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墨小说 女频言情 他来了周泽许肆结局+番外
他来了周泽许肆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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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杜拉的宝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泽许肆的女频言情小说《他来了周泽许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班杜拉的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泽三天没回家,也没给我回复。我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了两天,决定一次性把这件事给解决了。打起精神,中午带着饭盒找到周泽的公司。因为之前经常来,他的同事都认识我,让我到他办公室等,他在开会。下班时间过了一个小时,我还是没有等到周泽。外面传来其他人的声音。“周经理这次开会真久。”“以前听到老婆来了,恨不得立马结束回办公室。”“今天拖了一个小时没结束呢。”我当做没听到,继续等着。又过了半个小时,周泽回来了。边打开饭盒边跟我说:“今天怎么过来了,也没跟我说一声。”我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尝试开口:“前几天说的那事......”“你吃了吗,一起吃一点。”周泽打断我的话。“吃了,我今天来是......”“再吃些,陪我再吃一点。”仿佛只要我没说出口,...

章节试读


周泽三天没回家,也没给我回复。
我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了两天,
决定一次性把这件事给解决了。
打起精神,中午带着饭盒找到周泽的公司。
因为之前经常来,他的同事都认识我,让我到他办公室等,他在开会。
下班时间过了一个小时,我还是没有等到周泽。
外面传来其他人的声音。
“周经理这次开会真久。”
“以前听到老婆来了,恨不得立马结束回办公室。”
“今天拖了一个小时没结束呢。”
我当做没听到,继续等着。
又过了半个小时,周泽回来了。
边打开饭盒边跟我说:“今天怎么过来了,也没跟我说一声。”
我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尝试开口:“前几天说的那事......”
“你吃了吗,一起吃一点。”周泽打断我的话。
“吃了,我今天来是......”
“再吃些,陪我再吃一点。”
仿佛只要我没说出口,这顿饭就可以安心的吃完。
在公司没谈成。
再见到周泽是在酒吧里。
阿哲是个纯正的gay,同时作为我的好姐妹。
看到我消沉了好几天,提出要带我去酒吧找目标。
“这么多年忘不了周泽的原因是,你没看到别人。”
我重新振作,穿上性感小黑裙,化上妖艳的妆,踩着高跟鞋进到酒吧。
然后就看到了周泽。
他和两三个男同事,正往门口走。
看到是我,愣了一下之后皱眉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阿哲走在后面没看到他,
从后背搂住我的肩膀问道:“随随,怎么不走了?”
周泽的目光从我的身上移到旁边的人。
突然眼前一晃,周泽一拳打在阿哲的脸上。
阿哲明显没反应过来,被打倒在地。
我连忙蹲下查看他的伤势,看到嘴角裂了一道口子。
我等着周泽:“你怎么打人啊!”
周泽被同事拉住,不可置信的样子。
“你护着他?”
我没再说话,把人扶起来。
阿哲这下看清是周泽,起身擦了擦嘴角,把外套脱下来给我披着,冷笑了一声。
半个人懒洋洋的靠在我身上说:“随随,我们走。”
我扶着他走出酒吧。
身后还传来周泽同事的声音:“你老婆怎么回事,怎么还帮着别的男人呢。”
一对冰冷的眼神一直跟随着我,仿佛要把我冻在原地。
一大早,我还没睡醒,门口被人敲得碰碰响。
打开门,周泽冲进来。
现在客厅四处张望,又打开每个卧室看了一圈。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的动作。
他气喘吁吁的问我:“你一个人?”
“不然呢?”
我突然恍然大悟。
“阿哲是个gay!”
眼看着他松了一口气,
把手里的早餐放到桌子上,转身就要走。
我打开袋子看:“还买两份呢。”
他夺门而出的样子很像在逃跑。
周末跟许肆去参加公益项目。
用画画的方式跟小孩子交流之后,内心总会得到平静。
一起吃了饭,许肆送我回家。
刚到小区门口,正要道别,一个声音插进我们中间。
“玩得开心吗?”
太过熟悉的声音,一听就知道声音主人很不高兴。
周泽的身影出现在在灯光下。
“你怎么来了。”这句话问完我也觉得有些奇怪。
太久没在家里看到周泽,忘记他家也是我家。
周泽也没生气,笑着看着许肆。
回答我:“我回家呀。”
许肆问我:“随随,不介绍一下吗?”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周泽已经应了:“她老公。”
说着还挑了挑眉。
许肆点点头,朝周泽伸出手:“你好,我叫许肆。随随的大学学长。”
周泽点点头,然后越过那只手,一把把我揽入怀里。
“多谢学长送我们随随回家。”
说着拉着我的手头也不回的往家里走。
我只能边走边回头跟许肆招手。
下一秒周泽用手掰回我的头,在我耳边咬牙切齿的说:“不许回头!”
“李随随,你不许回头!”
周泽在生气,因为把我送进门以后,他气呼呼的关上门就走了。
我想不明白周泽为什么一直在回避。
周泽爸爸在国外养病也逐渐好转,
他自己的工作进程也在往上走,
简而言之,他现在不需要我,也不需要我的钱了。
楼心月也回来了,
周泽高中毕业之后就再也没谈过恋爱,
不就是在等她吗。
但是周泽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在连续熬了两个大夜之后,
第三个晚上十二点半,腹部传来的绞痛硬生生把我痛醒。
我摸索着想要开灯,发现停电了。
打着手机的手电筒,给自己冲了杯红糖姜茶,
在家里翻箱倒柜也没找到止痛药。
认命坐在沙发上叹气。
发了条朋友圈。
“肚子疼又碰上停电,太倒霉了。”
没多久,微信提示有新消息,是周泽的。
“止疼药在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
“书房左边柜子里有应急灯。”
宛如救星般的,我吃了药,拿着应急灯在客厅发呆。
肚子好饿,打开冰箱只剩一瓶牛奶。
我看着还是5%的电量的手机,只能干等着来电。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门口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
我瞬间浑身绷紧,下意识的握紧手中的应急灯。
想着要是有人进来,这是唯一顺手的东西了。
门打开的瞬间,手里的应急灯立马往门口扔去,
没听到落地的声音,睁眼一看,
灯光明晃晃的照着周泽那张格外好看的脸。
我呆呆地看着他问道:“你怎么来了。”
他举起手中的袋子:“给你送药和吃的。”
打开袋子,还是我最爱吃的那家馄饨。
周泽看着我心满意足的吃了馄饨和药,
站起身,犹犹豫豫的说:“那我先走了?”
我看着时间也不早了,点点头,不能耽误他上班。
周泽走到门口打开门,又关上。
我疑惑的看着他。
“我刚刚跑楼梯上来,很累,要歇一会。”
噢,停电了,我又住的二十二楼。
我再次点头,在沙发上挪出一个位置给他。
手里的应急灯越来越暗,没过一会儿,整间房子就再次陷入黑暗之中。
空间里只剩下我和周泽的呼吸声。
我感到旁边的人慢慢朝我的方向移动,距离还有一个手掌的时候停住了。
“随随。”周泽的声音在黑暗里清晰又明朗。
“嗯。”我小心翼翼的应声。
“为什么突然想要分开?”
“我们本来就是约定好了。”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周泽的声音里带着不解,还有一点我听不明白的委屈。
我转过头看他,尽管什么都看不到,
就算如此,我好像也能准确的描绘出他的轮廓。
这个人对我而言,熟悉又陌生。
在我的梦里走过无数遍,在现实生活中又无比遥远。
好像我们再亲密的举动,也拉不近我们之间的距离。
或许是内心的不甘,也或许是当下的环境能掩盖我的情绪,
我突然想把横在我们中间的楼心月摆到眼前。
“我知道楼心月回来了,而且你们见过面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毫无波澜。
周泽没有马上回答,
沉默的每一秒都压在我的胸口上。
“随随,我是见过她,见了两次。”听着回答,我又把头垂下。
“第一次是她刚回国,跟我说有项目合作。我想着她是你的好朋友,就去跟她见了一面,只见了一面,没吃饭。”
“第二次吃了饭,但是是跟项目负责人一块吃的,我跟她没有单独吃饭。”
“还有上一次,我问你要不要跟她聚一聚,确实是她发消息单独约的我,但是你没回复我,我也没回她,当然也没去。”
我呆住,不自觉的发出疑问:“为什么?你们不是在一起过吗?”
周泽的气息铺面而来,我感觉得到他的突然靠近。
“谁跟你说我跟她在一起?”
我察觉到不对劲,边思考边开口:“楼心月说的,说你们在一起了。”
身边人气息加重:“还有呢。”
“还有说你讨厌我,不喜欢我缠着你。”
“前几天她也找过我,说她生病了,希望你能早点回到她身边。”
周泽重重叹了口气,
伸出手准确无误的揉了一把我的头。
“随随,两件事。第一,我没跟她在一起过,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跟你说。”
“第二,我们结婚了,我是你的人,随便来个女人问你要我,你说给就给?!”
什么意思,没在一起?
“随随,你就没有求证过这件事的真假吗?”
我想了想,楼心月跟我说的时候已经是高三下学期,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太过难受,再加上紧张的备考,
我有选择的屏蔽了他们俩人所有的消息。
上了大学,周泽也一直没有恋爱,我就以为他还在等着她。
所以,都没有是吗?
“可是你当初在江边,我们遇到的时候,你的眼神就是在很不喜欢我啊?”
我着急的好像在求证。
周泽的声音在这个时候突然低下来。
“我承认,那个时候是有一点讨厌你。”
“是因为楼心月,她一直缠着我,我很不耐烦。你们又是好朋友,所以......”
“抱歉,随随,让你受委屈了。”黑暗中他抓住我的手,捏了捏。
“后来在大学里,我知道你跟她是不一样的。”
“你会认真对待每一次考试,每一次项目,每一场比赛。尽管很忙,还是会在固定时间到园子里喂流浪猫。”
“你主持的一个绘画心理项目,我全程都在跟着进度。”
“唔,我还偷偷报名去参加的你实验组。”
“然后看到你和你的学长走得很近,大概猜到你们在一起了。”
周泽的语气里带着一些失落。
我静静听着,内心的的情绪却要喷涌而出。
“一年前你找到我,我有点开心,但是更多的是抗拒。我没想过以这样的方式跟你重逢。”
“但是我忍不住,随随,我怕以后再也没机会了。”
“所以,能不能不要分开。”
最后一句话充满了请求。
我慢慢消化刚刚接收到的消息,犹豫的开口:“那你......我......”
“我喜欢你,随随。”空旷的夜里,这句话清晰无比。
周泽伸出手把我搂紧怀里。
“没有早点察觉到你的感情,是我的错。”
“你给我机会,好好弥补。好不好?”
我还在思考的间隙,眼前一阵白光闪过。
我突如其来的灯光刺激得闭上眼睛,
来电了。
没等我睁开眼,嘴唇被周泽含住。
好似怕我拒绝,强势的气息紧紧环绕在周围。
脑子根本转不起来。
趁他喘气的时候,我推开他,用手挡住他的嘴唇。
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没钱了,不许亲。”
周泽轻笑出声:“我有钱,让我亲,我给你。”
说完又把刚刚的动作进行下去。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的时候,我睡意朦胧的睁开眼。
周泽一张面如冠玉的脸近在咫尺。
我喜欢这个人这么多年,这张脸可能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正盯着看入迷,眼前的人突然睁开眼。
偷看被抓个正着。
周泽亲了亲我的鼻子:“老婆,早。”
我还在愣神间,手机传来消息,到账三百万。
我问周泽是怎么回事。
他摸摸鼻子。
说他除了手头工作,也在做其他的事情,联络了周家以前的老股东,说服他们支持他,把周家重新做起来。
还好都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叔叔们,对他也很信任,事情都比较顺利。
让我先拿着这些钱,剩下之后会一一还给我。
我没有拒绝,周泽的自尊心也不允许拒绝。
在卫生间洗漱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楼心月真的生病了?”
“不知道,但是她是真的离婚了。”
“能不能不要提她了,宝宝。”
周泽刷完牙对着我的嘴巴亲了一口。
完了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我喜欢今天牙膏的味道。”
吃完早饭我给楼心月打了电话。
“我只是喜欢他而已,我有什么错!”她在电话里崩溃。
“明明是我先喜欢他的,凭什么后来者居上。”
确认她确实没生病之后,我挂断电话。
说不上来的感觉,被自己曾经坚信的朋友背刺了一刀,终究是无法释怀。
自从那天晚上周泽表明心意之后,整个人像变了个样子。
十分粘人。
跟记忆里高冷学霸的样子大相径庭。
不仅一天三餐要一起吃,下厨包圆的也是他。
看着厨房里挽着袖子,露出坚实的手臂,身上围着粉红色围裙的男人。
我忍不住调笑:“之前都没见你做饭呢?”
“之后会经常见的。”周泽空出手捏了捏我的脸。
“以后你的一日三餐,我都包办。”
我回忆起之前的一年里,
虽然没有亲自下厨,但是周泽每次买的东西,从吃的到穿的再到用的,
都是依照我的喜好来。
我问他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他只说:“只要放在心上就不难发现。”
眼看要到约定离婚的日子,我发现原本放在书桌上的日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成一本新的,
上面什么标记都没有。
晚上,我在看新收上来的画稿。
眼前突然多了一张不属于小孩子的画。
上面画着房子和树,一个女孩坐在门口的草坪上,整个画面都很温馨。
女孩旁边蹲着一只小狗,嘴上叼着个盒子。
仔细看发现,盒子里是一枚戒指。
抬起眼,一枚同款的戒指轻轻的放在这张画的边缘,压住画纸。
周泽沉稳的声音传来:“随随,我不要离婚。如果可以,请你再嫁给我一次。”
我笑着把右手递到周泽面前。
周泽迅速的把戒指套到我的手指上,严丝合缝。
下一秒,便朝我扑来把我抱住。
用力的亲了一下我。
“我是谁?”
“周泽。”
“还有呢?”
“阿泽。”
“还有呢?”
“老公!”
我终究为自己默默无闻的长情,画上了一个充满希望的未来。


刷到楼心月最新的微博,是一张在酒店门口的照片,右下角好似不经意露出一件男士外套。
配文:“总有人在原地等你。”
外套是上个星期我给周泽买的。
关掉屏幕,我闭上眼睛,一滴眼泪滑进枕头。
在心里对自己说:“算了李随随,不是你的终究强留不下。”
第二天早上,我看着周泽的背影:“我今天中午有事,就不去给你送饭了。”
“好。”声音随着关门声消失在门口。
周泽的胃不好,以往午饭我会专门做好给他送到公司。
今天不用过去,我打开画板开始赶稿。
周泽推开书房门的时候,我抬起头看了眼时间,竟然已经很晚了。
他站在门口,也不进来:“我给你发了消息怎么不回?”
我拿起手机一看,他发了两条消息。
“我今晚加班,你过来吗?”
“你吃饭了吗?”
两条消息间隔十分钟。
平时,除非周泽有饭局,不然晚饭我们都会一起吃。
这是我的习惯。
“喔,我画画的时候手机放静音,不好意思。”
“要不要一起吃,我买了蛋糕。”
“不了,我有点累。”我不太想跟他说话。
路过周泽的时候他叫住我,
“李随随。”
我抬眼看着他,看到他眼里的红血丝,眉间掩饰不住的疲惫,好像还有些不高兴,
想像往常一样关心他,
想问他楼心月那张照片是怎么回事,
话到嘴边只剩下,
“我先休息。”丢下这句话我把房间门关上。
过了很久,才听到门口离去的脚步声。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中邪似的又点开楼心月的微博。
是一张马克杯的照片。
杯子我见过,高中的时候,它经常出现在周泽的书桌上。
我和楼心月是邻居,我们一直到高中都是读同一所学校,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直到周泽出现。
像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我们同时喜欢上一个男生。
再后来,关系崩塌的导火索是,楼心月告诉我,她和周泽在一起了。
“随随,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是周泽让我一定要跟你说,他希望你不要再缠着他了。”
“随随,对不起。”
我按下嘴角的苦涩对她说:“恭喜。”
不过是失去一个朋友和一个男人而已。
高中毕业,楼心月去了国外。
我和周泽上了同一所大学,尽管如此,见面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即使见了面,周泽也仿佛不认识我。
心底萌生的窃喜也一点点被磨灭。
一年前,周家投资失败,一息间负债累累。
周泽的爸爸被查出癌症,还好没到晚期,但是治疗费用昂贵。
种种事情,压得周泽喘不过气。
而我在这个时候,怀揣着私心,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我想,周泽不喜欢我,但是需要钱。
事实证明没错,我用钱拉近了我和他的距离。
跟周泽领证的那天,我兴奋了一整晚,在床上滚来滚去。
今天,还是这张床,还是睡不着。
我起身翻开桌子上的日历,在两个月后的日期画了个圈。
那是跟周泽约定一年的日子。
一大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在卫生间刷牙。
周泽跟在我身后进来。
我们像一对亲密无间的夫妻一样,穿着情侣睡衣,用着同一个口味的牙膏,情侣水杯。
这些都是之前我用来满足自己的小心思。
周泽一开始很抗拒,
时间长了,他发现这种事情很多,并且反对无效,只能坦然接受。
洗漱完,周泽站在我身后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我眨眨眼问他:“怎么了。”
我们在镜子里大眼瞪小眼。
等了一会儿,周泽转身离开,脚步磨磨蹭蹭,背影看起来有些生气。
我一头雾水,昨晚生气到现在?
临出门前,周泽站在玄关问我:“中午你还过来吗?”
“不过了,我约了朋友看画展。”
周泽:“嗯。”
下午跟小圆看画展。
一见面小圆就逮着我问:“楼心月回来了你知道吗。”
“知道啊。”
“我看到你家周泽跟她吃饭了!”
他们果然见过面了。
“我知道。”我嘴硬。
“你知道你怎么不阻止,就不怕他们旧情复燃吗”
“不会的,我相信他。”
反正只剩两个月了。
小圆一脸恨铁不成钢。
傍晚收到周泽的信息。
“我今晚有饭局,不回家吃饭。”
“好。”
过了两分钟,
“是跟同事聚餐。”
“好。”
这次是秒回,
“我会早点回家的。”
“嗯。”
等了一会儿,没再回复了。
晚上十点,接到周泽同事的电话。
“嫂子,你快来接周哥,他喝醉了。”然后发来一个定位。
我到地方的时候,他们正扶着周泽出来。
上前接过他:“怎么喝这么多。”
“我们今天谈合作,被对方灌了酒。”
回到家,好不容易把周泽搬到床上,
我累的气喘吁吁,
自从周家出事以来,为了工作周泽喝了不少酒。
上一次看到他喝醉,还是在高三的谢师宴结束之后。
周泽在饭店门口拒绝去下一场的KTV,自己一个人晃晃悠悠的沿着江边走。
我鬼迷心窍般跟在他身后走着。
整条沿江路只有我和周泽,
我们各怀心事。
走在前面的周泽突然踉跄了一下,我冲上去扶住他。
看来是喝了不少。
他稳住身形,低头看到我。
“怎么是你?”说着皱着眉头把我甩开。
我愣住,想起楼心月的那句周泽希望我不要缠着他。
在这一刻得到了证实。
江边的冷风就这么吹进心底。
回过神再看躺在床上的人事不省的周泽,
那天受的委屈突然又回到今天,
我越看他越生气,没忍住朝着他的小腿狠狠踹了两脚。
还是生气,伸出手在他腰侧用力扭一把。
好像是没控制力度,周泽嘶的一声抓住我的手腕。
看他没睁开眼,我试图抽回手。
没抽动。
低头,一口咬在周泽手臂上。
“李随随,你要谋杀亲夫吗。”
紧接着下一秒周泽顺着手背滑下来跟我十指相扣。
我抬头对上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还有被酒精染红的双颊,
在昏暗的床头灯下,周泽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脑子里警钟敲响。
李随随,你在想什么!
他可怜?那么多年他都没有转过身看你,到底谁可怜!
我迅速的想要站起身离开房间,
没曾想手上一股力气传来,下一秒我已经跌进周泽的怀里。
周泽另一只扣紧我的腰,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住。
头顶上传来一声带着满足感的叹息。
我试图挣扎,换来的是腰上加重的力量。
只能放弃。
感到怀里的人放松下来,周泽低头亲了亲我的头发。
“随随,你的头发好香。”
我没应他,不跟喝醉的人多说话。
“随随,我也想要这个味道的洗发水。”
“随随,最近工作好累,今天的客户很难缠,所以就回来晚了。”
“随随,别生气。”
“我没生气。”周泽喝醉怎么变得话这么多。
“你生气了,我知道你在生气。”
“中午也不去找我了,晚饭也不跟我一块吃了。”
“不会找我聊天,发消息也不回。”
“早上也不亲我了。”
早上?我想起今早周泽在卫生间里踌躇着不走,原来是在等我。
以前每天早上刷了牙,我会勾住周泽的脖子亲他。
一开始他想要把我推开,我说:“跟我亲,我给你钱。”
他就屈服了。
后来每天都让我亲,只是从来没回应。
我也不在乎,对我而言亲到就是赚到。
这种双赢的活动,我很乐意满足他。
想到这里,我扬起脖子在他嘴唇上敷衍的印了一下。
想要退开的时候,后脑勺上的手突然把我压向周泽,
带着浓郁的酒精味瞬间充满口腔。
我想要推开他,紧接着是更加侵略性的亲吻。
不知过了多久,压在上面的那片唇瓣退开一点距离,
周泽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
我在大脑缺氧的状态缓不过神。
周围被暧昧的气息充斥着,
周泽把脸埋在我的颈窝处蹭了蹭。
声音嗡嗡的,带着一丝餍足:“随随,别再生我的气了。”
“好不好?”最后三个字带着微妙的撒娇感。
我缓缓从嘴里吐出一个:“嗯。”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亲我,在醉酒之后。
床上说的话是不能信的,
没等周泽醒,我就麻溜的先出门了。
今天我们大学班里有聚会,早上去看老师,晚上去吃饭。
我在大学的时候主修心理学,从小自己喜欢画画,所以毕业之后,我在一家心理咨询机构兼职绘画治疗。
看到老师,跟她交流了最近工作中遇到的案例,随便让她指导一番。
跟老师探讨完最后一个案例,她突然话题一转。
“你跟许肆还在一起吗?”
“我听说今天他也会来。”
我一下子绷紧后背。
许肆是大我两届的学长,他读研做实验的时候我给他打下手,久而久之,我们就在一起了。
大概半年多的时间,我提了分手。
之后就没再关注他的消息。
“我们很久没联系了。”
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吃完饭,我站在走廊吹风。
身后有人叫住我:“随随。”
是许肆。
“好久不见。”我跟他打招呼。
“是好久不见了。”
沉默很久。
“我听说你最近在做绘画治疗,是针对哪个人群的?”
“是啊,针对青少年的。”
提到感兴趣的领域,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尴尬就被打破了。
跟许肆讨论着最近碰到的事情,好像又回到了还在念大学的时候。
当我全神贯注听许肆分析问题的时候,一个声音穿插进我们热络的氛围。
“李随随。”我抬头往声音看去,是周泽。
“你怎么来了?”这个时间他应该刚下班呢。
“我来接你。”周泽的眼睛在我和许肆之间来回扫。
“那学长我先走了。”
“随随。”准备上车之前被许肆叫住。
“关于刚刚的问题,我们下次约饭再探讨一下?”
“好啊。”
刚刚系好安全带,周泽一脚油门车子飞快的启动离开。
我瞪了他一眼:“干嘛开那么快!”
他瞥了我一眼,降了车速。
“他是谁?”
“大学学长。”
“前男友吧。”
“......”他怎么知道。
看我不应声,周泽冷哼了一声。
一路无言,就这么开到小区楼下。
正要下车,周泽突然俯身倾向我问道,
“很喜欢他?”
我被他吓到后背紧紧贴着座椅:“以前很喜欢啊。”
周泽眼神暗了暗:“现在呢?”
我皱着眉头看着他:“放开我,我要下车。”
“我问你现在呢?”
“你先放开我。”
“你先回答我!”
我一口咬在周泽的手臂上。
“李随随!”
他吃痛放手,我趁机打开车门跑回家。
不知道最近周泽为什么变得有些奇怪,最后两个月我不想跟他有太多牵扯。
好聚好散可能是最好的结局。
再接到许肆的电话是一个星期后。
我没日没夜的赶稿,已经一个星期没出门。
我们约的晚饭,刚刚收拾好准备出门。
接到周泽的消息。
自从那天咬了他一口就跑以后,我们再也没见过。
我发现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只要我有意避开,就可以完全见不了面。
他问我要不要一起去跟楼心月吃饭。
下一条消息就是楼心月的,
“随随,我回来了,要不要聚一下,我还约了周泽。”
约了周泽是重点。
“下次吧。”
看着手机屏幕上并排两个人的名字,心中被烦躁感充满。
到了跟许肆的约定地点,他已经坐在里面了。
看着桌子上都是我喜欢的菜,惊喜的抬头看着他,
“学长,你都还记得呢。”
“我听说你这几天都在忙,应该没好好吃饭,多吃些。”
出门之前闹的不愉快,在食物进口的瞬间被抚平了。
“对了随随,我手上有个公益项目,是给青少年做心理健康普测的,你有没有时间我想让你帮忙。”
“好啊,没问题。”我现在确实需要换一个环境。
只要见不到周泽,应该就不会那么烦心。
“那到时候我把时间和地址发给你。”
又聊了一些项目上的事情。
许肆犹豫了半晌问到:“那天来接你的,是谁?”
我想了一会儿,决定不瞒着他。
“我跟他结婚了。”
顿了顿继续说:“还有两个月就离婚。”
我以为许肆会问我为什么,但是他下一句就是:“他是周泽吗?”
我抬起头看他。
“好奇我为什么知道?”许肆放下手里的筷子。
“之前用你手机的时候,不小心看到的。每年的同一天,你都给同一个号码发生日快乐。”
“再加上,我们在一起这件事很突然,我就去跟小圆打听了你的事。”
我垂下眼,不敢直视许肆。
是我跟他主动表白,他就答应了,我们就在一起了。
当时的我只想快速走出周泽的阴影,
忘掉一个最快的方式就是开始一段新恋情。
但是这对另一个人来说很不公平。
“对不起学长。”
“随随,不用说对不起,我是心甘情愿的。”
我惊讶的看着他。
许肆微微勾起嘴角,眼神认真的看着我。
“随随,太过长情可能不是件太好的事情。”
“执念算不上是健康的信仰。”
我对周泽是执念还是长情,我自己都分不清。
但是有人能帮我分得清。
楼心月再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是两天之后。
想再约我见面,我实在不愿意见她。
后来她说,她病了,病得很重。
“我很需要周泽,随随,你帮帮我。”
我挂断电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一夜。
第二天早上,听着周泽买早餐回来的声音,
我打开门出去,坐到他的对面。
桌上是今天的早餐。
“我们离婚吧。”我深吸一口气,还是说了出来。
周泽要去拿三明治的手顿在半空。
“为什么?”
“腻了。”
“还有两个月都等不了?”
“等不了。”
周泽没再说话,站起身就出门了。
连三明治都不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