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当了7年的秘书

我给他当了7年的秘书

作者: 不吟诗不作对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不吟诗不作对”的优质好《我给他当了7年的秘书》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模型裴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桌上的手术反着无影灯的有点晃我捏着镊小心翼翼地把一棵比米粒还小的仿真栽进别墅模型的庭院树是我用铜丝和海绵一点点搓出来总共三百七十二这是最后一我长长吐出一口感觉绷了三天的神经终于松脖子僵得像上了锈的零一转就嘎吱手机屏幕亮是裴坤发来的微一张照一个衣着光鲜的男举着奖笑得意气风背景是金碧辉煌的颁奖典男人是我谈了七年的男朋裴...

2025-11-09 20:24:34

桌上的手术刀,反着无影灯的光,有点晃眼。我捏着镊子,

小心翼翼地把一棵比米粒还小的仿真树,栽进别墅模型的庭院里。

树是我用铜丝和海绵一点点搓出来的,总共三百七十二棵。这是最后一棵。

我长长吐出一口气,感觉绷了三天的神经终于松了。脖子僵得像上了锈的零件,

一转就嘎吱响。手机屏幕亮了,是裴坤发来的微信。一张照片,一个衣着光鲜的男人,

举着奖杯,笑得意气风发。背景是金碧辉煌的颁奖典礼。男人是我谈了七年的男朋友,裴坤。

照片下面配了一行字:“言言,我们又拿奖了!今晚庆功宴,你早点过来。

”我盯着那个“我们”,手指在屏幕上悬着,不知道该回什么。这模型,

从设计图细化到三维建模,再到材料切割、拼装、上色,总共耗时四十五天。其中有四十天,

裴坤都在外地出差,陪着甲方“沟通感情”。所有的活儿,都是我一个人干的。

我回了个“好”。起身活动了一下,腰椎发出一连串抗议的脆响。

工作室里弥漫着模型胶水和油漆的味道,我闻了七年,早就习惯了。这间工作室,

是我和裴坤大学毕业凑钱开的。他说他负责设计和拉客户,我负责把他的天才想法变成现实。

七年了,他的名气越来越大,成了建筑设计圈里小有名气的新贵。而我,

还是那个窝在工作室里,没人知道的“下手”。我换了身衣服,准备去庆功宴。

镜子里的女人,脸色有点苍白,眼下是熬夜熬出来的青黑。我从抽屉里翻出一支口红,

还是上次裴坤送的,说我涂这个颜色好看。我对着镜子,笨拙地抹了抹。颜色太艳了,

衬得我更没精神。算了,擦掉。出门前,我鬼使神差地走回工作台,

看着那个刚刚完工的别墅模型。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跟我亲儿子似的。我拿出手机,

拍了张照片,想了想,发了个朋友圈。配文是:“完工。”没过一分钟,就有人点赞评论。

裴坤的大学同学:“可以啊嫂子,手艺越来越好了!坤哥又得请客了!

”我的大学室友:“牛批!又是哪个大项目?你家裴坤的设计稿也太神了。”我看着评论,

心里有点发堵。好像在所有人眼里,我就是裴坤设计稿的执行工具,一个手艺不错的匠人。

打车到了庆功宴的酒店,门口金碧辉煌。服务生拦住我,问我有没有请柬。

我说我是裴坤的家属。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里有点怀疑。

我身上这件一百多块的连衣裙,跟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进了宴会厅,里面全是人,

个个穿得衣冠楚楚。我一眼就看见了被人群围着的裴坤。他今天穿得特别帅,一身高定西装,

头发也精心打理过。他正端着酒杯,跟一个穿着白色礼服裙的女人相谈甚欢。

那个女人我认识,程菲,这次项目的甲方老板的女儿。我正要过去,

就听见裴坤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程小姐真是我的灵感缪斯,没有你的建议,

这个作品不可能这么完美。”程菲捂着嘴笑,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裴设计师你太谦虚了,

我只是随便说了几句。”“不,你的审美和品味,是这个作品的灵魂。”裴坤说得特别诚恳。

我停下脚步,感觉自己像个傻子。这个作品的灵魂,正穿着一百块的连衣裙,

被服务生拦在门外。我的手机震了一下。是朋友圈的提醒。我点开,是程菲刚刚更新的动态。

一张照片,是她和裴坤的合影,两人挨得很近,笑得很甜。另一张照片,

是一个小巧精致的模型。是我前几天给裴坤做的,一个按照奖杯等比例缩小的纪念品。

我记得我把它放在裴坤的车里,跟他说,这是我们第一个百万级项目的纪念。现在,

它出现在程菲的朋友圈里。配文是:“谢谢裴设计师的礼物,太有心了![爱心]”底下,

裴坤的秒赞,像一根针,扎在我眼睛里。我关掉手机,面无表情地朝他们走过去。“裴坤。

”我开口。他看到我,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自然。“言言,你来啦。

”他很自然地揽住我的腰,给我介绍,“这位是程菲小姐。菲菲,这是我女朋友,姜言,

也是我的助手。”他又补充了一句:“主要负责模型的制作,是我团队里很重要的……下手。

”下手。我听见这两个字,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凉了。程菲朝我伸出手,

笑得客气又疏离:“姜小姐你好,久仰大名。裴坤总提起你,说你手特别巧。”我没伸手。

我看着裴坤,一字一句地问:“我车里的那个奖杯模型呢?”裴坤的脸色变了。他压低声音,

在我耳边说:“言言,别闹,这么多人看着呢。”“我问你,模型呢?”我没理他,

声音不大,但足够周围的人听见。程菲脸上的笑容也挂不住了。她晃了晃手腕上的一个手链,

手链上挂着一个亮晶晶的小东西。可不就是我做的那个奖杯模型吗,被她打了个孔,

当挂坠了。“这个吗?”程菲有点无辜地说,“裴坤送我的,说是我给了他灵感,

特意为我做的。我好喜欢,就拿去改成手链了。姜小姐,你不会介意吧?

”我看着裴一言不发。他眼神躲闪,不敢看我。那一刻,我全明白了。什么灵感缪斯,

什么为她做的。都是废话。我看着裴坤,突然笑了。“不介意。”我说,

“一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程小姐喜欢就拿着吧。”然后我转向裴坤,声音不大,但很清楚。

“裴坤,你记着。”“从今天起,我这双手,不会再给你做任何一个‘小玩意儿’。”说完,

我转身就走。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和我走得越来越快的脚步声。我没回家,

我们那个所谓的家。我在外面漫无目的地走,脑子里一片空白。手机响个不停,

全是裴坤打来的。我嫌烦,直接关机。走到一条小吃街,闻到烤串的香味,

肚子不争气地叫了。我才想起来,为了赶工,我已经一天没正经吃东西了。

找了个路边摊坐下,点了二十串羊肉串,一瓶啤酒。老板是个中年大叔,

看我一个姑娘家大半夜坐在这儿,眼神有点同情。“跟男朋友吵架了?”他问。我摇摇头,

灌了一大口啤酒。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有点呛。“分了。”我说。“分了好。

”大叔把烤好的肉串放到我面前,“看你这样儿,就不是那种能受气的姑娘。”我愣了一下,

笑了。是啊,我怎么就受了七年气呢。七年前,裴坤追我的时候,

说他最欣赏我的才华和专注。他说,我们是天生一对,他是大脑,我是双手,我们合在一起,

天下无敌。我信了。毕业后,我们开了工作室。他负责在外面觥筹交错,拉关系,拿项目。

我负责在家里通宵达旦,把一张张图纸,变成一座座让人惊叹的模型。他拿奖,媒体采访他,

说他是青年才俊,设计鬼才。没人知道姜言是谁。朋友聚会,他介绍我,

永远是那句:“我女朋友,做模型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施舍般的骄傲,好像在说,看,

我养了一个手艺人。我不是没有过怨言。有一次,一个很重要的项目,我熬了三个通宵,

眼睛都快瞎了,终于做出了一个完美的模型。那个模型后来帮裴坤拿了一个国际大奖。

颁奖典礼上,他在感谢词里提了甲方,提了团队,提了父母,甚至提了他养的猫。

唯独没有提我。回家后,我问他为什么。他抱着我,说:“言言,你格局太小了。

这种场合提你,别人会怎么想?会觉得我一个大设计师,是靠女朋友的手艺吃饭的。

这对我的专业形象有影响。”“那我的专业呢?”我问。“你有什么专业?”他捏着我的脸,

像哄小孩一样,“你就是做手工的,做得好,我给你买包。别想那些没用的。”那时候,

我看着他英俊的脸,竟然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是我太计较了。现在想想,我真是傻得可以。

一瓶啤酒喝完,我有点上头。脑子里那些委屈和不甘,像发酵了一样,咕嘟咕嘟往外冒。

我掏出手机,开机。几十个未接来电,全是裴坤的。还有一堆微信。“言言,你在哪?

快回来。”“你别误会,我和程菲只是朋友。”“那个模型是我不对,

我再给你做一个行不行?”“你别任性了,你知道我为了这个项目付出了多少吗?

你非要在庆功宴上给我难堪?”看到最后一条,我气得笑了。付出了多少?是啊,

他付出了他的口才,他的酒量,还有他的“灵感缪斯”。而我付出的,是七年青春,

是无数个不眠之夜,是我这双手。我没回他。我点开朋友圈,

把我之前发的那张模型照片删了。然后,我找到程菲那条朋友圈,点开她和裴坤的合照,

放大,截图。编辑新朋友圈。上传截图。配文:“介绍一下,我前男友,和他新的灵感缪斯。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祝你们,狼狈为奸,天长地久。”设置,部分可见,

所有共同好友。发送。世界清静了。我把剩下的肉串吃完,结账,打车回工作室。打开门,

里面还是那股熟悉的胶水味。看着满屋子的工具和半成品,我突然觉得,这才是我的世界。

我走到最里面的储藏室,打开一个落了灰的箱子。里面是我大学时期的所有作品。

一个用火柴棍搭出来的教堂,一个用易拉罐做的机器人,

还有一个完全按照《盗梦空间》里的场景复刻的城市模型。那是我的毕业设计,

得了全系第一。那时候,我的导师拉着我的手,说:“姜言,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千万别荒废了你的天赋。”我看着这些模型,摸着它们冰冷的表面,感觉有什么东西,

在我心里重新活了过来。第二天一早,我被敲门声吵醒。我趴在工作台上睡了一夜,

浑身酸痛。打开门,是裴坤。他一脸憔悴,眼睛里都是红血丝,看见我,

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疯了?发那种朋友圈?”“不然呢?”我靠着门框,冷冷地看着他,

“发我们七周年快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毁了我的!”他冲我吼。“毁了你什么?

毁了你青年才俊的人设?还是毁了你跟富家女的好事?”我针锋相对。“姜言!

”他气得额头青筋都冒出来了,“你非要这样是不是?七年的感情,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是你不要的,裴坤。”我平静地说,“在你把我的心血当成泡妞的礼物时,就不要了。

”“在你管我叫‘下手’的时候,就不要了。”“在你享受着我带来的荣誉,

却嫌我给你丢人的时候,就不要了。”我每说一句,他的脸色就白一分。最后,

他颓然地靠在墙上,声音软了下来。“言言,我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们重新开始,

好不好?”“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把工作室法人改成你的名字,行不行?”“我发誓,

我跟程菲真的没什么,就是逢场作戏……”我听着这些话,只觉得可笑。“裴坤,

”我打断他,“晚了。”“这个工作室,是我和你一起开的,我们一人一半。”“现在,

我要我的那一半。”我说,“你把工作室里所有属于我的工具,材料,半成品,都给我。

我今天就搬走。”他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要走?”“对。”“你能去哪?

”他冷笑一声,“姜言,别天真了。没有我的设计图,你那些手艺,一文不值。你离了我,

什么都不是。”这句话,像淬了毒的刀,又准又狠。我看着他,突然觉得,这七年,

我真是瞎了眼。“是吗?”我笑了。“那我们就,拭目以待。”跟裴坤分割财产,

比我想象的还要难看。他大概是觉得我离了他活不了,笃定我很快就会回去求他,

所以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工作室的设备,都是我拉项目挣钱买的,你不能带走。

”“那些材料,也都是项目经费,是公家的。”“你那些半成品,都是基于我的设计稿做的,

版权属于我。”他坐在办公桌后面,一条一条地跟我算。我看着他那张曾经让我心动的脸,

现在只觉得恶心。“裴坤,做人不能这么无耻。”我气得发抖。“我无耻?”他笑了,

“姜言,你别忘了,这七年是谁在养你。你吃我的,住我的,现在翅膀硬了,想单飞了?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我懒得跟他废话。我拿出手机,翻出这七年所有的项目合同,

还有银行流水。“工作室的启动资金,我家里出了十万,你出了五万。”“第一年,没项目,

我们俩靠我爸妈接济。这是我妈给我的转账记录。”“第二年,你拉来第一个项目,五万块。

模型材料费三万,我一分钱没拿,你拿了两万。”“第三年……”我一条一条地念,

裴坤的脸,从白到红,再到青。最后,他打断我:“行了!别念了!”“那就按我说的,

”我冷冷地说,“工具和材料,一人一半。我自己的作品,必须带走。”他咬着牙,

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把工作室里属于我的东西,

打包了十几个大箱子。我那套德国进口的精雕刻刀,裴坤也想要。我没让。“这套刀,

是我拿大学奖学金买的。你碰一下,我都嫌脏。”他气得脸都绿了,最后还是让步了。

搬家公司的人来的时候,裴坤就站在一边冷眼看着。等所有东西都装上车,他才开口。

“姜言,你会后悔的。”“后悔?”我回头看他,笑了笑,“我最后悔的,就是认识你。

”说完,我上了车,再也没回头。我在郊区租了个小仓库,暂时把东西都堆在那儿。

又在附近租了个一室一厅的老破小,月租一千五。身上所有的钱,加起来不到五千。

安顿下来的第一天晚上,我失眠了。躺在吱呀作响的床上,闻着空气里潮湿的霉味,

我突然有点想哭。七年,最后就落得这么个下场。但我没哭。哭有什么用?路是自己选的,

跪着也得走完。第二天,我开始找活儿。我在几个模型爱好者的论坛上,发了帖子,

附上我以前的作品照片。我说我承接各种定制模型,价格公道,质量保证。一开始,

没人理我。这个圈子很小,大家都有自己熟悉的模型师。我一个新人,没人信。过了三天,

终于有人私信我。“你好,请问你能做战损高达吗?要求做旧效果逼真。”我一看,

机会来了。我立刻回复:“可以。请把具体要求发给我。

”对方很快发来了一大堆参考图和要求,非常专业。我一看就知道,这是个资深玩家。

我报了个价:三千。这个价格,其实很低。按照他的要求,光材料费就得一千多,

剩下的两千,是我一个月的工时费。但我现在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对方很爽快:“可以。定金先付一半,做完付尾款。”收到定金的那一刻,我差点哭出来。

我立刻跑去模型店,采购材料。看着那些熟悉的瓶瓶罐罐,我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把自己关在仓库里。白天黑夜,除了吃饭睡觉,

我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那个高达模型上。切割,打磨,喷漆,做旧。我把裴坤教我的,

还有我自己琢磨的,所有的技术,都用上了。我要做的,不是一个简单的模型,

而是一个艺术品。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姜言这双手,到底能做出什么样的东西。一个月后,

模型完工。我看着那个伤痕累累,布满硝烟痕迹,却依然屹立不倒的高达,

就像看到了我自己。我拍照,发给客户。对方沉默了很久,然后回了我三个字:“牛批了。

”他很快把尾款打了过来,还多给了一千。“多的钱,是给你的肯定。以后有活儿,

我还找你。”我看着银行卡里多出来的四千块钱,心里五味杂陈。这是我离开裴坤后,

挣到的第一笔钱。不多,但意义重大。客户收到模型后,在论坛上发了个帖子,

全方位展示了我做的那个高达。帖子标题是:“三千块,请到了一个神仙。

”下面配了十几张高清细节图。那个帖子,爆了。“我去,这旧化,绝了!跟真的一样!

”“这战损细节,拉满了!子弹的划痕,爆炸的灼烧,简直了!”“三千?楼主你赚翻了!

这水平,没一万下不来!”“求模型师联系方式!我也想做一个!”我的私信,

瞬间被挤爆了。全都是来询价的,想找我做模型的。我看着那些热情洋溢的私信,知道,

我赌对了。我,姜言,离开裴坤,不仅能活,还能活得很好。就在我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

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裴坤。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也很烦躁。“姜言,

你是不是在外面接私活儿了?”我没说话。电话那头,裴坤的声音继续传来,

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火气:“我警告你,我们工作室签了保密协议的,

你不能用我们之前的项目作品出去宣传!”我听笑了。“我们?”我反问,“裴坤,

你是不是忘了,我已经不是你工作室的人了。”“你……”他噎了一下,然后换了种语气,

“就算你走了,那些作品的版权也是我的!你凭什么拿出去给自己打广告?”“我凭什么?

”我拉开仓库的卷帘门,阳光照进来,有点刺眼,“凭那些模型,

每一个零件都是我亲手打磨的。凭那些颜色,每一滴油漆都是我亲手调的。

凭我通宵画的施工图,电脑里存着三百多个G。这个理由,够不够?”电话那头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姜言,算我求你,把帖子删了。程菲的爸爸,看到那个帖子了。

他很不高兴。”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动了他的金主爸爸。“他不高兴,关我什么事?

”我说,“我挣我的钱,碍着他什么了?”“你做的那个高达,用的技术,

很多都是我们之前给程家项目里用的!他觉得你泄露了商业机密!

”裴坤的声音听起来又急又气。我简直要被气笑了。模型做旧的技术,圈子里就那么几样,

谁不是互相学习借鉴?到了他嘴里,就成了他裴坤的独家机密了?“裴坤,你还要不要脸?

”“我不要脸?”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一下尖锐起来,“姜言,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让这个圈子封杀你,让你一个活儿都接不到!”“你试试。

”我直接挂了电话。我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真这么干了。第二天,

之前联系我的好几个客户,都突然变了卦。有的说预算不够了,有的说找到别人了,

还有的干脆不回信息。我心里明白,肯定是裴坤在背后搞鬼。他在这个圈子混了七年,

人脉和资源都比我多得多。他想整我,易如反掌。我看着剩下的几个小单子,

总金额加起来还不到一万。如果做完这些,再没有新客户,我下个月的房租都交不起。

我有点慌了。但我不能认输。我咬着牙,把手头这几个单子,做得比之前那个高达还要用心。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手艺,值这个价。半个月后,我交了货。客户们都很满意,

又在论坛上给我发了一波好评。但情况并没有好转。来咨询的人很多,但一听报价,

或者一听说我就是那个“裴坤的前女友”,就都打了退堂鼓。我知道,我的名声,

被裴坤彻底搞臭了。他肯定在外面说,我偷了他的技术,人品有问题。这个圈子,

最看重的就是口碑。一旦口碑坏了,就很难再翻身。那段时间,我特别绝望。

我每天把自己关在仓库里,对着一堆零件发呆。我甚至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我是不是,真的离了裴坤,就什么都不是了。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

我收到了一个匿名的邮件。邮件里只有一句话:“我想请你做个模型,预算无上限。

要求只有一个:真实。”下面附了一个地址,还有一个时间。我看着这封没头没尾的邮件,

第一反应是,恶作剧。但地址和时间都写得清清楚楚。我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去看看。

反正我已经到谷底了,还能有什么更坏的情况呢?第二天,我按照邮件里的地址,

找到了地方。那是个废弃的旧工厂,看起来已经荒废了很多年。我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

走了进去。工厂很大,空空荡荡的,只有中间摆着一张桌子。一个穿着黑色风衣,

戴着帽子和口罩,看不清脸的男人,正坐在桌子后面。“你来了。”他开口,声音有点沙哑。

“你是谁?”我警惕地看着他。“我是谁不重要。”他说,“重要的是,你能做什么。

”他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堆照片和图纸。“我要你,把这个地方,一比一复刻出来。

”我走过去,拿起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居民小区。有几栋老式的居民楼,

一个小花园,还有一个废弃的游泳池。图纸也很简单,就是这个小区的平面图。“就这个?

”我有点不敢相信,“这也太简单了吧。”“简单?”男人笑了,笑声有点冷,“我要的,

不是外形。我要的,是真实。”“什么意思?”“我要你复刻出这个小区三十年前的样子。

”他说,“我要每一块墙皮的剥落,每一块玻璃的裂纹,甚至每一棵树上,当年被刻下的字,

都一模一样。”我倒吸一口凉气。这已经不是做模型了,这是在做文物复原。这个工作量,

简直是天文数字。“我怎么知道它三十年前是什么样子?”我问。“这里有所有的资料。

”他推过来一个箱子。我打开,里面是厚厚一摞文件。有当年的建筑图纸,

有不同年份拍下的照片,甚至还有当年住户的采访记录。我随便翻了翻,就看到一张照片,

拍的是花园里的一张长椅。照片下面用笔标注着:1992年,李雷和韩梅梅,在此定情。

我头皮都麻了。“这个项目,太大,我一个人做不了。”我说的是实话。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找多少人。”男人说,“钱不是问题。我只要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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