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墨小说 女频言情 太子妃她一心搞钱全文+番茄
太子妃她一心搞钱全文+番茄 连载
太子妃她一心搞钱全文+番茄 阿侯爱吃玻璃糖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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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雪宁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太子妃她一心搞钱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阿侯爱吃玻璃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东宫,我清点了贵妃的赏赐。加上那串金璎珞,五千两绰绰有余。“愿赌服输,”太子取下扳指放到桌上,“从今日起,凭扳指,三万两你可随意调动。”原作里,太子除了在房中,不肯多看原主一眼。可今日他却没有赶着走,还屈尊坐下了。“听说你今日大闹了清宁宫?”“不敢当,是娘娘宫里出了个没眼色,臣妾帮着教训了下。”“娘娘仁厚,不仅不怪罪,还赏了这么多东西臣妾,臣妾都有些惶恐了。”毕竟是金主,生意场上的鬼话还是要说的。太子笑起来,眼中竟有几分欣赏:“你还会有惶恐的时候。”“不过孤提醒你一句,母妃统领六宫多年,精于计算。”“她的便宜可不好占。”我冲他微笑:“那正好,臣妾是最锱铢必较的人。”“到了臣妾手里的东西,就没有再出去的道理。”有了本钱,我开始走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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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东宫,我清点了贵妃的赏赐。

加上那串金璎珞,五千两绰绰有余。

“愿赌服输,”太子取下扳指放到桌上,“从今日起,凭扳指,三万两你可随意调动。”

原作里,太子除了在房中,不肯多看原主一眼。

可今日他却没有赶着走,还屈尊坐下了。

“听说你今日大闹了清宁宫?”

“不敢当,是娘娘宫里出了个没眼色,臣妾帮着教训了下。”

“娘娘仁厚,不仅不怪罪,还赏了这么多东西臣妾,臣妾都有些惶恐了。”

毕竟是金主,生意场上的鬼话还是要说的。

太子笑起来,眼中竟有几分欣赏:“你还会有惶恐的时候。”

“不过孤提醒你一句,母妃统领六宫多年,精于计算。”

“她的便宜可不好占。”

我冲他微笑:“那正好,臣妾是最锱铢必较的人。”

“到了臣妾手里的东西,就没有再出去的道理。”

有了本钱,我开始走访物色京中的铺子。

好不容易找到一间地段和价格都合适的,姜氏竟上门了。

一在东宫门口看到那张脸,我催着马夫赶紧绕道。

可她看到我的马车,扑上前,捂着心口就开始哭。

“娘娘,您如今是太子妃了,可家里人都不管了吗?”

“哎哟侯爷啊,您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可真算是白养了。”

原作里,姜氏每次都故意在大庭广众下哭闹,把原主的名声都搞臭了。

我掀开车帘:“姨娘有话,不能进东宫说?”

“在这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在给我爹哭丧呢。”

姜氏刚准备掏帕子擦眼泪,这下手卡在半路,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我趁机让婢女将她请进了正厅。

她坐下来,又开始哭:“是你弟弟逸城,御史台那边正好空出个中丞的位置,可还差些银子疏通。”

原来是找我要钱,替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疏通关系。

我扯了扯唇角:“要钱您该去问我爹要,找本宫做什么?”

“侯府的家底,大半都做嫁妆了,”她拉着我,嘴里是乞求,态度却是高高在上,“雪宁啊,贵妃娘娘上回赐下那么多东西,在东宫你也用不了多少。帮了你弟弟,也是为侯府好,为你自个儿的未来打算。”

我不动声色,喝了口茶:“疏通御史台需要多少钱?”

姜氏以为我同意了,眼底精光一闪:“不多,也就五千两。”

五千两,正好是盘下铺子需要的钱。

宁远侯府一家是铁了心要附在原主身上吸血啊。

我笑了:“若是本宫给不了呢?”

“雪宁啊,上回你在清宁宫,行事还是莽撞了。”

姜氏的语气依然柔弱,眼中却带上了威胁:“贵妃娘娘不追究,可外头人又会怎么看呢?”

“若是外界有了什么不好的传言,不仅对你不利,怕是也会伤了你爹的心.......”

他们还以为,我会像原主一样,乖乖任他们折磨。

“姨娘请回吧。”我挥挥手,直接让婢女送客。

“若是日后有了什么谣言,别说是太子殿下,便是本宫也容不得东宫有失,必会彻查到底。”

我盯着姜氏的脸,一字一句道:

“天成有律,攀诬皇室者,杀无赦。”

“姨娘该做什么,自个儿掂量一下吧。”

姜氏走的时候,脸色煞白。跨门槛的时候,还差点被绊了一下。

望着她的背影,我召了陪嫁的婢女云儿来。

“查一下,和顾逸城竞争的人是谁。”

云儿不解:“姜夫人这样对您,娘娘还想着帮少爷?”

我捧着茶,微微一笑。

“不,我要替他的对手,砸下这中丞之位。”




本宫是个创业咖。

穿进虐文,我和渣男太子谈判,从恶婆婆手里融资,把小姑子和太子的白月光拉入伙。

后来,太子拉着我的手,卑微地求我留下。

我从怀中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十万两银票,拍在他面前。

“这些钱,够不够换一张放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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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穿成了虐文女主顾雪宁。

原主被太子当作替身,结果白月光一回来,就被逼让出皇后之位。

丈夫和白月光鹣鲽情深,她却被人害到流产,过世后才换得丈夫追悔莫及。

如今剧情正进行到大婚当晚,太子借酒消愁。

他一边扯我的衣服,嘴里还叫着白月光的名字。

说实话,太子长得不错。醉后眼角一抹桃花,水汪汪的勾人。

我笑靥如花地掐住他的脸,推开的动作坚决。

“殿下认错人了,陆姑娘正云游学医,可不在这太子府。”

原作里,太子自认痴情,唯有白月光能牵动他的心绪。

我赌对了,太子的动作一下顿住了。

他退后半步,揉了揉眉头,“是了,你不是棠华。”

嫁衣被扯开,露出雪白的脖颈。

太子低下头,正好望见嫁衣下露出的寸寸肌肤。

他的眼神暗了下去:“罢了,今日是成婚夜.......”

眼看着他又要上前,我一猫腰,从他身下躲了开。

“嘭”的一声,太子一头栽了下去,额头结结实实撞到了床板上。

“顾雪宁,你疯了!”太子捂着额头抽气。

我抱着手:“殿下可清醒了?”

原女主自幼暗恋太子,新婚之夜被欺负也不吭声,被赶到书房,让整个东宫看笑话。

这苦情路子,我走不来。

我不会坐着扮演受害者。

“殿下行为有失,臣妾是您明媒正娶的太子妃,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太子气得双目发红:“这是以下犯上!”

面对他的怒火,我好整以暇整了整衣衫:“今日您若将臣妾视作替身,那不是痴情,是下作。”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锐利得好像要将其割开:“你在教训孤?”

我微微一笑:“殿下要臣妾当替身,臣妾却想辅佐殿下,坐稳储君之位。”

太子第一次正眼看向我。

“你凭什么和孤谈条件?”

我吹牛不打草稿:“就凭臣妾一年能为殿下献上十万两银。”

东宫内一时寂静。




用钱和数字把人砸晕,可是我忽悠投资人时的绝活。

我侃侃而谈:“明日落日之前,臣妾若能凑齐五千两,宁远侯府的三万两陪嫁任臣妾调动。”

“若是输了,三万两陪嫁悉数充入东宫。”

太子笑了:“充入内库也是归太子妃所管,这赌注不公平。”

我道:“臣妾说的是太子内帑。”

太子的呼吸一窒。

储君也会有手头紧,过不了公账的时候。我赌的就是太子,舍不下这能上下打点,铺平储君之路的钱。

他摸着水玉扳指:“你有多少把握?”

“殿下明日且看。”

窗內的滴漏响了,离天明不过两个时辰。

“这场婚姻本是做戏,还是分房而睡得好。”

“您可要为了陆姑娘,守身如玉才是。”

我一脸贤淑地替他理好衣襟,顺手摸了把他饱满的前胸。

太子这辈子可能都没被女子揩过油,耳根处居然红了。

“放,放肆。”他有些磕巴。

我一脸无辜:“明日还得入宫谢恩,殿下还不歇息吗?”

望着他有些踉跄的背影,我心安理得躺回床上。

原主暗恋太子多年,她隐忍,付出,结果还是她倒霉。

我就不一样了。

我只在乎太子能帮我搞来的钱。




太子最终留下了那一万两银票,我美滋滋地收了。

入了夏,生意逐渐走上正轨,可陆贵妃哪能看着我过好日子?

一日午后,我正清点新品样品,清宁宫派了人来。

东宫上下早已被我用钱买通,李嬷嬷踏进东宫的那一刻,我便知道了。

云儿问:“李嬷嬷是贵妃面前的老人,这趟来,怕是没什么好事。”

我摆摆手:“把她领去偏厅,等本宫验完货。”

原作里的李嬷嬷,就是贵妃手下的狗。只要她出现,原主的日子就不会好过。

我仔细地检查完样品,才在数个婢女的簇拥下往偏厅去。

还没到偏厅,便听到一道趾高气昂的声音。

“太子妃已成婚三月之久,却还未有身孕,此乃不孝。”

“老身倒些法子能助太子开枝散叶。”

原作里,李嬷嬷天天逼着原主喝苦药,针灸,把原主逼得生不如死,直到怀上第一个孩子。

这老奴还一天到晚在贵妃面前得意,说是她辅助有功。

“嬷嬷的本事,本宫早有耳闻,”我笑着坐下,“只可惜,在东宫怕是用不上了。”

“这是贵妃娘娘的意思,难道太子妃是想对娘娘不敬?”

她上回在我面前受了辱,此番倒是谨慎了许多,只是眼中毫无尊重。

“太子妃,老奴好心劝您一句,别与娘娘对着干。”

我身后的云儿站了上前,挡住了李嬷嬷的路。

“嬷嬷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儿是我从侯府带来的陪嫁,是原主从街上捡回来的孤女。

原主的性子温软,如果没有云儿,也许会被欺负得更惨。

可现在的我,早已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东宫的内务,嬷嬷就不必操心了,”我的指尖轻点,“倒是嬷嬷的家务事……”

我抬手,一个被捆得严严实实的男子被带了上来。

李嬷嬷一见那人,脸色大变。

“二郎你怎会……你们凭什么抓我儿子!”

“令郎酒后寻衅,被抓到了京兆府。”

“若非本宫出钱保了他,他怕是今夜便要在大狱过了。”

李嬷嬷一惊,似是不理解我为何会帮她。

“嬷嬷,本宫明白,你来也是因为主子的指令。”

我又让婢女捧了另一个盒子上来,里面码得是整整齐齐的银两。

“本宫并非要你同娘娘作对,只是以后娘娘若问起,你该知道怎么回答。”

人总有弱点的,李嬷嬷的弱点便是她不成器的小儿子。

上回从清宁宫出来,我就找人调查了李嬷嬷的底细。

我不想明着和陆贵妃起冲突,最好的方法,就是用钱收买她的左膀右臂。

李嬷嬷跪在儿子身边,伏在地上的身躯不停地发抖。

“谢娘娘恩典。”

李嬷嬷被我收买后,我让她将积雪养容膏带回给贵妃试用。

贵妃不知底细,用了几回,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

命妇贵女们都开始私下里向李嬷嬷打听,皇家的影响力果然不同凡响。

三个月不到,上京城内只要是有点官职的家里,女眷都用上了养容膏。

阳平和我算过,养容膏里添加了积雪草和金盏花的汁液,成本约在二十两一盒。

二十两的本钱,换回了超过五万两利润。

夏末的时候,我在东宫里进行季度结算,笑得合不拢嘴。

靠着这些分红,我在东市繁华处买了个三进三出的小院子。

这个院子闹中取静,太子知道后,夸我眼光不错。

那可不,原作里白月光落难后回京,他便把对方安置在这一片,既方便他来,又能让白月光不被琐事困扰。

太子的心思若在谁身上,便想把最好的都捧给对方。

我可不想当这炮灰。自己赚钱自己花,我还能不让自己舒心了?

这院子有一处好,院门正对面,是京中最出名的勾栏馆

我翻了个身,从二楼小阁上望出去。

我朝云儿挑眉:“怎么样,景色好吧。”

阳光落在来往的俊俏后生脸上,云儿都忍不住感慨。

“娘娘,这才是活着啊。”

临近年底,上京城出现了朱颜堂的仿制品。

我正派人暗中追查,白月光回来了。




半月之后,我那继弟的对手走马上任。

顾逸城没补上官职,把侯府上下闹得鸡犬不宁,不枉我砸了重金恶心他们。

那新上任的御史中丞不是别人,正是白月光的庶兄,陆清。

因着是庶出,他没钱疏通关系,在原作里被顶了差。

最要紧的是,他还是阳平长公主的心上人。

陆清上任后没多久,一向足不出户的长公主,亲自来了东宫。

今日公主在面颊花了几瓣桃花,寥寥几笔便生动非常。

我不禁感慨。贵妃一家不说别的,将太子和阳平公主兄妹都生得极美。

“公主今日脸上的桃花画得极好,”我给公主倒了杯茶,“只可惜,颜色调得不大好。”

“皇嫂的话,本宫没听懂。”

“若想彻底遮去淤青,还需加上些许紫色。”

公主握着茶盏的手一抖。

“你怎会知道……”

我瞥了眼她的手腕,她不自在地往后收了收。

“上回花朝宴,本宫注意到你没戴水玉镯。”

“那镯子与太子的扳指是一套的,公主与太子兄妹情深,不可能丢了。”

“除了驸马,谁还能拿走公主的东西,让您忍气吞声呢?”

过了良久,阳平才苦笑一声,眼神空洞。

“驸马武将出身,他若是能在朝中帮上皇兄,这点委屈不算什么。”

我握住她的手:“公主若真这么想,今日又怎会为了陆大人来道谢?”

“若您不想再回到原来的生活,本宫可以帮忙。”

我抬头与她对视:“钱要靠自己挣,脸面要靠自己争。人,总归要靠自己的。”

“可我连账都看不好……”

“看账本,多看总能学会,”我微笑,“可本宫需要公主做的,是只有你能做的。”

原作里,阳平是少有对女主释放过善意的人。

阳平做事很快,没过几日便将图纸送来了东宫。

铺子盘下后,我取名朱颜堂,照着图纸装修。

她擅丹青,又通晓京中风尚,由她来设计店面再合适不过。

在此期间,阳平悉心研究,很快便用桃花瓣和珍珠粉做出了一款玉颜粉。

端午宴那日,阳平不戴半点金银珠花,脸上也未施多少粉黛,肌肤却如粉玉般,娇美通透。

宫宴方才结束,玉颜粉便在上京卖疯了。

“半个月卖了十万两!”阳平看到账本时瞪大了眼。

“这只是个开始呢。”

太子近日在忙于漕运之事,几乎住在工部,半个月才回一趟东宫。

他见到那一叠价值十万两的银票,眼中也露出了惊讶。

“说好的一年,太子妃的动作竟这么快?”

他的眼中多了几分欣赏:“听说你还拉上了阳平?她可不是爱出门的性子。”

在家里被家暴,被打压的人,怎么会爱出门呢?

我没接话,从袖中拿出写好的计划书。

“臣妾会拨一成红利入内帑,剩下的还要用来扩张生意。”

太子现在是我的投资人,讲好融资后的计划是必须的。

我告诉太子,如今卖出了第一个畅销单品,后续研发也得跟上。

要想把产业做大,必须砸钱招募专业团队,优化设计流程,提升产品质量。

“你真觉得阳平能管那么多人?”

太子有些犹豫,“孤这个妹妹,从小与人多说两句话都脸红。”

“如今这商贾之道,孤怕她学不来。”

“公主说,这些她都可以学。”

一开始我便与阳平说好,利润她拿一成,算技术入股。

即使是一国公主也是有价格的,阳平的彩礼便是十万两。

等她攒够了彩礼,还了驸马,便能和离了。

“那便拜托你照顾阳平了。”

太子伸手替我倒了杯茶,由衷道:“孤这回,欠你个人情。”

在原作里,太子别说倒茶,连句谢谢都未曾对原主说过。

这下,连一旁伺候的内侍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我却没有接茶:“殿下说错了。”

太子提着茶壶的手停住了,眼中有了不满。

“你这是何意?”

“臣妾找公主合作,不是为了您的人情,是为了公主的能力。”

“公主不需要臣妾的照顾,她有能力照顾好自己。”

说罢,我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殿下此言以为是体谅公主,其实不过是将公主看作需要被人照料的弱者。”

“公主的服饰妆容总有创新,此前宫宴,贵女们都争相模仿。”

“能请得公主入伙,是臣妾的荣幸。”

太子坐在原地,似乎是在思考我的话。

我走的时候,将一万两银票拍到了他面前。

“钱,臣妾放在这里了。”

“太子想要真金白银地支持公主,臣妾会算您入股。您若愿意拿钱买一盒玉颜粉,也算一片心意。”

“可您的人情,臣妾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