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墨小说 其他类型 我放弃,丈夫儿子都不要了:傅景川傅渊番外笔趣阁
我放弃,丈夫儿子都不要了:傅景川傅渊番外笔趣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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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总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景川傅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放弃,丈夫儿子都不要了:傅景川傅渊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耳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道:“我要如实告诉爹爹!”傅景川来到东苑的时候,什么话都没说。他阴鸷着一张脸,让几个小厮把我拖到地上。褪去鞋袜,然后用带着刺的藤条,抽打我的脚底。那种痛,能传遍全身。只打了几下,我的脚底便已血肉模糊。我无力的看了眼傅景川。这是我的夫君,我曾经要举案齐眉的夫君。他甚至连问都不问问我。就直接对我用刑。“宋氏,你有什么怨气可以对我说,为何总是要残害柔儿!”“你蛇蝎心肠,刻薄至此,连渊儿都觉得你恶毒可怕,你简直丧心病狂!”我不记得脚底一共被抽了多少下。只记得我浑身都麻了,双腿早已没了知觉。傅景川走了,我躺在冰冷的地上。心也跟着寒若冰霜。如果这是我中途放弃任务该承受的苦难。那我不怕了……过去的五年,我总是害怕自己死去。我怕没等到我的夫君归家。...

章节试读

道:
“我要如实告诉爹爹!”
傅景川来到东苑的时候,什么话都没说。
他阴鸷着一张脸,让几个小厮把我拖到地上。
褪去鞋袜,然后用带着刺的藤条,抽打我的脚底。
那种痛,能传遍全身。
只打了几下,我的脚底便已血肉模糊。
我无力的看了眼傅景川。
这是我的夫君,我曾经要举案齐眉的夫君。
他甚至连问都不问问我。
就直接对我用刑。
“宋氏,你有什么怨气可以对我说,为何总是要残害柔儿!”
“你蛇蝎心肠,刻薄至此,连渊儿都觉得你恶毒可怕,你简直丧心病狂!”
我不记得脚底一共被抽了多少下。
只记得我浑身都麻了,双腿早已没了知觉。
傅景川走了,我躺在冰冷的地上。
心也跟着寒若冰霜。
如果这是我中途放弃任务该承受的苦难。
那我不怕了……
过去的五年,我总是害怕自己死去。
我怕没等到我的夫君归家。
我怕我的孩子孤身一个在这世上被人欺负。
可现在,我不怕了。
我满脑子都是三个字。
我要走,我要走……
十四那日,傅景川早早就吩咐下人收拾好了行囊。
他亲自检查,盯着行囊装车。
他甚至感动于自己的贴心。
可他在门口苦等了好久,也不见我出现。
他派人去找,却听见小斯惊声尖叫着跑出来:
“将军不好了!夫人她,夫人她……”

上直接拖了下来!
我本就没什么力气,他一番折腾。
腰背被硌的生疼,只得趴在地上喘息,狼狈至极。
“你平时就是这么教养孩子的?”
傅渊立刻躲到傅景川身后,对我满眼怨愤。
傅景川扫了一眼掉在地上的汤碗:“渊儿,去再端一碗汤过来。”
傅渊一喜,紧忙跑了出去。
傅景川睨着我,眼底没有一丝情感:
“我问你,柔儿来给你请安,你却罚她在院中站着。”
“你知不知道她刚有了身孕,你是何居心。”
我掀了掀眼皮:“她跟将军说,是我罚的?”
“柔儿大度,从未说过你的不是。”
“可你却如此恶毒,要害她和腹中孩儿的性命!”
我冷笑一声,“欲加之罪。”
傅景川紧皱眉头,他揪着我的衣领,
“宋氏,你个妒妇,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把你娶了回来。”
我无力反抗,此时傅渊又端了碗参汤回来。
傅景川接过汤碗,“喝。”
我偏头躲开,他啧了一声,用手指大力捏住我的脸。
参汤被他强行灌进嘴里,我呛得剧烈咳嗽。
傅景川站起身,嫌弃的擦了擦手:
“渊儿对你一片孝心,柔儿对你恭敬有加,你却不识抬举。”
“以后这汤,你不想喝也得喝。”
我抚着淤堵的胸腔,呼吸艰难。
突然门外响起丫鬟的声音:
“将军,姨娘腹痛难忍,请将军去看看!”
“什么?!”
傅景川和傅渊同时大惊。
抬脚就往外跑去。
临走前还不忘交代:“把宋氏关入祠堂罚跪,若柔儿有恙,我饶不了她!”
几个陌生的小斯遵照傅景川的命令。
把我拖进了祠堂,紧盯着我跪在傅家几代神位前。
我跪的浑身发疼,眼前发黑。
可脑中却无比清醒。
从我喝了傅渊送来的汤开始。
我的身体每况愈下,今日更是咳出了血。
距离十四没剩几天了。
我的痛苦,也快结束了。
2.
我跪了整整三日,只要晕倒,就会被小厮用水泼醒。
祠堂的门窗一直敞开,我浑身湿透,四肢早已冻得没有知觉。
第四日的时候,傅景川来了。
“宋氏,你可知错?”
我的
出来的儿子,我没资格?”
傅景川负手而立,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
“你心胸狭隘,小肚鸡肠,没一点正室大妇的格局。”
“渊儿跟在你身边,只会被你带坏。”
“从今以后,就由柔儿抚养他,你就等着去乡下庄子,好好反省!”
傅景川的话音刚落。
柳柔儿就赶紧去把傅渊扶起抱进怀里。
母慈子孝,一家三口,亲密无间。
我的心被死死捏住。
想哭,却早已没有泪。
傅渊是早产,从小体弱。
傅景川消失后我殚精竭虑,终日惶惶不安心绪不宁。
母体不安,则胎儿不宁。
所以他出生的时候,我就发誓,无论如何也要保他平安长大。
他靠着我的乳汁混合着鲜血活了下来。
为了给他请名师授课,我日夜刺绣售卖。
熬的眼睛污浊无神,双手粗糙不堪。
可自从柳柔儿入府,她不让傅渊上课,不让他练武。
还教他在先生的茶里放蜘蛛,捉弄的先生再不肯教他。
柳柔儿告诉傅渊,小孩子就是要玩,要开心,要快乐。
于是他撒欢了,疯魔了。
我强制的让他回到原来的轨道上来。
他却指着我大喊:“姨娘都说了我是爹爹的儿子,只要有爹爹在,我什么都不用学!”
“只有你,天天让我学这个学那个,你的心好狠。”
“我不要你了,我要姨娘!”
现在,他的愿望终于成真了。
我趴在地上,虚弱的连站都站不起。
过去五年的坚持,现在看来就是笑话一场。
傅景川让下人把我拖去东苑。
我把他留给我的那件披风,扔在了原地。
就算是,割袍断义吧。
我知道,从我放弃任务的那一刻起,
就注定不会有好的结局。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反抗。
寒冷的东苑,我裹着薄薄的草席被子。
每日他们也只是给些残羹剩饭。
只有参汤,一日不落的被送来。
应该是傅景川的命令吧。
每一次,他们都会逼着我喝下……
明明周围冷的要命,我却觉得五脏六腑有无尽的火在灼烧。
冷热相冲,我被折磨的连觉都睡不着。
柳柔儿来的时候,我正值毒发。
她身穿狐
裘披风走了进来。
将身后跟着的丫鬟遣出了门外。
朝我似笑不笑的勾了勾唇角:
“姐姐,将军最近在外有事要忙,我特意过来探望你。”
我撇过视线不想看她。
她却自顾自的在椅子上坐下:
“宋妩,你知道你输在哪里了吗?”
“你输在太自负,太自傲。”
柳柔儿抬手端详起自己的指尖:
“将军这次外出办事,就是把你那些商品铺子都关了。”
她对上我的视线,笑的灿烂:“毕竟,丢脸啊!”
4.
“你说什么?”
她见我终于有了反应,嗤笑了一声。
“要我说你也真是,干什么不好,非要抛头露面做生意。”
“做谁的生意不好,非要做那些青楼女子的生意,将军被人戳着脊梁骨辱骂,怎么可能不动怒?”
我反驳道:“胭脂绸缎铺,女子不来如何赚钱?”
“再说青楼女子又如何,我做的都是正经买卖……”
我越说越觉得不对劲。
这城中哪家的胭脂铺子不做青楼女子的生意。
怎么唯独我的铺子被非议?
我看向柳柔儿,果然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是你找人散播谣言的?”
“是我又如何。”她歪头看向我,“将军本就厌弃了你,若不是看在你独自支撑了将军府五年,他早就休了你了!”
“现在那些生意让他丢尽了颜面,他对你,不会再有一丝丝的犹豫了。”
“宋妩,你在将军府,已经是一个无用之人。”
“你争不过我的。”
柳柔儿站起身走向我,扬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
“就好像你每日喝过的参汤,里面有什么,将军绝不会在乎。”
“你既下了毒,又何必来此挑衅。”
柳柔儿娇柔的捂着嘴:
“我来,是因为我等不及了,想再帮你一把。”
她突然大喊了一声:“姐姐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然后就自己倒在了我的床边。
还特地推倒了木几。
恰逢傅渊端着参汤走进来,把这一幕落入眼底。
“母亲,你怎么可以推姨娘!”
柳柔儿趴在地上一直哭喊着肚子痛。
傅渊赶紧跑了出去叫人。
等一群人忙活着把柳柔儿抬走,傅渊皱着眉说
脑子早已混沌不堪。
却还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傅景川皱紧眉心,俯身捏起我的下巴:“你为何如此倔强,你嫉妒柔儿得我宠爱,处处跟她过不去。”
“你从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我惨然一笑:“将军离家五年,逍遥度日,还能记得我从前是何模样?”
傅景川消失了五年。
所有人却说他战前叛逃,弃城不顾。
将军府再无往日的风光。
我们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这五年里,最难的时候,我亲自去各府讨不要的旧衣残羹。
无米下锅,我就用自己的血喂大了嗷嗷待哺的傅渊。
我坚信总有一天傅景川的污名会洗雪。
哪怕是沿街乞讨,我也要保住他的血脉和这座府邸。
我不顾名声在外抛头露面做起了生意。
才终于让府中的日子好过了些。
然后傅景川回来了!
他带着战功回来,又成了战神。
可他却告诉我,这五年他一直在一个女子的家中修养。
他说那里好似是书中所载的桃花源,让人流连忘返。
若不是敌军攻了过去,他当真舍不得离开……
傅景川逍遥了五年,又阴差阳错的击退了敌军。
他带着那女子回到了将军府。
五年未见,他依旧丰神俊秀,挺拔健硕。
而我却被磋磨的神似老妇……
傅景川眼底有一瞬间的躲闪。
他松开了我,把身上的披风解下搭在我肩头。
“我知你这五年不易,可你在外经商已经让我被人指指点点了。”
“现在柔儿已怀了我的孩子,你该有当家主母的大度。”
“若你做不到,那这管家的位置,就交给柔儿。”
我突然开口问他:“将军的玉戒,去哪了?”
傅景川一怔,把手藏进衣袖,低声回到:“战场混乱,早丢了。”
早丢了……
我回味着这三个字的毫不在意。
只觉得人心难测。
成婚当日,我亲手把这玉戒戴在他的手上。
他举手发誓:此物绝不丢弃,此情绝不辜负,如有违阿妩所托,必不得善终。
那个时候,我还是他的阿妩。
可现在,玉戒早丢了,我也只是他口中的宋氏……
傅景川头也不回的走了。
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