,别有一番清香。
“吴念,你坐一会吧,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她开始叫我的名字,语气似乎也变得正经些,不再是白天的放荡和轻佻。
“爽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出狱也是你们安排的吧。”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她问得毫不犹豫。
“为什么放我出来?”
“主子看上你了,我们只能照办。”
“看上我?主子是谁?”
包玉醉苦笑一声,嘴角上扬又带有伤感:“我十四岁就入这一门了,到现在都没见过主子,听说是个男人,年纪不小了,身上穿的都是人皮所制,很邪的一个人。”
“这一门?你们有很多人吗?”
“数不胜数,我只是万千棋子中的一个。”
“他很邪,为什么还要跟着他?”
“逃得掉吗?”
说完,包玉醉还特意对着我笑了一下,这笑容十分复杂,三分妩媚,三分挑逗,还有四分无奈。
“爽爷,大家都是明白人,有话直说吧。”
“说什么?”
“为什么是我?”
“换个问题。”
我顿了顿:“你们想让我干什么?”
包玉醉挺直了腰,人也变得正经:“楼兰,罗布泊,大兴安岭,你都知道吧。”
“知道,在窑子里有人给我讲过。”
说完,我脑袋嗡的一下,妈的,是不是有点太刻意了,窑子里为什么偏偏有号友给我讲这些呢。
结果只有一种可能,当我陷害我进窑子的,也是这帮人。
包玉醉坐火堆边,双腿

“庸俗,要是黄白之物,我们还用这么大费周章?”
“那是什么?”
“听说有楼兰人的地方,夜半总是会响起诱人的歌谣,摄人心魄,诱人灵魂。”
“回答我的问题,秘密是什么?”
包玉醉笑了笑,也不回答,只是妩媚地看着我。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包玉醉的脸上好像写满了答案,可我就是读不懂。
前院已经响起了姑娘痛苦的呻吟声,应该是服用了八毒赤丸,我想去前院看一下,不料包玉醉直接叫住了我。
“你不是说要排黑水嘛,你过去,不合适吧。”
我顿了顿:“我不管你们是谁,也不想知道你们什么目的,治好她,我就走,老子不和你玩了。”
“幼稚,你出得去吗?走得了吗?”
包玉醉脸上依旧是难以琢磨的笑容,她越是笑,我的心里越是发寒。
她提到了楼兰、罗布泊和大兴安岭,这三个地方,这可是一个比一个邪门的地方。
楼兰可以说是国内的玛雅文明,兴盛好几个世纪,甚是繁华,可为什么楼兰和玛雅文明一样,一夜消失?或者说凭空消失,毫无征兆地在史书上中断。
《史记》大宛列传记载,楼兰是一个西域小国,附近有一个巨大的沼泽,就是后来经常发生诡异事件的罗布泊,十分神秘。
两个地方碰在了一起,不得不让我深思。
玛雅文明以巫术和占卜被世人所知道,但诡异的是整个文明一夜消失,相隔万里的楼兰古国也是一夜消失,两者都是古文明,又以用这样的方式消失,是不是过于巧合了?
关于楼兰古国的神秘消失,流传比较广的解释有几种,战争、瘟疫等等,但是关于战争没有任何记载,要是瘟疫的话,也不能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再说楼兰的墓葬制度,国人都讲究入土为安,国外也都是将尸体埋葬入土,再不济也是垒个石头堆,将尸骨掩埋。
可楼兰人却用一种奇怪的墓葬方式——太阳葬。
人死后,选取粗壮圆木,在圆木中掏出能容纳尸身的空间,然后用书写着符咒经文的羊皮覆盖圆木,再钉入
天天这么过,出又出不去,咱俩一起摆烂。”
我气得牙根直痒痒,想我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竟然被一个女人万弄成这样。
于是,我试探性地问道:“你们这个,不违法吧。”
“不违法。”
“行,我跟你干一年,赚到钱,我就走,说吧,想让我干什么?”
“不干什么,缺个掌柜的,你顶上去就行。”
“掌柜的?”
“对呀。”
我听得莫名其妙,心里更加好奇,包玉醉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一个月给多少钱?”
“年薪两千万,税后。”
“当真?”
她眨着大眼睛点头。
“爽爷,什么行业的掌柜的?能让你开出如此价码。”
“卖古董的。”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作假和鉴定的手艺我从来没给人说过,而且还是师父偷偷教给我的,村里人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回想在窑子里的生活,我也没提过这方面。
她,真的好可怕。
我故意装傻充愣:“古董,我可不会,瓶瓶罐罐,都是易碎品,我笨手笨脚的,别弄坏了。”
“没事呀,一切损失都有我承担。”
我笑了笑:“爽爷,恐怕,你让我干的不是古董买卖吧。”
“吴念,你要是不那么聪明,也许人生过得能顺利点,可惜呀,聪明过头了。”
我不知道他是在诈我还是别有目的,是个正常人都得问问干什么,她又何必这么说。
古董铺子,两千万,别说一年了,一辈子都赚不上。
现在外面哪还有真东西,拍卖行里都是真假参半,要是说去偏远农村下屯子收购,有可能还能淘弄几件像样的东西,但基本上都是明清的,寻常百姓家的东西,哪有几个是值钱的。
明朝的斗彩鸡缸杯值钱,一个能卖几个亿,可在明朝的时候,那一个鸡缸杯就得大几万两银子,根本不是寻常百姓家玩的东西。

,睡觉。”
“你自己睡吧。”
“我得伺候你呀。”
“不用了,我一会自己睡,睡椅子就行。”
“哼,别不识抬举。”
包玉醉很诱人,也会让人有冲动的想法,说实话,我是想的,但此刻,只能克制,稍不注意,又会落入圈套。
我走到椅子边,胡乱地把她衣服挪到了一边,又把竹椅抬到了门口:“你睡吧,我给你看门。”
“呵,我劝你不要跑呀,要不然,哎,大清朝都灭亡了,你也没处当太监了。”
我把牙齿咬得嘎嘣响,本想走阴去黄泉路上打探消息,可阴阳的路口在土地庙,这种条件下,我出不去。
包玉醉好像也睡不着的样子,我俩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
反正聊什么都行,只是我一提问,她就开始扯其他的,绝不回答。
包玉醉的绝对是心理学的行家,知道我的薄弱点:“吴念,你一没钱,二没权,以后可怎么办?”
我躺在椅子上,背对着她:“做苦力也能糊口。”
“生活和生存是两个概念,你说有人给你交过三百万的话费,交个话费就三百万,她什么实力你比我清楚。”
“你想说什么?”
“我不想说什么,这些事得你自己去悟,没钱,没权,拿命去找人家呀,找到了又如何,看看你这个穷小子是何等的落魄?就算在一起了,吃一辈子软饭?”
我咬着牙,没有说话,她的话,宛如一把利刃插在了我的胸膛上,我没钱,没权,没房,没地,穷得只剩下一条烂命。
“跟着我们干,有钱,有钱了,能解决你生活中百分之九十的麻烦。”
我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走到了床边,包玉醉配合的躺平了身体,胸口的大片雪白随着呼吸起伏:“开窍了?想明白了?”
我顿了顿:“你真的好可怕。”
“我也是被逼无奈,你永远要记得,我就是一个马前卒。”
“说吧,想让我干什么?”
“不干什么呀。”她说得一脸无辜。
“今天这样了,明天想让我干什么?”
“你要是不同意加入,剩下的日子得
了声音:“几位爷,受累,让我过去一下。”
“小老弟,回来吧,你走不了了。”
包玉醉在后面说的十分得意。
我意识自己真的落入了圈套,恐怕从我出狱起,这专门为了量身定制的圈套就已经开始了。
包玉醉左扭右摆的走到门口,妖娆地扭动身体。
四个大汉毫不遮盖贪婪的眼神,好像下一秒就能将包玉醉生吞活剥。
她拉了我一把,随后关上了院门。
“小老弟,体面一点嘛,非得弄得那么难看嘛?”
“你是谁,究竟想干什么?”
包玉醉吱吱吱地咂了几下嘴:“走吧,去我房间说,让我给你松松筋骨,不去的话,你可别后悔。”
她的语气带有威胁,她说的别后悔,绝对不是松筋骨的后悔。
而且,她说的松筋骨说不定是将我剥皮抽筋。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身单力薄,再怎么盘算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于是,我点了点头,跟在了包玉醉的身后。
她带我来到了后堂竹林里的木屋,进去后,她直接躺在了床上,腿也是毫不在意的胡乱摆放。
我背过身,眼睛望向院外:“为了引我们进圈套,你也是煞费苦心呀。”
“不是我,是我们,我只不过是给人卖命的马前卒。”
“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包玉醉呀。”
“你是刘先生的人?”
“呵,刘先生,他?他娘的,他算个球,相比起来,他连个马前卒都不如。”
包玉醉说得十分得意。
墙角处,几块炭火烧的水壶盖上下摆动,壶内气泡翻滚,冒出股股升腾的蒸汽。
我知道我走不了了,只是还猜不到他们硬留下的我目的。
而且包玉醉似乎也并不着急,她躺在床上抚摸着纤纤玉腿,时不时地还哼着小曲。
月上柳梢头,前院飘来了浓烈的草药味,我依旧靠在门口,望着窗外竹叶随风攒动。
包玉醉斜靠在床边,双眼迷离,好像是睡着了,我不知道她哪来的安全感,可以对着一个刚认识一天的人毫无防备。
或许,她可能更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